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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雀斗(正常顺序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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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了易玲珑后面还有一句:“我要做美女……”法海大师还很尽职尽责的将那个死掉的战士的身体改装换代,做成了女儿身,甚至尽职尽责到,连女儿家胳膊上的守宫砂都考虑到了。只可惜,当法海大师在这具新的身体上描绘出易玲珑原来的样子(很明显,法海大师易容的法术出自于有名的“画皮”班),准备继续尽职尽责地再改装出一副美女的面孔时,法力耗尽了……

所以易玲珑只能顶着她原来的样子,和全新的身体,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受苦受累了。

我们完全有理由试想,如果易玲珑没有在最后时刻喊那么一嗓子的话,也许她的航线班次不会改变,也许她就会穿越到另外一个地方,如她所希望的那样,从温香软玉中醒来,做个有钱人家的小姐,家有良田千顷,终日不学无术,整天横行乡里,欺男霸女,没事儿就带几个丫环出去调戏良家美男……

多么美好的生活啊,可惜就差了一步,如果她没说那句话,如果她没说那句话……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自作孽,不可活吧…… 

 
  十四、一杯水的威力究竟有多大

象征着宇文轩天下兵马大元帅身份和地位的超大号白顶牛皮帐篷里,只有书案前一站一坐了两个人,偌大的空间很是空旷。

站着的那人是廖成风,比易玲珑这个贴身侍女还要贴宇文轩身的亲兵统领。除了晚上睡觉,几乎时时都能在看到他那魁梧健硕的身影陪伴在宇文轩的身边,看着宇文轩吃饭喝水,看着宇文轩批阅公文,看着宇文轩接见下面的人,就像是影子一般寸步不离。况且这厮从来就没有给过易玲珑好脸色看,还动不动就抢她这个贴身侍女的活计做。

“殿下您饿了吧,我去把饭菜端进来好不好?”

“殿下您渴了吧,我去给您重新沏杯茶来好不好?”

“殿下您累不累?躺下歇会儿吧?”

“殿下您……”

一声声“殿下”叫得易玲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而且他把所有的事情都抢去做了,剩下易玲珑这个贴身侍女好像摆设一样无事可做,最后不得不沦落为四处跑腿的苦力。

因此,细心的易玲珑凭借着她一向引以为豪的敏锐观察力百分百断定,这个廖成风表面上是宇文轩的亲兵统领,实际上,哼哼,实际上却是宇文轩养在身边的奸夫!

不错,他若不是宇文轩的奸夫,为何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守在宇文轩的身边?他若不是宇文轩的奸夫,为何老抢在她头里端茶递水嘘寒问暖?他若不是宇文轩的奸夫,为何每次看向她的时候都恨不得能用眼神把她生吞活剥了?这不是嫉妒还能是什么?嫉妒她易玲珑女人的身份,嫉妒她可以做宇文轩的贴身仕女名正言顺地待在他的身边。

再说,就他那五大三粗身强力壮又总板着一张冰块脸的样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准是个地道的小攻!

宇文轩那妖孽此时正伏在书案上或急或缓的书写着什么,嘴角弯着一个好看的弧度,如瀑的黑发随意披散在肩头,有几缕已经垂到了案上,弯曲成几个不规则的墨圆。他今天穿了件淡绿色的袍子,颜色清爽的好像新泡出来的碧螺春,站得老远都仿佛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茶香气。依旧大咧咧地敞着怀,胸前的伤口已是好得差不多了,脱了痂露出了粉红色的新肉,映着周围白皙结实的肌肤,却并不显得狰狞,反而有一种别样的美感和诱惑散发出来。

易玲珑被宇文轩这副慵懒的模样晃了眼,略愣了愣,使劲咽了口口水,忽然又想起了蛋糕,这次她十分万想吃的是淡绿色的抹茶蛋糕,最上面抹着细细密密的一层糖霜,顶端再搁上两颗新鲜多汁的草莓。

“舍得回来了?”听见易玲珑进来的脚步声,宇文轩头也不抬地问道。

“嗯。”易玲珑还在幻想着蛋糕的美味,不假思索地回答道,“等着买蛋糕的人太多,我排了好久才排到。啊不是不是,我是说,等着要热水的人太多,我排了好久才排到。”

宇文轩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尚未来得及开口,一旁侍奉的廖成风已经抢着说了:“笨蛋,你伺候的主子是殿下,哪里还用得着排队?”

“可是,搞特权不太好吧……”易玲珑撇撇嘴。不知为什么,她就是看不惯廖成风守在宇文轩跟前唯唯喏喏唯宇文轩独尊的样子,不自觉地就想跟他斗嘴,要不然也不会因为逞了口头上的威风却得罪了这尊神,被他公报私仇支使着跑腿当苦力。“这样会激起民愤的会被别人说三道四的。就算别人当面没说,也不代表心里没想。就算别人今天没想,也不代表明天不会想。就算明天不想,也不代表后天不会想,还有大后天,大大后天,大大大……”

“易玲珑!”宇文轩手中上好的紫竹笔管发出“嘎嘣”一声脆响,“过来倒水!”

“噢。”见好就收,易玲珑赶紧抱着银瓶啪嗒啪嗒跑了过去,顺带以胜利者的姿态,洋洋得意地扫了一眼廖成风。

真是痛快啊痛快,痛快的不得了。易玲珑心中暗爽。廖成风哪廖成风,不要仗着宇文轩宠你就敢秃子打伞无法无天了。你以为姑奶奶不知道你这亲兵统领的头衔是怎么得来的?不就是凭着出卖你的色相么?色相……话说,就长成廖成风这副模样的,真的有色相这种高级的东西么?还是宇文轩这妖孽的功力已经深厚到连审美观都跟普通大众的不一样了?

易玲珑不禁开始幻想起廖成风和宇文轩在床上XXOO的情形来。那会是怎样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上面的廖成风起起伏伏挥汗如雨,下面的宇文轩星眸半眯红晕满面,一边低低沉沉地叫喊着“不要不要”,一边又发出情难自禁的呻吟,真是痛,并快乐着……

太邪恶了,太邪恶了!这种十八禁的限制级场面岂是她这种天真烂漫的清纯少女可以看的?易玲珑赶紧摇摇头,恋恋不舍地关掉脑海中激情火爆的午夜剧场。

只是动作使得大了一点,明明不过是想摇头而已,却连身子也跟着一起摇了起来。抱着银瓶正在往茶杯里注水的双手往右一偏,一溜水柱准确无误地飞射到了站在她右边的廖成风身上;往左一偏,又一溜水柱准确无误地浇在了坐在她左边正伏案疾书的宇文轩双手上。

“啊……”

“啊……”

两声本能的惊呼声过后,是一阵乒乒乓乓瓷器碎裂声,和易玲珑惊慌失措的辩解声:“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是……”

“易玲珑!看看你干的好事!”廖成风怒发冲冠,一招狮子吼震得易玲珑耳膜都要破了。肇事者一看形势不对,立马偃了旗息了鼓,胆也不敢足了,气也不敢壮了,顿时就成了一汪泪眼可怜巴巴的小白兔。

谁让她手法那么准,那滚烫滚烫的一溜水柱不偏不斜正巧射在廖成风下身,膝盖以上小腹以下,看外面的衣服是湿了一大片,就是不知道衣服下面有没有事,这可是直接关系到廖成风能不能从亲兵统领的位子更上一层楼的大事啊。

“对不起,对不起。我帮你弄,我帮你弄!”扮小白兔的易玲珑一脸歉意,张皇着要帮廖成风擦干衣服。

却,一个不小心转身转得太猛了,脚下一个踉跄,身子趴倒在了面前的书案上。慌忙起身时,又一个不小心,手掌压在了宇文轩匆忙撂下的毛笔笔杆上。偏这根毛笔的一端搁在桌子上,另一端则/奇/搭在了不远处的墨/书/台边沿上。被易玲珑这么一压,墨台受力不均。随着“吧嗒”一声,笔杆落下,墨台掀起,满满一池的墨水如激扬的浪花一般泼了过来。

易玲珑一见不好,本能的向旁边一闪,动作敏捷地好似山中灵猿,险险地和那来势汹汹的黑色擦肩而过。

拍拍手,易玲珑暗自得意自己矫健的身手,回头再看时……

只见廖成风直挺挺地站在她的身后,双拳紧握,手背上青筋霍霍跳得老高。至于他的表情嘛……已经看不清了。

一脸墨色……

“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我帮你擦……”山中灵猿迅速回归成了小白兔。

还没等她把袖子举到廖成风的脸前,听见身旁宇文轩隐忍的声音:“易玲珑,去叫曹军医过来……”

可怜的宇文轩,一双白白嫩嫩的玉手被热水烫得通红,疼得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和易玲珑这个白痴废话了…… 


  十五、自作自受的报应

曹军医很娴熟很专业的缠着白纱布,缠啊缠啊,将宇文轩的一双芊芊玉手缠成了白色熊掌。

“唉,殿下,别怪老臣啰嗦,您也太不小心了。”曹军医缠完熊掌,一边捋着胡子摇头晃脑,一边语重心长道,“不是老臣多嘴,前些日子您一声不吭就带了先锋营的人出去探路,结果谁成想竟遇到了戈特国的主力部队。若不是皇上洪福齐天,殿下您福星高照,只怕是……唉,不堪设想哪,不堪设想哪。就是您胸口上受的这道伤,若不是救治得当止血及时,怕也是……唉,不堪设想哪,不堪设想哪。谁知道,您这胸口上的伤才刚好,怎么又把手给烫成这个样子了?若不是老臣来的及时,恐怕会……唉,不堪设想哪,不堪设想哪……”

易玲珑在一旁战战兢兢地陪着,见曹军医啰里啰唆说个没完,偷眼看宇文轩一张脸黑得跟廖成风有一拼,心想,这种时候可不能冷了场,得顺着曹老头的话说些什么才好。

因为曹军医说的话里头也顺带着有她易玲珑的事,易玲珑拿不定主意究竟她该就曹军医夸她“救治得当止血及时”的话谦虚两下呢,还是就她烫坏了宇文轩的一双手这事主动认个错?

暗自踌躇了一番,易玲珑搓了搓衣角,十分腼腆地开口道:“其实,其实,也不要这样说啦,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她还不好意思?宇文轩的脸色愈发的难看了:怎么?听这蠢丫头的话,她该不会以为别人正在夸她吧?真想剖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我知道了,曹军医,我以后会注意的。”宇文轩有气无力地说道,“你下去吧,我想休息了。”

“老臣告退。”曹军医及时收住了话头,收拾了东西告辞要走。临走时,十分意味深长地扫了眼一脸墨色的廖成风,将他从上扫到下,一直到身下那一团明显的水渍处方才顿住了目光,又意味深长地一笑:“廖统领要不要也让老臣给瞧瞧?”

“不用!多谢!”廖成风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来。

“唉,还是让老臣瞧瞧得好,以防万一么。”曹军医笑得愈发的意味深长。

“你……”廖成风紧握的拳头传出两声清脆的声响。

“成风。”宇文轩淡淡开了口,“你跟了曹军医出去吧。我想静一下。”

“是。”廖成风的声音顿时温柔了起来,转身押送一般跟了曹军医出去。

易玲珑此时很知趣,老老实实地跟在曹军医后面也要出去,还没走上两步却又被宇文轩给叫住:“易玲珑,你留下来,把这里清理干净。”

一片狼藉……

易玲珑可怜巴巴地蹲在地上,一片一片默默地捡着地上的碎瓷片,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因为宇文轩说他被她连累得又受了伤,还被曹军医说教,如果休息时再被她打扰了的话,保不齐他会控制不了自己的愤怒,做出让她痛苦一辈子的事。

估计是宇文轩这个威胁太抽象了,以至于易玲珑又习惯性地联想到了许多令人发指的罪恶,禁不住打了个冷战,乖乖地点了头,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

为什么要说“又”呢?虽然这一次的确是因为她看午夜剧场看得太入迷,才害得妖孽轩受了伤,可是天地良心,他上一次受伤时,可是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哪!而且刚才那个长胡子的老头也说了,多亏了她处理及时才保住了妖孽轩的小命,他非但不感恩图报,之前答应好好的谢礼也不再提起了,说什么她是兵他是帅,她救他是应该的不救才是死罪。现在还变本加厉罚她做苦工,把所有的错事都推到她头上,这还有没有天理了!易玲珑越想越觉得自己很委屈,忍不住抽了抽鼻子,恶狠狠地瞪了眼躺在床上小憩的宇文轩。

这个坏蛋,就会红口白牙诬赖好人!

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除了在心里骂他两句,再时不时幻想一下他被廖成风狠狠地虐了一番的情景,她还不是要被这个妖孽拿捏得死死的。

这就是人生啊,无力无助又无奈的人生啊……

易玲珑在心里默默地给自己打气:“易玲珑,记住,再苦再累,只当自己是二百五,再难再险,就当自己是二皮脸!你要加油,一定要坚持住!”

就像修建世贸大厦需要好几年,毁掉它却只需一瞬间外加一架飞机而已,易玲珑用一杯开水在一眨眼的工夫里制造出来的狼藉,却足足耗费了她一个下午的时间去收拾,而且还得屏声静气不能搞出任何声响出来。易玲珑觉得,她活过的这二十多年里面,从来没有哪天像今天这么累。

好不容易收拾完了,本以为没事了可以休息了,哪知道那个可恶可耻可恨的妖孽轩还不打算放过她。

“易玲珑,把茶杯给我端过来。”某只睡饱了猫儿懒洋洋地开口吩咐道,还特意叮嘱了句,“小心,热水。”

“易玲珑,把桌子右上角从上边数第四本书给我拿过来。”

“易玲珑,给我翻书。”

“易玲珑,再换一本。”

“易玲珑,再换一本。”

……

烦!干脆把桌子上的一摞书全抱过来得了。

“易玲珑,去换支蜡烛。”

“易玲珑,去换杯新茶。”

……

多事!干脆把帐子里能换的东西统统全换了一遍。

“易玲珑,给我擦擦脸。”

“易玲珑,帮我把鞋脱了。”

“易玲珑,给我洗脚。”

够了!易玲珑一把将洗脚盆掼到地上,怒目瞪着宇文轩:“你自己洗,我不伺候你!”叔叔可以忍婶婶不可以忍!宇文轩你爷爷的,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叮当猫,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面对着一脸怒色的易玲珑,宇文轩也不急也不气,浅笑着将他的两只熊掌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后脱长声音发出一声真假难辨的呻吟:“呜……疼……”

好吧,是她的错,是她对不起他,是她自作自受。面对着宇文轩无声的指控,易玲珑冲天的气焰转眼化作了一股青烟,老老实实地蹲下身子。

为什么看到妖孽轩那张迷死人不偿命的脸和欠扁的笑容,她会产生一种错觉,怎么他老人家似乎很享受双手被包成熊掌的感觉?难道说这受虐还会受上瘾?妖孽轩这个变态!

不过此时此刻易玲珑并没有太多的心思去琢磨宇文轩的意图,她现在更想知道的是,那个传说能让人奇痒无比的涌泉穴,到底在脚底的哪个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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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论文好痛苦啊,5个小时也写不了两页

答辩时间下来了,3月上旬,唉,急!!! 

 
  十六、胡乱钻被窝的后果很严重

一夜无梦。劳累过后的睡眠质量总是特别的好。

易玲珑很满足的嘟嘟嘴巴,徐徐睁开了眼睛。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头黑亮如缎的长发,仅用一根金色丝带松松地系着,蓬松的发辫伏贴地绕过雪白的脖子从一侧垂到身前。赤裸的上身,健壮、厚实的胸肌,傲然挺立的红梅,带着原始野性的力量眩惑她的神志。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上,斜挑的桃花眼半眯半睁,目光中确是带着淡淡的喜色,棱角分明的薄唇轻勾,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这,这是怎样一种状况,怎么一大早睁开眼睛就看见这么劲爆的画面?易玲珑的大脑迅速进入真空状态,鼻腔中似乎有某种温热的液体正在缓缓流下来。

那人低低沉沉地笑出了声:“醒了?我的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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