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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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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纪轻轻就能封王,那是相当的不简单。不要说今年这几仗打得漂亮,就是他年少之时,也是战功赫赫。”
  玉妙又看了朱宣笑一笑,表哥还不说给我听,求了他说,都不肯说。就笑逐颜开插了一句话:“先生一定是知道南平王以前的事情的,说来听听如何?”
  朱宣就笑哼了一声,看了她:“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
  玉妙嘟了嘴,把头低下来。
  毕长风也没有理会这位小少爷的话,娇惯的小少爷离得越远越好。前年的教训还不够吗?
  又接下去说道:“人都说南平王求贤若渴,我知道今年京里有几位不得意的人都去了他那里,您世出京门,想必对南平王其人一定有赐教的?”
  玉妙又抬起头看了朱宣,笑嘻嘻,表哥打算怎么评价自己。
  朱宣对毕长风道:“我也只知道他求贤若渴,至于其人如何,评价太多。”
  毕长风也点头,因有了三分酒意,道:“说的是。我听过别人评价南平王诡诈,风流,荒唐,善于用计,权倾朝野,又说他富可敌国。”
  玉妙愕然了,怎么这么说我表哥。有些委屈地看了朱宣,我为表哥委屈。
  诡诈一听就不大中听。风流。。。。。这个嘛,长得太好了,朱宣在封地上可以说是严谨的,所以玉妙觉得并不风流,有几个姨娘,谁家里没有。荒唐???是不是因为接了我来,没成亲强接了来。。。。。玉妙也弄不大明白与自己有没有关系。
  善于用计,当然!打仗的人都会用计。权倾朝野,富可敌国,这可都不是好评价。
  玉妙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袖口领口全是宝石为扣,这个。。。。。。现在的证据。
  朱宣暗暗发笑,妙姐儿的表情逐一变化,一看就明白心里就想什么。这算什么评价,过了时的。
  难听的你还没有听到呢,这还是客气的。
  毕长风茫然,又笑道:“不过,听说是个人物,只是没有门路认识。听说他帐下第一幕僚徐从安,年纪也与我差不多大,他去岁春闱的文章我也拜读了,不见有什么得意之处。想来只是火候已到,理当高中罢了。”
  朱宣笑一笑,递了酒过去:“说得也是。”这些酸秀才,背后最后谈论人。自己不中就理由多多,别人中了就是火候已到。
  玉妙捧了腮,百思不得其解。眼前这个人不象是有什么眼光的,表哥有意要他。他这么评价徐先生就不对。
  表哥足够厉害,徐先生能在帐下称为第一幕僚,肯定有独到之处。父亲多年读书不成,偶然听一次徐先生为自己讲书,都是佩服得不行。
  背地里对自己说,四弟大了,也要拜在徐先生门下。这件事情还没有和表哥说,四弟还小着呢,就是说了表哥也会不以为然的:说这么早做什么。
  毕长风把话又扯到了朱宣身上,笑道:“您是哪一年的高捷?”朱宣坦然告诉了他。玉妙眼睛乌亮亮的有问号,表哥真的是下过科场。
  朱宣心想,这是当然,小丫头这么看不起我。所以别人再告诉我不中是没有缘法,火候不到的时候,我倒不附合,我自己年少春闱一举高中,然后凭了父萌去了军中。
  想想父亲去年与自己闲谈,家里两个庶弟,都有意拜徐从安为师。父亲不许,拿自己当例子,不中就是先生不好吗?这倒也是。徐从安是我指给妙姐儿,怕她为人太天真,我百般周护,也怕暗箭难防。闲了下来又要作我的幕僚,哪有时间去教别人。
  房间里太暖了,玉妙懒懒的不太想听眼前这个酸秀才说话了。表哥也高中过,什么时候中的。
  毕长风与朱宣一通说话,心里痛快了不少。见朱福身上有佩剑,又起了猜测之心,笑道:“不才虽然不武,却也看过几本相剑的书。您的这把剑可以借来一观否?”
  朱宣赶快拒绝了道:“剑只是随身带了唬人的,还是不看的好。”这些血腥的东西不想让妙姐儿看到。
  玉妙来了精神,这把剑我看了几天,天天只能看一眼外面的剑囊,摸都没有摸过。打开来我也看看。
  毕长风更好奇了,又有了酒,不直接再提看剑的话,就随口谈一些干将莫邪的故事,眼睛不时在朱福负在身后的剑囊上看了又看。
  朱宣听他谈得有些门道,想一想我这把剑倒真的是古剑,倒不是什么干将莫邪,可笑世人,一见古物就往有名的那些上说,干将莫邪还不知道在哪个死人堆里埋着呢。
  这把剑倒是不知道来历,到手了以后极为喜欢,并不给人乱相看。跟了我战场上也杀人无数,痛饮大将血。这酸才一定要看,让你看看剑外面,是不是能认出来什么。里面就不用看了,雪刃欺霜也不好看。
  就对朱福道:“打开剑囊,请毕先生一观。”朱福应诺起来,打开了剑囊双手捧了过来。
  朱宣特意交待了一下,笑道:“先生就不要打开。”
  毕长风答应了接在手里,看一下黑色剑鞘,黄金吞口,剑鞘上镶了有几颗宝石,灿然发光。再看一眼对面坐着的小少爷,一进门就看到了,火狐皮领,红宝石为扣,腰上系了玉环,头上暖帽上也镶东西。这种京里的世家公子哥儿,在任上也这样的做派。
  还真的不认识,不过是想猜身份。除了古书上的剑,世上多有古物,难道一一都认得了。
  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坠手,再看一眼朱宣健壮的体格,此人面孔斯文,气质儒雅。其实孔武有力。这把剑我拿着都有些累手,亏他怎么舞得起来。
  难道是位将军?我只看了他一派富贵,就认成了公子哥儿,当成了文职。就这把剑,就不是一般的人。这样想了,随手就是一拔,看看要用多大的力。
  剑一出匣,冷光侵眉。毕长风倒惊了一下,这剑邪气。房间里火锅上冒出的热气也冲淡了不少。毕长风的酒倒醒了不少,怔怔的对了那剑身的明亮象是呆了。
  朱宣微愠:“先生合上吧。别惊了幼弟。”春暖与若花倒是惊了一下。
  玉妙有一丝兴奋,看了朱宣殷殷地看了自己,笑道:“有点冷,表哥在,我不怕。表哥我也想摸摸。”为什么别人都能摸。
  朱宣看了毕长风合上了剑,才招手让玉妙过来身边坐着安抚,摸了她的头温和道:“杀人的东西不好看。别看了,赶明儿买好玩的给你。”
  毕长风到此已经再无怀疑,把剑双手恭敬奉还给了朱福,转过身来对了朱宣一揖,道:“恕不才眼拙,原来是位将军,这里在南平王爷的封地上,将军从那里而来入京,想是南平王帐下大将否?”
  朱福朱禄春暖若花一齐笑了起来,王爷在你面前,你认成将军。
  正文 第一百八十九章,清客(四)
  朱宣对毕长风客气了一句:“先生少礼,请坐。”又看了朱福:“倒酒来。”
  这才回过身抚了玉妙肩头,继续安慰她:“真的不怕的,好孩子。那不好玩,杀的人太多了。”
  真的不愿意和妙姐儿讲这些。
  玉妙笑盈盈,贴了表哥坐着更不害怕了。笑着又要求:“这剑不给我玩,把你书房里的小刀给我一把。我只有小马没有小刀。那个李英华她就有一把小刀。周姐姐看了也说好,说只有表哥藏的刀剑才能比。”
  朱宣笑,这会子缠不清了。问她:“什么时候看了我的刀剑了?”
  玉妙见他没有不高兴,就笑道:“表哥还在军中的时候,说要回来。我去为你房里挂香囊,看到了阁子里摆了的。难道就只有那几把不成,周姐姐说有很多。我只要一把就高兴了。”
  朱宣抚了她,轻声哄劝道:“看割了手,不能给你。玩别的去。”
  就看看若花春暖,还没有说话。玉妙已经明白了,赶快说:“我吃好了,先回去。不缠了表哥和人说话。”
  朱宣满意,微笑道:“回去睡吧。下雪了,我们今天又不走,睡醒了就坐在床上玩吧。让朱禄再去找好玩的去。”可怜这最大的客店,连个暖炕都没有。
  房间三,四个火盆,倒还暖和。
  朱禄赶快说好,站起来。毕长风看了这位娇少爷穿衣服,抱手炉,三个下人围了出去。忍不住又是一笑,只是不方便评论了。
  与毕长风又坐了一会儿,才分手。毕长风要去为自己的毛驴弄药去,眼前这位既然是军中将军,他的从人为自己说的药不用再怀疑。
  朱宣带了朱福慢慢走回来,走到自己包的跨院门口,还没有往里进,就听到一个人豪爽地笑道:“这位一定是朱爷?”
  一旁走过来一个大汉。朱宣自己就身材英挺,来的这个大汉也昂藏七尺,一脸的风霜,也是个久在外面行走的人。
  朱宣对他拱了拱手,打量了他道:“正是。”
  院子里朱禄迎了出来,笑道:“这位史大郎,相中了爷的马,奴才说了不卖,他一定要等爷回来。”
  朱宣有些酒意,又想着玉妙,不想与他多说什么,就说了一句:“是我座骑,离不了的。”
  史大郎看了眼前这个人,有些眩惑,男人中还有这样的人。看上去斯文一片,气势如泰山渊亭。
  笑道:“我行走贩马,看了朱爷带来的马好,一时动了心。起了结交之心。果然好汉配良驹。朱爷一定不是一般的人。”
  朱宣淡淡,但是听了他贩马,来了精神,宝剑良驹都是自己最喜欢的。先问朱禄:“睡了?”
  朱禄忙回道:“回来就打发了睡下了。已经交待了丫头们,天冷就按爷的话,醒了也不请起。就在床上坐了玩去。”
  朱宣嗯一声,才对史大郎道:“你带了好马来,我也想看看。”带了朱福跟了史大郎走到马棚里去。
  先看的还是朱宣带来的马,史大郎笑道:“都是好马,就这两匹神骏。朱爷的座骑是不用说的了,就是旁边这匹滇马,也不是凡品。”
  朱宣就嗯了一声,凡品我能给她小丫头。天天小马小马的弄不明白。
  又去看史大郎带来的马,只有十数匹。朱宣看了看牙口等,对史大郎道:“你报个数吧,这马我要了。”
  这人哪里是等了买我的马,分明是卖马的。
  听他报了数目出来,没有说什么,对朱福道:“明天留一个人,带了他去。”
  史大郎听眼前这位爷报的地名,心中一动,再看了朱宣的马与朱宣的人,忽然跪了下来:“小人有眼不识泰山。”
  刚才搬弄了马,朱宣从怀里取出丝巾擦手,道:“你起来。”
  史大郎不敢起来,道:“小人不识台驾,失礼还请莫怪。”
  朱宣只问了一句:“你认得我是谁?”
  史大郎这才抬起头,认真的又相了一相,小心询问道:“南平王爷?”
  朱宣一笑,道:“起来吧。怎么认出我来的?”一旁的朱福也一笑,这大汉比刚才那酸丁有眼光多了。在外面行走的风尘之士眼力就是不一样。
  史大郎这才站了起来,小心回话道:“爷的座骑不凡,应该是久经沙场的。刚才报的送马去的地名,那里有军中的驿站,一向是过路信使换马的地界儿。再看了爷的人,小人还是眼拙,到这会才把王爷认出来。”久闻南平王爷一表人才。
  朱宣面无表情:“你已经很有眼光了。”不是带了妙姐儿,我才不会这么招摇。
  看了史大郎,问他:“你一般奔波行走在哪些地方?”听史大郎报了出来,就邀请他:“去的地方不少,想来另有见识,走,到我下处喝一杯去。”
  玉妙坐在里间床上醒过来,听了表哥外面和人喝酒去,买马?马上喜动颜色。
  朱宣也没有办法,有心和史大郎说几句话,问他一些事情。这样的人自有自己的看法和观察动向。
  不在这里,别处隔墙有耳,更不隐密。
  史大郎一走,玉妙就喊他:“表哥,我要和你说话。”
  朱宣就走进来,已经是薄有酒意,看了玉妙坐在床上笑嘻嘻,就在床前拉了椅子离开,坐了下来。酒气熏熏的,别熏了你。
  玉妙笑盈盈:“表哥,不只一匹马,也给我留一匹大的。”
  若花送上浓浓的茶来给朱宣,朱宣接了道:“好,给你留一匹大的,上得去吗?”人家是认镫上马,妙姐儿从来都是抱到马上的。
  玉妙没有听出来他在逗自己,笑道:“下次我自己上,表哥在一旁看着就好了。”然后很希冀:“我什么时候去击鞠?”
  “什么时候也不去。就没想过让你学那个,不摔跤学不会。”朱宣也不隐瞒。
  玉妙带了憾色,没有闹脾气,但是很惋惜:“真的不给学,真是可惜。表哥什么时候改变主意,记得告我一声。”环境造就人。闹脾气也没有用,不如不闹。
  朱宣一笑:“好。你就看一看也是一样的。”天底下好玩的事情多着呢,件件都要学吗?
  玉妙只惋惜了一会儿,不让学再想也白想,又挂念别的:“给我换匹大马,再给我一把小刀,下次烤东西吃可以拿来用。”
  朱宣似笑非笑:“嗯。”我藏了刀剑,原来是给你吃烤肉用的。
  正文 第一百九十章,玩笑
  玉妙就和朱宣又说今天这两个人:“卖马的人有眼光,那位毕先生不好。”
  朱宣就嗯了一声:“又胡说,见一面听几句话怎么就不好了?”
  玉妙在心里想过了:“他说徐先生文章不好。”为师父出气呢。
  朱宣一笑,让若花再换浓茶来,才对玉妙道:“失意时大多如此。所以看书不要看糊涂。徐从安就不糊涂。”
  玉妙冲他笑一笑:“所以表哥才指给我当先生。”又想起来一件事,道:“另外两位表兄还想着要徐先生当老师呢?”
  见朱宣就好象没有听见,就换一个话题:“文锦,书锦不知道长高了没有?”
  朱宣看了她笑:“你长高了不少。”象个小大人,还问别人长高了没有。
  玉妙装作不明白,偏不脸红。又笑逐颜开:“给我买房子的?”
  朱宣嗯一声:“早就在动土了。就在陶家不远,不过不是隔壁。”再约上几个娇小姐,那才玩得好呢。
  又拉了朱宣问:“表哥中的第几名?”朱宣道:“不是第一。家里有报捷条子,自己看看去。”人人都中状元不成。排名靠前已经不错。我少年时打马游猎,玩也玩了,学也学了。
  看了玉妙眼睛只看了自己打量,突然一笑道:“妙姐儿。”
  “嗯。”玉妙眼睛看了他。象是有事才这样喊我。
  朱宣对她说:“跟了徐先生学了一年多,表哥也教。下次春闱,送你下场考去,敢去不?”
  玉妙红了脸,表哥欺负人。轻声道:“不去。考不好又惹表哥生气。说我没好好学。”
  朱宣继续逗她:“不是要穿小子的衣服,骑马要刀,样样都跟了学。表哥考过,没什么难考的,去试一次如何?”
  玉妙就嘟了嘴:“表哥欺负人。”
  朱宣继续乐:“春闱不敢去,送你乡试去考一次也不去?”
  玉妙低了头不说话。才不要去,敢去倒敢去,考得不好了,一大堆人要笑话死了。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朱宣看她有趣,又喝了两杯浓茶,酒气冲淡了不少,坐到床前和她说话:“这就不敢了。”和我赌气你胆子大得很。
  玉妙想一想,自己可以玩可以去的地方都是有限的,权当来古代游玩一趟。犹豫了一下,抬起头道:“表哥真的要我去,我就去。”权当去玩好了,又没人指望我高中。
  就对朱宣笑一笑道:“去玩一次也应该好玩。”
  朱宣乐死了,去玩一次。这话传出去,能气死一大堆童生。人家辛苦功名,你跑去玩。
  “表哥才舍不得你去。逗你玩呢。”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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