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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3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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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忍心碰你了。”
  引了妙姐儿一个人笑,然后就开始碰得不亦乐乎的。
  送走了这位江姑娘,如音进了来就看到王妃一个人倚了窗前在想心思,不由得一笑,这一会儿又没有月亮看,也往窗外看得出神。
  收拾了客人用的茶碗,如音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沈玉妙不能不在心里纠结了,朱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在自己的心里一向是个外面会出轨,但是对了自己千依百顺疼爱备至的人。
  可是看看今天这位尤物江姑娘,不能不让人在心里害怕。这样的人嫁到了淮王府上,意思是不言而喻;只怕给淮王提了亲事,他未必会答应。
  如果答应了,不是意味了淮王乖乖就范了,把自己都耍了的淮王不会不明白。
  妙姐儿思绪如飞了,跟表哥生气,跟他赌气,在书房里跟他争吵,回了封地后坚决不肯先给表哥去信,先行修好,联姻的事情一不高兴就要提一回再争一回输赢。。。。。。这一会儿想了起来,觉得有些要出冷汗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表哥让了我。果然淮王说的对,不要太孩子气了。这一会儿才发现自己以前幼稚得可笑的妙姐儿双手抱住了双臂,早上变了天加了衣服,这一会儿还是觉得身上心里都发冷了。
  要是我没有和表哥修好,那会是什么样子。。。。。。沈玉妙这一会儿很是害怕朱宣了,要是我还是弃妇,会是什么样子。。。。。。幸亏表哥修好的时候,我也为他准备了新房,我对了他,可以理直气壮的。
  可是这一会儿怎么也理不直气不壮,江秀雅姑娘风情十足,又足见清纯,表哥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如音在房外看到了王妃走了出来,道:“跟了我去世子院里看了世子,再看看徐先生去。”
  徐从安看了世子在默书,毅将军在一旁写字,闵小王爷在院子跟了钟林在打着玩。徐先生这会儿不在书房里,徐从安的小厮添墨回了王妃的话:“先生回家里去,一时就来了。”
  看到母亲来了,
  “母亲,”闵小王爷先奔了过去,钟林带了他在强筋骨,一件衣服跌得一身黄土,看了王妃笑着并不以为怪,拉了闵小王爷的手,为他拂了身上的黄土,笑着看了行礼的钟林道:“钟将军请起。”
  拉了闵小王爷的手上了台阶,世子朱睿和毅将军都迎了出来:“母亲来看我们了。”三个小王爷站在了王妃面前,七嘴八舌了:“昨天弟弟放跑了我的鸟儿。”“哥哥睡觉又蹬了被子。”
  最后是世子朱睿,看了毅将军笑道:“毅将军又拿了我的好东西去给了妹妹,本来是我要给的。”
  沈王妃一一理清楚了,都安抚了。三只小鸟儿一样张了嘴叽叽喳喳的儿子,沈玉妙笑着坐下来陪了儿子们。
  在家里的徐从安正在烦闷不安。平地起波澜。自从妙姐儿园子会了那几位姑娘,这几天里衣服鞋子是退了,可是这股子热乎劲儿没有退。
  几家的人都去太夫人那里重新打听了,太夫人就往徐从安这里来推了,笑道:“你们自己去问一问徐先生更好。”正中那几家人的下怀。
  眼前就有了一位,是自己刚回来的时候就候在了门口,一见了徐从安就迎了上来,是顾家的大爷,笑呵呵地道:“徐先生,我昨儿就找了你一天了,去了王府门上,说你不在,昨儿哪里高乐了?晚上也没有见回来吗?”
  徐从安叹气了,吓得躲到了王府里来,也还有人来找。幸亏想了起来,让添墨去告诉了门上的人,说自己不在。
  徐先生参与王爷军机,门上的人当然言听计从。今天偶然回家里拿了一个东西,又被逮上了。真正头疼的徐先生想了,这样躲着也不是个办法。
  眼前这位顾家大爷,还在身边陪了,无奈的徐从安陪了他进来坐了。顾家大爷察颜观色了,笑道:“先生象是面色不好,身子不舒服?”
  徐从安嗯了一声,随了他就是一句:“一向是有隐疾。”就说身体不好算了,都离我远一点儿。
  顾家大爷敏感地在徐从安的“重要部位”扫了一言,原本面色不好的徐先生这一会儿是“哭笑不得”了,想想出了这个门,明天就要传出来我身体不好,不由得叹气。
  说什么病也不能说是那个病。顾家大爷还是问了出来,笑嘻嘻的提了小心小声问了一句:“这种病也是有药治的,我知道一个医生就不错,改天我带了徐先生一起去看看去。”
  然后是明白的表情,又小声嘻笑了一句:“先生一向是绿丽坊逛去,还是秀春院,我最喜欢的是。。。。。。”
  然后想想自己初次见面这样说也不适合,这才改了口笑道:“身体要紧,身体最要紧,没有事多歇着。”
  郁闷之极的徐从安闷闷的“嗯”了一声,辩解都没有心思了。
  听了顾家大爷又笑着说了一句:“明儿晚上,请徐先生家里用饭去。家里没有外人,只有家父家母,还有舍妹,舍妹就是徐先生西山见过的,穿了绿衣服的那一个。家父母想见见徐先生,请先生万勿推辞。”
  徐从安闷闷的说了一个字:“哦。”
  顾家大爷笑道:“明儿晚上备车来请了。”然后又扫了一眼徐从安的“重要部位”,笑道:“有病要早看才好,明儿晚上,医生我也请到家里了,先生不要见怪才得,那是个名医。”
  徐从安又是一个字:“嗯。”
  顾家大爷一直到走,徐从安自始自终只回答了一个字:“嗯”或是“哦。”把顾家大爷送出了门口,才说了两个字:“不送。”
  然后进了房里的徐从安以飞快的速度开始拿自己的东西,就往门外走。门口又一个人笑呵呵说了一声:“徐先生今天在家呢,幸会幸会了,昨儿我候了你一天了,晚上也不见在家,请问是哪里高乐去了?”又来了一位。。。。。。
  王府门前,几个门房上的人正坐在门前的大板凳上说着闲话,就看到徐从安有如被鬼跟了后面撵一样回来了。
  进了门又回头了一步,急急交待了一句:“有人来找我,就说我不在。”不及听了回答,就急急忙忙的进去了。
  几个门房上的人答应了一声,然后才互相看了一眼,心里都有疑惑,徐先生这样慌张,难道前面又要打仗了。。。。。。
  妙姐儿陪了儿子们坐了一会儿,这才看到徐从安板了脸从外面进了来,一看到妙姐儿在,更是板了脸。我被弄得狼狈不堪的,也有妙姐儿一份。
  一开始是朱宣三、五封信才请来的徐从安,好商议才教了妙姐儿的这位徐先生,现在回想了往事,则是庆幸了,幸亏我还是王妃的先生,还可以对她板了脸,不然真的是没处说理了。
  心里不安稳的沈玉妙来看孩子们,顺便来看徐先生,徐先生对表哥最为了解了,表哥是个什么人徐先生最知道。
  哄了孩子们看书的看书,写字的写字,练筋骨的练筋骨,沈玉妙同了徐先生来到了里间说话。
  先听了徐先生说话:“我的亲事在太夫人面前帮我说一句话,这几天里,王府的门都不敢出去了。”
  徐从安说完了原委,看了妙姐儿掩了口笑个不停,然后抬了头最后劝了一次:“先生,家里还是要有个人的?”
  徐从安认真正色的回答了一句:“三千弱水,只要一瓢饮。”沈玉妙死了心了,对徐先生也是格外敬佩了,心思又转到了朱宣身上,表哥那个没良心的,才不会这样的呢。
  然后随口拉家常:“久不见先生了,来看孩子们,也来看看先生。”师徒两个人坐了随口说了几句话。
  妙姐儿闲闲地说了:“上午会了淮阳郡主,又会了一位江姑娘,这位江姑娘是锦州人士,好相貌,让人一见犹怜。”
  草木皆兵的徐从安立即警惕地看了妙姐儿,沈玉妙笑了一下道:“她是要许给别人的。”徐从安这才松了口气,问了一句:“哪一位江姑娘,我倒是没有听说过。”
  “不是京里的人家,也来得少,想来先生没有见过。”打听完了出去的沈玉妙路上更纠结了,徐先生可以说是表哥肚子里的蛔虫了,他也没有见过。
  想想自己与表哥反目,后来外祖父、卫夫人、徐先生都对了自己说过,王爷一个人留在了京里,说了气话,要对自己动家法,要么就是幽闭了。沈玉妙心想了,得罪狠了表哥,他还真的能做得出来。
  晚上照例哄了端慧郡主过来作伴,搂了母亲的端慧郡主临睡前说了一句:“夜里喝茶是喊父亲还是喊如音姐姐?”
  陪了在房里睡的如音笑道:“小郡主还是喊我好了。”端慧郡主看了母亲也这样说了,这才闭了眼睛,然后又问了一句:“父亲今天不在,明天会在吗?”
  沈玉妙哄了女儿:“明天不在,后天也会在的。”“嗯。”端慧郡主这才乖乖睡觉了。沈玉妙也才这样想了,上一次打猎去私会了韩国夫人,明天晚上要是不回来,不知道又要会哪一个人。
  只希望不要是江姑娘这样的人就好了,那些夫人们都年龄大了,一向虽然无礼,却也不用放在心上。
  朱宣回来的时候,妙姐儿还在房里歪在锦榻上纠结得不行,心里有了心事,也没有注意到朱宣今晚回不回来,一抬头听了说话声,人已经在眼前了。笑着走了过来:“妙姐儿在想表哥?”
  沈玉妙不能说不高兴,在榻上坐直了身子道:“想表哥呢。表哥今儿回来的早。”又是一句无心的话,朱宣笑了一下,没有理会这孩子又扎人了。
  袖子里取出了一叠银票递了过来笑道:“你的谢礼。”是那五万两银子,沈玉妙接了过来顺手放在了一旁。
  朱宣看了妙姐儿总是有些不高兴的样子,笑道:“又见了谁不高兴了,明天让厨房里烧好吃的给你,这一次打猎的野物多。”
  榻上坐了,抱了妙姐儿在膝上,听了她慢慢地问了:“又是几头鹿?”朱宣一只手抱了妙姐称,一只手把腰上佩的东西解了下来放到了小桌子,道:“七、八头吧。怎么着,是可怜那鹿,还是鹿肉好吃?”
  沈玉妙闷闷的,在朱宣怀里道:“想了那鹿可怜,表哥猎了来,先慢慢放它的血,然后就吃它的肉,”就跟人在这自然界中一样,备受了折磨。
  “可是不喝它的血,不吃它的肉,已经有人在后面等着问我要鹿肉了。”沈玉妙把脸埋在了朱宣怀里,声音低沉了:“家里的亲戚们上次分了点鹿肉给她们,都说好吃呢。都等了我喝完了它的血,好分那肉。”沈玉妙越想越可怜,不知道是可怜那鹿还是可怜自己的心情。
  朱宣抱了妙姐儿晃了两下,道:“又不高兴了,傻孩子,只要你身子好才是第一件重要的事情。”
  沈玉妙轻轻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才道:“有位江姑娘来拜我呢。”听了朱宣哦了一声,然后笑问了道:“长的好看吧,许给淮王也是相衬的。”朱宣是有些高兴的声音。
  听了妙姐儿闷闷的应一声,这才抚摸了妙姐儿的头发低声取笑了道:“再生得好也不如妙姐儿生的好,不高兴是不是为了这个?”
  被朱宣说得不好意思了的妙姐儿立即说了一句:“才不是呢。”听了朱宣哈哈笑了一声道:“那是为了什么?”
  “表哥不是说她好看,就为了这个不高兴。”朱宣不在就纠结着的妙姐儿,觉得自己是怕了朱宣的妙姐儿这一会儿就说了这么一句。我就是为了这个不高兴,偏说出来听一听。
  朱宣笑道:“真是个傻孩子,她小的时候我就见过她,那个时候才八,九岁左右。已经是当地的绝色了,所以我随口问了一声儿。醋山醋海又打翻了。”
  “让我为她做媒,我还不知道她什么来历,刚认识第一面,又不好什么都问到。”沈玉妙依然在朱宣身上埋了面庞,嘟了嘴。
  朱宣说了出来道:“是我忘了告诉你了,我也不知道她哪一天到京里。她父亲是北平王治下的官员,死于一场冤案,就是母亲娘家的那一场。”朱宣轻描淡写的说了出来。
  这才把沈玉妙的小脸弄了出来,不敢置信的看了朱宣,倚在他手臂上,小声道:“真的吗?”真是让人同情了。
  “表哥进了四品将军以后,就着手为外祖父翻案。就这样认识了她们家,想了一起冤枉的,就顺手帮了她一把,她要报恩,愿意亲事由表哥来许。”朱宣三言两语就说完了。
  沈玉妙不再领略那其中有多少辛苦和劳累了,这一会儿心里转了为浓浓的同情道:“那许给了淮王,让她好好过几天舒心的日子吧。”然后无赖地问了一句:“她总还是听表哥的吧?”
  朱宣笑而不答,我帮了她们多少,当年不是我为了外祖父的案子取证,寻到了她们,这母女两个人早就饿死了,当然是立过了誓听我的。
  简短的话说完了,怀里的妙姐儿也不生气了,脸上是满满的同情,朱宣细细地交待了妙姐儿:“明天去北平王妃去。”
  沈玉妙应了一声,不好意思的又问了一句:“表哥认识的这样的人还有几位?”朱宣取笑了道:“醋山醋海打翻了多少?”沈玉妙笑道:“不过是白问问,一起做了媒免得一回两回的费事去。”
  朱宣笑了一声道:“难为你想着。下次有了,我就告诉你一声。”夫妻两个人在房间笑了一回,沈玉妙无意中看到了一旁放着的那一叠银票,表哥今天回来了,难道只是为了去诏狱,不然可能又要借故不回来了。
  为了这位江姑娘,就要去拜了北平王妃,给淮王许一门亲事,要费这么多的周折。
  当然是偶遇了。北平王妃听说了南平王妃来拜,还是高兴的,至少两个人以前在京里有一个小小的对抗郡主的联盟犹在。
  而且北平王妃有不少笑话要对南平王妃说,别的人她觉得身份不相衬。
  “梁王家里的都是狐媚子,”北平王妃笑得不行,把人都支开了,对了南平王妃道:“你要好好谢谢我,造你谣言的那一个小狐狸精,让我教训了。”
  “恍惚儿听了一句,”沈玉妙一听就知道是丹阳郡主,笑问道:“是怎么教训的?”
  今年看了,更有些见老的北平王妃嘴角是噙不住的笑容,端坐了不动笑道:“你得好好感谢感谢我,至少我也为你出了一口气?”
  沈玉妙笑道:“赶明儿我好好请请你。”“这还差不多,”北平王妃这才告诉了沈玉妙笑道:“我找了人把她头发剪下来了。”
  看了南平王妃吃了一惊,北平王妃得意的不行道:“你西山请客那天,她跟在我们王爷后面说个不停,我那天忍着她呢,要是个大狐狸精,我早就说话了。回来想想这口气难忍,再说你忘了,昭阳那个狐媚子把我们那一年气得苦,现在嫁的不过是我们家的将军,我再不给她一点儿颜色看看,当我是个傻子了。”
  沈玉妙觉得自己应该同情心泛滥一下,偏偏这会儿泛滥不起来,想想小巧美丽,满嘴里假话的丹阳郡主没了长发,沈玉妙也一直就在笑。
  “她要重新长了头发再出门来呀,总要一年了。”北平王妃办了这样一件解气的事情,心情大好。
  “你吃这个,这是我们那里的点心做法,京里没有这样的做法。只怕你没有吃过。”北平王妃指了一盘子点心让妙姐儿吃。
  “江姑娘来看王妃来了。”房外有人回话了,北平王妃更是高兴了,对了妙姐儿道:“我成天说,没有人和你比年青漂亮去,这就有一个人,而且难得的是呀,”北平王妃小小的停顿了一下,才笑道:“是个好姑娘。”
  这几句话的功夫,江秀雅已经出现在房门口了,进了来就垂首行了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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