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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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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晶晶连连点头,而后一手搭在邵妍的肩上,一手挑着她的下巴,贼笑道:“妞,以后姐姐可全仰仗你了阿,今晚咱们去哪儿happy?”
邵妍拍掉她的狼抓,恶狠狠道:“长期饭票了都到手了还想着剥削我们平下中农,做人太不厚道!”
“切!”冯晶晶朝她白了白眼,道:“正好语沫也回来准备过年,我看今晚就咱们三儿吃个团圆饭吧!”见邵妍点头,她这才屁颠颠地跑回座位上!
邵妍发了条短信给关语沫,跟她说了自己升迁请客的事儿。过了片刻,手机震了两下,她点开,只见屏幕上一个吐着舌头的笑脸:你惨了,我今天早饭中饭都没吃,小心你的钱包,嘿嘿。
她放下手机,感觉心里暖乎乎的,眼眶也微微发酸,想起自己只身一人在德国进修的那一年,孤孤单单。每天除了学习就是打工,压力大是回事儿,其实更多的则是为了压抑心中对顾川的思念,那种身在异乡却想念着离自己远去的爱人的痛苦仿佛被放大了十倍,细枝末节都充满了苦涩,就是满嘴塞满了糖果也抵不过相思之苦。
下了班邵妍和冯晶晶到达豪易来牛排馆时,关语沫已经挑好了座早早等在那里了,看见她俩进了店堂,挥了挥手。
“泡沫,你再瘦下去,恐怕真要落的小美人鱼下场,变泡沫蒸发了!”冯晶晶坐定朝对面的关语沫打趣道。关语沫两年前做了个关于山区教学质量的调查,被大山里的孩子坚强的毅力所感动,回来后居然辞了职去那儿做志愿者,一去就是大半年,前两日刚刚回来。
关语沫笑笑,那笑容却是极淡的,仿佛只传到嘴角便疲惫不堪渐渐隐去。她低头认真看着菜单,微皱着眉头似乎在烦恼吃哪样菜,片刻才抬头道:“这一顿饭估计抵上那儿一个月的生活费了,害我都不敢点餐了,咱们还是回家啃窝窝头吧!”
三人对望一番,感觉好似回到了大学那会儿,气氛又活跃起来,一顿饭吃的也算尽兴。
吃完饭,冯晶晶赶回家照顾孩子,邵妍和关语沫在大街上晃悠着,似乎都有些不愿回家。两人进了家名叫red memory的酒吧。说是酒吧,到更像街边装璜精致的咖啡馆。色彩明快而鲜艳。里面光线充足而自然,临街的墙上大片的桔红色让人平添了几分精神。
两人选了临街的一张桌子坐下,暗色的玻璃隐去了建筑物在夜里的轮廓和不少若有若无的线条,留下那些璀璨闪烁的霓虹灯勾勒的各种美仑美奂的模样。年关将近,到处都是过年的气氛,商场外贴满了大减价的标志,街上学生打扮的小青年成双入对。
邵妍点了杯长岛冰茶,见关语沫吃惊地看着自己,她笑道:“其实酒精是治疗失眠的一众快捷途径!”
“少喝些,会上瘾!”关语沫了然一笑,只要了杯kahlua。
很庆幸,这家酒吧的长岛冰茶很非常正宗。这样一款常见的鸡尾酒其实对Bartender是种极大的考验,想调好并不容易。邵妍轻啜了一口,闭上眼细细品味,入喉感很是温润,口味有点甜、有丝酸、还带着微微的苦,甚是接近红茶,却比红茶多了些暗藏的辛辣,诱惑的气息弥漫开来。当味蕾逐一感应里面不同的味道,于是越深入,越是美妙,那滋味如同顾川火热的双唇。
她的眼泪唰的一下涌了出来。
为什么时间过得如此之慢,为什么一年半的时间都没有抚平他留给她的伤疤?她明白当初他那样的自暴自弃无非是想将她总身边赶开,他再也不是那个意气奋发家世显赫的公子哥,他的背景只会让她在人前尴尬,所以离开他,才是上上之策。她却不晓得他在无数个不安稳的睡梦中都喃喃低语:“邵妍,我想你幸福!”
泪水雨点般低落在杯中,稀释了这杯外表柔和实则后劲十足的烈酒,却怎么也无法冲淡她对他的想念,甚至愈演愈烈。
关语沫没有让她喝完整杯的长岛冰茶,付了钱将她从酒吧里拽了出来,塞上出租车。刚想跟司机说把她送回报社的公寓,邵妍已经无比流利的报出一个地址:望景花园。她朝关语沫笑笑:“我一直在等他回来。”
到了小区门口,邵妍死活不肯让关语沫送她上楼,自己下了车,摇摇晃晃往前走,背对着出租车大力的摇了摇手朝车子里的关语沫叫道:“你会幸福的,语沫!”
关语沫看着她消瘦的背影点点头,“我们都会幸福!”
是谁家电视传来爱乐团的歌声,邵妍仗着酒意,让歌声冲出喉咙,带着她对他的思念与怨恨。
一路走来
几许尘埃
爱是谁来还谁的债
决定醒来
躲开伤害
而命运的安排已无法更改
只是我还放不开
给我个痛快
因为我已不能够表白
只是我还放不开
对你的期待
无法忽视真爱的存在
她高高仰着头,醉眼朦胧的望着天上的星星,亮亮的,好像顾川嘴角的笑容。顾川是爱笑的,有时候他笑得痞痞的,笑得时候眼睛亮亮的,亮的邵妍不敢去正视那双眼,那时候她怕她一不小心陷进他的眼睛布下的陷阱里,几匹马都拉不上岸来;有时候他又会笑得很天真,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在跟你撒娇,让你无法对他说个不字。
语沫说我们都会幸福,邵妍想,可是幸福也是有期限的,等到了下辈子才得到幸福,那也叫幸福嘛?
她叹了口气,终还是忍不住瞥了眼自己的小屋。
似乎是亮着的,她揉了揉眼,突然后悔刚才竟一口气喝了大半杯的长岛冰茶,往常都浅尝辄止,让自己脑袋发晕有了睡意便见好就收的,今天贪了杯,现在连眼睛都花了。
冲到小区花坛边拧开冰冷的水龙头,邵妍往脸上扑了扑水,冰冷刺骨,倒也清醒了许多,再回望过去,那灯光竟然还亮着。
顿时她的脑袋嗡嗡做响。难道是小偷?不,她做新闻这么多年,倒还没听过哪个小偷如此大胆,敢开着灯明目张胆的入室抢劫;或者是早上出门忘记关灯了?明明出门前自己都细细检查过的。
难道是顾川!
顾不上自己踩着五寸的高跟鞋,邵妍发了疯似的冲上楼梯。
可到了家门口,对着完好无损的防盗门,她又变得胆怯了。颓然的坐在楼梯上,靠着墙大口的喘着气,像沙漠里长途跋涉口干舌燥的行者,望见了绿洲却害怕是海市蜃楼,最后不是被因口渴致死而是因为受不了幻境在眼前破灭。
门口传来了动静,邵妍惊的站了起来。
只听清脆的一声,防盗锁被拧开了,“咯吱”厚重的开门声回响在寂静的楼道间。
邵妍一时无法适应突如其来的光亮,抬起头半眯着眼,看着一片亮光中那个身形慢慢清晰起来,她觉得心中所有滋味都在上下翻滚。两人互相看清对方的时候都愣住了,顾川没有想到在这里还能看到邵妍,他把房子转到她名下的时候,一来是想把自己最后的资产留给她,倘若在她紧急的时候,能够充当救急的工具,二来邵妍出国以后,他独自住在这里,每天都会想她想的发疯,于是他离开了,想逃开对她的想念,也想从此断了和她最后一丝联系。只是在不久前,他找到一份新的工作时,忽然想到还有一些证件忘在这所房子里,于是他选了个晚上的时间过来拿,可进来以后才发现屋里全是她的东西,万没有想到还能遇到她。
“你”顾川觉得有些尴尬,想躲避,可内心又压抑不住一种渴望,想多看她几眼。脚步已经慢慢迈出大门。
邵妍觉得脑中五味具杂,酒精的作用也不断往上冒,上去一把将他推回屋里去,接着将门关上,看着这个每天都在自己脑海中涌现的面孔,觉得恨和爱已经交织在一起,攥着拳头,眼睛也逐渐开始模糊,却努力扶着墙,充满敌意的看着他:“你是谁?!到我家来做什么?!”
顾川被她推了一个踉跄,刚刚站稳又听到她这样一段话,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没有意义,拿起自己的证件重新朝门口走去。
邵妍上来夺过他手里的东西,扔到一边,接着双手提着他的衣襟将他按到墙上,怒瞪着他:“偷了东西还想走!没这么容易!”
顾川明显闻到她身上的酒气,又听到自从进门来她这种语气,似乎根本认不清人,他猜想她已经喝醉了,伸手扶着她的肩膀:“邵妍,我是顾川,我来拿我的东西”
邵妍将他更加用力的按在墙上,抑制不住泪水,手却紧紧的丝毫不肯放松:“你胡说!他哪里还有什么东西?!他把他的东西都已经给我了!他自己什么都不剩了!但是他却把我的心拿走了他这个混蛋让我等他等了这么久!”
顾川震惊的看着她,离开她,以为她会忘了自己跟着迟浩瀚,却怎么也想不到她会是今天看到的模样,她竟然在等着自己,将她粘在脸颊上的湿发拨到耳后,白皙的脸庞露了出来,妆容已经花了,睫毛膏晕了开来,顺着眼角淌出两条小泥鳅,跟腮红又混成独特的颜色,嘴上的唇彩早已被吃的干净,此刻恢复了她本来的颜色,粉粉嫩嫩:“傻瓜,你等他做什么?他这一辈子也许都只是一个普普通通再也没什么辉煌前途的人了,也许一辈子只能过市井人家的生活!他没有钱再给你以前那种浪漫优雅的生活,他现在每天上班下班,自己烧饭做菜,住最普通的单身宿舍。再也不可能象原来那样开着豪华轿车带着你到处逛,隔三岔五再给你个惊喜了!他现在连买衣服都只能到市场上买几十块,最多不过百十块的衣服,而且他永远都摆脱不了贪污犯的儿子这顶帽子!你还等他做什么?他根本不是原来的他了!他给不了你幸福生活,还会让你名声受损!”
邵妍愣愣的看着他,看着他的每一个表情,他确实已经改变了太多,撤去了原本养尊处优的习气,从一个纨绔子弟蜕变成最平凡最普通的人,就象大街上任何一个普通青年一样,再也没有任何光环和引以为傲的资本。邵妍忽然笑了,松开他的衣襟,却猛的扎到他怀里抱住他:“我早就跟他说了,如果他想跟我分手,门也没有!我这辈子赖定了让他负责到底!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是市长家的少爷也好,路边的乞丐也罢!”
心里又有什么在复苏了,他赶紧将她稍稍撤离出自己的怀抱,半搂半拖的带邵妍到沙发上,让她先躺着:“别说了,我先给你倒杯蜜水解解酒。”顾川知道她在说酒话,可她再这样抱着他,他怕自己就再也无法抗拒了,一年半来,他一直想着她的怀抱,想着她的唇,想着跟她在一起的每一天,可他也知道,自己已经什么也给不了她了。
第三十三章
邵妍松开手,看着他走进厨房,她举起沙发上放着的一只流氓兔,狠狠的打在它软绵绵的腰身上。
待到顾川端着蜜水出来,沙发上空荡荡的,只有丢在地上的流氓兔垂着眼,举着手中的塞子似乎在对主人的恶行进行无声的抗议。他正要叫唤,浴室里传来一阵瓶瓶罐罐摔在地上的声音。
顾川走到浴室,看到她一手拿着喷头一边用水直冲着自己只穿着棉毛衫的身体淋浴头撒下的水哗哗响,浴室里却没有半点热气,顾川一惊,急忙冲上去关了龙头,又拿起一旁的大浴巾一把裹住她骂道:“你疯了吗?大冬天洗冷水澡!”
“顾川?你回来了?我又在做梦了!怎么办?每次一梦见你回家来,我就好开心,结果睡着睡着就醒来,然后发现是梦,我就特别难过,你知道吗?就像被人家捧上云端又狠狠的推下来,摔得鼻青脸肿。”邵妍依旧闭着眼,自言自语。
顾川看着她苍白的脸,心疼得想把全世界都都捧给她,只求她能像从前那样快乐。
大约是感到冷了,邵妍浑身打着颤,双腿软了下来,靠在他的胸前,一只手却是拼了力气的狠狠捶着他,声音已经哽咽:“你怎么这么坏?你就是个坏孩子,坏孩子”她呜呜的低声哭起来,“你怎么能留下我一人孤孤单单的住在这里!”
顾川任由他打着,等她打累了,整个人像泄了气的娃娃,软软的依在他的身上。他用力抱住她,发现她在颤抖,想了片刻,把她的棉毛衫脱去。
邵妍不说话,垂着脑袋,配合着任他脱去已经淋湿发冷的衣服,只在他伸手绕到身后揭开内衣扣时,稍稍有了反应,本能的护住胸部,肌肤也泛起了红色。
顾川将龙头拨到热水那边打开,等水变热了,喷出阵阵热气了,才将邵妍推到淋浴头下,拿了肥皂细细的为她搓洗。
邵妍的脸越来越烫,她背对着他,双手仍环抱着一动也不敢动。不知道是因为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如此袒露羞的她不知如何调整呼吸,还是浴室蒸汽太足,熏得她头昏眼花,她结结巴巴,声若细蚊,“顾川,我想我大概需要人工呼吸了!”
哗哗的水声掩盖了一切声音,她定在那儿依旧环抱着手臂,脑袋里不知从什么时候冒出一盏小闹钟滴滴答答,走过了不知多少圈,顾川依旧没有反应,可是她知道他听见了,因为他的手停了下来。
她等的有些不耐烦,聚拢了浑身的仅剩的一点力气,转过头一只手圈住他的脖子,一只手插进他的头发。他的唇果然像长岛冰茶那般美妙,她满足的扬起嘴角。
顾川先是一惊,本能的想推开邵妍,可等真感觉到她嘴里淡淡的酒精味的时候,顾川的理智也在一瞬间溃散了。他扯开衣服,不假思索的啃咬她每一寸柔嫩的泛着红晕的肌肤。邵妍承迎着他越来越炽烈的吻,感受着落在身上灼热的密密实实的唇印和一双在自己身上来回游走的手,觉得一阵阵羞意和快感袭来。
那一刻,世界全乱了,仿佛只有他们两人,一男一女,没有名字,没有身份,就像回到了伊甸园,只有亚当和夏娃,一切都是赤裸裸,压抑许久的欲望靠着本能喷涌而出。
当他侵入的那一刻,邵妍眼角溢出的泪水融进滚热的淋浴水,滚遍她的全身。
第二天早上,邵妍条件反射般的早早醒来,虽然浑身酸疼,可她更怕发现屋子里只剩下自己时那种痛楚那是种已经没有力气叫出声的疼痛。
顾川站在玻璃窗前,听到床上有了响动,他转头看见她已坐起,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只漏出个脑袋,一脸犯了错的表情,睁着圆圆的眼睛无声的望着自己。他咽了下口水,走过去坐在床边,有些愧疚道:“还疼吗?”
邵妍摇摇头,心里舒了口气,幸好他的第一句不是“对不起,我趁人之危”!她承认昨晚上是自己故意勾引了他,借酒行凶,甚至根本没有喝醉酒,不过是将大学时的表演课得到了完美的演绎。可是她决不承认欺骗了他,从头到尾她可没有说她有喝醉酒,是他自己误会了。
直到顾川再次问道,她才红着脸摇摇头,可片刻又狠命的点头。
顾川懊恼不已,扒了扒有些凌乱的头发。“是我不好,我一时没有忍住!”
你很帅!邵妍看着他不断自责的模样在心里说道。她忽然有些体会出为什么情人眼里会出西施了,伸手圈住顾川的脖子,她像只慵懒的猫窝在他的怀里打了个哈气。
“邵妍,我们得谈谈!”顾川将她推开,正视道。“昨晚是我没有把持住,我该死!可是我真的已经不是从前的顾川了,我给不起你幸福!”
他看着邵妍眼眶开始泛红,他有些语无伦次:“不是,你别误会,我不是不想负责任,可是真的你看我再也不是什么市长公子,没房没车没有钱,现在还住着幼儿园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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