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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弃后崛起-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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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刻,就算是有万千心事也只好全然放下,头埋在皇帝怀里避开宫人们的视线。
  简直觉得这比在过门槛时摔一跤还要丢人。
  那晚自是一夜旖旎。翌日,照例是元日大朝会,苏妤想起去年今日,一场恶梦导致她对皇帝顿时充满恐惧继而说尽了狠话、导致皇帝竟强拽着她一并去了朝会的事
  不禁有些不安。
  贺兰子珩醒时见她已醒,四目一对,不过片刻便猜出了她这眼神大概是什么意思,轻一笑说:“醒了?正好,起床,跟朕去辉晟殿。”
  “”苏妤的心陡然悬起来,声音都变得不稳,“陛下臣妾”
  如是再去,难免被人瞧见;如若被人瞧见,她非得被群臣上本指责干政不可。
  便听得皇帝一笑,径自坐起了身,又回过身来低头在她侧脸上轻一吻,笑道:“逗你的,睡吧。”
  如蒙大赦。
  眺着皇帝离殿的身影,苏妤紧了一紧盖在身上的锦被。深叹一声这就叫时过境迁:去年此时,一场梦弄得她满心恐惧,甚至不愿再见皇帝、宁可回到那失宠的境地;如今,她想起了前世的所有事情,亦是觉得自己目下是更恨皇帝了,却又好像完全生不出如去年那般可怕的恐惧和恨。
  烦乱地扯起被子蒙在脸上,恨不得立时三刻大骂自己一顿才好。
  又躺了一会儿,隐隐听闻脚步声,继而隔着被子听到折枝略有奇怪的一声轻唤:“娘娘?”
  苏妤掀开了被子,缓了口气问她:“什么事?”
  折枝一福,先笑吟吟地道了句“娘娘新年安”,才又禀说:“方才走时,徐大人留了话,说是娘娘吩咐的事办妥了,都在椒房殿内殿侍奉着,要打听什么都容易。”
  暗道一声好快,苏妤点头问她:“谢了么?”
  折枝答说:“自然,郭合亲自备的礼,决计不薄的。”
  苏妤复又点头,久悬的一颗心略微放了下来。在窦绾身边搁了自己的人,总是比对她一无所知之时要放心些。哪怕这一世时她并未如上一世一样有孕,但凡二人间敌意尚存,总还是有人盯着为好。
  缓然叹息,苏妤传了宫娥进来服侍更衣盥洗。永昭四年,对于知悉上一世诸事的她来说无疑是一场恶梦——上一世,在这一年里,父亲死了、苏澈死了,折枝也死了。
  只盼这一世任何一件事都不要发生,平平安安地过去便好。
  下朝后径直进了绮黎宫的贺兰子珩,在抬眼望见一棵树时驻了足。那棵树比旁边的都高一些,故而很是显眼。更为显眼的,是在那仍干枯得毫无生气的树杈上,悬挂着一个个平安结,鲜亮的红色,在这冬日的早晨显得夺目极了。
  他依稀记得,去年元日,走出绮黎宫时也看到了这些平安结,却不曾多留过心。今年又有,一共三个,去年好像也是三个。不觉好奇其中是否有甚特殊含义,随意叫了个宫女来问,那宫女回道:“是昭仪娘娘亲手做的,吩咐挂在这里,奴婢也不知是何意。”
  苏妤正迈出殿门要去向佳瑜夫人问安,一眼瞧见皇帝站在那树下看着枝上的平安结,心中便微有一紧。如常地上前见了礼,道:“陛下安。”
  皇帝伸手一扶她,又问她:“朕记得去年也见到这平安结,可有什么寓意么?”
  “是。”苏妤浅一颌首,如实答说,“是给家人祈福的。父亲一个、姑母一个、苏澈一个,也给舅舅和舅母做了,昨晚宫宴时当面便给了。”
  却是略过给娴妃所做的不提,生怕提及了娴妃,皇帝便会为她有他的没有。
  她藏在心底的那点心思,到底羞于启齿,甚至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
  贺兰子珩倒确是在心中如此问了一句,却化作一声哑笑没有说出来。他好像没什么资格奢求她把自己也归于此列,何必问出来让她难堪?
  遂又一笑,便若不在意般地改了话题:“要去给佳瑜夫人问安?”
  苏妤微微欠身:“是。”
  皇帝便问:“同去?”
  苏妤点点头:“好。”。
  湖上浮冰逐渐消融,早春的寒意缓缓褪去。转瞬间便已是二月,枝头的桃花含苞待放,一扫数日前的一片枯寂。
  一个月了,没再听说家中有什么事,苏妤略放了心。许只是皇帝想查罢了,未必当真查出了什么,是自己担忧太多。
  安j□j长秋宫的两个宫女鲜少回来回话,以防遭人起疑。这日晚,秋蝉却踏着夜露匆匆求见。可见是有急事,苏妤当即叫人请她进了殿。
  “昭仪娘娘大安”秋蝉忙一叩首,苏妤从她问安的话语中寻到了些许恐惧的颤意,蹙眉道:“出什么事了?你起来说。”
  “谢娘娘。”秋蝉又一叩首,起身禀道,“奴婢听说奴婢听说静霜被佳瑜夫人赐死了。”
  “什么?”苏妤陡有一惊,“怎么回事?”
  眼见秋蝉眼圈一红,忍着没哭出来,欠身道:“奴婢也不知。前天奴婢和她都不当值,佳瑜夫人传了她去问话,可就再没见她回来。今日奴婢终于忍不住私底下问了,说是当日便赐死了大概大概是被佳瑜夫人察觉到了什么”
  “那你呢?”苏妤急道,“如是也被察觉了,本宫想法子调你出来。”
  犯不着再平白搭上一条命。
  “应是没有”秋蝉镇静摇头,“若不然,前日一并赐死便是了”她说着银牙一咬,“此番赶来奴婢还有一事不得不禀娘娘。”
  苏妤一怔:“什么?”
  秋蝉回道:“佳瑜夫人有孕。”
  作者有话要说:——皇帝没睡过窦绾,没有,嗯,相信我啊不对,相信他!——
  【自我吐槽】
  皇帝内心:太上太皇不可能是重生的啊,这事哪有扎堆的啊?!
  苏妤:呵呵
  老天爷:呵呵呵呵
  '当然太上太皇确实不是重生的'

☆、第78章 春宫

  果然如上一世一样。
  预料之中的事罢了;苏妤无甚惊讶;只又问她:“是你瞧出来的,还是她传了太医?可禀给陛下了么?”
  “还没有。”秋蝉浅浅一福,面上的不安少了一些;沉静禀说,“是奴婢自己瞧出来的,佳瑜夫人并未请过太医;不过她近来在吃食上也仔细得很;奴婢估摸着她自己也是知道有孕的,不过为了稳妥,故而暂未禀陛下。”
  宫中多是如此。
  宫里的孩子;比外头更难生下。嫔妃有孕多半愿意过上三个月,待得胎像稳固了再禀给皇帝,以防遭人暗算太易失子。
  听得秋蝉这样说,苏妤心里就有了些分寸。如是没有记错,上一世时,是在将近上巳节的时候,皇帝晓谕六宫,道皇后有孕。
  距离现在还有将近一个月。
  若是不想让这孩子生下来,自是在这一个月里动手最好了。皇帝不知、宫中亦无备案,悄悄地除掉这孩子,神不知鬼不觉。便是佳瑜夫人知道是谁动的手,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咽。
  何况,她既是压着不说,大抵自己宫中知道的人也少。就算她再小心谨慎,到底不是人人都替她担心着,防范上总要比阖宫皆知之时多些疏漏。
  不能再多耽搁,就趁这一个月里,让窦绾这孩子悄无声息地离开。
  苏妤想着,眼底划过一抹厉色,淡淡向秋蝉道:“本宫知道了,你小心盯着便是,若是要做什么,本宫自会找人告诉你。”
  秋蝉一福,道了声“诺”,苏妤又道:“加着小心,自己保命要紧。如是觉出不对即刻知会本宫,本宫不想你为此搭上性命。”
  秋蝉便又一福,眉眼间蕴了些许笑意:“诺,娘娘心善。”
  苏妤也清楚,如是旁的主位要做这样的大事,多半不会在意旁人的死活。但是何必呢?
  她到底是活过一世的人,宫里的那些苦几乎尝了个遍。心知一个个都不容易,愈发不愿累及本可避开的人。
  轻轻一声叹息,苏妤离座回了寝殿。
  进了寝殿,四下环顾一圈没见到子鱼,叫了宫人来问,宫人回道:“方才跟着非鱼一起出去了。”
  这两只小貂越来越淘了。听闻上一次非鱼来找了子鱼,然后一起去了成舒殿。碰巧皇帝不在,它们竟一同跳上了桌案,将桌上的奏折信笺翻得一团乱。宫人想要阻拦,却到底不敌它们机灵。
  倒是弄得皇帝罚这两个小东西罚不得,罚宫人亦觉得是让苏妤难做,怎么都不合适,最终只能苦笑着不了了之。
  同样的事再来一次就不好了。
  苏妤命人备了步辇,想把子鱼“拎”回来。
  站在殿门口向里一望,倒是静悄悄的,明显没见那两个白影。苏妤一思忖:去别的地方玩了?
  贺兰子珩正想着事,坐累了便在殿里踱着步子,抬眼刚好看见她,一笑:“怎么这时候来了?”
  “陛下”苏妤微怔,回过神来一福,“陛下大安。”
  “有事进来说。”皇帝笑道。
  莲步轻移,苏妤跨过门槛到了他面前,又四处望了一望,颌首莞尔道:“臣妾是来找子鱼的,怕它再给陛下捣乱。既是不在”说着又一福,“臣妾告退。”
  “它在。”皇帝伸手便牵住了她的手,却是个下意识的动作。两人都滞了一瞬,皇帝一笑又说,“在侧殿。”
  “哦。”苏妤抿笑闻言道,“那臣妾抱它回去。”
  遂往侧殿走去。到了殿门口听到些许声音,抬头定睛一看,“啊”地一声便叫了出来,猛地扭过头去不敢再看。
  这一喊弄得皇帝大惊,一壁疾步走上前去一壁问她:“怎么了?”
  到了她面前,她仍是没开口,眉头紧紧锁着,贝齿咬着嘴唇,面上有不自然的红晕。皇帝一边又问了一次“怎么了”一边自然而然地也向侧殿里看去。
  登时滞住。
  眉头一挑,他将视线移回苏妤面上,一时也有些不自在,轻咳了一声,忍着尴尬道:“这个春天很是正常”
  苏妤的脸反倒更红了。看到子鱼和非鱼时,那种难为情就如同看到了春宫图;结果他走过来也看到了、还来劝她她的感觉就像是偷看春宫图还被人抓了现行。
  真是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
  皇帝看了她半晌,自己已然完全镇定下来,她却还是面红耳赤,一副羞恼不已的样子。默了一默,皇帝挥手让一众宫人都退下。宫人们行礼间心中都忍不住奇怪,好奇二人到底看到什么了,竟就这么滞在了侧殿门口。
  “好了好了”皇帝一揽苏妤,将她搂进了怀里。一手在她背上轻拍着,另一手捂上了她的眼睛,笑而宽慰道,“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全然是哄小孩子的口气。
  见苏妤木在他怀里一动不动,他便维持着这个姿势,揽着她回到了正殿里,离那侧殿远远的,一边走着还一边笑说:“多大点事,瞧你别扭成这般,世间万物都有这一遭,委实正常得很。”
  全不在意的口吻,却有效地让苏妤缓解了些许尴尬,心速也不似方才那般不稳了。
  轻轻一挣,苏妤脱开他的手站直了身子,面上两团微红犹在,磕磕巴巴道:“那那今晚便让子鱼在这吧臣妾臣妾告退!”
  皇帝微笑点头:“没问题,放心。”
  苏妤福身告退,快步出了殿,经过侧殿门口时连头不敢再回一下。
  眼睁睁看了回“活春宫”,虽是动物,但她一个世家贵女、宫里正经的嫔妃,这算什么事
  天气仍是有些凉意的,尤其是晚上。她这么一路回宫,任由冷风拂面,才强自镇定下来。回到宫中,不自觉地一想起方才画面登时复又面色赤红。
  懊恼地扑在榻上,脸蒙在被子里,举动竟有些少有的小孩子气。右手紧握成了拳,不住地在床上捶了又捶,心底还是羞意分明。
  “太丢人了!”苏妤终于喊了出来,旁边的几个宫女面面相觑,最终谁也没敢发问。
  僵硬地盥洗更衣,端得是面色铁青,弄得宫人们大气也不敢出一口,谁也不知昭仪娘娘这是怎么了。
  若说是和陛下生了不愉快以至于心情不好倒也不像。
  不该问的便不问,宫人们眼看着苏妤上了榻,一举一动间都分明夹杂着气恼:一下子拽过被子,免朝里睡,谁也不看、谁也不理。
  翌日仍睡得沉,觉得有什么东西小步细碎地在自己肩头上踩着,一猜就是子鱼,睁眼便要怒骂,却让那一双笑眼生生堵回了话。
  皇帝正架着子鱼的前肢,是以子鱼的两条小后腿不停地在她身上蹬着,满眼的不高兴。
  活蹦乱跳的一只小貂,被人这么架着当布偶玩,换谁谁都不高兴!
  见她醒了,皇帝竟还很是淡然地捉起子鱼的一只前爪向她挥着手,还如同演双簧般配上了音:“阿妤,我回来了。”
  “”苏妤的神色在他的目光下倏然变得很是复杂。
  明知昨晚她看到那一幕后有怎样的反应,这会儿刻意带了子鱼回来,不是有心看她笑话是什么?!
  贺兰子珩分明觉出苏妤的一双美目里,几乎腾起了杀意。
  动作滞住,手一松开,子鱼就再不给他机会地逃脱了。从苏妤身上跃过去到了床榻里侧,乖乖蜷起身子,看也不再看他一眼,补觉!
  苏妤视线未动,犹自幽幽地盯着他,伸手一拽被子,把自己完全笼在了里面。
  堂堂一国之君怎么也如此捉弄于人!。
  “咳”被子外传来一声轻咳,皇帝严肃郑重道,“阿妤啊,朕就是把子鱼给你送回来。”
  “”没有应答。
  “你接着睡,朕去上朝了。”
  “”还是没有应答。
  过了须臾,苏妤听得外面没有半点脚步声,偷偷从被子底下的缝隙向外看去,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一抹玄色。
  分明是在等她回答。
  “诺。”苏妤终于应了一声。
  继而听到一声轻笑,皇帝终于离开了。
  掀开被子,苏妤长长地缓了一口气,看了眼已经在自己身畔入睡了的子鱼,毫不留情地扰了它的美梦,一把将它抱了起来架在自己双手中间,大眼瞪小眼地骂到:“你说你还是个姑娘家么?毫无廉耻之心!恬不知耻!”
  “”子鱼抬了抬头,“咯”
  “居然到成舒殿去做那种事!还还让人看见!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咯。”
  “阿妤啊。”皇帝地声音突然又传了进来。苏妤身子一僵,讷讷地扭过头去,不知皇帝是什么时候又回来了,正站在几步开外的地方笑吟吟地看着她。
  “陛下”苏妤强缓了口气续言问道,“有事?”
  “朕方才忘了说”皇帝敛去笑意,面容沉肃得让苏妤以为他是有什么大事忘了说。立时便放下了子鱼,正襟危坐,洗耳恭听。
  “朕觉得吧”皇帝沉了一沉,“当时没给它直接起名叫‘阿鱼’实在是对的,不然得多别扭?”
  “”顿又双颊发烫。如若现在手边有个茶盏,苏妤觉得自己会毫不顾忌他的天子身份直接砸过去。
  “咯。”子鱼从苏妤的胳膊底下顶出来,朝着皇帝一声叫,也不知听懂了没有。
  看着皇帝淡笑一声后施施然离开的背影,苏妤隐隐觉得这点笑料,保不齐要被他拿来调侃一辈子。
  一辈子?苏妤陡然怔住,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想到这三个字,在他二人的关系间想到这三个字。
  当真恨不起来了么?不仅恨不起来,还盼着和他过一辈子?不是“再过一辈子”?
  明明已是同过过一辈子了,简直不堪回首,她怎么能好了伤疤忘了疼到这个地步
  黛眉微蹙,苏妤缓了口气避开心底的这番挣扎。是,这辈子,他到底还是皇帝、她还是他的嫔妃,自是免不了再通过一辈子的。只不过,这辈子,她到底有她自己的算计。
  作者有话要说:——玩家'贺兰子珩'完成副本'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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