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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之翼-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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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仰起头,身子一颤,只觉得一股热流冲向下身。
她的吻顺着他光滑的皮肤而下,直落到他胸前的樱红上,用嘴唇摩挲,然后含住。
他呼吸急促起来,却还是挤出两个字:“但是……”
她见他竟然还分心,重重地一口咬下去,他一声惊呼。她略抬起头,说:“没有但是。”
他呼吸越发急促,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任何话来。
她见他还要说,放开后站起来,手却贴着他的小腹向下一直滑到他的两腿之间,轻轻握住那已经粗大的灼热。
他气息一窒,几乎说不出话来,一双眸子水淋淋地只能瞪着她。
她揽住他的腰,把他压向自己,然后引导着他的灼热填满她的空虚,然后长长地舒了口气。
骤然的紧窒,带给他一阵快感直冲脑际。
她沉腰,律动。
然后不停地在耳边叫他的名字:“晔雅,晔雅,晔雅,晔雅,晔雅……”
最后,热流射出的一瞬间,她在他耳边轻述:“我爱你。”
刹那间他勾起唇,笑得无比艳丽,这句话果然是听不厌。
那是我的幸福的开始,所以我不会忘记。他在心里继续说。
好半晌,当情事的余韵渐渐消退后,他看向带着丝得逞微笑的她,突然微眯了凤眼,刻意酥软了嗓音说:“帮你洗洗?”
她又“嗯”了一声,复又懒懒地靠在池壁上,却没见他脸上一丝别有含义的笑。
他将手探向她两腿之间,伸出两指探进她的柔软,手指勾勾搔搔,或轻或重,仗着对她身体的熟悉,大行清洗之名,做勾引之实。
她突然圆睁了眼睛看向他,他一脸的窃笑。
她眉毛一挑,复又吻回去,直吻得他也呼吸不稳。
“换个地方?”她在离他的唇只有几分远的地方建议。
他点头,牵着她的手出了浴池。
所幸隔室就是卧室,侍从早已收拾好了房间,铺好柔软的大床。
他吻她,就势倒进床里,压在她身上。
他分开她的腿,刚想要做的时候,突然之间门打开,两人均是一怔,有些错愕地看向门口。
一个四岁大的男孩儿,穿着雪白的睡衣,揉揉眼睛,看向床上两人说:“娘,烨儿和你一起睡好吗?咦,爹爹也在?”声音软软嫩嫩的,极是悦耳。
她和他对看了一眼。
男孩也不等两人答应,就噔噔噔几步小跑过来,用力向床上爬。她怕他跌着,伸手一捞把他抱在怀里。
男孩笑呵呵地搂住她,用力亲地她一脸口水,粉雪可爱的圆脸蹭蹭她的脸,就勾住她的脖子不肯放了。
两人又对视一眼,一时间有些啼笑皆非。
他瞪她,说:“你的好儿子。”
她一笑,说:“奇怪,前面一个怎么没这么粘人的?难道因为是女儿?”
瞪了她一会儿,他叹气,开始整理枕头被子。
男孩知道爹爹准了他一起睡,笑得眼睛也眯了起来,用力亲得他也一脸口水后将两人的枕头并拢,躺下,拉好被子,闭上眼睛。
“要不然,我们继续?”她的笑里面带着几分故意。
他听到后脸不禁微微一红,瞪了她一眼,背对着她躺下,盖好被子。
她无声地一笑,低头亲亲儿子嫩乎乎的脸颊,也躺下来。她的手在被子下面穿行,寻到他的手,握住。
安眠的夜,开始了。
第二天,烨儿很高兴地跟他姐姐炫耀,自己昨天晚上跟娘和爹一起睡的。只是末了很困惑地说:“为什么娘和爹爹睡觉都不穿衣服的?”
再入尚书府
林青湿漉漉的手指拍拍愉之红扑扑的脸颊。
还好搬进来的时候特地在浴桶下面挖了炉灶,虽然那时候被姬明辉嘲笑说奢侈浪费,但是现在却很是庆幸。这么大冷的天,说完这一番话,水早就冰凉了。
热腾腾的水里,愉之只穿了一件单薄的亵衣。因为林青喜欢,所以身边人也穿得很好。丝绸的亵衣触体凉滑舒适,虽极好只是一沾了水就变成半透明。衣服薄薄地贴在愉之身上,露出肌肤的淡淡粉色,若隐若现的。
林青眨眼,视线飞快地扫过,提高了声音喊道:“荏,再送身衣服进来。”然后对愉之说:“先从浴桶里出去。”
林青说话时神态并没有什么不自然的地方,但是愉之却是看出她眼神有些躲闪,一笑。
有了林青之前的话,愉之心里安定下来,突然之间起了玩笑的心思。他扭扭身子,说:“腿麻了。”
要知道他以双腿分开的姿势坐在林青的大腿上,身体从臀开始到膝盖全与林青的身体贴合在一起。轻微的移动,肌肤柔软滑腻的感觉就通过薄薄的衣料传到林青这里,林青瞬时身体一僵。
愉之感觉到了,呵呵轻笑。
林青当然明白他是故意,勾起唇角,说:“麻了?”说罢,右手拉松他的裤带,滑进去,连抚带摸,在他的臀部轻轻打起圈来。
酥酥痒痒的感觉传遍全身,愉之身子一软,林青顺势揽住他的腰,左手从衣服和裤子的缝隙间滑进去,贴着他的背游走向上。愉之一双猫眼似嗔似笑地瞟了林青一眼。这一眼,端的是柔媚入骨。林青左手从他衣领从伸出,扶着他的后颈,贴上他软嫩的双唇……
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两声敲门的声音后,不待两人回答雪荏推门而入。
雪荏以为林青快要洗好了,才唤他送衣服进来。谁知,门一开,他看到竟然是愉之衣衫半敞,坐在林青怀里拥吻的画面。林青背对着,他看不见她的神色,但是愉之却可以看得很清楚,他双眼含春,满面红晕。
雪荏一怔,心里一阵闷痛。虽然满室都是热腾腾的水气,但是他却觉得浑身发冷,心里一阵一阵地发凉。
林青放开愉之的唇,转过头看了雪荏一眼。
雪荏这才如梦初醒,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放下衣服后转身走了出去,却不知身后两双眼睛都看着他。
“乖,先穿好衣服出去。”林青拍拍愉之的腰,示意他先出去,对雪荏的事,什么也没说。
林青沐浴更衣时,算了算时日。她是第九日回来阳安,此后在刑部大牢里住了三夜,因此今天就是她离开慕容府的第十二天。眼见天色已完,想着慕容羽虽有余毒未除,但是也不差这半日,即使歇过一个晚上再去不迟。正打算吩咐雪荏再做些菜,却见愉之带一个仆妇打扮的人进来,此人面生得很,看衣着应是慕容尚书府上的人。
“老奴慕容尚书府下属管事见过林小姐。二公子遣老奴来传话,三公子病情有变,请林小姐尽快赶到。”
“病情有变?”林青奇道。
慕容羽身份娇贵,容不得差错,所以林青开方用药都是慎之又慎。在牢里虽然曾经用慕容羽威胁慕容逸,其实不过是权宜之计。林青用的以毒攻毒之法,离蓝的毒大部分已经化解,残余的部分即使不加理睬,也会在人体代谢下慢慢排出体外,所以当时如果慕容逸犹豫几天,林青就只能另谋脱身之法了。
当下跟来人一起去了慕容尚书府。还没到大门的时候,就有仆人在门口张望,远远地见林青来了,立刻跑回去打开门。林青心里一沉,加快了脚步。
一路上仆人们都用很急切和期待的眼光看着她,她一路走到慕容羽的房间门口。
林青在门外提高了声音说:“林青求见。”也不待里面回答,立刻走了进去。
外室没有人,内室传出慕容逸的声音说:“快进来。”
林青走进内室。
慕容羽躺在床上,慕容逸坐在他身边,担心地看着他,见林青进来,急道:“这是怎么回事!羽儿怎么会那么痛苦?”话里是难得的疾言厉色,平时优雅风流的贵公子,此时的气势竟有些咄咄逼人了。
慕容羽痛苦地呻吟着,全身发颤。
林青欠身为礼,也不多话,直接走到床边切脉。
放开手时,林青有了结论,明显是被离蓝咬伤的症状,而且不会超过三个时辰。
林青皱眉,转而问道:“离蓝在何处?”前些日子离开慕容尚书府时,因为慕容羽喜欢离蓝,就留下了它。本来无心为之,林青却因此在审案时得益,倒是意料之喜。
慕容逸顺手指了指桌子。
桌子上是一只盂,下面铺了厚厚的棉布,离蓝正躺在上面睡着。林青用指甲弹了弹,离蓝睁开眼睛然后朝林青爬过来。林青伸出左手,离蓝卷到她手腕上,正想朝袖子里爬的时候,被林青一把拉住离蓝的头,掰开嘴巴。离蓝嘴里尖长的毒牙的尖端上一个小孔,林青可以清楚地看到小孔里储满了晶亮的液体。
毒液是满的,意味着这不是离蓝的毒,那么……
“林青——”慕容逸突然提高了声音。
林青转身,顺手把离蓝挂到脖子上,离蓝心满意足地爬到林青的衣领里面继续睡觉去了。
慕容羽神色痛苦,眼睛突然睁得很大,尖声喊着:“痛!好痛!青你在哪里……”
林青知道慕容羽神智不是很清醒,所以他应该没发现自己就在他的身边。这么无意识地喊着,他就那么相信自己的医术?
心里虽然疑惑着,手上却不慢。林青在桌子上拿了只杯子,用茶壶里的水洗干净后,走到慕容逸身边,说:“二公子可否寻把利器给我?”
“匕首可以吗?”见过林青放毒血的慕容逸知道林青的要求必与救治有关,从腰带里抽出一把匕首,递给林青。匕首原来是插在腰带里,柄做得极是精巧细致,插在腰带上时好像是饰物一样,完全看不出是匕首。
林青拿在手里,匕身简洁锋利,宛如一泓寒光,知道该是有来历的东西,连一向不喜欢利器的林青也有些爱不释手。不过,此刻只要好用就行。
林青让慕容逸拿着茶杯,然后伸出左手悬在茶杯上,右手一挥匕首,瞬间在她手上开了道口子,鲜血喷涌而出。
慕容逸以为林青还是像上次一样放毒血,却没想到她手起匕落,朝自己手上割了下去。林青的手雪白纤长骨肉匀称,在殷红的血液映衬下现出一种妖艳的美丽。慕容逸抬头看了看林青,见她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茶杯,彷佛那不是她流的不是她的血,只是茶水一样。
慕容逸知道林青不通武艺。寻常人碰到这种情况在动手之前总是会有一瞬间的犹豫,受伤之后或者皱眉,或是呼痛,至少会有一些反应。但是林青没有,从头开始什么表情也没有。
做该做的事,不要让多余的情绪影响你。慕容逸的耳边突然回荡起这句话来,他又看了眼林青。
“可以了。”茶杯满了的时候,伤口也渐渐停止了流血。林青从口袋里摸出一只小盒子,挖了点药膏出来抹在伤口上。
“这个……”慕容逸问,态度又恢复成一贯的平和温润,眼睛却看着茶杯。装着血液的杯子透出一点点暖意传到慕容逸的指尖。
林青的体温……
“给三公子喝下去。”林青回答得轻巧。
她接过茶杯,示意慕容逸把慕容羽扶抱起来。
慕容逸坐到慕容羽身后,支撑起他的身体,然后紧紧抱住他,不让他身体继续颤抖。
林青也在床沿坐下,伸手拍拍慕容羽的脸颊:“羽儿,羽儿,我是青。”
“青——”好一会儿,慕容羽才认出林青,眼神还是涣散。
“我来了。知道你不舒服,先把药喝了好吗?”林青轻声细语地说。
“嗯——”
林青把茶杯送到慕容羽嘴边。他不是非常清醒,甚至不知道吃的是什么,不过好歹还是全喝了下去。
“乖,羽儿喝完药先睡一会儿。”接着,指了指慕容羽睡穴的位置,示意慕容逸为他按摩。
“青……不要……陪……”林青的血和慕容逸的按摩见效很快,不多时慕容羽就安静了下来,只是迟迟不肯入睡,强撑着最后一丝清明,含混不清地说。
慕容逸刚想代他解释,就听见林青说:“我不走,留下来陪着你,等你醒过来一定可以看到我。”
慕容羽听见她的话,终于放了心,沉入睡眠。
“二公子,又要叨扰几日了。”林青的笑里似乎有着淡淡的歉意。
慕容逸下意识点头。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林青说留下来的那一刻,他嘴角的微笑和他平时惯常的微笑有了些许不同。
原因
慕容逸留在房间里陪着慕容羽,林青独自走了出来。
天色尚未全黑,林青漫步在游廊上,心思还转在慕容羽那里。
林青相信自己的医术。第一次出手诊治病人,效果甚为理想。慕容羽虽然中毒颇深,但是胜在有两大优势。首先是年轻身体底子极好。然后,加上有兵部尚书的财势支持,让林青开药方时也少了后顾之忧。所以,林青离开尚书府之前其实治疗已近尾声,剩余的毒素靠他自身的恢复力也可以排除,林青很放心地离开了。再接下来不过就是慢慢调养的问题,凭慕容家就绝对没有问题。
但是慕容羽为何突然之间病势开始反复?看他的症状倒有些像是被离蓝咬伤的样子,但是离蓝毒牙未空,而且即使空了再满也需半天时间。
咬伤……
脑中灵光一闪,林青突然停下脚步。慕容羽的症状与其说是被毒蛇咬伤,不如说与自己当时炼蛊时的症状更像些。刚开始与离蓝融合炼制本命蛊的时候,体内五脏六腑无一不痛,全身肌肉简直不像自己的东西,不住地发颤。只不过当时林青早有准备,所以日常并看不出什么来,连雪荏也不过以为她是感染风寒而已。这么一想,慕容羽的症状果然相似,却要严重得多。
眼角瞥见有人靠近,林青转身,是庄单。
这人,林青眉头微蹙,会有关吗?
“庄单见过林小姐。”庄单走到林青身边,一揖。
林青略打量了一下。庄单的并未穿着尚书府下人服饰,青布衣衫,倒是极为简单朴素。她相貌极具苗疆特点,令人一看就知道是哪里人士,眼略细耳垂厚,从面相的角度来说此人意志力和忍耐力都颇强,有事交托给她应该可以放心。但是林青很不喜欢这种人,因为意志力太强往往流于顽固不知变通。
林青侧身让过,抱手还礼道:“不敢。林青只是一介药师身份,不敢当礼。”
庄单看向林青的手,她的左手背上两道又深又长的新伤。
“这个?”林青见她注意她的手,客气地笑笑,眼睛却看着她,“小伤口,过几天就好。”
果然……庄单的眼睛里露出释然的神色,然后松了口气。
林青微眯了下眼。她和庄单有熟悉到这种地步,她受了些小伤庄单也会担心?
林青仔细地观察着庄单的神色,试探地说:“羽儿的伤势看似凶险,其实却没有大碍。”
“是啊,”庄单点头,声音里透出神经紧绷后骤然的松驰,“蛊人之术——”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东西,庄单突然住口,看了看林青。
“果然是你。”林青脸上淡淡的微笑顿时消失。带着疏离感的微笑一旦消失,林青看上去再不只是个有教养的普通人,那美丽的脸上竟然透出一种可以称为威严和气势的东西。
林青的话,不过是简单的判断,却令庄单心里着慌,连忙开口辩解道:“不,不……”剩余的话却在看见林青幽深纯黑的眼睛后突然消失。
如果说之前还只是怀疑,只是试探,那庄单的口不择言就是坐实了她的所为。
蛊人!
林青只觉得一股怒火升起来,她眼睛微微眯起,嘴唇一抿,现出一种危险的表情,连来自素被看作彪悍不驯之地苗疆的庄单身子都微微一晃,竟是下意识想要朝后退半步的样子。
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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