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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豆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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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昨天没睡觉啊?”呸,一开口居然关心人昨晚睡不睡觉。
  “睡了,没睡好而已。来,先喝了药。”
  看到汤匙盛着一勺黑乎乎的东西凑过来,只想往后躲,可是一想他手段强硬,万一等会儿真的给我整碗灌咋办?犹豫的时间里,勺子已经到嘴边了。
  “你得告诉我耀宗那个究竟是怎么回事,然后我才喝。”这件事估计问别人,别人也不知道,只能问他。
  “可以,不过先喝药,凉了更苦。”真会讨价还价,可是看他一脸认真专注地盯着勺子,不喝好像有点过意不去,难得姬少爷伺候人。
  为了避免我刚洗过的枕头被泼开来的药弄脏,所以勉为其难的张了口。嘶——这味道,真的是惨绝人寰!我控制不住地扭曲着自己那张俊脸。
  “等会儿喝碗我给你弄糖水。”说完,又是舀起满满一勺。
  你他娘真狠,不会和着糖水喂我啊!
  万事开头难,反正苦死就苦死吧,我大义凛然地张开了嘴,咕噜——又是一勺,继续扭曲。
  “这样太痛苦了,你给我,我自己拿碗喝!”长痛不如短痛,我伸出手准备给自己一个痛快。
  “你别动,我来。”他阻止我的动作,然后听话地把碗放过来。
  “够不着,把碗放低点。”我可是趴着的人,会不会喂药。
  事实是,我真的低估了作为富家公子的劣根性,一碗药就在碗沿倾斜的瞬间洒向了我的洁白小床。
  “嗷!”不止难闻,还很烫。一边肩膀上也洒到了一大片。
  好了,这下不用喝了,我暗自想。
  可是床也不能睡了……
  “你干嘛?”突然意识到姬函起身把我给勾了起来,然后换了个姿势抱到了椅子上。
  “换床单啊,你不会想要闻着这味道睡觉吧?”他理所当然地一笑,我想想也对,所以安静地等着他叫人进来把那浸润药味的床单收出去。
  不过我之后才明白为什么他要笑得这么诡异,原来要换的不止床单,还有小爷我的衣服!!
  我在内心鬼哭狼嚎不已,凭什么我要脱了给他看,为什么他不一起脱,这样起码我还心里平衡一点。
  虽然上了药,可是渗出的血水还是或多或少黏着衣服和皮肉,我真的很疼才叫的,根本不敢想象我后背已经是什么惨状了。
  换好衣服我又是一身汗,弄的还想换一套。
  “你脸红什么?”床也铺好了,他把我给抱回去,其实之后我才想到其实我当时可以自己走的,腿又没问题,啧。又被吃豆腐了!
  我把头埋回枕头里,谁说我脸红了!!我烧还没退而已,“疼的。”我闷闷地说。
  “昨天给你擦身换衣服早就看过了。”临走前,居然掩着笑意抛下一句犹如惊雷的话,腾——我彻底熟了。
  等等,他好像又去熬药了,你这个混蛋……我这次死也不吃了!还有
  你还没告诉我耀宗个死人是怎么回事!我愤愤地倒回枕头上。                    
  作者有话要说: 想要什么小贤受伤二爷心疼,然后真情大表白神马桥段的话,对不起,真没有……
  只是觉得没有必要,二爷内疚应该有,因为自己情绪化所以让人遭殃这种情况太不地道了。
  你们好好相处着哈。


☆、二十一章

  每年一度的花灯会要到了,景瑶已经往府里跑了好几趟,不断的提醒我们这件事情。
  将军手里貌似又来了一只新的鸟,我的直觉是我这辈子都不想看到这种会飞的长毛的两条腿生物。
  这段日子被姬函伺候的挺舒坦,除了喝药很痛苦之外,其他时候也是好吃好喝的对付着,只不过两三天前,他过来的频率下降了不少。我找人问了问才知道原因。
  赐婚的圣旨已经下了,这是我第一次出房门的时候打听到的的,就在一个月之后,两三天前宫里来人传达的。
  将军府已经开始沉浸于即将迎来的大喜之中。我背上的伤明明好的差不多了,不知为什么又有种隐隐作痛的感觉。
  “梁复月,你说景瑶和姬函在一起会幸福吗?”某天,我头脑发昏居然问了这么个问题,地点仍然是风满楼,这是我们最喜欢的酒家。
  “我怎么知道,这还不是他们俩的事情。”据说梁复月这两天学起了唱戏,不知道又受了什么刺激。
  “万一他们只是兄妹之情的话……”我想起那天姬函和我说的话。
  “你说像他们俩这种身份,能够有个顺眼的枕边人就不错了。总比弄个自己一点也不喜欢的好。兄妹也罢,至少不会相看两生厌。”梁复月眼神往大街上瞟了瞟,晃晃自己的酒杯,淡淡地笑,“比起不爱,总能喜欢吧。”
  看他的表情,便是喜欢景瑶的,我深知。纵使笑面书生一样的梁复月,也会因为心上之人微蹙眉头,能够谈笑风流,只是因为没有说到在乎的事情。
  山雨欲来风满楼,什么是山什么是雨?我已经分不出来了,前些天的快乐突然有一种是偷来的感觉。差点忘了,原来他都已经要成婚了。
  那么,相比爱,我应该能够不喜欢吧。
  眼前有一双戏谑的眼睛,仿佛印在酒杯中凝视着我,很大很深,我忍不住细细打量起来,因为我知道这打量,眼睛的主人是不会感受到的。梁复月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可是我仍然在看那双眼睛,很久。
  ***
  回到将军府,我看到大厅里景瑶,将军和姬函在一起逗鸟,聊得似乎很开心。
  姬函似乎注意到我的目光,刚转头的瞬间,我立马拔腿跑开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突然,想回家了,回那个小小的豆腐铺去。
  “伤好了?”刚想跨进房门,就听到有人在背后说话。
  “差不多了。”
  “今天出门了?”姬函走上前来,“你身上怎么有酒味?”
  “哦,和梁复月喝了几杯。”唔,为什么感觉自己笑起来很僵硬?难道醉了?
  “你伤还没好透,怎么就去喝酒了?”他皱皱眉头,言语之间一派责备之意。
  我心下不爽,没由来的一阵烦躁,逗你的鸟去,明明只是朋友而已,凭什么要对我用这种管束的语气讲话?为什么理所当然的要干涉我的自由,上次也是,上上次也是!
  “喂,我只是来你家做豆腐的,不是你的仆人吧?”我语气不善地抗议。
  “你和梁复月一起就只会喝酒吗?一股子酒味,快去洗洗。”推我入房。
  “我说了!我不是你的仆人,能不能不要这么管我!”甩开那双手。
  没有人说话,空气里有种尴尬的气氛。我也不知道怎么收场,破罐子破摔吧。
  “姬函?”景瑶清亮的嗓音响起,“小贤也在啊?”丫头裂开嘴笑着,“小心肝儿会说话了,要不要去看看。”那只破鸟还挺厉害的,名字取得和原来那只一样。
  姬函不响,用黑的诡异的眼珠子瞧着我,此刻这个眼神我不怎么熟悉。
  “你们怎么了?别是吵架了吧?”景瑶拍了拍姬函的肩膀,“小贤你别管他,臭脾气。今天下午我们去买鸟食料的时候到了风满楼那里,他停下了一会儿之后就一直黑着张脸,谁知道是不是撞邪了。”
  我呆立在原地,姬函收回视线,准备随景瑶离开。
  “我想回家了。”在他转身的时候,我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轻轻说了一句。不知道为什么,我直觉他听到了。
  ***
  当夜,下起了雨,打在窗上动静骇人。洛阳很久没有下这么大的暴雨了。
  我躺在床上,听着雨声,不怎么能睡着。
  明天,和将军说一声再走吧。否则有点没分寸,毕竟也是人家的地盘。
  让人惊讶的是,尽管雨很大,打更的声音居然还是能传过来,已经很晚了。我翻了个身面对门口,开始数鸟催眠。
  雨势越发大了,还能听到雷响。突然,整个屋子亮了一下,我刷一下睁开眼睛。这
  闪电实在太可怕了!可是更让我害怕的是,刚才那么一亮,我看到了门外印着个人影……
  是谁?我缩在被子里不敢出声,下雨天贼不会这么敬业,我安慰自己道。可是心里还是瑟瑟的。
  也许是谁装神弄鬼呐!混蛋!我平时可没做什么亏心事,才不怕你把房门锤破。
  “谁在外面?”我鼓起勇气吼了一句,可是没人回答。人影不知道还在不在,难道要等到下一个闪电?面对这种情况我还怎么安心睡觉,万一睡梦里被人宰了怎么办?
  我轻手轻脚地爬下床,摸索出了一根木棍准备防身,等会一开门看情况不对就抡上去。我拿木棍比划了几下,感觉顺手了就慢慢挪到门口。
  心脏跳动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我咽了口唾沫,把手放到插销上,心里数道
  一、
  二、
  三!
  “谁!”
  开门动作过于凶悍,似乎把门外的人也吓了一跳。我定睛一看,他娘的居然是姬函!
  “你大半夜吓什么人啊!”完全绷着的神经放松下来之后,浓重的愤怒之感涌上心头,我忍不住吼了起来。
  姬函没有动静,看上去还是挺吓人的,该不会真被景瑶说中,撞邪了吧?
  我伸着脖子准备看看他有没有脚,却不料发现这人身上湿漉漉地正在滴水,在脚下淌了一地。
  “你出门怎么不打伞啊?生病了怎么办?”我吃惊地望着他,用一副注视神经病的眼神,“你等等,我找找有没有什么干的手巾。”
  刚一转身,被人抓住手腕,一头栽进一个冷冰冰的怀抱里。
  额……反应了半天,我还是整不出一个圆满的理由解释眼前的情况,只不过本能的觉着冷,只穿了亵衣在风雨之夜跑出来,还被一个湿冷的怀抱圈着,真是非一般的感受。
  “你怎么了?”这可真是冰啊,虐待完自己虐待我是不是?再这么下去我们俩都得受风寒。
  还是不说话,你丫哑巴了?
  “诶,你是不是发烧了?我探探。”
  伸出去的手被抓住,按下。
  因为暴雨,天色很暗,我除了那双眼睛里的光能看清,剩下的根本猜不出他的表情。脑子里有点混乱了,这种气氛难道叫做暧昧?
  感觉那光芒越凑越近,已经就在咫尺之间了,我瞪着双眼不知作何反应。
  轰隆一声,惊雷炸响,瞬间之后,天地被照亮。
  那张脸呈现在我眼前,不知道究竟淋了多少雨才可以湿成这样,蜿蜒地雨水纵横在脸颊,像极了泪水,像极了一张氤氲的画。
  我只能感觉自己被紧紧拥在一个超级冷的怀里,是的,超级冷,这是我当时唯一的感觉。只有胸口处传来一丝丝暖意。
  “不要走。”
  他说了目前为止的第一句话,也是唯一一句。因为说完,他就走了。
  回到房间里,我抖得像个鹌鹑。他大爷的,装神弄鬼然后害我,阿嚏——害我着凉就为了这句话,真是不折不扣的混蛋啊!
  我换了衣服躺进被窝里,姬函真不是人!我咒骂道,不过感觉睡意来了,呼,好像能睡个好觉了。我笑了笑,把头埋进被子里。
  不走了,比起不能爱,至少能感受被喜欢。虽然不知道这个定义的边界在哪里,但是起码我对于姬函不仅仅是一个卖豆腐的,我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贤豆腐,送你三个字——混乱受
  二爷,三个字——闷骚攻


☆、二十二

    冰冷的怀抱,两个瑟瑟发抖的人影叠在一起。如果不是雨夜惊雷,也许会有人凑巧看到这一幕。
  “不要走。”他哆嗦着说,湿冷的衣服黏在身上应该相当不舒服,也不知在这雨中他究竟呆了多久。
  我抬头望着他,只能看到那双黑色的瞳。有什么情绪撞进胸口,沿着血管攀爬,要吞噬我的理智。
  他轻叹了一口气,低头。
  冰凉的触感,我瞪大双眼。
  和他身上一样,只不过异常柔软。
  再次抬头,我看到了他眼睛中的自己,沙哑地开口说,“好。”
  天边再次响起惊雷,周遭煞白一片。
  ……  ……
  我睁开双眼,心脏砰砰直跳。
  我喜欢姬函,这是我一觉醒来之后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比想象中要喜欢。
  因为昨天晚上这么一闹,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还是雨夜,还是他站在房门口,可是却做了不一样的事……
  都说梦是潜意识里的想法,我埋在枕头里,难道这是我内心的想法吗??我无言面对自己了,怎么办?
  辗转了一会儿之后我意识到了一个更加严重的问题,他昨天的举动其实……本身就很诡异吧?
  我该怎么面对他?等等……难不成他其实也喜欢我?
  他娘的!我埋进被子里,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我使劲摇头,想要把奇怪的想法逐出脑袋,这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绝对会改变我前半生的人生轨迹的。我可以喜欢他,但是他不可以这样,否则的话……否则一切都糟了,我安排好的一切都会打乱。
  天知道我昨天为什么会答应留下来,一定被雷劈傻了,可是,要走的步子已经被他搅得迈不开了。我苦闷地埋在被子里……我感觉如果有一天我疯了,一定是因为姬函!
  明知道我心软还这么动摇我,都要娶老婆了还来勾搭我,呸呸呸,还来……这怎么说才好,天杀的姬函,既生贤何生函啊!
  “小贤~早啊。”一个欠扁的声音滑溜溜地在耳边响起。
  我吓了一跳,猛一抬头望过去。
  “梁复月,你怎么来了!”
  “你忘了今天是花
  灯会?我特意来叫你起床啊。”眯着眼睛笑笑,果然很欠扁。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去看什么花灯了?”我白了白眼,继续睡。
  “人家小两口二人世界,你不找我想找谁啊?”拿扇子拍拍我的被子,催我起来,“还有,你刚才说什么不可以?”
  “闭嘴!”我一惊,连忙拦住,“我起来了,你给我让开。”
  “花灯会我们俩去干什么?”我穿着衣服,一脸不解的问。
  “两个字——泡妞。”呵呵……果然,很欠扁。
  “还有,这不是晚上才开始,你一大早叫我干嘛?”
  “啧,你是不是昨晚做梁上君子去了,现在都已经傍晚了。”说罢,开了窗让我看看那外面的天。
  什么?我居然这么能睡!
  “他们人呐?”看着天,估计灯会已经开始了吧。
  “早被将军大人打发出门接景瑶去了,还是我好心吧,不忘了你。来,亲一个当做奖励。”
  “滚开!”他已经出门了,居然也不叫我?我腾腾地冒出一股被抛弃的怨念,不过转念一想,还是不打照面比较好。昨天那件事挺尴尬的,我脑子再笨也知道了他的别有心意。
  “走吧。”我草草收拾了一下准备出发。
  “不吃饭了?”
  “花灯会上不是有很多吃的嘛!”真是笨!
  ***
  洛阳人一向很多,但是能看到这么多姑娘同时出现的几率倒是不高。梁复月摇着他那柄小扇子笑盈盈看着人潮,时不时发表一下评论。这个腰太粗啊那个胸太大,或者这个发型失败那个笑容太假,要不就是走路扭得太厉害,好不容易搭上一个,一听人家姑娘说话就笑着离开了,回头居然说是因为声音太黏糊……看来要做梁复月老婆需要很大的勇气啊。
  感情这家伙拿着景瑶做模子找花妹子来着,我无奈地抽抽嘴角,继续吃我的肉包子。
  “哎,那不是景瑶他们吗?”梁复月眼睛毒,隔老远就望见了。
  我越过人头看了看,真是姬函他们,看他手上拿的,我忍不住感叹,虽然景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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