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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行-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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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闻言愣愣地看着他,大脑顿时一片空白。他说过夜!
刘五福和雪雁还有身后的一干人等皆愣了一下,之后很快默契地相互对视,大家心知肚明菊久辰这话意味着什么。
他看着愣在远处的一干人等,突然觉得辜负了这夜色,遂开声遣走了一众下人,接着又对着留下的刘五福和雪雁吩咐道:“你们先下去准备。”
雪雁闻言,按捺不住早已雀跃的心,欢天喜地地退下了,临走前喜不自禁地看了淼淼一眼,那一眼无限娇羞,看得淼淼头皮直发麻。
刘五福并未立即离开,只是踌躇着,“讲”抑或“不讲”。
菊久辰看着他少有的别扭样子,心知他是有事,只是有所顾及,不耐地开口问得到:“还有什么事?”
“这……”刘五福见主子问了话,又看看女主子,想到这人还是女主子要回来的,硬下头皮说道:“那个姑娘托我带句话给殿下,说是……”见菊久辰轻轻点了点头,这才接着说道:“说是在东园等殿下一聚。”
他听完,转头看向正轻轻呼出一大口气的淼淼,说道:“就说我喝多了两杯。”
刘五福闻言,眼珠一转立马会意道:“五福先差人去拿殿下的衣衫,再去东园告知那位姑娘。”语毕,便赶忙退下,不敢再打扰这对璧人。
淼淼本已放下的心瞬间又被他的话惊地再次悬起,故作镇定地转头慢慢前行,菊久辰跟在她身后,好笑地看着她僵直的背影突然走上前去揽住她的肩,她本就僵直的身躯倏地一顿,继续故作若无其事地走着。
他只是沉默地揽着她,她紧张地甚至不敢抬头望向他,所以自然看不到他嘴角微微挑起的弧度,只是在心里反复告诫自己不要想太多,不要想得那般复杂。无奈他一直不出声,她心中愈发慌乱,走到一半,索性抬起头用询问的目光看着他的深邃的眸子问道:“你刚刚说的话是?”
“今晚我在西院过夜。”他重复一遍刚刚说过的话。
她不能置信地看着他,好声好气道:“你来西院过夜……你不觉得不太妥么……我是觉得我们毕竟,认识不久。”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渐渐涨红的小脸,故意将自己的俊逸的脸孔凑到她面前压低声音柔柔说道:“我以为,我们已经达到共识,难道是为夫会错了娘子的意?”
他离得这样近,又刻意加重了“为夫”二字,她一时窘得不知说什么,只是慌乱解释道:“我……”刚一抬头,看到面前他放大的俊脸,不由自主地挣脱了他的臂膀后退了一步,“我只是觉得太快了。”
她啜嗫着,声音异常细小,但还是被他一字不落地听到了。他看着她红到不行的双颊,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她看着他在夜色下好看到蛊惑人心的笑容,突然意识到他也许另有所谋,但依旧不敢掉以轻心,只是试探问道:“其实这并非你本意,你是做给什么人看的吧。”她心存侥幸。
他看着她但笑不语,她不禁走上前一步急切问道:“可是这样?”
“娘子倒是比我还急。”他故作惊讶状,语不惊人誓不休。
她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决定不被他牵着鼻子走,决定静观其变见招拆招,径自转身向前走去。心中忐忑不已,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转念一想自己现在已是已婚身份,真是欲哭无泪。
他凝视跟在她身后,从她的背影不难看出她步伐有些凌乱,不忍心见她自乱阵脚,扬声道:“只是睡觉而已。”
她闻言停住脚步,回过头来看向他,突然联想到他此举的某些用意。负气说道:“你倒是做戏做惯了,随随便便一句话都让底下的人皆浮想联翩。”
他看着她因赌气而撅起的小嘴,心知她心中有气,向前走了几步笑着安慰道:“现在是非常时期,总要做做样子给有心人看。”随即趁她一个分神拉起她一只手兀自向着西院的方向走去。
她又一次沦陷在他的笑容里,静静地在皎洁的月色下与他并肩前行。想到他今晚口中的“我们”她突然觉得甜上心头,低下头兀自浅笑。
待两人散步般地到达西院,看到门外候着的人,淼淼一时之间有些不适应一直冷清的西院变得如此有人气。雪雁见两人一起喜上眉梢,“殿下的衣衫刘总管已经命人送来了。雪雁也已为殿下和小姐备好了热水。”
菊久辰闻言,看到淼淼略显疲惫的面庞,对着雪雁吩咐道:“天气渐渐转凉,以后带小姐去我的沐浴的地方,免得她冻坏了身子。”
“是。”雪雁低着头,嘴角翘得更高,一心认为今晚对自家小姐而言是个质变的夜晚。
淼淼闻言心中不无温暖,突然想到自己还要净身,遂对着他说道:“你先在外面候着,待我洗好你再进去。”
雪雁闻言笑得暧昧不已:“小姐可是要冻坏殿下?”
“这……”淼淼一时犯了难。
菊久辰见她犯难的模样,吩咐道:“雪雁,去将我的衣衫拿来。”
雪雁闻言心中大惊,但还是一眼照做进屋去为他拿衣衫。淼淼倒是瞬间放下了悬着的一颗心,看着雪雁诚惶诚恐的模样不禁失笑,不巧被菊久辰看到,只听他沉声问道:“娘子视我如洪水猛兽?”
闻言,她的笑顿时僵在脸上。她不自然地褪下笑容,看着他没有出声。雪雁此时拿来了衣衫递给菊久辰,他只是留下一句“等我一起睡”便含着笑意离去。
雪雁的眸子顿时晶晶亮看着淼淼说道:“雪雁这就伺候小姐宽衣,小姐切莫让殿下等。”
淼淼哀怨地走进屋,雪雁即跟在她身后,伶俐地反手关上门却刻意不带上。
她看到雪雁一副心知肚明的笑脸,心中简直郁结难舒。怎么不知不觉竟被他摆了一道,有必要讲得这般暧昧不明么,简直让不知情的其他人浮想联翩。
雪雁见她面带忧色,不明就里地在一旁劝慰道:“小姐不用怕,每个女子都要经历这一晚的。再说小姐早在一个月前就应该与殿下圆房,却拖到今日,再拖下去实在对小姐今后的地位不利。”
她明白她会错了意,实在不想在听下去,遂吩咐道:“雪雁,侍候我更衣吧。”
雪雁闻言立即噤声,心中理解地很,想当然觉得她是在害羞,不再多说什么,开始着手为她宽衣解带。
情意绵绵
菊久辰未免促狭有意迟些回房。
他走进屋内时,借着昏黄微弱的烛光看到只得淼淼一人坐在梳妆台前反复擦拭自己沾湿的发丝。漫不经心地有一下没一下地擦拭着,不难看出她心中的犹疑。他浅笑着放轻脚步走到她身后,拿过她手中的帕子,径自为她擦拭起来。
淼淼立即收回思绪,这才从镜中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后的菊久辰,他里面只穿着单薄的内衫外面亦只是披着件长衫。她见了不禁脱口而出关切道:“怎么不多穿些衣衫,不怕着凉么?”
他大大方方自自然然地答道:“即将就寝,不碍事。”
她闻言一时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根,低下头的面颊上浮起朵朵红晕,声线显得极不自然但还是极力保持平缓的音调道:“你先去睡吧,待头发晾干我就,过去。”
他心知她在害羞,柔声说道:“不碍事,马上就擦好了。”
她感知到他手上的动作愈发轻柔。这才发现原来他也可以这般温柔无害,不预期地,她想起刚住进沉香苑的那个夜晚小桃对她说过的话,并非伤感,只是感慨如今已是物非物人非人事非事。
他透过镜子看到她低垂的眼睑,不期然地亦想到之前她在沉香苑待过的那一晚,心中一时泛起阵阵酸意,但还是忍着没有发作,过去种种并非她一人的过失。他只是更加轻柔细心地为她擦拭着发丝,想要化解开来她心中的无措与惆怅。
他突然停下动作,用手摸了摸只是还有些潮意的发丝说道:“好了。”
她闻言不自然地说道:“是么……”侧过头抓起一把乌丝,用手摸了又摸,牵强道:“还未完全干,你先去睡好了,我再擦一会。”说着便转头欲拿过他手上的帕子。谁知他有意抬起手臂只是直直地看着她,声音平和地说道:“光儿,你不必如此紧张。”
她急于掩饰着自己内心的慌乱,逞强说道:“我没有,我没有紧张。”语毕,不敢再看他黑漆明亮的眼眸随即低下头别扭地沉默着。
他突然将帕子甩在一旁不顾她的讶然失声,横抱起她直直走向床榻。因着失重,她本能地揽住他的脖颈,面颊贴着他微热的胸口处,鼻息间满是他沐浴过后的清新气息,一时窘得说不出只言片语。
他轻轻将她放在床上,细心为她脱下脚上的鞋袜,看着她微湿的眼眶,心有不忍,但还是先熄灭了床头的烛火才过来和她一起躺下。
她感受到他的疼惜爱护,只是静静地望着他没有丝毫别扭的侧脸,突然觉得周身充满安全感,不知不觉竟湿了眼眶,头一次有了坚定不移的决心,这一次,不再有变数,不再有分离,有的只是相守。黑暗中,她半倚在枕边待他脱下鞋袜躺下,她这才跟着一起躺下。
她本来的睡意早就跑得无影无踪,加之他又躺在身边,更加难以入睡,心中只反复思量着一个问题,圆房是迟早的事,只是自己实在没有丝毫心理准备,如何是好……
鼻息间满是她身上特有的清香味道,他更加没有睡意却还在心中不断提醒自己要给她时间。
府上的人满心期待的春宵,实则只是沉寂夜晚下两人各怀心事先是难以成眠接着安然入睡。
府中的东园,海兰听到刘五福说菊久辰喝多几杯,醉了。想到他与淼淼一起,她的心中不免联想到今晚两人之间会否发生什么。遂柔媚地试探问道:“敢问总管大人,今晚殿下在何处安寝?”
刘五福想到刚刚主子并未交代自己隐瞒在皇妃处过夜的事,且府中下人并非不知情,想来主子亦无意隐瞒,不如自己现在据实相告,免得日后她得势坐大记恨自己。便有礼回道:“今晚殿下在皇妃处过夜。”说完看到海兰脸上僵住的笑容,马上有眼色地说道:“姑娘一路奔波,五福不打扰姑娘休息了。”说罢,不等海兰说声,便低着头退了几步转身离开。
入夜,海兰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心中极度不安。想到他的细微变化心中不禁忐忑,是厌了么?但淼淼的眸子却又是那么澄澈,不似是在骗自己。加之睡前从前来侍候自己的银翘口中套出两人根本尚未行夫妻之礼,只是未免传到皇后耳中遭殿下怪罪,所以府上的人皆是守口如瓶。可是今晚,偏偏是在今晚,她刚入府,他却因酒醉在她房中过夜。思及此,她不禁心有不甘,等了这么久的机会,竟然错失。她心中念想,难道这是条件?他请她向司徒老爷要自己的条件,抑或是他真的喝醉了。酒醉?她心惊不已,这个字眼太过暧昧,虽然是清倌,但她心中却明白地很男人酒后会想要做什么事。
她愈是想,一颗心就愈发地纠结。刘五福的一句话如菊久辰所料引得她一夜未安眠。朦胧中,她忽然想到,不如明日起身向她问个究竟,这才迷迷糊糊地入睡。
清早,雪雁手捧菊久辰的衣衫候在门外,听不到屋内的动静心中不禁纳闷,昨晚除了小姐的一声怪异的惊叫过后便没有任何声响,按说现在也该醒了,两人却还为起身,难道后半夜……雪雁径自捂住嘴巴想到然而地笑着,总算盼到这一天了。
屋内的菊久辰其实早已清醒,只是看到尚在熟睡中的淼淼,不忍心吵醒她,又不舍得离开,便转身曲起手臂,撑住自己的头,只是静静地无限怜爱地索住她的睡脸。
望着她翘起的嘴角,他一时情难自控地低下头,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嘴角,顿感欲罢不能,微微抬起头,眸子变得更加深邃,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睡脸,情不自禁地再次低下头。只是这次吻得已不是嘴角,而是嘴唇。
他温柔地反复轻啄她的唇瓣。她感到唇上麻麻痒痒的感觉,微微睁开条眼缝,眼神迷离地看着面前放大的俊脸,没来得及反应他在做什么刚想张嘴问,这才意识到他是在吻自己,瞬间清醒,睁大眼睛看着他。他看到她瞪大的眼睛,并未停止吻她的动作。见她没有丝毫抵抗,不禁加深了这个吻,同时将两只手同时抓住她的肩头,与她唇舌交缠。
就在她已微微喘息而他亦发觉自己呼吸愈发急促的同时,他的唇瓣才离开她的。
淼淼羞涩地看着面前直直盯着自己脸孔的菊久辰,顿感两人眼下半身交叠的姿势暧昧异常,娇嗔道:“趁人不备。”
只见他温柔地看着她说道:“紧接着语不惊人誓不休地挑明道:“更何况为夫还欠娘子一个新婚之夜不是么。”
她看着他温柔的眼眸,突然发觉在他身边醒来不失为一件惬意的事,思及此不禁抬起头在他脸上印上一吻接着面上无比清纯无辜地问道:“相公可是要起身?”
菊久辰看着她一脸无辜的模样差一点把持不住自己,这才支起手臂起身下床,淼淼跟着坐起身子,此时屋外传来雪雁的询问声:“殿下与小姐可是起身了?雪雁可是方便入内服侍殿下和小姐?”
未待淼淼出声,菊久辰便应了一声,雪雁这才轻轻推开门进来。她走进内室见到淼淼红润的面庞和同样红润的嘴唇,微微低下头,笑得好不暧昧,手捧衣衫走到菊久辰面前说道:“雪雁伺候殿下更衣。”
只是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淼淼听进耳中顿时觉得酸酸的,她不禁抬起头想看菊久辰作何回应。
菊久辰像是一早知晓她心中所想似的拿过雪雁捧着的衣衫,背过身去径自穿上。她见了,心中顿时释然,猛然意识到自己刚刚是在,吃醋么?
菊久辰看着她微微蹙起的眉头,走上前去伸手抚平她的眉心,她触电般地看着他。这动作,如此熟悉,却又是那么遥远。她抬起头看着眼前的菊久辰,面上挂着抹浅笑。
他对着她叮嘱道:“我不在的时候,要识得保护自己。”见她点点头,又不放心对着雪雁说道:“好好护着你家小姐。”听到雪雁应声说“是”,这才转过头看着她说道:“我一会要出府一趟,等我回来。”她依旧只是笑着点点头,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
临转身,他突然想起了什么附在她耳边说了句话才离开。
雪雁见菊久辰离开转过身走上前来欲为淼淼更衣,不想却看到她的脸红得通透,不难猜到菊久辰刚刚势必是对着淼淼说了什么情话,故但笑不语。
淼淼此时只觉耳根发热,耳边回荡的的确只有他临走前的那句话:以后我的身体不会再给别的女人看。
此时的海兰虽身处东园,却不时差银翘去西院看淼淼是否起身。银翘生性憨厚老实,但最终还是禁不住一趟又一趟地东西两边来回跑,不禁在海兰又一次差她去西院时问道:“姑娘为何如此关心皇妃何时起身?”
海兰自然答道:“我初来乍到,自然要与皇妃先请个安,这样才不会失礼不是。”
银翘听了,想了想不无道理便又再去往西院处。
刚刚起身的淼淼正巧吃过早饭在院中晒太阳,站在一旁的雪雁见银翘又在西院门口处似是有意徘徊,在她转身离去之际赶忙喊住她,银翘只得回头进去向淼淼请安。
雪雁怀疑地看着她问道:“早上见了你少说也有三回,你不好好伺候着海兰姑娘,没事总往西院跑做什么?”
淼淼听到她是刘总管指派过去侍候海兰的婢女,淡淡说道:“海兰姑娘虽是我从娘家带回的,但你也不该如此怠慢。”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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