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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行-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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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奏了三首曲子。淼淼这才想到并未看到自己的两位兄长,看向台下,不想却对上一双复杂的眸子,竟是林泰。她赶忙收回眼神,妄想他不要记起之前的娆娆。
林泰一早已知情,只是事实摆在眼前还是免不了一阵震撼,难怪治要他履行赌约守口如瓶,这样的事,知情者皇后又会容得下几人。
演奏完毕,海生兄妹退下,淼淼心急见海生刻意忽略菊久辰的眼神,带着雪雁借口身体不适离席。
雪雁带着淼淼离开走上一条离人群不远的小径,不禁发出感慨:“老爷为了迎接殿下和小姐真是费尽心思,这园子之前百花盛开,老爷为了这次寿宴竟将之夷平。”
淼淼的心思却全然不在此,只是急急说道:“快带我去见海生与海兰。”
雪雁闻言惊恐地看着淼淼,规劝道:“小姐还是不要见那二人的好,小姐贵为皇妃,怎么能见他们,若是被老爷知道了,怕是要……”
“随我来。”
一声清朗的男生响起,只见从假山那边走出一个年轻男子。淼淼惊觉问道:“你是谁?”
只见那男子叹了口气道:“果真是失忆了。光儿,我是宇哥哥。”
“二哥,你,全部都知道了。”淼淼悠悠说道。
只见司徒宇点点头转身便向前走边说:“快跟上,你也想快点见到他吧。”
淼淼赶忙跟在他身后,雪雁急急唤道:“小姐。”丝毫不见淼淼回头,无奈只得跟上。
淼淼踏着细碎的步子跟在司徒宇身后,低着头无暇顾及身侧偶然经过的下人诧异的眼神,只是一心想要见到海生。司徒宇走在前面,想到海生答应自己的事,心知他是在意她的,只是两人身份太过悬殊,她对他有的只是恩情而非爱。他更加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妹妹竟会是自己的假想敌,更加想不到的是当初菊久辰竟把这事瞒得密不透风。思及此,他停住脚步转身问道:“他待你,可好。”
她闻言只是使劲点了点头,说道:“我很好。”
司徒宇满是疼惜地说道:“光儿,难为你为了这个家。”便接着转身向前带着路。
淼淼只是一心想要见到海生,故没有对他的话深究什么,只是跟在一侧的雪雁听了,顿时想起刚刚司徒奇向自己传达的信息,不禁为淼淼提起了一颗心。
司徒宇走到一座别致的小院前,停下脚步对着雪雁吩咐道:“雪雁你留在这,我有话同你说。”
淼淼别有深意地说道:“雪雁,你可一定要好好回哥哥的话。”
雪雁自然听出淼淼口中的意思,应声说道:“雪雁明白。”
淼淼这才放心走了进去,见到站在院中的海生,不知何时已是眼含泪光。她走到他面前,站定,看着他愈显消瘦的面庞,哽咽着吐出一句:“海生,我愧对你。”
海生看着她亦不见圆润的面庞尽量掩饰住眼中的不忍与怜惜,说道:“三皇妃何出此言,三皇妃身份尊贵,岂是在下这等平民高攀地起的。”
“我的确不值得原谅,只是我想亲口问你,可愿随我与,他回府,我会再想办法送你出城去和刘妈妈团聚。”
“不劳皇妃费心。宇公子他,对在下很好,在下决定留在此处。”海生一脸的漠然与疏淡。
“好。”淼淼闷声答道。“一会我会亲自问过海兰姐姐是否愿意与我回府,若是她答应了,还望海生成全。”
她虽然心中万分难过,但还是努力强颜欢笑。这笑看在海生眼中更觉不忍心,遂意有所指说道:“皇妃娘娘,真是大度。”
淼淼的神情有一瞬的寂寥,笑着诚心说道:“海兰姐姐若是得到幸福,海生也会跟着高兴吧。”
海生不敢再多留一刻,怕自己泄露自己的真心,慌忙说道:“这些事,随你。”接着转身欲走,却被淼淼喊住。
“海生,你对我如此避而不及?”她不死心地问道。
“皇妃尊贵非常,海生只是个卖艺的,高攀不起。”海生头也不回地走进屋内。
淼淼愣愣地站在原地,突然明白,他是在为着自己着想,心中愈发难过,没有注意到从另一间屋子中走出的海兰。直到海兰轻声唤道:“皇妃娘娘。”她这才回过神来,看着海兰悲戚说道:“看来姐姐也不认我这个妹妹了。”
海兰顿时动容地看着她,但还是压下那份感动说道:“海兰只怕高攀不起,毕竟如今皇妃娘娘与海兰已是云壤之别,至于,”海兰有意顿了顿,满意地看到淼淼面上的若有所思,接着说道:“总之海兰通通高攀不起。”
淼淼听了急急说明本意:“姐姐何必妄自菲薄,我来便是想要接姐姐过府,之后我和他会尽快求母后给姐姐个名分,姐姐你看可好?”
“你说得可是真的?娘娘可以容得下海兰?殿下还要海兰?”海兰一脸的无措,激动问道。
淼淼看着她六神无主的模样,不禁走上前去握住她一只手,安慰道:“我是真心的。他一直都只要你,我与他之间从来没有什么。”讲完最后一句话,她才发现原来最孤单的,是自己。
别有用心
刚刚踏进院中的菊久辰刚听到这句话心底掠过一阵不快,缓下脚步走上前去,一把拉过海兰故意当着淼淼的面对着她温柔说道:“她说得都是我的心声。”头一次,他觉得自己有些言不由衷。
海兰听着同往日一般的情话却又不似往日,不禁提起了警觉之心,这二人日日相处,即便没有什么,情感上难免会有些微妙的变化。
淼淼甚觉此时自己的多余,静静从二人身边走过,不因却被菊久辰的话停下。
“想要去哪,忘记我说过的话了么?”
淼淼僵直了身体站在原地,并未回头看他。“今时今日,沾着殿下的光,绮光已不再是之前的那个绮光,再者还有海兰姐姐的事,殿下以为可以避到几时。”语毕,等不到菊久辰开口。她不禁凄然,婚姻的失败者也就罢了,还帮着将小三迎进门将自己的丈夫拱手相让,程淼淼,何时你变地这般隐忍善良竟不自知。
她看到迎面走过来、面色复杂的雪雁,吩咐道:“带我回出阁前的住处。”
雪雁听到淼淼说出和老爷想法不谋而合的话,一时有些犹豫,但还是先在前面为她引路。经过司徒宇身旁,她停住脚步。“二哥,我知道海生是为着我着想,我欠他的,怕是还不清了,还望二哥好好爱护他。”
“那是自然。既然你明白,对你对他都再好不过。”
“爹爹那里……”她还是说出了心中的担忧。
司徒宇坚决说道:“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对他放手。”
淼淼闻言,放下心来。“有二哥这句话,绮光便放心了。”她本欲前行,只听他关切问道:“你同治,你可是放下了。”
“已然放下。”
“那为何还有此举?难道你不应该一心一意侍奉夫君?”
“他们二人本就是一对,二哥也是男人,应该深有所感,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普通不是么。”淼淼的声音显得飘渺,听不出悲喜。
司徒宇深深看了她一眼,说道:“光儿,你变了好多。我们自小一起,所以你瞒不了我的眼睛,你还是一样不开心。”
淼淼没有再说什么,带着雪雁离去。只听到一句“那个女人不简单”。
开心与否,谁在意?会在意的那个人不能再在意,应该在意的那个人不会在意。简单与否,又如何?即使知晓那样的一首曲子,海生既然决定与自己断了牵扯,定然不会选,但依旧为着妹妹演奏,无非是爱妹心切,所以自己更加心甘情愿。觉得可悲么?并不。她一次次地说服自己这些都是命运的安排,不禁苦笑。
雪雁引着淼淼到了绮光出阁前的住处“绮色园”,司徒奇如她所料已经等在那里。
“你们都在外面候着。”司徒奇一句话将身后的两个随从和雪雁一并遣了出去,独独留下一个留着山羊胡的老者。
淼淼一时疑惑地看着面前的两个老男人,没听雪雁说过司徒府还有个老太爷。
“光儿,来坐下,让刘神医给你把把脉。”司徒奇一脸盼望的殷切说道。
淼淼闻言一惊,即使知道推脱不得,但还是心有不甘地推脱道:“女儿在辰王府一切安好,爹爹何须劳烦神医亲自前来,我看,这脉毋需把。”
“光儿,快过来让刘神医给你把脉,看看是否有了好消息。”
她听着司徒奇殷切异常的话语,身子没来由地紧紧缩着肩膀,抵触不已。
司徒奇见她不为所动,索性一把拉她过来坐定,清叱道:“都已嫁作人妇,怎么还像之前那般呆愣,当心以后殿下冷落你。”边说边拉起她的一只臂弯,淼淼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伸出手臂。
被称作刘神医的老者,手指捏着她的脉搏处,有了结果便放下手,司徒奇忙问道:“可是有了好消息?”
刘神医摇头道:“没有。”刘神医见到司徒奇瞬间凛下的神色,笑道:“不过,还请司徒老爷放心,依在下看,也快有好消息了。”
淼淼听了登时一愣,心中不禁嗤笑这个庸医,两人各睡各的床,怎么可能快了,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
不料司徒奇闻言立刻问道:“此话怎讲?”
刘神医看了淼淼一眼,似是有所顾忌,司徒奇见状忙说道:“但说无妨。”
只见那神医笑眯眯地说道:“皇妃的脉象虽不是喜脉,但是在下把得出,皇妃已有这段日子,睡眠都不足数,就连昨夜亦是如此。在下说得可是?”最后那句问话,刘神医对着淼淼问道,只见淼淼懵懵懂懂地点了一下头,司徒奇立刻朗笑出声,嘴里还断断续续地说着:“我就说,以光儿之姿,不会出差错。”
淼淼直觉头“嗡”的一声炸开,这两个老男人还真能联想,殊不知我睡眠不足全然与你们那些个龌龊思想无关。
“在下这里有张方子,每日午饭后服一帖。不管有喜与否的妇人皆可服来调理身子,孕妇喝下了可保胎强身,未有的喝下,可以事半功倍。”刘神医说着从一边的袖口处拿出一张折好的方子递给司徒奇。
司徒奇接过方子打开看了一眼,向着外面唤道:“平安。”
只见一名随从马上进来,司徒奇吩咐道:“带刘神医去账房领重赏。”刘神医这才满意离去。
屋内只剩父女二人,淼淼看着司徒奇面露喜色,想到海兰的事,不如将错就错,柔声说道:“绮光想向爹爹要一个人。”
司徒奇疑惑地看着较之前神韵有些许不同的女儿,问道:“什么人?雪雁伺候地不尽责?”脸色变得严肃。淼淼见状急忙否认道:“非也,爹爹莫要冤雪雁的不是,绮光只是想要刘海兰。”
“刘海兰?要她何用?”司徒奇想到海兰那张顶多算是张清秀佳人的脸,完全没有往菊久辰身上想。
“绮光与殿下一起,难免有附庸风雅诗情画意的时候,还请父亲成全。”说着这些莫须有的话,淼淼倒不似之前那样作呕,心想许是惯了而已,丝毫没有顾及到自己感情上的细微变化。
司徒奇想了想,点点头道:“好,改日我就送她过去。”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好了。”见司徒奇一脸的狐疑,她马上解释道:“爹爹有所不知,前两日太子殿下带太子妃来府上做客,府上连个识得弹曲子的都没有,有些扫兴呢。”
果然,司徒奇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如此,那就依你说的。”接着想到了什么似的神秘兮兮地刻意压低声音对淼淼说道:“你要上点心,太子妃一直无所出,皇后的意思是就看你这一胎了。”看到她惘然的神色,他误认为她还在想着某人,靠近她面前一步,把声音压得更低说道:“你已然嫁作人妇,他亦被公主相中,做驸马是迟早的事,以前的事还是不要再想了,对你们二人都有好处。”
淼淼听得一头雾水,一时忘了言语,司徒奇看着她更加迷惘的样子,不禁提高了些许声线问道:“你可是还在怪爹!”
她这才回过神来,缓缓吐出一句:“爹爹说的到底是何人,说得如此不清不楚绮光怎知爹爹说的是何人。”
“当然是仲清。”司徒奇一副“你明知故问”的样子。
淼淼心知事有蹊跷,决定回去再问雪雁,故模棱两可道:“旧事绮光已经不大记得了。”
司徒奇闻言不住说道:“好好好,你能这样想最好不过。”
接着唤雪雁进来把药方递给她吩咐道:“每日熬给光儿,侍候她午饭后服下。”
雪雁低头接过那张药方,诧异于淼淼的神色如常。
司徒奇笑得慈爱,对淼淼说道:“爹先去招呼宾客了。”转而对雪雁吩咐道:“好生照料小姐。”便大步离去。
雪雁看着心情似乎大好的老爷,更是疑惑不已。
欲盖弥彰
待司徒奇走远,雪雁这才小心翼翼地问道:“老爷可是刁难小姐了?”
淼淼径自问道:“仲清是谁?”她直觉这名字既熟悉又陌生。
雪雁闻言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着声音试探说道:“是老爷一位已故至交的公子。小姐可是把齐少爷也一并忘了?”
“的确不记得了。”她嘴上这样讲,心中自然有些眉目,看刚刚司徒奇的反应和现在雪雁的反应简直如出一辙,不难猜想无非是一对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被生生拆散。这样想来,不禁同情起司徒绮光,她过得着实压抑。
“那小姐问起齐少爷是?”
对雪雁,她觉得没什么好隐瞒,如是说道:“刚刚听爹爹提了下这个人,我只是说我不记得旧事了。”
雪雁轻轻呼出一口气,想到小皇子的事,放下的一颗心又提了起来,“那刘神医?”
淼淼显得无奈,雪雁心中大叹一声“不妙”。
“我只是睡眠不足,他却想到别处去了。”
雪雁闻言即会意,没来得及捂住自己的嘴巴“扑哧”笑出声来,略低下头抬起眼看着淼淼渐渐尴尬涨红的脸,极力使自己的声线如常但还是略为颤抖地说道:“这样倒是也好,起码小姐先躲过了这次。”突然恍然大悟,那药,怕不是一般的补药。
淼淼这时才开始认真思索起自己被司徒奇嫁入皇室的目的。不难看出他只是把自己的女儿当做为他人生子的工具,以菊久辰的性格,也难怪会在新婚之夜就冷落司徒绮光。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要他为着生一个孩子要一个素未蒙面的女子,他怎能心甘情愿被操控。思及此,淼淼的思绪突然一转,什么时候开始对他有所了解,还这样为他想出开脱的借口。
雪雁看着淼淼坐在桌前凝神微微皱起眉头,不知何故,试探问道:“小姐可是在想殿下和刚刚那个姑娘?”
“并没有。”她据实以告,突然心中一阵没来由地失落,现在两人怕是花前月下,不亦乐乎,悠悠感慨:“有些事,不用去想,反而不会太过在意。”整个心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一时间溢满酸涩。
“雪雁有句话不知当说与否?”雪雁看着她失神的模样,忍不住想说出心里话。
她抬起脸看看雪雁一脸正色,眼神带着些询问地看着她示意她说出来。
“小姐为何总是如此极端,雪雁看着小姐如此这般到头来总是是苦了自己,实在心疼地紧。”雪雁见她认真侧耳倾听,心意坚决,接着说道:“小姐之前一味隐忍着殿下对自己的冷落而委屈了自己,殿下现在对小姐的态度总算有了改变,小姐又只是一味地与殿下背道而驰,小姐难道真的甘心做个,”雪雁说到这里,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顿地说道:“新婚便失宠的挂名皇妃么?”
见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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