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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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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地说道:“新婚便失宠的挂名皇妃么?”
见淼淼眉目纠结,似是在挣扎,她接着说道:“难道小姐不想争取殿下的垂青过得幸福美满么?”
“我……我,我只是……”淼淼一时语塞。
“小姐如今还要将殿下往别的女子怀里推,雪雁斗胆臆测,小姐若非说忘记齐少爷只是敷衍老爷么。”
她悉数听进雪雁的话,不无道理,否认道:“我所言,非虚。”
“那小姐为何……”
“雪雁,我真的乏了,你去问问殿下是否有意离开。若是他想再多留些时候,那你便先与我备好轿子或马车都好,我要回府。”
看着雪雁带上门离去,她如释重负。她心里明白她与小桃不同,但这般的诚心劝导却让她不禁想起小桃曾经的循循善诱,难免心生排斥。
另一处的菊久辰,听到雪雁来请示自己回府的事立刻吩咐雪雁备两顶轿子,嘱咐雪雁来接海兰和她坐另一顶轿子回府,自己则匆匆赶往绮色园。海兰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去,半响,才跟着雪雁一起向大门口处走去。不禁心生恨意,为什么你总是要与我争,治是这样便罢了,现在我只能抓住的就只有辰,难道你连他也一并勾了去?
菊久辰赶到绮色园,未免惊扰她,只是轻轻推开门,只见淼淼眼神黯淡地低垂臻首看向桌上一点似是失魂落魄般面无表情,突起疼惜之意,异常轻柔地说道:“听雪演说你身体不适要回府。”
淼淼听到菊久辰的声音,一时惊地抬起头朝他看过来,起身说道:“我与爹爹已讲好,今晚你便可以接海兰回府。”
他看着她极力隐忍的模样,已觉得不快,说道:“这件事,多得你的大度和游说。”
她突然笑了,只是这笑在菊久辰眼中显得虚弱不堪,只听她似是自嘲地说道:“这倒是第一次,你赞我。”接着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雪雁是否已候在门口等我?”
他的回答出乎她的意料,“我们一起回去,雪雁与海兰同坐一顶轿子。”他的表情未有一丝不自然。
她看着他的眼眸,发现愈是看进去,愈是难以看懂他心中所想,“有时候觉得,你这人着实难懂。”
“人心难测,不如不去测,遵从自己的心意即可。”他说着和菊久治极为相似却又明显不同的话。
“你不怕她乱想么。”她审视着他面上的变化,无奈无所寻。
他面色清冷,所答非所问:“你知道么,很多事情也许只是障眼法,你看到的和你听到的也许都不是真的。”
她听着这隐晦难懂的话,不禁觉得好笑,“看到的、听到的都不是真的,那么你告诉我,什么才是真实?”
“只有发生过的,才是真实。”
“你到底想说什么,为何不明说,我不喜欢打哑谜。”他看着他一派事不关己的模样,面色微愠。
“我只能说,你是个识大体懂得为他人着想的女子,我会尽量和你好好做夫妻,只是目前不行。”他轻轻叹了口气说道:“身不由己。”
她看着他有些释然的英俊面孔,心中更加纠结,一触即发。“为什么从来都是我?只能被动地接受既定的事实。”
“你心中了然我与你和你与他不同,从你嫁于我的那日起,你就应该知道‘以夫为天’就是你的本分。”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他深邃的眸子,心中不禁猜测,他想说什么,这算是解释么?若是照他所说,难道他对海兰的情意是假的?“不要告诉我你对海兰的深情都是假的?”她咄咄逼人地看着他。
他没有回答,只是似笑非笑的地看着她,莫名说道“总有一天,一切都会浮出水面,娘子何必急于一时。”
她看着他,想到雪雁的话,突发感慨:“我也希望有所谓的‘总有一天’,无奈造化弄人。”
想到自己新婚之夜对她的冷落以及她误入落花阁时的光景,他不禁随之感慨道:“与其说是造化弄人,不如说是命运弄人。”
她诧异地看着他,他只是深深地望着她,随即拉起她的手说道:“人都已候在门口等着我们。”
听他说“我们”,她的心似是被触动了一下,这才发现,被他拉得渐渐习惯且有了些许的依赖与期盼,只是沉默地跟随他身侧。
他同样默契地保持沉默,但在心中一遍遍地问自己:明知是做戏,果真未有心动过?
他和她皆若有似无地意识到:两人之间近乎剑拔弩张的紧张关系已然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情愫蔓延
司徒绮光自小养在深闺中,故绮色园即是司徒府内的尽处。
待二人走至花园附近,看到有人迎上来,走进一看,原来是司徒奇身边还带着两名年轻男子,其中一名看上去虽不如菊久辰气宇轩昂但亦是气质不凡,另一个看上去亦是英俊挺拔,书生气十足。
淼淼当下乱了阵脚,雪雁不在自己身边,自己如何识人。被菊久辰拉着的手略显僵直,菊久辰低下头侧过阴下的脸看着她的侧脸问道:“余情未了?”
她闻言倒是松了口气,知道其中必有一人是那个齐仲清。小声回到:“我是怕认不得人。”
菊久辰这才想起她之前溺水失忆的事,态度陡然转变,压低声音提醒她道:“左边司徒烨,右边齐仲清。”
淼淼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正好走至司徒奇面前双方皆停下脚步,她开口喊道:“爹爹、大哥、齐公子。”
“齐公子”一出口,除了她自己面无异色,其他四人皆面色微变但又各有不同。站在她身边的菊久辰松懈神色,他知道齐仲清对自己与她之间并无任何影响;司徒奇面露欢喜的神色,他看着淼淼看到齐仲清表现出的落落大方,心知她是的确放下了;司徒烨看着淼淼的眼神像在打量陌生人,他不明白,短短一个月,那个总是柔弱不堪的妹妹竟可以忘记自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况且两人早已情根深种,但此时她倒像是局外人般神态自若。
最郁闷的当属齐仲清,他一脸落寞地站在司徒奇身旁,看着面前不同往日那般娇柔,如今已显得光彩照人的昔日恋人,她的眼眸清澈坚定已不再是从前那般心事重重。让他黯然失神的是她偶尔看过来的目光,若无其事地似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仿佛两人从未相识相知。
菊久辰拉着淼淼的手,和司徒奇寒暄道别。
她在一旁静静地站着不时因为他的话侧过脸抬起头与他默契对望。
其实两人并非情意绵绵,淼淼只是用眼神示意他想快点离开,而他的没几眼神都是在安抚她的不安。但这互动看在司徒奇和齐仲清的眼中,完全没了本意,只觉二人对看的眼神流露的是含情脉脉,心中涌起一阵苦涩。本想亲口问她他是否善待她,但眼见她对他的依赖,看得出两人甚是和睦,正如他所希冀的那样。
眼看曾经一度对自己死心塌地的女子真的如自己所愿放下了两人曾经的过往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原来是如此失落的一种心情。
司徒奇执意送二人至大门处,几番寒暄过后,叫下人递上来几盒人参鹿茸赠予菊久辰,淼淼看出菊久辰有些不自然地唤人接过来。随后,两人终于如愿坐在宽大的轿中。
不似来时那般拘谨,她实在疲乏,半倚在轿子内壁的一侧,昏昏欲睡。菊久辰见状揽过她的肩,将她揽入怀中,她靠在他温暖宽厚的怀中亦觉得比刚才舒适,不想他突然开口问道:“你和你爹说了什么让他误解的话么?”
她含糊不清地回了句“没有”。
他匪夷费解,司徒奇因何送自己这么多人参鹿茸,思及此,深深地看了眼怀中之人。
“误解”这个字眼在淼淼因困倦近乎一团浆糊的脑中盘旋,她突然睁开眼坐直了身子转过头有些复杂地看着他,心中衡量着是否要全盘托出。
他饶有兴味地看着她拧着的眉头,她看到他又是这副已经看透此事却要亲耳听到自己证实他心中所想的样子,没好气地对他说道:“你定然是心中有数,何必非要我讲明,你好得意自己料事如神不是。”
“你可知人参鹿茸有何疗效?”
她疑惑地看着他,但还是如实回道:“我只知道人参可以大补。你若是不懂可以问大夫,问我做什么。”她别过头去,像是在跟他赌气。
他自顾自地说着:“那两味皆是珍贵的野生药材,熬成汤水喝下了,可增强体力。”
她闻言转过头来面色微窘地看着他,只听他接着说道:“我只是因着这药材不难猜到些皮毛,至于内情,自然要从你口中得知。”
她听着他的解释,心中释怀,面色已然微微发红,吐出事情:“爹爹找了个神依来为我把脉,说是睡眠不足数,问我可是晚上睡得很晚,我当时并未多想,就答了是,之后愈是听他们说的话就愈是觉得奇怪,才意识到他们会错意了。”
“亏得你未解释,否则你爹又岂会就此作罢。”
“我当时只是想着将错就错,好将海兰顺利接回府上。也好了了你一桩心事。”最后一句话,颇有些酸味。
他只是用一种她看不懂的眼神看着她,她只能从那眼神中看出不忍心和欲言又止,忙不以为意地说道:“你不必那样看着我,你们之间的感情我没兴趣介入。”
他揽着她的手臂突然紧了紧将她嵌入怀中,声线游离,“我与海兰之间一直清清白白。等眼前的事过去,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可以正常化了。”
她没有挣扎,只是诧异于他的话,思量着他隐瞒的事到底是什么?最终的目的是什么?
“你曾经是信任大哥的吧。”他的语调出奇平静。
她窝在他的怀中轻轻点了点头,但还是有所顾忌地补充说道:“那时候我太过无依无靠。”
他体贴地说道:“我知道,是我造成的。”
她愈来愈觉得他不对劲,“你今晚怎么了,对我似乎特别容忍。”
“有么,看来之前是我太过气盛。讲真的,我没想到你会这样不遗余力地帮我,我以为你只是故作姿态实则敷衍了事。看来一直以来是我对你太多猜疑,总觉得你是母后和你爹硬塞予我的,一直不想面对你,不想,竟对你造成这样的结果,什么都不记得了,还差点被母后处置。”末了,他轻轻地叹口气。
听到他如此好声好气,她顿时觉得自己仿佛置身梦中,迷惘道:“我不懂你的转变,今晚你明明可以和海兰一起,毕竟她才是你的心之所向,诚如你所说,我只是别人硬塞给你的。而且你对我一直态度不善。”她没好气地讲完最后一句话,突然有些释然地笑了。
“你笑什么?”他不解问道。
“若是失忆前的我,对着你只有逆来顺受的份,可是现在对着如此教而不善的我,你可谓是自食其果。”
她的那颗踌躇不前的心终于豁然开朗。若非他起先的逆反心理对司徒绮光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自己又怎会来到这个世界。冥冥之中到现如今与治分离最终与他相守,上天本就是一早注定了。想到他的细心与偶尔流露出的关怀,她早已动摇的心决意既然与治有缘无分何不珍惜眼前人。
菊久辰闻言亦跟着笑了,终于了解到治所言不假。她果真与一般只是一味依附或是迁就夫君的女子不同,她没有那份心计和内敛,即使偶尔耍些整蛊人的小心眼亦无伤大雅,无论做什么亦皆是出于善意。最让人心疼的是宁愿为着成全别人而委屈自己。
他拥着她,轻轻说道:“这件事之后,我们之间再无间隙,我们现在可以先试着重新开始。”
她突然想到海兰,喃喃道:“你对她到底是真是假?如果和我重新开始,那么她你又如何安置?还是你想要将我们都留在身边坐享齐人之福?”
“从小生长在后宫,我早就看腻了宫妃间为争宠而勾心斗角不择手段,你大可放心。”他说得很是真切,见她不说话接着说道:“我对你的心意是真的。之前种种一切皆因事出有因,眼前这件事关乎大哥是否能顺利登基,等这事完了,时局稳定了,我就只得你一个人,你说可好?”
她轻轻“嗯”了一声,问道:“你接海兰回府想必有你的打算,我就暂且不过问了,只是一旦我发现你是糊弄我的,后果自负。”
他置她的‘威胁’于不顾,握住她肩头的大手紧了紧,嘱咐道:“你与她尽量少些接触,我不想你误会什么。而且我不想你遭人利用。”
“我自有分寸。”她的心掀起阵阵涟漪,并非因着海兰的城府,毕竟她只是想要有所依,只是觉得身处皇室,他们虽身份尊贵异常,但背负得实在太多,阴谋阳谋层出不穷。想到他口中的事与太子日后登基有关她不免担心道:“可是有危险?”
“不会,只是费些心神罢了。”他不想她为自己担心。
“我看你之前倒是乐在其中。”她说完这话惊觉自己像是押了口醋那般酸,面上显得促狭不已。
他听说她话语间的酸意,明知故问地笑道:“娘子可是吃为夫的醋了。”
她死撑道:“我只是费解你们这些男人怎么都那么喜欢上青楼,谁有空吃你的醋。”
他认真说道:“我与大哥会去那里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以后你会明白,我说的绝无虚假。”
她闻言不再别扭,只是静静依偎在他怀中,他亦只是静静地拥着她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与安然。
相处下来,她渐渐发现他认真说出的话总能让自己感到莫名心安,这是之前不曾有过的强烈感觉。也许这就是爱吧,无关乎感动与感激,只是纯粹的只有因喜欢想要厮守的念想,即使它有一个婚姻做为前提。
故作暧昧
他空下的左手握住她叠放的手,她柔顺地任由他握着。
他下意识地希冀时间在这一刹多停留一刻,轿子却在此时轻轻落地,候在大门口处的刘五福和雪雁等人走上前来,刘五福掀起帘子和站在最前面的雪雁看到二人相拥的画面,喜不自禁,但皆绷紧面皮恭恭敬敬地迎在那。
待二人下轿,刘五福看了看淼淼,但还是对着菊久辰开口道:“殿下,和雪雁一道回来的姑娘,五福已经按您的吩咐将之安排在东园住下了。”
他闻言点点头拉着淼淼向前走去,刘五福赶忙跟在他身侧,伺机要将海兰的话转告给自己的主子。那女子虽不是大家闺秀,亦并非倾国倾城,但却是主子头回带回府的女子,自然怠慢不得。而皇妃又是皇后钦点的,现在看来亦是得到了殿下的垂青,自己自然不能当着她的面将别的女子的话说给殿下听。孰轻孰重,他心中亦是经过一番衡量,一碗水他必须尽量端平。
思及此,刘五福不解地看了眼淼淼,不见她脸上有任何的不快,心中兀自思量着,那女子听说还是皇妃向娘家替殿下要来的,皇妃比起一般女子甚是大度,简直可以和贤良淑德的太子妃媲美。刘五福不禁心生羡慕,身在帝王家果然不同反响,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最好的不说,还能娶得如此贤妻。最后只能感慨自己这命生得不好。
淼淼走进府中,急着返回西院休息,故停下脚步转身面对着菊久辰站定。他见她停下脚步,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我回西院去了。”她看着他望向自己的眼神,突然觉得心里的一部分被他攻陷了。
“我同你一起。”他径自拉起她的手对刘五福说道:“今晚我在西院过夜,你准备一下。”
她闻言愣愣地看着他,大脑顿时一片空白。他说过夜!
刘五福和雪雁还有身后的一干人等皆愣了一下,之后很快默契地相互对视,大家心知肚明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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