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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第6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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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柔情似水,毅将军伏在顾冰晶耳边低声在说话,顾冰晶就是吃吃一声笑,这一会儿白天总是忘不了的旧伤痕全被这柔情所掩盖,哪怕明天醒来看到丫头们或是毅将军两天不回来,顾冰晶还是会想起来,但此时是夫妻和洽的。
怀中娇美的妻子是自小儿就订的亲,毅将军想想书上写的琴瑟和谐,人人都想,除了父母亲以外,没有几个人是这样。家里也是千挑万挑选了这么一个媳妇,毅将军也是有儿子的人,也听说过娶进门就变样的。休妻或是生分自己面子上过不去,南平王府千挑万挑选一个这样的人。
这见识妻子没有情有可缘,她大字也不识多少,可是毅将军是个男人,他不能装成街头穷汉,让人都看着我妻子不招人喜欢,再说顾冰晶还是贤惠,贤惠为可以接受为丈夫纳妾。牙帐中低声的呢喃声传来,毅将军怀中有娇妻,管不住是自己的责任,管得住当然还是好妻子。
但是第二天要和雪慧算算帐去,顾冰晶这外面有了孩子的心思,雪慧不说,她哪里想的起来?毅将军想着雪慧这事情做的就不应该,明儿告诉大哥训她去。
雪漫漫而风呼呼,朱宣也和妙姐儿在说话:“那个梦是真的还是假的?”妙姐儿颇有回想地笑一笑:“或许是真或许是假,”这个并不重要,看一看朱宣,妙姐儿伸出双臂抱抱他:“表哥在就好。”
朱宣遗憾这梦被打破:“山架子倒了把我惊醒,不然的话我还接着做,”然后问妙姐儿:“我今天夜里还能入梦吗?”
“我陪着你一起做。”妙姐儿伸出手来安抚一下朱宣,在他胸前抚了两下道:“再梦不要是蝴蝶才好。”
朱宣开个玩笑:“我梦蝴蝶,庄生就可怜,他还变什么。”听起来象是抢了别人的行当,想来想去想到一个促狎的主意:“表哥梦里变成鱼,妙姐儿梦里一弯水,”妙姐儿听过笑起来:“睡吧,越老你越胡说,”
雪夜里这一对找梦的夫妻手拉着手,朱宣握紧了这才闭上眼睛告诉妙姐儿:“想来是表哥天天抱着你睡,梦才在一起。”
甫闭上眼睛没有多久,就听到对侧房里贤哥儿开始大哭,这一对祖父母睁开眼睛,防哥儿又开始了,朱宣抚一抚额头:“浮生若梦,想入还不易。”
妙姐儿拿过脚头下放的一件夜里披着起夜的衣服,推着朱宣下去:“去看看吧,不是贤哥儿踢了防哥儿,就是防哥儿咬了贤哥儿的手。”然后开始絮叨:“偏要一起睡。”
朱宣不让妙姐儿起来,只往外面喊了一声:“送过来。”丫头们抱过两个锦被裹着的哥儿过来,贤哥儿已经不哭了,给祖母看自己的手:“咬了一下,”防哥儿则是搂着祖父的脖子:“吓到了。”
抱着这样一对孙子,这梦今晚是入不成了,朱宣搂了一个,妙姐儿搂了一个,看着这兄弟两个人呼呼入睡的样子,很象朱睿和朱毅小时候的劲头儿。
“他们再生两个下来,会不会象胖倌儿?”朱宣想起来胖倌儿小时候:“挨了多少打,全然不作数,胖脑袋晃两晃,这就全丢开。”
眯着眼睛的妙姐儿朦胧中听着朱宣还在说话:“我看着睿儿也不抱贤哥儿,等毅将军再生一个下来,也有人说他偏心,你说我是心疼儿子还是心疼孙子才是呢?”听听没有声音,转过脸来一看,妙姐儿也睡熟了。
帐外烛光在锦帐中映着一片光晕来,朱宣看着这一个祖母,两个孙子都睡熟,突然一乐,此时众人皆睡,只有我独醒。不过,我也要睡了才是,再不睡看着也没有人理。。。。。。
大雪迎门家家办年,宫中在更换新年的摆设,皇后坐在宫中沉着脸听着人说话,是她的一个贴身宫女:“昨天皇上在华妃那里歇的,今儿一早华妃宫里的宫女来对我说,华妃觉得她身份卑微,请皇上再选名门秀女,皇上龙颜大怒,夸了华妃懂事,又赏了东西给她,说。。。。。。”
看一看皇后的脸色,宫女才小声地道:“说今儿晚上让华妃候着圣驾。”一旁是大皇子坐着,先问出来:“这位华妃是江阴侯的妹妹?”
皇后有些忿忿,这举动与她几十岁的年纪不太相合,大皇子看在眼中,想一想郑太后去世,象是一切人都变了。
“就是江阴侯的妹妹,江阴侯被人告到吏部里,说他不堪大用,原是街头上的一个小混混,又与你八皇弟走的太近,”皇后不太想提第八个儿子,象是他没有成事,反而败事,皇后眼里,去世的郑太后是一个榜样。郑太后去世还有一个好处,就是皇后觉得没有人再压着她。
大皇子还是他宽厚的笑容:“母后不必担心,嫔妃们争宠时时都有,何独对这一个小小嫔妃有气呢?”
皇后也说不上来,只是不喜欢华妃的容貌华妃的身段,华妃的一切都不喜欢,听到大皇子这样一问,皇后也默然了,我不喜欢她哪一点儿:“张淑妃她们都说华妃不好。”
大皇子笑容满面:“那是她们最近不得见父皇的缘故,母后身份高贵,不要听信她们的话才是。”
然后提起来昨天的事情,大皇子告诉皇后:“儿臣听说以后,特地为此事而来,听说母后昨天拦了康宁和安乐侯,没有见他们?”
提起来此事皇后有些得色,随意动一动手上绣着彩凤的衣袖,笑容可掬:“昨天我不舒服,所以没有见他们,怎么你听到了什么?你姑母她找了你去?”
“姑母无事找我去为何,”大皇子的话让皇后有些不关,大皇子接着道:“母后安养于宫中,外面的事情倒是少问的好。”
郑太后这一尊神倒下来,下面的小神谁人出头,皇后对着儿子也是含蓄:“我对你父皇进言,太后已经西去,有些事情不必再劳烦到长公主,皇上只是不听,说长公主操劳日久,还是让她继续操劳吧。”
听着皇上这话,皇后唇间一丝讽刺一闪而过,再换上和蔼可亲:“我还不是为长公主说句话儿,她也上了年纪,听说自太后西去,总是伤心呢,唉,让她歇歇儿有什么不好。”
想一想郑太后在世时何等权威,要取而代之,也不应该是长公主,皇后微微含笑,对着儿子看去。
正文 第六百六十七章,黄昏(一)
第六百六十七章,黄昏(一)
皇家有没有亲情?对着皇后慈爱的笑容,大皇子在心里问一问自己。八皇弟失势,父皇不喜,母后也不喜欢他。仁厚的大皇子想想吴王的来信,以退为进,这就应验了。
外面进来十一皇弟,进来说几句话又出去,十一、二岁的年纪应该不小,十一皇弟偏是天真烂漫,还像个孩子。
从皇后的角度,从大皇子的角度,这皇位是势在必得。皇后一脸和蔼地看着自己的长子,而这位长殿下在心里只是想着皇家有没有亲情。
“你十一弟是说亲的年纪,回过皇上,要在诸家功勋家里找一个门当户对的贤德姑娘才是。”皇后用的是和长子商议的语气,以后哪一个当皇帝,要指着他荣养才成。皇后在心里为十一皇子盘算好了,这是小儿子,当然要找一个靠山。
以仁厚著称的大皇子面上是孝顺的微笑,眼敛微垂着装思索,其实在打量皇后,十一皇弟要选的是哪一家?大皇子在心里迅速地过滤一个遍,三位异姓王是一家都不可以,再就是几位侯府,做为十一皇子妃也是不行。
世出皇后之家明氏、云氏和伍氏,这三家都是诗书之家,历朝历代是只给德备天下之名,手中却没有兵权,就出武举之人,也不拿大权。用意是削弱外戚一族。坐在锦榻上的皇后这样说出来,大皇子是心中打鼓。
君主夺权争嗣,要的是果断,有时候是当机而来的心狠,仁厚只对于他可以掌控的人,博一个好名声,也是示弱时最好的一个面具。仁厚的这位大皇子一面在心里想着吴王,一面在心里想着太上皇。
太上皇对晋王之所以仁厚,晋王也不过如此;大皇子会对吴王仁厚,吴王无兵无职,只有一片封地,而且太上皇在一天,吴王要近郊而住就在眼前,大皇子是一定会对他仁厚。现在唯一放在心上的就是失势的八殿下,能干和出众,就这两条就堵人心。
还有的一位就是年纪尚小,看起来一片孩童之气的十一皇子,大皇子可以仁厚,十一皇子也可以天真。。。。。。把人想了一个遍的大皇子笑容加深对皇后道:“不知道母后要选哪一家,提起来亲事,儿臣还有一门亲事要请母后作主才是。”
皇后当然是带笑注视于长子:“是我皇孙的亲事是不是,你选了哪一家?”说的这位皇孙是大皇子的长子,也是皇后的皇长孙。
不慌不忙地此时提出来亲事的大皇子对母后道:“正是他的亲事,儿臣看了这几时,年貌相当又家世出身都好的,只有南平王府的郡主福慧,小了一岁的年纪,正是合适。”说过以后,大皇子抬眼看一看皇后,从她略带诧异的表情来猜测一下,母后为十一皇弟所选亲事应该是南平王府。
皇后很快就收起诧异的神色,换上和气地笑容:“皇儿说的是,他们两个人的年纪倒是相当。只是这事情对你父皇说过没有?”
“倒是还没有说过,先来母后这里求个主张,”大皇子把这话说过以后,才对着皇后道:“母后刚才所说十一皇弟的亲事,不知道母后打算订哪一家?”
皇后这就踌躇了,订哪一家呢,其实也是相中了南平王府。太后去世以后,就若有若无冷落长公主的皇后,在相亲事上面还是认真考虑一番。
靖海王府有两位姑娘都已经出嫁,还有一个妾侍有孕在身,皇后一心学太后,连这个也打听清楚;北平王妃膝下亲生也出了门子,还有就是庶生,只是皇后有些不喜欢北平王妃醋性大,怕她们家的女儿跟她一样。
余下的几位侯爷也行,南平王府也行,只是话刚说出口,大皇子先拦在前面。皇后不得不重新考虑,这亲事是为皇长孙来求,还是为幼子来求。今天肯定是不必再说,皇后忙对大皇子道:“除了几家老臣,功勋之家也就那么几家。皇上说还求老臣家,,只是我觉得明氏未必就合适。”
八皇子失势,皇后怪责皇子妃明氏不贤德,这才有此事情。当今不是先皇后明氏所出,皇后是当时的郑贵妃亲手所选,对明氏是没有感情。
仁厚的大皇子当然要对一切可以仁厚的人仁厚,带笑为明氏说了几句,诗礼之家,素来是受人敬仰。。。。。。从皇后处辞出来的大皇子拂一拂袍袖,看着袖口上绣的龙纹,再想一想父皇的衮冕衣裳,是几时才可以换上。
眼前有个例子,父皇就是苦熬了多少年才当上一个名正言顺的皇帝,这其中高阳姑母是出了不少的力,这样一想,摇摆着宽大袍袖的大皇子觉得自己应该往长公主府上去一趟,这也是可以对她仁厚的一家。
从玉石桥上走过,迎面一个绿衣宫女走来,看到大皇子赶快行礼。大皇子认识这是华妃的宫女,华妃正得宠,只是身份低。大皇子也不肯怠慢,必竟他是仁厚之人,让宫女起来顺便问一句:“你往哪里去?”
宫女羞涩地低头回话:“娘娘在皇上在园中看雪,这一时儿觉得寒冷,命我去取衣服。”把手中的一件翠色雪衣给大皇子看,大皇子只看一看就摆手含笑:“你去吧,别误了你的差使。”
匆匆去送衣服的宫女在心中感叹,都说大殿下是怜下之人,今儿经了一回,果然是与人说的一样。
当晚皇上歇在华妃处,第二天晚间的时候,宫女才把遇上大皇子这一幕说给华妃听,华妃正在等谢夫人,这是与嫂嫂江阴侯夫人好的一位命妇,往来宫中照顾自己。等的时候听到这几句话,明眸皓齿的华妃只是恭敬地笑:“殿下从来仁德,宫中无人不尊重。”
想一想皇后,就不仁德。再坐一时谢夫人赶到时,把自己在外面的消息传递进来,华妃听过以后更是恭敬,笑容浮上面颊来:“我想着,这宫里也是有规矩的地方。”
宫中下钥以后,宫灯也熄灭许多,黑暗中不知道是不是有白头宫蛾唱着老歌谣,暗自嗟叹一生命苦:少年入宫中,老大未逢君。华妃在新赏下来的宫院内还是睡的安稳,绣帐外是一件宫装,盘云纹彩看着比烛光还要明亮,这是华妃明天新年正岁参拜的宫装,既昭示着主人的得宠,也昭示着主人的荣耀。
天色蒙蒙亮,宫门外就候着进宫参拜的官员和命妇,嫔妃们也按着钟点儿候在皇后宫门外。
“张淑妃,田佳妃。。。。。。”黄门念出十几位名字来,再大声地道:“余人宫门外朝贺。”转身进去时,身后跟着进去的只有这十几位嫔妃,余下来的人都是垂首随着赞礼朝贺,却都是各有怨言。
皇后在这种时候不会人人都给体面,她也理由不少,一会儿还要见命妃们,还有几位是要多说几句话,这是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不可能见得完宫中所有的嫔妃,就是所有的命妇们也不是人人都见,宫门外叩个头这就可以走人。
平时皇帝去别的嫔妃那里,皇后也生出来的怨气,在这样逢年过节的日子里,就是她正大光明出一口气的时候。
这样的一天就过的很是趁心,皇帝不是昏君,也不会在这样的一天里去别人哪里,到晚上的时候都会到皇后宫中来,让负责记录皇帝一言一行的官员也得以添上鼓吹的一笔,帝后是恩爱的。
今天晚上的宫宴算是家宴,自郑太后西去,每逢年节皇帝备为思念于她,总是和皇姐高阳公主,自己的皇子皇孙们一起宫宴。
听着外面报说皇帝和长公主到了,皇后款款站起来迎接,接着皇帝进来坐下,外面匆忙进来一个人回话:“淑妃娘娘和华妃娘娘打了起来。”
所有的人都震惊,长公主也震惊,把笑容放在心里,皇帝一听就沉下脸:“是为着什么?”
为着什么,谁也说不清楚。回话的人也是稀里糊涂:“奴才去的时候,淑妃娘娘哭,华妃娘娘也哭,淑妃娘娘的宫女说是华妃娘娘的宫女先动了手,华妃娘娘的宫女一口咬定是淑妃娘娘先动的手。。。。。。”
皇后叱责道:“无用的奴才,弄明白再来回话。”然后回皇帝:“皇上,淑妃出身名门,皇上最知道她,是贤淑知礼之人,华妃出身寒微,或有不妥当举动也是有的。”皇后觉得这正是送上门来的一个收拾人的机会,我总理六宫,这六宫归我管。
“出身寒微,这话朕听的太多了,太祖皇帝也出身寒微,才有今天的大好江山。”皇帝是对于华妃的出身议论听的太多,一听就不舒服,再说新年里两位娘娘打架,这成何体统,不吉利而且都没有规矩。
皇帝对着皇后道:“你总理六宫,这没规矩的人是你教出来的,张淑妃常来给你请安,你是如何教化与她?”这话连皇后都怪上了,皇后只得委屈地跪下来请罪:“是臣妾没有管教好。”
回话的人再回来,还是没有弄明白,和先前一样,双方互相咬住对方,都说别人先动的手,皇后宫中准备开宫宴,不想遇到这件扫兴的事情,宫室内皇帝阴沉着脸,宫室外两位嫔妃都哭哭啼啼地跪着说自己有理。
皇帝在生气,皇后在请罪,长公主高阳这才站起来回皇帝的话:“新年正岁这般没有规矩,都失了礼仪,请皇上皇后好好管教才是。”
“哼,”可以听到宫门外啼哭的皇帝这才冷冷地开了口:“华妃出身寒微,不许礼仪规矩,以下犯上,理当惩戒。罚她闭门思过三个月,抄写宫规一百遍;”然后是张淑妃:“位尊就更守规矩,何事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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