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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4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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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说一句,就被朱寿骂一句:“我桌子上的镜子可是好镜子。”朱福笑个不行,自己拈起酒来没有喝两杯,门外就有人来说话了:“爹爹,母亲让你回来。”
朱显站在门外找来了。朱寿朱禄一起大笑,相与鼓掌道:“福哥快和朱喜并肩了。”
一通闷酒喝得朱寿心里烦闷,朱福和朱禄这才告辞出去,一面走一面说话:“不长眼的丫头才看上朱寿呢。”
朱禄颇为标榜自己一句:“象我这样清身自好的人哪里有?”然后低声对朱福戏谑一句道:“王爷在封地上,向是也洁身自好,前儿有一起官儿请王爷出去翠云楼,王爷也是坐坐就回来了。”
两个人走开,黑影儿走出来一个人,却是明波,自从订亲的消息出来,就一直心里喜悦,想和朱寿单独说一句话。
无意中听到“不长眼睛的人才嫁给朱寿,”让明波心里又波澜几下,看着朱寿住房里并没有别的人影,明波这才走过去敲门。
“半夜三更的,是谁?”朱寿吼一声。明波道:“是我。”然后低声道:“你开开门,我想和你说两句话。”
门一下子拉开了,朱寿一把拉着明波拖进房里,明波不由得吃惊了,房里是没有看到有人进去,可是这一会儿枕上一头青丝,人虽然没有看到,却明显房里有一个女人。
不由得明波不踉跄而去。
原来是偷着出来的,回到院门时,给等门的妈妈们一点儿碎银子,这才悄悄走回房里大哭起来。
正房里妙姐儿还没有睡,正带着祝妈妈杜妈妈和如音瑞雪在说丫头们成亲的事情,对祝妈妈道:“如音的衣服是早就备好的,再给她加一件,比着春暖若花的例子,摆设要一样的。”
小丫头银文从外面走进来,对着王妃行一个礼:“明波已经回来了,想是在房里哭。”妙姐儿让瑞雪赏她钱,和气地交待银文:“去吧,有什么事情再来说。”
这里不动声色继续说如音的亲事。朱寿的亲事当然是样样按照朱禄的例子来。
晚上睡觉的时候,妙姐儿才和朱宣学毅将军的话:“儿子说如果我们不去,他要坐首席。”朱宣觉得可以满足,对妙姐儿道:“老子主完婚,让儿子坐首席。”
夫妻两个人绝口不提朱寿,朱宣怕一提朱寿,妙姐儿就要继续说不好,怎么听怎么象在影射自己;妙姐儿怕一提朱寿,自己就要忍不住影射朱宣两句,都是表哥教出来的好奴才。
朱宣只是说出门的事情:“赶快给两个奴才成亲,我们还要赶着出去呢。今年事情象是特别的多。”
一提起正经事,妙姐儿也不再说丫头们成亲的事情,反而安慰朱宣道:“有表哥在,就什么都好。”
朱宣只是沉思:“只是不想打仗,倒是下半年再打的好。上半年我们先要安内才是。几个钦犯押到京里去,回音一时还没有回来;苗寨让他们乱去,这样打下去,不供奉,他们也没有多少钱余下来,天天打。”
自己又想一会儿,对妙姐儿道:“两个奴才以后再休息吧,他们成了亲我们就先去申大人那里看一看,你不是还要帮三弟妹送钱。”
提起这件事情,真真是无奈,妙姐儿道:“三弟妹在家里,母亲也算是宠爱的。倒不是说我一定抬举小星,”妙姐儿对着朱宣俏皮的一笑,古人的规矩就是嫡庶有规矩。
继续道:“只是去几次人去往申家送东西,一次都没有见到董姨娘。”银子送不过去,妙姐儿来了脾气,回来以后十天就往申家送一次东西去。
有一次去的是位知道王妃心思的管事妈妈,特意提一句:“怎么不见董姨娘,”还是没有见到。
朱宣对妙姐儿还是指点的多,只是笑:“你和母亲对三弟妹越好,申夫人越发的要自己挡住这体面才是。”
这倒也是,想一想申夫人在京里,出去的时候少,只是和申氏处感情的时候多。直到申夫人离京,申氏才和大嫂单独说一句:“我倒想清静一下,又不能不让人看着我和母亲和睦。”真是累死人。
一向会抓住机会的南平王,抓住这样说话的机会对着妙姐儿适时的说一句自己一直担心地事情,朱宣手轻轻抚着妙姐儿的头发,柔声道:“家里的这两个人,你平时就待的不错。只是让她们呆着吧,表哥总是疼你的。”
妙姐儿会意地答应道:“我会好好待她们的。”然后紧紧搂住朱宣的腰,把小脸儿埋在朱宣怀里,娇娇嗲嗲地喊上一声:“表哥。”
其实自己心里在发笑,表哥怕我再把姨娘嫁出去。朱宣拍着怀里的这个孩子,总算是把自己这句话说出来,一直想说,苦于找不到机会。
留着两个人给妙姐儿装装体面不是很好,一成亲,姨娘一个一个的打发出去,朱宣觉得自己面子上也不好看。
轻轻拍着怀里的妙姐儿,过一会儿就没有声音了,这么快就睡着,不象平时总要再说上一会儿,侧耳听一听窗户根下竹子沙沙响。妙姐儿这孩子,总是要在窗户下面种上竹子,听那细碎的声音。
不管朱寿朱禄情愿与否,这门亲事还是成了,一成了亲,就要赶快收拾王爷王妃的出行。朱宣背地里安慰过朱寿:“你要再有喜欢的,我给你作主就是。”
不过朱寿对王爷这句话觉得可信度不高,跟随王爷以来,第一次有不高的可信度,全是因为沈王妃实在太得宠。
王爷自己是逛惯花丛,也许会有厌倦时,我朱寿还正当青年,正是玩乐的好时光。毅将军对于出门只是让母亲记得提醒自己:“我以后买东西,也要有宝绢一份。”
出了城门妙姐儿对着朱宣还在笑:“是不是订亲以后都会这样,不订下来的都是好的。”如果不给毅将军和顾冰晶订亲,或许毅将军也会热乎乎的给冰晶留一份,不象是现在苦着脸给冰晶留,倒象是为了母亲的话才留的。
朱宣看一看跟在后面的朱寿朱禄如音乌珍,毅将军这一次是坐在马上,是以马速不快,本来南平王就不着急。
要跟老子打仗是不是?苗人也好,夷人也好,你们候着好了,等老子七月农收以后再和你们理论。你叫我打我就要去打,能这样做的左贤王达玛已经在地底下呆着呢。
眼前教妻训子比什么都重要,一想起来留在京里的世子朱睿,朱宣心里就要疼一下,我的长子,却不在我眼前。
妙姐儿这一会儿又在和儿子说话:“你拿着个弹弓又要打鸟不是,那鸟让它鸣叫吧,路上还添行色。”
如音满面春风,朱禄一如平时,一个是成亲了,我要和你成亲果然就成亲了,这几年的时间不是白白耗的,朱禄则是搔头,抱着一个人象是挺香,如音用的香粉一向是家里采买的,当然也是好的。朱禄只是觉得这身子香软。
朱寿对着乌珍,大眼瞪小眼,给我娶一个不能出门侍候的丫头,朱寿一想就要眼泪花花的流,朱禄这小子晚上有人睡,我还没有呢。
主仆几人各自心思,在春末初夏里算是悠游地上了路,最为高兴最为没有心思的当然独数毅将军,毅将军唯一的遗憾就是:“哥哥不在身边,不能帮我打鸟。”
妙姐儿在柳枝旁停下马来,随手摘下一两枝柳条,这应该不算破坏公物吧,这都是我家的。编成一个柳树花环,先给了毅将军。
朱宣就板起脸来:“嗯,只是和儿子玩上了。”前方有马蹄声响,奔马上一个大大的头先看到,铁将军马没有停稳就翻身下马来,对王爷马前回禀道:“王爷,末将迎接来迟。”
这样的马术,朱宣也是眼中有笑意,此人可以当将军。原以为只是一个捕快头子。朱宣对铁将军道:“不要惊动他们,我和王妃一起去看看去。”
又走一程,前面是十里长亭,沈玉妙总算是看到什么是念秧的人了,不过这个人生得真是不错。
朱宣和男装的妙姐儿已经是两棵玉树,再加上这个人,长亭内是三棵玉树,让多出来的那一棵玉树身边的人眼睛都直了。
多出来的那一棵玉树当然是娇嗔的,这一位通名却是姓金。念秧实是一种骗局,一个长的漂亮的男人和人勾搭,然后被人捉奸诈财物。
南平王为了防止自己的小王妃无事就乱跑出去,生动活香的给妙姐儿上了一堂课。
这是在入夜时分了,朱宣怀里抱着妙姐儿,是背对自己,妙姐儿则是拍着毅将军沉沉入睡以后,才转过身来,还在想着刚才的喧闹声。
是吃吃的笑:“表哥,刚才的声音是捉奸吧?”毅将军刚刚入睡,差一点儿就要被吵醒。手拍着儿子的妙姐儿对着朱宣取笑:“表哥你是安排好让我看这个的。”
朱宣格外的柔声,低声道:“看到没有,一个人跑出来不是好玩的,这些人都是一伙的,里面有一个是生得格外好的,可以迷惑人。要是入了港,与他同榻而眠,就有人要来捉奸了。这样就可以诈财物。”
书生们来赶考,算是螳螂捕蝉,这里面行骗的人就很多,人多的地方好行骗。沈王妃活色生香的上了一堂生动的课,当然明白自己的丈夫 ,南平王朱宣只有一个用意,一个女子单独出门不是好玩的。
既然又提起来书生,妙姐儿格外怜惜:“表哥,大多数的人都是可惜的。”朱宣当然知道,只是哄着妙姐儿不要难过道:“人受挫折,未必就是坏事情。”
房外一个声音朗声接话道:“人受挫折,未必就是坏事情,先生说的是。”窗外一个人一纵而入。
进到房里来,随身而来的风势刮得油灯有几分扑闪,只有房里睡着的两个人却是没有什么惊吓。
缩在朱宣怀里的妙姐儿只是睁大眼睛,大侠呀,就这么从窗子就进来了,不请自入,嗯,算是侠盗还是毛贼?
朱宣则是手在被子里安抚着妙姐儿,只是略带惊异,象是觉得这人打碎自己的鸳梦一样,慢慢才问一句:“你是谁?”
那个人黑衣蒙面,嘎嘎一声笑声:“今晚我的同伴被人抓走,我却还是不能忘掉你们这两只肥羊。”却原来是同念秧骗人的是一伙的。
这句话说完,只听到一声轻笑,却是妙姐儿发出来的,朱宣两个人睡姿都没有改变,只是说一声:“送客。”
房门打开,朱寿朱禄仗剑冲进来,窗下等候的又是铁将军。房中重新恢复平静,南平王颇为悠然地说一句:“妙姐儿,你看到了,一个人跑出来是不行的。”
沈玉妙嘻嘻而笑:“表哥,我知道了。”然后由衷地夸奖一声:“表哥真厉害,想有什么的例子就手到擒来。”
朱宣无声笑一下,表哥么,当然是看好才带你出来。不然你这个小丫头没事就觉得出门挺好玩。
这样的一场活生生的场面,让妙姐儿彻底死了没事就出走的心,再上路时只是怏怏的,朱宣心里倒有几分担心:“妙姐儿,你这个孩子,表哥在呢,难道又吓到了。”
昨儿晚上进来的那个梁上君子,看来不应该让他进来才是。
妙姐儿在*光中也是没精打采的回话:“表哥,没有吓倒,只是觉得没精神。”沈玉妙在心里窃笑,那么多出门的人都没有事情,独我出门就看到这样的事情,表哥又是好安排,以后难道只有表哥可以乱跑出来,我就不行。
夫妻两个人在这里你一招我一招地过着没完,朱宣倒是信以为真,自己的妙姐儿是多么娇弱的一个人。
“到表哥马上来吧。”朱宣只是心疼地道,全没有想到自己的小妻子全然不是象自己想象中一样,那么柔弱。
沈玉妙还是没精打采:“不用了,表哥,我不想总是缠着你。”可见人要是心眼儿太多,是会遭报应的。
过一会儿,天色暗下来,朱寿先说一声:“王爷,只怕是有雨。”初夏时分,暴雨时常不期而至,这话刚落音,大雨滂沱而至。
眼前是一处堤岸,连个歇凉的大树也没有,看着王爷把王妃抱下马来,解下自己的外衣给王妃顶在头上,朱寿朱禄都赶快解下外衣来,一个给王妃顶在头上,一个是紧紧裹起毅将军来。
一阵风吹过来,人人都觉得凉风刺骨,朱宣看一看这雨,象是要下一会儿的样子,而衣服下面的妙姐儿,虽然淋的雨太少,可是面白如纸,已经在打寒噤。
就是说话声音也是抖抖的:“表。。。。。。哥,我。。。。。。冷的很。”坐在房内看瓢泼大雨,院内落红阵阵或许是景致,自己在这瓢泼大雨中淋一回就是两回事了。
“找避雨地方,朱禄你飞马前面去,朱寿,”朱宣沉声吩咐道:“快去找一家可以歇脚的人家来。”眼望着堤坝两旁,尽是农家,朱寿先行雨中打马去了,朱宣用外衣包住妙姐儿,抱在到马上来,往堤坝下面来。
大雨把人身上淋湿,再冷风一吹,人人都觉得透心刺骨的冷,朱宣看着怀里抱着的妙姐儿面色越来越白,伏身把妙姐儿放下地来,有几分担心地道:“在地上走一走,不停地走会暖和一些。”
沈玉妙只觉得五脏六腑都是翻腾的,头晕得厉害,天旋地转,咬着牙,勉强地向前走,踉跄一步,就歪靠在朱宣手上。
“妙姐儿,”朱宣惊呼一声,见奴才们都围上来,大雨还是滂沱,,略一沉吟,咬牙道:“快叫医生祛寒、祛风、祛热、祛毒的药只管抓来”
朱寿这个时候回马转来,在雨中大声道:“前面有一座庄子,还有一座庙,可以避雨。”朱宣,下死劲朝马屁股上猛加一鞭,那马长嘶一声跟着朱寿后面狂奔而去。
身后几个奴才都打马,在雨中伏下身子,高一脚低一脚沿着堤坝下面的麦子地向村里走去。村口有一座庙,山门院墙都已倒塌。正门上有一块破匾,写着“河神庙”三个大字。在庙前停下马,朱宣抱着妙姐儿走进庙里,听到后面跟来的如音和乌珍在着急:“这地方,一根柴火棒子也没有。”
朱禄吼一声道:“把神台栏杆拆下来,快生火。”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扳下神龛前的木栅,点火取暖。
那火折子被打湿了,哪里点得着。朱宣怀里紧抱着妙姐儿正在着急的时候,朱寿用手拨弄了一下香灰,见还有几星未燃尽的香头,忙把一旁的庙内幔布一把摘下来,摸在手里却是干燥,放在香头上,一边轻轻吹,一边说:“把神幔取下来引火。”
朱寿在生火,乌珍把所有的神幔都摘下来拿过来给朱寿引火,过一会儿,那火终于生起来,从朱宣开始,人人都松口气。
抱着妙姐儿在火边烘烤的朱宣刚才已经看到这里是个村庄,吩咐道:“去个人看一看,村里有医生或生药铺没有?”
这一次是朱禄飞奔而去,朱寿则回话道:“奴才去找一家能让我们歇脚的人家去。”浑身淋湿透的朱寿也飞奔出去。用了一盏茶工夫,朱寿找到了一个农家愿意收留,虽然旧些,却是卧砖到顶的两间青堂瓦舍,四邻不靠也便于设防。
朱寿多给了银子,还弄了一把油纸伞,回来接王爷王妃过去,这一家却只有母女两个人,看到朱宣身后跟着的如音这才放心,站在房下对朱寿笑道:“我们是孤寡人家,你们没有女人,却是不能住下来,族长会说的。”
如音看着王爷抱着王妃已经进去,忙笑道:“你放心,我们只等着雨停就走了。敢问这村里能不能买到米,病人倒要一口儿米汤喝才行。”
然后又要了热水进来,送进房里去,朱宣吩咐道:“丢下来吧,我给王妃擦洗。”千算万算可以算成功,只是天灾却是不由着人来算。
如音把马搭子里王妃的干衣服取出来,再过一时进来时,王爷已经给王妃擦拭过,换上干衣服,只是沈王妃面色潮红,依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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