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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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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琐事,偏偏又想在杜雨时面前献殷勤,衣服穿得歪歪斜斜,头发梳得七零八落,好在杜雨时也看不见,否则岂不丢脸。找出之前从杜雨时身上取下的那块玉牌,因那丝红断了,一时无法系回腰带上,就不情不愿地交到杜雨时手里。
杜雨时仍是一言不发,任他摆布,最后终于上轿出了齐宅。
黄老头眼看着天将黑透杜雨时还没回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正要不管三七二十一进城去齐宅要人,就看见齐家的轿子将杜雨时送了回来,想到他今日又再遭罪,心中又是一番怜惜。急急地检视他身上,却不似上次那般遍体鳞伤,只后颈几处淡淡的淤青指印而已,问杜雨时,也说没有受伤,总算放了心,自去准备热水与杜雨时沐浴不提。
再说齐逢润,这日与杜雨时做得酣畅淋漓,就从此迷上了这滋味,止不住地又想要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杜雨时的态度总是若即若离,齐逢润使出浑身手段,自然能逼得他失去控制欲生欲死,可过后仍是对齐逢润不冷不热,大概正是因为如此,每次做完之后,齐逢润都觉得心底对杜雨时的渴念反而又更深了一些,于是又有下一次,再下一次,饮鸩止渴一般,无止无休。
第 35 章
杜雨时就此陷入了与齐逢润的不可告人的关系当中。总清静不过三四天,齐逢润生意之余稍微得了闲暇就会想到他想要他。最初的几次还会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后来就不再枉费这些心思。齐家的下人熟门熟路,只要齐逢润动了念头,就自会抬一乘小轿过来停在院外,也没有旁的言语,只进来说一声:“东家请杜公子过去。”杜雨时就必须乖乖地送上门去。
齐家的宅院似乎真的很大,杜雨时每次都会觉得房间的格局、床铺的触感与上一次的不同,当然等着他的人总是那同一个。一开始杜雨时只是惶然失措,后来就渐渐留意到那具身体的不同之处。据说北方的前朝皇族与南方人体形相异,全都生得高大魁梧,齐逢润似乎也是如此。杜雨时自己体质羸弱,就不必提了,可是平常身边接触得多的,比如吴明瞬,与齐逢润相比也只能算是纤瘦。
齐逢润对着自己并没有别的话要讲,也没有别的事想做,几句不正经的调笑过后就是宽衣解带,自己也并不是安静躺下就能了事,总是要被折腾着摆出各种奇奇怪怪的姿势来。而与自己相触的总是那一副宽厚的胸膛、有力的臂膀,毫不费力地拥抱着自己、抬起自己的身体、摆弄着自己的四肢。
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用不了多久,杜雨时就熟悉了那个人的气息与触感。与自己在一起时那个人很直接或者可以说很坦率,就是想要从自己身上找乐子,不作任何的矫饰。时间长了就能感觉出来他似乎还有些讨好自己的意思。他给自己的拥抱其实很温暖,他的抚摸使自己很舒服,他的擦入给自己带来的欢愉多过痛苦,而自己的屈辱感就这么日渐淡薄了,就仿佛躺在一个男人怀里扭动喊叫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虽然慢慢地多少了解了齐逢润的脾性,杜雨时还是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会这么执着于自己的身体,日复一日地乐此不疲?但是杜雨时绝不会把这些鸡毛蒜皮的疑问讲出来,这种关系完全在自己的掌控之外,只能随他去。
相反地,杜雨时尽可能地避免跟齐逢润讲任何话。一开始是因为对齐逢润的愤恨,他不想跟这么一个侮辱自己的人说话。后来,他发现自己心底有一种眷恋依赖在慢慢形成,慢慢加深。这本来就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而他更加害怕被齐逢润知道自己心里的这种感觉。于是他竭尽所能地掩饰着自己。
齐逢润也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对杜雨时这般执着,往往欢好过后仍不满足,还要耍赖把杜雨时留下来吃饭过夜。杜雨时想着他家里还有众多女眷,自己怎么能不伦不类地留宿在齐家?可是实在拗不过他时,也只能偶尔留下来。
齐家上下俱是锦衣玉食惯了的,晚饭自然很讲究菜色。杜雨时却总是吃几口白饭便放筷子,给他夹菜他也不吃。齐逢润初时不明所以,细细观察才明白其中的道理。
第 36 章
端午前后齐逢润大概忙得很,许久没顾得上折腾杜雨时。待过完了端午,天气已带了些暑热,一日午后齐家又有人来请。黄老头看到毒日当空,唯恐路上闷坏了杜雨时,就只拿出一件薄绸衫与他换上,又千百遍地嘱咐过齐家来的那些人,才依依不舍地放杜雨时去了。
杜雨时下轿时吹着一阵凉风,就猜着这是在西院的荷塘边上。玉髓过来引他进了旁边的水阁,也没带上门,就离开了。那水阁四面有窗,此时窗子也全都开着,凉爽得很。这水阁杜雨时之前来过一次,知道进屋有桌椅,左手有搁满了玩器的架子,桌后转过屏风是床,床边的高几上有花瓶和盆栽,但不知道齐逢润此时在什么地方,就迟疑地站在门口。(需要解释吗?杜雨时记这些摆设,是担心不留神砸了主人家的东西)
不过片刻就听到屋里一个声音说:“雨时你来了?能自己进来么?”那声音懒洋洋的,正是齐逢润,显是正躺在床上。
杜雨时也不答话,只慢慢地走了进去。刚走到床边,就被一只胳膊扯进床里,接着那双手就不停歇地脱完了他的衣服扔到地上。顺势躺了下去,那人果然紧紧地搂住了他,却只在他颈边亲了几下就不动弹了。
杜雨时估摸着齐逢润大概正是昏昏欲睡,没气力来弄自己,就推他的胳膊:“热得很。”
哪知道不但没推开,反而被抱得更紧了,那个懒懒的声音在耳边说:“你热了?我叫他们进来扇扇子。”
杜雨时吓了一跳,此时二人都不着寸搂,幸得有屏风挡着,要是叫人进来,那可就太丢人了,连忙分辩:“不……不用了……这会儿……有风……不热了……”
齐逢润嗤地一声笑出来,说:“怎么还这么不好意思?难道他们还不知道咱们在里面做什么?便看见了又有什要紧?”只见杜雨时嘴角一抿,当即沉下脸来,显是又生气了,才哄道:“我忙了这么多天,累得连半分力气都没剩下,在外面时时都想着你,你这时就好好陪陪我,不行吗?”
齐逢润所谓的“忙”其实就是应酬,而应酬之际自然离不开“酒”、“色”。杜雨时也明白其中的关键,怪不得齐逢润这时没力气跟自己折腾了,想到这里,心里更加不快。幸得齐逢润身上没留下脂粉味道,杜雨时皱了一回眉头,也就躺着不动任他搂着。微风透过薄纱屏风,一直轻轻拂到面上,带着淡淡的荷叶的清凉味道。齐逢润的身体热热地贴着他,却也没有沾着濡湿的汗水,不多时也就跟着睡着了。
这一睡竟然极沉,朦胧醒来,不知是什么时辰,忙忙地坐起来,就听到齐逢润的声音在旁边说:“你醒了?再歇会儿。他们很快就会摆好晚饭了。”
杜雨时吃了一惊,问:“难不成已经天黑了吗?今日怎么出城呢?”
齐逢润握着他的手,说:“别着急,我已经派人跟那个老头子招呼过了,说今晚留你住下来。”
杜雨时不满之极,说:“齐老板既然早就醒了,怎么不叫我一声?弄得我有家不能回,很有意思吗?”
齐逢润沉默片刻,似也有些沮丧,颓然问:“便留下来住一晚,究竟也算不得大事。雨时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第 37 章
杜雨时心想,如果我真是你的至交好友,你倒算待客周到,偏我做了那些尴尬事情,哪里有脸面杵在你家里任人笑话。口中只回答:“我与齐老板非亲非故,不该在府上过夜,也说不上讨厌不讨厌。”
他这话讲得太过寡淡,齐逢润很觉刺心,又听到“非亲非故”四字,陡地想起吴明瞬来,更是添堵。只不想跟杜雨时争执,搂着他说:“我知道原本是我强迫你在先,可是你好好想一想,这些时日我对你怎么样?你跟我一块儿难道就真没有欢喜的时候吗?”
杜雨时却想起近来与他同床时往往快赶如朝,登时满脸都热了起来。近日齐逢润不找自己,自己独自一人真有些孤戚,可这些话断然说不出口。并不为怕齐逢润嘲笑,而是觉得这样不争气的心思实在对不起过世的父母。就算不论父母,上还有皇天,下还有后土,教自己如果立于天地之间?就算连这些全都抛到脑后,齐逢润对自己不过是一时新鲜的玩弄而已,用不了多久没意思了自然丢开手,到时候自己又该如何自处?这些念头只转得一转,就全部被杜雨时压了下去,当下仍是垂头不语。
齐逢润总没明白他是有意不肯多讲话,却早就习惯他的寡言罕语,也多少了解了他的脾性,此时见他并没有决然地说出一句“不喜欢”,倒松了口气。
正好此时外面有人来说:“晚饭摆好了。”齐逢润也就不再多话,不耐烦整理那些小件的里衣,拣出杜雨时的外袍与他披上,又随手拿根带子与他束起头发,就抱起他往外面走。
杜雨时急了说:“穿这样怎么能出去?”
齐逢润说:“穿穿脱脱的你也不嫌麻烦,白天还说热了,这样不凉快些?”
家人很省事,就将饭菜摆在水阁外的凉亭里。齐逢润抱着杜雨时直走到桌边坐下。
杜雨时衣衫不整坐在他腿上,浑身边扭,连连推他。
齐逢润抱紧了他不放,说:“大晚上的,没人来看你,用不着扭扭捏捏了吧?”
杜雨时哪里肯依,使劲掰他胳膊。
齐逢润咬着他的耳朵说:“这亭子四周都挂了纱帐的,跟在屋里没什么两样。”
杜雨时说:“这样的鬼话也想叫我相信?”
齐逢润笑说:“骗你做什么!我家里就这么一个水塘子,夏天晚上乘凉就这地方最凉快,偏偏蚊子多,不挂上纱帐谁晚上敢在这里待?”说着抓住杜雨时的手往后伸出去,果然有层纱帐隔着。
杜雨时迟疑一下,就不再挣扎。齐逢润拿过一碗饭并筷子递在他手里,他就接过慢慢吃起来。齐逢润夹菜到他碗里,他还是不肯吃,只从碗口边上扒白饭。
齐逢润拿他没办法,也懒得再解释,命他:“张嘴。”
杜雨时在他面前顺从惯了,依言张嘴,竟马上就有菜直接塞进来,尝尝味道,是一块炖豆腐。勉强吃下去,才发现其实清淡得厉害,连盐都没搁多少,只有一点点虾仁提味。接着又有菜喂过来,乖乖张嘴吃了,是一片炒冬笋。这才回味过来,原来齐逢润已经发现自己吃不得味道重的菜,今日这一桌菜只怕是特地揣摩着自己的口味做的。
第 38 章
杜雨时自幼吃不得味道重的东西,更不用说荤腥了,除了怕扰乱对香味的敏感,也有几分怪癖在其中。平日身边的至亲总是迁就自己,可要外人也跟自己一起吃那些没味道的东西,也实在太强人所难。于是讷讷地说:“你……你怎么会知道……”
齐逢润一副不在意地口吻说:“知道你专爱吃斋?其实也不难猜,只是不明白人活着怎么不能肆无忌惮地吃,偏要吃斋。不过这也不算大事,你爱吃斋,我便陪你吃一辈子都行。”
齐逢润真是老手了,花足心思讨好了人家,须得再做出无所谓的样子来,更显潇洒,把对方对自己的好感再渲染几分。
杜雨时果真不能无动于衷。平静的心境之下,是汹涌的暗流,也许自己平时没有去想去感觉,但那潜藏的激流却一直存在着。原来心底的洪流比自己能接触到的天地还要广阔,须臾之间就将自己完全淹没。这激流是冷还是热,是苦还是酸,杜雨时却说不清楚,只知道自己很难不被打动。
今日齐逢润一番做作,其实只是一时心血来潮,说他恶意吧,不过只有一些爱玩爱现的小孩儿气;说这事无足轻重吧,却偏偏勾得自己心神浮动难以把持。怪只怪自己太过软弱,明知是对方虚情假意,却会真心地感动。虽如此,杜雨时面上却仍是平静无波,淡淡地说:“这又是何必?”
齐逢润早知道他的倔强,倒没指望他会为了这件小事就感动溢于言表,可是主人做东的心态都是一样,看到自己花了心思准备的东西让客人吃得舒服就自然会高兴。杜雨时吃得还是不多,不过夹到他碗里的菜,他果然多吃了几筷子,齐逢润瞧在眼里,乐在心里,慢慢喝着酒,嘴边一直挂着一点笑意而不自知。
两人吃过饭,就有下人过来收拾桌子。杜雨时身上只歪歪斜斜披了一件外袍,腿都凉飕飕地露了出来,知道有人过来,羞愧地扭头将脸伏在齐逢润肩上。
齐逢润有温香软玉在怀,朦胧的灯下看到杜雨时脸上的神情,觉得有美人相陪最大的乐趣也就只是这样了。适才饭菜口味清淡,不觉多喝了几杯酒,此时酒意渐渐涌上来,身上就有些热了。当下饭桌已被抬了出去,摆下了乘凉的软榻,齐逢润就抱着杜雨时放到软榻上。杜雨时身上的衣服原本就没穿好,这时齐逢润手一挑,就完全赤捰了。
杜雨时仰面躺在榻上,身上再无遮掩,虽然对欢好之事早就熟悉,但看不见周遭,还是有些忐忑。灯下齐逢润看着他,修长纤细的身形、颊窄的髋部完全不同于女子的圆润,男子的器具其实颇为可观,却蛰伏在暗黑的毛丛之中,再配上他脸上的迷惘神情,令人血脉贲张。齐逢润一时郁念勃发,脱下衣服压了上去。
晚间暑气已经散去,有细细的凉风带着水气透过纱帐拂到杜雨时的身上。齐逢润的身体压到自己身上,是已经非常熟悉的重量,那温热的亲吻耐性地碾过自己的嘴唇、脸颊、耳朵、脖子,比晚风还要轻柔还要细腻。
第 39 章
也许是多日不曾相见的缘故,杜雨时比平日还要敏感,习惯了被进入的身体在亲吻之中就热了起来。热情一点一点地被蒸腾出来,体内渐渐有些空虚,而这空虚亟需被填补。齐逢润却似乎分外有耐性,伏在他身上慢慢撩拨他。不论是肌肤的触感还是手上的动作,他原来都已经熟悉到这个程度,实在超出想象。齐逢润也早已熟知了他,每一个动作都逗得他难以自持。那顽劣的双手在他背上、臀上好整以暇地抚摸着揉捏着,似乎早已洞悉了他埋在心底的渴望,偏要逼得他出声相求才肯满足他。
齐逢润的确有些有些戏弄他的意思,看到他这地步了还在倔强,咬得嘴唇都发白了,就是死憋着不肯叫出来,更别说开口服软了,当下真是无可奈何,又有些好笑。毕竟这个身体是自己一手调弄出来的,如今也是很解风情了,还是在暗中偷乐的。
齐逢润觉得自己真有些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身下的这个人上上下下无一处不教他欢喜,这欢喜在心中慢慢发酵慢慢膨胀,就跟新酿出的米酒一般,又甜又醇又香。情郁在体内弥漫,不再像最初的时候那么激烈那么急切,而是缠缠绵绵温温软软的。低下头在他耳边吮吸一阵,抬起他的腿挺身探了进去。
其实杜雨时不肯喊叫倒不是一味的倔强,而是忌惮着花园里,远近都没有遮挡,倘或有齐家的女眷不巧撞过来,岂不尴尬。好在齐逢润不一时就进了来,毕竟还是战战兢兢。因为提心吊胆,就觉得那坚实的东西强行挺入时尤其刺激。体内的空虚瞬间被驱散,满溢的充实感终于还是化成了一声声的喘息。
惯于承受的内里火热地包裹住齐逢润,又是□又是柔润。齐逢润搞不清楚是那内里真那么美妙,还是因为自己心里其实太喜欢这个人的缘故,总之分别数日,再进了那所在,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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