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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行-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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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叫了刘五福和雪雁过来,又吩咐刘五福去问今晚守夜的人可有什么人出府。
  雪雁站在菊久辰面前看到他一脸的阴霾之色头也不敢抬一下,啜嗫着说道:“雪雁想,皇妃许是起得早些出去走走,或许,”雪雁迟疑着。
  菊久辰见她欲语还休的模样不耐地低声吼道:“吞吞吐吐地做什么,还不快说!她到底会去哪!”
  雪雁被他这一声吼吓得一时惊在原地,嘴巴一张一翕,却迟迟讲不出一个字。
  他濒临失控之际,忽然想到昨晚她欲往西院去被自己拦下了,莫非……他看了眼受到惊吓的雪雁吩咐道:“随我去西院。”
  雪雁听到与主子自己不谋而合的想法,愣了一下,随即很快反应过来,忙跟在菊久辰身后赶往西院。
  去西院的路上,雪雁看着菊久辰急切的背影,想到他刚刚脸上吓人的神色,一时费解。如此一来不难看来殿下对小姐着实情深一片,那刘海兰还能在当中起什么作用?莫非两人之间……她忽然想到昨日似乎听说玉芊公主带着未来驸马爷入宫,难道是小姐想起了和齐公子之间的事惹得殿下不高兴,两人不欢,而散?
  她东想西想之际,两人终于赶到西院。
  雪雁只听得菊久辰一声惊呼,抬眼便见他发疯似的冲进了西院,她快走两步一看,自己小姐正靠在石阶旁的柱子上睡着了,身上却只着内衫和一件简易单薄的披风。
  淼淼被菊久辰抱起的时候已然思想陷入混沌之中,丝毫未察觉自己已经陷入昏迷。
  他抱着她回到缱绻居先是吩咐雪雁去拿几个暖手炉来,又吩咐手下的人快快寻个大夫来,自己则是坐在床边紧紧握住她其中一只冰凉的柔荑,担心不已。看着她渗着汗珠的苍白脸孔和冻得愈发深紫的嘴唇,他倍感心痛,心中不知暗骂了自己几百回。
  雪雁很快拿来了暖手炉按照他的吩咐摆在她身边一圈。
  握着的柔荑渐渐变得温热,只是见她一直发汗不止,他一时六神无主没了注意,只能不住差人去看大夫来了没有。
  终于等到派出的人带着大夫前来,没想到大夫一把脉竟把出了喜脉。本是饮几碗驱寒药,好好调理便可以康复的病症转眼变得棘手了起来。
  “皇妃娘娘受了风寒并无大碍,好在肚中的胎儿无碍,只是胎儿尚不足月,贸然用药势必对日后孕育胎儿不利,不如按时喝些安胎补气血的温和汤药来得好。”
  菊久辰闻言,一时百感交集,但还是暂且压下心事,关切问道:“若是不用药,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病症。”
  那大夫闻言笃定回道:“并不会。”
  他这才放下一直悬着的一颗心。
  雪雁想到老爷交给自己的那张保胎药方,便取出给大夫检定了一番。
  “既然已经有如此好的方子,就按这方子服吧,只是皇妃娘年未醒之前,每日要服两次药,早晚各一次。”
  末了,菊久辰打发雪雁出去煎药,打量着眼前的大夫。“今日的事,若是传了出去……”他的面色与语气同时沉了下来。
  “老夫记性一直不好,往往下一刻便忘记了前一刻的事。”那大夫见菊久辰没有丝毫松懈之色,马上会意道:“所以早就想着带着一家老小回乡下好安享晚年。”
  “好!好一个安享晚年!”
  菊久辰这才流露出释然的神色,马上吩咐刘五福带那位老大夫去账房领了一笔为数不少的款子。
  待屋内只剩下他和昏迷的淼淼,他面上的神色顿时复杂了起来。
  他一直认为无非是个孩子,失去了一个再要第二个即可,但刚刚在得知她腹中孕育着自己孩子的那一刻,他初为人父的喜悦立即将这个念头冲淡了。转念想到这个孩子的意义,若干关于未来孩子出世的美好设想顷刻间被无情的现实全然击毁,他顿感失落,无限爱怜地眸子盛满了不忍,温柔地注视着她渐渐没那么苍白的面容。
  若是有一天,你发现我有意隐瞒你如此重大的一件事情,想必定然是会恨我入骨的吧,无奈事已至此,且又被时事所逼,我只能做出瞒你一世的决定。
  他的手随即抚上她的脸颊,轻柔地婆娑着,口中喃喃着像是在诉说着什么誓言:“时局定下之后,我就带你离开。我们,永不分离。”
  她在恍恍惚惚之际仿佛听到他在对着自己说“永不分离”,努力想要睁开眼睛确认他是否在她身边,无奈浑身乏力到连眼皮都抬不起的地步,只能继续陷入昏沉。

  昏迷不醒

  
  
  过了好一会儿,雪雁端着煎好的药进来,走到床边在菊久辰身侧站定。“殿下,药熬好了,雪雁来侍候小姐服药。”
  菊久辰闻言,小心翼翼地扶起淼淼的上身让她倚靠在自己的肩胛处,看向雪雁示意她走近一些,雪雁会意地双手持药走上前来。只见他伸出手拿起碗中的勺子舀了一勺汤药,疑问有所顾忌怕烫到淼淼,他对着那勺浓稠的汤药吹了又吹才喂入她的口中。
  只是淼淼双唇紧闭,似有排斥,故口中的汤药大半溢了出来,入口的汤药似乎引起她的不适,引得她一阵咳嗽。
  他见状忙将勺子一甩,用袖口为她擦拭着唇边溢出的药汁,看着她皱起的眉弯渐渐舒展一些,索性一把端过雪雁手中的碗喝下一口含在口中,紧接着低下头渡入怀中人的口中喂下。
  她起先先是抗拒,奈何终究抵不过他的坚持,终于微微张开小嘴饮下他口中的药。接下来,他便依着此法一次次地用自己的嘴渡药喂给她喝下。
  雪雁在一旁看着禁不住一阵艳羡,嫁夫如此,夫复何求。
  待菊久辰将碗中的汤药悉数渡入淼淼口中之后,将她身体放下,为她整理好身上的丝被,随即对着雪雁吩咐道:“去告诉刘总管,皇妃有喜的事毋需张扬。”
  雪雁这才想到入宫时候见过秦无情坐在来接自家小姐的轿子中,当下对菊久辰坦承道:“仲秋那日,刚入宫门便被皇后娘娘派来的轿子接去长兴殿,当时雪雁记得看到秦无情秦公子也在里面。”
  菊久辰思索片刻说道:“你跟刘总管说了便回来守着皇妃即可,这件事不要再对别人提起。”
  雪雁闻言,端起桌上的空碗应声退下,不再打扰二人独处。
  苦涩的药味并未消散,在他口中久久挥之不去。他此刻想到昨晚对她强迫的种种,历历在目,随即想到她腹中即将出世的孩子和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顿时眉头紧锁陷入沉思。反复思量了一阵,最终下定决心,不再犹疑。既然势在必行,难免就要有所牺牲。
  随后雪雁回来,他又细心嘱咐了一番这才放心起身离去,临走前,还不舍地望了似是沉睡中的淼淼一眼。
  菊久辰刚出缱绻居的门,直接叫人备马车,直奔太子府。
  菊久治派人来请林若梅移步书阁的时,她便知定是有要事要商议,故马上带着灵芝赶去书阁。谁知一到那,竟意外地见到菊久辰,实在让她惊喜。很快,她发现他脸上显露的表情,虽极力压抑,但还是可以寻到丝丝忧虑,当下心一沉,但面上依旧是大方贤惠的笑容。“原来辰殿下也在。”
  菊久治看着她幽幽吐出一句:“三弟妹,有喜了。”
  林若梅心中的疑惑顿解,心神为之一暗,原来你竟是如此珍视她。
  “什么时候的事?”她一副殷切的模样,掩饰着心中的失落。
  “今早。”菊久治走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似是在给予她些许的安慰。
  “今早?”林若梅不解问道:“昨日见到绮光妹妹倒是没注意到,看来是我疏忽了。”
  “大嫂毋需介怀,大夫把了脉,说是有了还不到一个月,故没什么征兆。”
  “怎么没带她一起来,我们姐妹也好说说话。”
  “她受了些风寒,在府上修养。而且这件事,我并不想让光儿知道,希望大嫂能对光儿守口如瓶,还望大嫂成全。母后的意思即是如此。”菊久辰说得万分诚恳。
  林若梅想了想,轻轻叹了口气,“好。”接着略有迟疑地问道:“眼前这事可是告与母后了?”
  “还没有,想等光儿好些了再说。”
  菊久治此时忍不住开口问道:“弟妹怎么会受风寒?”
  “昨晚她半夜起身忘了多加衣衫,受了凉。”
  菊久治见他有意回避,便不再多加追问。“原来如此。”
  林若梅闻言,想了想,抬首看着菊久治,“绮光妹妹现在有孕在身,又受了风寒,我想去看看她,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我随你。”他不否认,菊久辰的闪烁其词让他不得不怀疑这风寒里一定大有文章。
  菊久辰听出两人的坚持,唯有坦承。“光儿现在还在昏迷中。”
  “昏迷?怎么回事?”林若梅闻言关切问道。
  菊久治脸上的淡然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亦是一脸的关切之色,等着菊久辰的解释。
  “光儿现在怀有身孕,驱寒药恐对胎儿不利,遵医嘱为上,不主张用药,在醒来之前一日服两次安胎补气血的汤药即可。”
  林若梅再次抬首望向菊久治,“不如我们明日去看绮光。”见他轻轻点了点头这才转而望向菊久辰,询问地看着他。
  “那久辰明日就恭候二位了。”
  接着三人商议了一阵,临近午时,菊久辰执意回府陪在淼淼身边,故婉拒了菊久治夫妇邀他一起用膳。
  回到府中,菊久辰立即知会了刘五福明日太子与太子妃要来的事,之后便直奔缱绻居。
  淼淼依旧是昏迷不醒,事已至此菊久辰哪还有心情用膳,打发了下人在屋外候着,自己则只是坐在床边握着她的一只手静静地看着她陪着她。
  晚上,他喂淼淼喝下了整碗药,站在一旁的雪雁实在担忧他的身体,试探问道:“殿下,差不多到用晚膳时间了。”
  菊久辰没有说话,只是摆摆手示意她下去,雪雁见状本欲再次开口,但菊久辰仿佛早有洞察似的扬起一只手示意她噤声,雪雁只得端着空碗退下。
  她走出房门,见到等在那的刘五福,无奈地耸耸肩,刘五福深知主子的脾性,不敢多言,只能无奈一并退下。
  整晚,他都陪在她床前。
  府上的下人见主子没有歇下,皆不敢懈怠,如此,辰王府上下的人皆跟着他熬了一夜。
  第二日,菊久治夫妇一大早便来了辰王府。讽刺是,二人心中所系,并非同一人,她总是能牵动他,而他也总是能牵动她。林若梅固然关心淼淼,但他更担心的是菊久辰会为了她忽略自己的身子。
  果不其然,待二人被刘五福引着去到缱绻居见到菊久辰一脸的憔悴,林若梅的心不由地一紧,又向前走了几步,看到淼淼苍白的脸上倒是有些红润色,开口对菊久辰劝说道:“看妹妹的面色,应该很快便会醒来,辰殿也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身子,若是妹妹醒来见你为伊消得人憔悴,必然会心疼。”
  菊久治只是走到菊久辰身边轻拍了两下他的肩膀说道:“咱们出去说句话,这里有若梅在你放心。”
  “有大嫂在,久辰自然放心。”他边说边将淼淼的手轻轻放平,站起身来与林若梅打了个照面点点头,随菊久治出去了。
  关上房门,菊久辰转身面向菊久治,显然不想打扰到屋内的淼淼,故轻声说道:“光儿身体抱恙,我都忘了宫内的事。”话语间有些许的自责。“仲秋那晚我去华欣园找刘海兰,她说母后并未安排她登台,而且一口咬定那是容贵妃的意思。依我看,容贵妃不过只是她们的棋子罢了。”
  “难为你了。”菊久治十分理解他此刻的心情,接着说道:“宫里的消息,仲秋当晚父皇宠幸了刘海兰,说是不久就要封妃了,母后的心情不大好呢。”菊久治提到自己的皇后母亲,少有的满口无奈。
  “那倒未必。”
  未待菊久辰开口,秦无情的声音便出人意料地在二人身后响起。
  兄弟二人转头看到秦无情,并未太过惊讶,一贯如此,只要是母亲大人上心的人和事,哪能瞒得住。
  秦无情走到二人面前,刻意低声说道:“皇后娘娘的意思是,即刻按计划行事。二位殿下与太子妃意下如何?”
  “就按母后的意思办吧。”菊久辰干脆说道,他只想着这件事可以快快有个了结。
  菊久治不难猜出他心中所想,随即附和道:“回去我会同若梅讲。”
  “宫中发生的事的确让娘娘有所不快,但三皇妃有喜的消息倒是为娘娘分担了不少忧思。”
  菊久辰听到秦无情所讲想到雪雁跟自己说过的事,突然有些明白自己母后的意图,打量着秦无情一贯面无表情的脸孔,“无情,不如你直接将你知道的母后对这件事的安排全部告知于我,我心中也好有个底。”
  秦无情看着菊久辰略显憔悴的脸,语气中带着丝丝关切问道:“娘娘这才叫无情来,传话之余,也是想无情看看三皇妃的病。”
  “你想瞒着我到几时?入宫的时候你明明就为光儿把了脉不是么,你会不知晓她怀有身孕?为什么不告诉我,难道说是光儿特意要你瞒着我不予我说!”菊久辰略显激动,紧握双手,但还是未免惊扰屋内的淼淼和林若梅刻意压下声音。
  “无情的确为三皇妃把了脉,亦知道是喜脉,但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这‘任何人’当然也包括三皇妃。”
  菊久辰闻言,为之一愣。
  “无情看得出,三殿下对三皇妃用情至深,所以想等迟些三皇妃出现害喜现象时自自然然公布于众。”
  秦无情的话的确出自肺腑,只是选在此时当着菊久治的面讲出来必然是为着让他断了心中那份念想,这份苦心菊久治又怎会不知。

  如何面对(一)

  
  
  “是我话语间过激了。”菊久辰顿时有些泄气,“母后难道非要一意孤行接她入宫么。”
  “三殿下难道忘了,当初还是殿下表明立场,不理此事。”秦无情好心提醒道。
  经他一说,菊久辰这才想起在大婚之前对皇后说过气话。“娶她进门已是我的最大容忍限度,其余那些无关紧要的事,还请母后恕儿臣没兴趣!”
  “如果我坚持不让光儿入宫呢!”菊久辰的眼神瞬间变得如同往日般犀利深邃。
  “三殿下怎么问起无情来了,无情向来只是奉命行事罢了。”秦无情沉声说道,语气颇为无奈。
  三个人同时陷入沉默。
  一阵沉默过后,菊久治宽慰道:“待三弟妹醒来,你问下她的意思,必要时候我亲自进宫同母后为你们说情。”
  “为今之计也只有如此了,唯有等光儿醒来再说。”菊久辰说完看向秦无情,道:“无情,随我进去吧,有你为光儿诊脉,我倒是放心多了。”
  菊久辰和菊久治步出房门后,林若梅才移步走上前去。
  她坐在床沿处无言地看着淼淼白皙出尘的容颜。她心中深深明白,治与辰爱上的并非浮现的只是因为她的绝美容颜。只是这样的一张脸,生得这般精致,怎能叫人只是远远观望而不心动。一边想着,一边抬手轻轻抚上了淼淼的脸颊,嘴巴一张一翕,细声自言自语着。
  “你可知道,我有多么羡慕你。你看到他问你憔悴的模样了么,真叫人看着心痛呢,你可要快些好起来啊。”
  淼淼刚刚恢复了意识,本欲睁开双眼,但耳边传来的话语,让她放弃了这个念头。此时若是睁开眼睛无疑让太子妃尴尬。
  此时正巧屋外的秦无情推门进来。
  林若梅听到有人推门进来,适时收声转过头去,见到秦无情她明显一怔,但还是很快站起身来向旁边挪了几步,为秦无情让开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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