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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5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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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一下韦大昌和时永康也是父萌,朱宣立即把这两个父亲的姓名报了出来,虽然脸上没有笑容,也是语气多有勉励:“将门虎子,我看了看功夫不错。”韦大昌和时永康听到这样的褒奖,不得不转过眼睛来看世子朱睿,沈校尉功夫更好,军中多有习王爷的枪法的,可是前两天那一仗,沈校尉象是也学的是王爷的枪法。
不过交手几招,常信才没有看出来,再说军中学朱宣枪法的人不少,所以苏南和薛名时要说家学渊源,常信只能心里闷气,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对着姓沈的将军一路想过来,军中好几位,哪一个是他父亲。而韦大昌和时永康同朱睿在一起的时候多,多看几招,觉得也象是同别人一样,都跟着学几招王爷的枪法。
朱宣也随着韦大昌和时永康的眼光看向朱睿,这两个都夸了,这一个当然不能不说一句,朱宣先是看看儿子的手:“你是受了什么了不得的伤,手要包成这样。”
得了这一句的朱睿立即答应一声:“是。”就手就把手上包的扯掉,偷眼看一眼父亲,先是在自已手上看一眼伤势,朱睿心里笑嘻嘻,看一看手上已经要结疤,这样一拉扯掉包着的布条,又有几道血珠沁出来。
朱宣当然是装作看不到,不是大伤就行,包得那么紧,让人不知道这孩子怎么了。至于流几滴血还不是正常,战场上混战上受了伤,哪有时间这样包去,自己总得习惯。
三位新入军中的校尉都得了王爷的话,只有沈校尉得的是一句:“手不应该包着。”看着朱宣命下去,又在同将军们说上话了,三个人重新入列,直到散了韦大昌才抱一个小不平:“或许王爷重视你,才这样说一句。”朱睿嘿嘿笑一声道:“我正不想包着呢。”
一直到晚上,朱睿刚摆开书在看,朱寿进来了,进帐篷里没有别人,先给朱睿行礼:“王爷喊沈校尉。”
朱睿站起来不忘了说一句:“寿大叔,你。。。。。。”朱寿赶快道:“校尉您也喊错了。”两个人嘻嘻一笑,朱寿这才拍拍朱小根的脑袋:“你小子有没有好好侍候。”
“有啊,不信您问小爷。”朱小根可怜巴巴地看着朱睿,这种时候说我不好,小爷你是落井下石。朱睿完全看得懂朱小根的眼神,故意先卖了一个关子:“小根么,”再停上一停才道:“当然是还好。”
这样的大喘气儿让朱小根提心吊胆一下,朱寿呵呵笑起来,道:“你也来吧,王爷一会儿也见你。”
朱宣是在新的大帐里,虽然不是象他自己的帐篷一样大,也是不小。朱睿走进去并没有别人,对着父亲行过礼,这些天没有见,此时见到,无端就有几分思念,看看朱宣的面庞道:“母亲好吧,我走了以后没有再哭吧。”
“你母亲正在恨我,”朱宣想一想妙姐儿说过的话,同儿子也开上一个玩笑,只是脸上没有表情,朱睿信以为真,期期艾艾地想话来劝:“母亲,她就是爱掉眼泪些。”
朱宣哦上一声,浓眉下一双黑眸看着儿子继续把一家人都问候到,最后道:“胖倌小呢,请父亲别骂他才是。”
“你倒来教训老子了。”朱宣看着儿子垂下眼敛道:“不敢。”这才哼上一声道:“你那手是怎么回事?别人没有挂彩,你倒先受了伤,别告诉我你马快跑在前面。”
事实上就是这样,朱睿当然不能再这样回,只能回话道:“是儿子学技不精。。。。。。”朱宣听着他东找西找的扯理由,打断了道:“以后注意些,刀剑是不长眼睛的。”再让朱睿近前来坐下:“芒赞你也会过了,他最会拖刀,虽然比不得三国的关云长,回马一刀也是他常用的伎俩。”
“是,”朱睿知道父亲在指点自己,心里欣喜,认真听着父亲在说话,朱宣再把伊丹与都松都一一说过,这才拿出一个包裹得好的盒子来给朱睿:“拿去吧,这是你母亲一片心意。”盒子里是妙姐儿强烈要求朱宣带来的,理由如下:“别人家里都不给孩子送吃的吗?只是因为是表哥的孩子,就不能送了。”
朱宣想想也是,是我的孩子就不能送了吗?这样才带了来。朱睿抱在手里,看到盒子外面包扎的绸结,知道这是母亲亲手打的,心里一阵高兴,抱着盒子冲着父亲傻笑一下,笑得朱宣心里一软,温和地交待一句:“自己要当心。”
“嗯,我会的。”朱睿小声说一句:“父亲相的好马还是比我的好,这战甲也不错。”身上缠丝战甲也是朱宣给的。
父子两个人坐在这军帐中,有一句没有一句说了几句话。朱宣才命朱小根进来,只是交待:“你跟着世子,不许事事护在前头,这会儿不是世子子,也不许去问将军们要东西。”
“是,”朱小根看看世子低着头在笑,还以为是世子告的状,赶快分辨道:“只是晚上看书要了几根蜡烛,世子爷明年要下考场,晚上那小油灯实在是看不清楚,把眼睛看花了也不好打仗才是。”
朱宣这才沉思一下道:“既然是这样,蜡烛就继续领吧,”对着儿子道:“算是我给你的。”想想命朱寿进来:“给他帐篷里再换一个大一点儿的书案,笔墨纸砚和蜡烛让人按月发下来。”然后想想再加一句:“去告诉薛名时,如果军中有要下科场的,也是同例。”
觉得自己挣赢了的朱小根一下子有了笑容,看着朱寿出去,赶快对着王爷行礼,差一点儿要说出来再要一个小茶炉子,一个月供些木炭,好在机灵的很没有说出来,如果说出来,薛名时背着王爷给的这一点儿热茶也就要保不住了。
最后交待朱小根一句:“交待你的话,要记住了,这些必需的东西来信来告诉我,从家里开发出来,在这里不要搞什么优待,让我听到了是不客气的。”这才打发朱小根出去,又听过去过薛名时那里的朱寿回过话,这才一并让朱寿也出去。
“这个你拿去吧。”朱宣再取过一包散碎银子来:“虽然是花钱的地方不多,也有要花的地方。”朱睿又是感动又是温馨,站起来推辞道:“儿子身上带的有钱,已经到了军中有军饷,以后不再问家里要钱了。”
哼哼笑上一声的朱宣道:“还早呢,这一点儿军饷,不够你回家用一天的。拿着吧,到不应该给你钱的时候,我自然不给你。”然后再跟上一句:“你母亲每月拨不少钱给你用,就是祖母的产业也给了你不少,我都知道。”
不好意思的朱睿赶快把这银子收起来,这校尉的军饷还真的是不够用的,本来想在父亲面前硬气一把,其实底气就是身后有母亲和祖母,现在看来大可不必有这硬气。接过包袱来用手摸一摸,上面是散碎银子,下面却是银票。朱睿赶快对着父亲行一个礼:“多谢父亲。”
朱宣又凝视一眼灯下的朱睿,想想薛名时上午说的:“世子爷与芒赞过了几招,全然不惧怕他,如果芒赞再遇到世子爷,末将敢打包票,世子爷一准能赢。”
不得不交待儿子的朱宣深知道芒赞的厉害,此时看着一身战甲的儿子站在面前,俊秀的面容上平白多了几分毅然,朱宣也觉得心里得意,这是我儿子。得意过后,才沉下脸来道:“去吧,晚上要看书,也要按着点儿休息才是。不要误了明年的殿试,让人说虎头蛇尾。”前面中的那么高,后面再不行,这不是让人看笑话吗?
对于父亲会说这样的话,世子朱睿当然是早就能猜到,听过以后,恭敬地应了一声:“是。”坐着的朱宣看着面前的长子,脸上微笑更深,是几时我的儿子也长大了,也可以会一会芒赞,南平王微笑变含笑:“去吧,自己多小心才是。”
走回自己帐篷的朱睿看看天上的夜色,就象母亲以前说过的,草原上的夜色特别美丽,这是母亲最喜爱的夜色,提着手里的包袱,朱睿回到自己的帐篷里。
一进去就看到毅将军坐在床上,身边站着朱显,正在听朱小根在说话,朱小根那个奴才当然是一堆告状的话:“世子爷这个也缺,那个也缺。。。。。。”毅将军听得正有精神。
揭帘进来的朱睿先就沉了脸:“朱毅,你在这里做什么?回去吧。”难得摆一次长兄派头的朱睿就摆在这帐篷里。
“我来看看大哥,”毅将军动也不动,只是对朱小根道:“快说,还有什么?”朱小根正在说常信的不好:“一来到先被常将军教训了。。。。。。”
黑了脸的世子朱睿看到自己的话象是没有人听,最有效的一招,走过来抬头就给毅将军一下子,毅将军举起手来架住:“大哥,敬你是大哥,这一会儿我是小王爷,沈校尉。”然后眼睛尖地一下子看到朱睿手里的盒子:“这盒子里,是什么?”
“你是来看这盒子里东西,还是来这里捣乱的?”朱睿把盒子放下来打开,兄弟两个人都瞪着眼睛看,里面是点心的还有一些能放得住的菜。
对着毅将军象是垂涎三尺的表情,朱睿拿起来一块点心塞到毅将军嘴里,对他道:“可以走了吧。”不就是母亲给做些点心,然后道:“朱毅,你这几年都跟在母亲身边,就是现在给我多做吃的,也是应该的。”
毅将军把嘴里的点心再拿出来放在眼睛下面认真看一看:“大哥,这个是端慧的,”再指着一个小巧的:“那个才是母亲做的。”看着朱睿拿起来放在自己嘴里,毅将军露出一付眼巴巴看着的表情:“大哥,你真的吃。”
还是母亲做的点心好吃,外面油纸包着,所以这些天的路上还是象新鲜的一样,朱睿把毅将军伸到点心上的手打回去,对着毅将军的苦脸笑着道:“我还有两个朋友,吃过他们的,这个带着他们一起去。”然后再次轰毅将军走:“小王爷,您不在王爷帐篷里呆着,跑到我这小帐篷里来,可是一口儿热茶都没有,就有,也是我自己留着喝的。”
这小小的帐篷,简陋的摆设,可是毅将军也不想走,看看行军床:“大哥,兄弟几年没有见,等你回来了,家里呆两天就走。我今天晚上跟你睡,父亲那里,让他自己睡去。”
对着小小狭窄的行军床,朱睿示意毅将军也看一下:“这里能睡下你吗?”兄弟两个人并排坐在一起,朱小根和朱显会意地一起出去外面呆着,让两位小王爷在帐篷里说话。
“回去别对母亲说这里简陋,免得她又伤心,”朱睿交待弟弟:“母亲一伤心,就要说父亲,父亲只会找我们。”这样一连串的比喻下来,毅将军嘿嘿笑几声,当然是听得明白。不过还是眷恋着朱睿:“我今天晚上跟你睡吧,我有好些话还没有对你说完。”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朱睿拎着衣服提起来,兄弟两个笑着推着搡着,直到把毅将军推到门口,朱睿才作势要提起脚来笑着:“我要看书了,你再妨碍我,我一脚踢你出去。”这样才把毅将军赶出去,世子朱睿重新在新搬来的书案前坐下来,长长的出一口气,再看看这帐篷里,比自己家里最下等的屋子还不如,要是母亲知道我就睡在这里,指不定要多伤心才是。
这样的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朱睿并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想这个,他还要抓紧时间去看书,有时候自己也想过,为什么我不能象别的世家子一样,吃喝玩乐一样过,至少有看书的人也不用象我这么辛苦,文的看过来,武的练过去。
不过年纪渐长,少年高中,这些好处都渐渐显现出来,朱睿抓起一本书来,别人行军的时候不过是自己的东西,只有沈校尉行军的时候,主仆两个人马上无端要多不少书,好在薛将军体贴照顾,自从来到薛将军的军中,书都是放在后军辎重的马车上。就是沈王妃养伤的时候坐的那种马车。
看了一会儿,朱小根进来重新换上热茶,埋头苦读的朱睿这才动了一下,然后想了起来,用手翻了一页书,再道:“你这个奴才,对着毅将军搬弄说常将军不好,常将军是一片好心知道吗?他也是怕浮躁的意思。”
“是小王爷逼着我说,从来到军中第一天,遇到哪些人说了哪些话,早上几点起床晚上几点睡都要睡。”朱小根这一次觉得自己也挺冤枉,朱睿端起热茶来喝一口:“哦,幸好常将军不在,不然的话,朱毅要是带上几句话出来,我们在军中不是不好吗。”
常信运气不佳,这两天里恰巧不在军中,不然的话,见到朱宣和朱睿父子在一起,估计是能看得出来。
如平时一样挑灯夜读的世子朱睿一样是到深夜,看着朱小根从外面又提着热茶进来,觉得有几分困乏的朱睿是觉得这热茶还是需要的,只是皱眉:“你又去薛将军要热水了,说了晚上给一点儿,不要时时就去要。”
一旦说了给热水,朱小根就把世子这热茶一直供到深夜,就如同在家里书房里看书时一样,伸手就有。
朱小根还没有回话,帐篷外一个人揭帘进来道:“是我给你的,不关这奴才的事情。”朱宣用马鞭子挑开帐帘进来,黑眸有神进来看一看儿子住的地方,随意地道:“这里也还行,看着你还算安乐。”
再走过来看一看儿子正在看的书,点点头道:“可以睡了,看得太晚也不好,睡在床上再在心里温习一遍也就是了。”朱睿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蜡烛里光线一下子变得模糊起来,过了一会儿才明白是自己眼里有泪,赶快装着低头把泪水拭了,朱宣也装作没有看到,老子来看看你,至于这么感动么,不过儿子要落泪,朱宣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不过朱宣也早就找好了托词:“将军们说你们三个人都不错,我巡营也去了韦大昌和时永康帐篷里看过,再来你这里看看,也就是了。”朱睿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应声道:“是。”父亲来看我,弯子先要绕好。
朱宣继续装看不到,也没有出去的意思,在儿子行军床上坐下来,用手里的马鞭子挑一下被子看看。朱睿就傻呆呆的目光跟着朱宣的动作到处看,朱宣看了一遍才站起来道:“等我回去对你母亲也有话说,免得她问起来我回答不上来。”
这是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南平王觉得这就可以出去了,临出去前再道:“我后儿才走呢,我在这里,晚上让人给你备好热茶,应该是不会有人说什么吧。”至少回去可以妙姐儿面前再献殷勤去:“我去看过儿子了,住在哪里也说得上来。”
“是,”朱睿老老实实地回话:“当然是不会有人说什么,不过那是因为。。。。。。”抬起与朱宣相似的眼眸对父亲道:“因为父亲是王爷的缘故。”
朱宣笑上一声道:“岂有此理,这是什么话。”这才挑开帐帘出去了,帐外是朱寿在候着,主仆两个人往朱宣的帐篷里走去,朱宣在心里寻思,就象妙姐儿说的,表哥是王爷,难道儿子在军中送口儿吃的都不行,朱宣也开始想,难道是我的儿子,晚上泡壶热茶都不行,我不在我不管,我在当然是疼他。
本来就是个偏心眼儿的南平王觉得自己这样算是偏心了,嘴里说不要别人优待,可是听一听朱睿挑灯夜读,还是心疼他,再加上毅将军回帐篷里搬弄:“回父亲,我不喝了,给大哥送去。”朱宣又多了一层理由,老子不喝了,给儿子送去。就是无端把一位校尉编入前锋军中去,固然是朱宣怕将军们优待世子,可是编入前锋这样军功易得,危险偏多的地方,其实何尝不也是一种优待。
当然回帐篷里,毅将军不会少喝,南平王也不会渴了不喝茶。至于拎着热茶最欢天喜地的是朱小根,喝到热茶暖在心里的是世子朱睿。
在军营里又转了一圈的朱宣回到帐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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