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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缘(数字穿综武侠)-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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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隐情(下)

  胤禛在墨无殇的引领下,见到了自己的父亲,可父亲似已失忆,完全不记得自己,大受打击下,也无心再找蓝诗诗报仇,失魂落魄的走出村落。
  墨无殇看他的样子,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无声无息的离去了。
  “娘亲,现在父亲成了这个样子,儿子该怎么办?”胤禛在心里念着母亲。
  到底还是不甘心,又不知父亲当时给自己的那个眼色究竟是无意思做出来的,还是给自己什么暗示,夜半时分,胤禛一个人又悄悄潜回蓝家。
  就在胤禛站在门前忖度,到底要不要进去之时,屋中的灯突然亮了,接着从里面传来林风的声音:“是昭儿吗?进来吧!”
  胤禛闻言毫不犹豫,越墙而入,推门,见父亲端坐在对面椅上,一如从前自己游历归来,父母二人坐在屋中,笑盈盈的看着自己,再也忍不住满心的伤痛,扑上前去,跪倒在林风的膝下,“父亲。”
  “昭儿。”林风一手揽着儿子的背,一手抚着他的乌发,眼眶也有些发红,“昭儿,这些年苦了你们娘俩了。”
  胤禛咬着牙,浑身紧绷着,靠在父亲熟悉的温暖而宽阔的怀抱中,儿时的记忆再也不能抑制,如洪水般泛滥而来。此时又听父亲提起母亲,更是忍耐不住。
  “母亲,母亲”胤禛低声抽泣起来,渐渐的,那哭声竟像一个孩子一般……
  “昭儿,你母亲怎样,啊?怎样了,快说啊!”看胤禛这个表情,林风也觉出不对,急切的问着儿子。
  “母亲,母亲在四年前已经去世了。”胤禛不敢抬头,只是低低抽噎着。
  “去世了,去世了。”林风忽然大笑起来,“怎么可以,清儿,我们说好要一起走的,你怎么可以撇下我一人独行。”
  一时之间,房屋中只听得到胤禛低低的哭泣和林风撕心裂肺的笑声,渐渐地,笑声低了下去,越来越低,在不能再低的时候终於转为了哭声。
  “父亲!”胤禛收了眼泪,惊见林风双目紧闭,两行血泪顺眼角蜿蜒滑下,不由大惊。
  “我无事。”林风睁开眼睛,摆了摆手,借着烛光,胤禛觉得父亲片刻之间苍老了许多,白日里还是黝黑的头发犹如蒙了一层尘土,灰蒙蒙一片!
  “跟我讲讲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林风脸色灰暗,虎目冷漠。
  胤禛将当年发生的事情简单的讲述一遍,“娘亲临终前命我发誓我不要去找那人报仇,也不要再调查当年的真相,可我……”
  “清儿,清儿,你总是处处替我着想,可你为何偏要早早离我而去。”听了胤禛的话后,林风仰天长叹。
  “父亲。”胤禛窥视着林风的神色,小心翼翼问道:“父亲,究竟是怎么回事?您既然没有被那女人控制,为什么……”后面的话他实在说不出口,“为什么还要和那女人有了孩子。”
  “昭儿。”林风和胤禛父子天性,虽然胤禛没有说出口,但他又岂不知,苦苦一笑,“这件事情说来话长。牵涉到二十年前的一桩旧案。”
  林风将二十多年前在苗疆发生的那一段往事讲述给胤禛听,胤禛静静听着,并没有插嘴说自己其实已经早知端倪。
  “本来我们以为这件事情就此结束了,后来我和你母亲回到幽谷成亲,又有你了。想着这么多年,她肯定也忘记这段感情,谁想到世事难料,真是世事难料啊!”
  “那日我和你母亲相携游玩,走到一处,停下脚歇息,竟又遇上那苗女。”
  胤禛听林风连名字都不肯叫,只是以苗女称呼,便知他心里恨怨异常,恨到不愿提起她的名字。
  “苗女一见你母亲,不由分说,上来就打,你母亲百般解释不通,无奈只得还击。为父有心上前相助,可深知你母亲的性子,虽然外表看起来柔顺温和,内里却极是刚硬,我若插手,反而让她不悦,只得看着。
  打斗间,不知你母亲看到什么,忽然神色大改,稍不留神,被苗女一掌击中,重伤倒地。
  我本欲上前相探,被你母亲止住,只听她颤声问那苗女,手臂上是否有个红痣,可还记得有个小名叫窈儿,那苗女撩起衣袖,露出那颗红痣,你母亲大哭,叫声妹妹,就要上前。
  这才我们知道你母亲和那苗女是同胞的姐妹,当年家乡遭灾,她们在逃荒路上失踪,那时你母亲有七八岁了,窈儿方不到三岁。后来你母亲被师傅收留,窈儿被蓝家收养,就是蓝诗诗。
  她们姐妹相拥而泣,我这才放心。
  本以为姐妹见面,事情便会化解,谁知那苗女心狠手辣,竟然趁为父放心之时,一把毒粉撒来,为父当即昏倒,人事不知。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已身处这个院落之中。
  这时苗女才跟我讲明,二十年前她被地狱门主收为入室弟子,传授她上乘心法,使得她毒术,蛊术更为精进。前段时间看到地狱门主愁眉不展,问明是日前得了一部经书,翻开看却是上古文字,门中上下并无人懂此文字。苗女突然想起,多年前为父和你母亲有一次曾为一个上古文字而争论不休,知道为父通晓,便告知地狱门主。不几日,地狱门主告诉她我们的下落,命她前来招揽。
  我自然不肯,任苗女怎么说也不同意。期间那门主也来过两次,每次都被我冷言冷语逼走。最后一次,甚至触怒了那门主,就要将我杀害,还是苗女苦苦哀求,门主才拂袖而走。
  苗女送那地狱门主走后,回来问我是不是肯定不能接受她,彼时我恨她入骨,斩钉截铁说此生她休想得到我的感情。听我这样一说,苗女惨笑一声,走出房门,片刻后取来一个酒壶和两个酒杯。她给两个酒杯都斟满酒,只说既是如此,强纽的瓜不甜,饮了这杯酒后彼此一刀两断。
  我以为她想通了,倒也对这女人刮目相看,虽然她心狠手辣,但是对感情也算得上拿得起,放得下,就饮了那杯酒。
  饮酒后不多时,便觉得天旋地转,情知中了暗算,以为她求爱不成反生恨,要用毒酒害我,当时不知你母亲和你的下落,想着这样也好,可以魂返故乡,看着你们,守着你们,没想到,没想到……”林风说到这里,突然没了声音。
  胤禛疑惑看过来,见林风目露痛苦,表情纠结,全身颤抖,吓了一跳,喊了声父亲,忙起身在林风的背上不停拍着,帮他顺气,好半林风才缓过这口气,“没想到,等我清醒后,发现,发现我竟然和那苗女,做,做那,苟且之事。
  我当时羞愤欲死,恨不得一掌将她打死,然后再自杀,可不知怎的,被那苗女看了一眼,神志便又昏昏,恍惚间似看到你母亲在面前……
  再后来,为父便被那苗女控制,每当稍有清醒,想摆脱控制,可不知怎的,只要看到她的眼睛,便再也生不出反感之心,事事顺从。直到她怀孕生子,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才逐渐减淡。”
  “既然父亲已经恢复记忆了,为什么还不离开?”胤禛插话道。
  “走不了了。”林风摇头,“那女人虽然控制了为父,还是不放心,每日在为父的饭食里掺有轻微的毒药,为父现在一身功夫已被毁去大半,仅比常人强健一点,而且虽然那种感觉逐渐淡去,但并不是完全没有影响,为父只有抱着那个孩子的时候才能彻底清醒。况且为父又想得到更多的消息,便和那女人虚与委蛇,直到你到来。”
  “那苗女不知我逐渐清醒,以为她对我控制已深,渐渐不再防备,吐露了许多地狱门的事情,我这才知道这地狱门潜伏多年,教众甚多,盘根错节,已形成一个巨大的网。”
  “地狱门!”胤禛冷哼一声,目露杀机。
  “父亲,跟我回家吧!”
  “不!”林风摇头。
  “为什么?”胤禛不解。
  “我要留在这里,盯着着苗女。她经过地狱门主的一番栽培,已经不是当年的小丫头了,一身毒功不可小视,尤其那个蛊,更是防不胜防,实在不行……”
  “这太危险了。”没等林风将话说完,胤禛已经明白他想做什么,大惊失色,“不行,父亲,这太危险了。”
  “昭儿,为父被那苗女的控制,日日昏昏如行尸走肉,如今虽然逐渐清醒,但大错已筑成,日后九泉之下不知当以何面目见你母亲。”说着林风老泪纵横,胤禛的眼睛也湿润了。
  “昭儿,走吧!为父能见你一面,已经心满意足,日后若有什么万一,只求你将我尸骨带回幽谷,葬在你母亲坟旁,今生我亏欠她良多,等到了地下,我再跪求她的原谅。”
  “父亲。”胤禛悲呼一声。
  “走!”
  “父亲保重。”再看林风闭了眼睛,任他如何哀求,只是不理,胤禛知父亲铁了心,无奈下狠狠磕了三个响头,这才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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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禛离了蓝家后,一时也不知该往哪去,母亲不在了,父亲又不肯回家,深爱的二哥已经忘记了他,十三那里,虽然十三不说,可他也知道,展家定是出了什么问题,也不想去扰他心烦,思来想去,决定回家一趟。
  “娘亲,昭儿回来了。”胤禛跪在萧清雨的墓前。
  “娘亲,昭儿找到父亲的下落了,看他不肯跟昭儿回来,不过娘亲你放心,拼了昭儿的性命,也会保护好父亲的。”
  这天,胤禛又在萧清雨的坟前继续念叨,却没有发现对面有人在看着他。
  “娘亲,昭儿找到要共度一生的人了。”
  “娘亲,虽然他已经忘了昭儿,但是昭儿还是会一辈子记得他的……”
  幽潭对面,胤礽静静地站着,听着、看着胤禛跟母亲讲着心事……
  直到胤禛无意间抬头,惊呼一声,“二哥?”
  这才从潭水那边飞掠过来。
  四目相对,似有千言万语,却惟有静默一片。
  “是你,真的是你!你……终于……”
  “是!是我!我回来了!”
  两人默默不语,只是紧紧的相拥相抱,从来没有这样强烈的感觉过对方的呼吸心跳,心中被一种莫名的喜悦胀得满满的,近乎有些贪婪的感受着彼此那份久违的温热气息。
  “胤禛,我好想你!”
  “二哥,我也想你了……”
  “有一天,梦醒的时候,很想去找你。然后想到你已忘了我,心突然很冷,很冷……”

  三生三世

  胤禛和胤礽二人在深潭边紧紧相拥,四目相对,相视无言,却胜过千言万语。
  好半晌,胤禛才轻轻推开胤礽,“二哥,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我若不来,怎么能听到某人的表白。”胤礽虽不舍放开,但在萧清雨的坟前,也不好太过放肆,只得狠狠的又抱了一下,这才松手。
  想到刚才听胤禛说他找到深爱的人并会一辈子想着,念着,真是心花怒放,嘴角的弯的是怎么抿也抿不回来。
  胤禛无意回头,看他笑的甚是夸张,先是一愣,随后便明白他定是听到刚才自己和娘亲的话,脸红了一红,甩手回屋,不理他了。
  胤礽却没有跟胤禛一起进屋,转身来到萧清雨的坟前,撩衣襟双膝跪倒,神色是前所未有的凝重,“伯母放心,我胤礽今日在您面前发誓,终我一生,定会陪着四弟,不离不弃,他生我生,他死我死。”说完,重重磕了三个响头,这才起身笑着朝胤禛追去,“四弟,四弟,你这主人是怎么当的,怎么可以留下我一人,难道你是害羞了?”
  **************************************************
  屋中,胤禛正忙着准备午饭,胤礽走进来,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忽然眼眶一热,有种想哭的冲动,忙昂起头,将眼泪逼回眼眶,这才轻轻走了进去,从后面揽了胤禛的腰,“做什么好吃的?”
  胤禛被他这么一揽,全身就是一僵,手中的刀一抖险险切了自己的手指,忙将刀放下,从胤礽的怀里挣脱出来,“你不是向来信奉‘君子远庖厨’,怎么也进来了?”
  “自然是来帮忙了,坐在那里袖手旁观,岂不是被人当成恶宾。”被胤禛甩开,胤礽也没有生气,他自然看的出胤禛耳根的那一丝红晕。
  “那好。”胤禛顺手拿起一个红心的萝卜塞在胤礽的手里,‘帮我去了皮。’
  胤礽看着手中的萝卜犯了愁,那让拿刀杀个人什么的,他毫不为难,可给这萝卜去皮他还真是没有弄过,想他前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今生是集众人宠爱在一身的魔宫少主,啥时候需要他亲自进厨下亲自动手。可难得胤禛发话让他帮忙,有怎好不听,于是拿起菜刀开始在萝卜上比划。
  胤禛正在处理莲藕,准备一会儿做炸耦合子,偷眼一看,差点笑出声,原来胤礽拿着菜刀怎么也觉得别扭,太不顺手了,忽然灵光一闪,想起父亲曾经交给他的一种刀法,用在这里似乎不错,于是太子殿下想到便做,别说,还是挺好用的,看着那萝卜皮被一圈一圈薄薄的削了下来,还是蛮有成就感的。
  “老四,怎么样,不错吧!”胤礽拿着那个削的很干净的萝卜在胤禛面前炫耀。
  “不错,不错。”胤禛敷衍了一声,将胤礽推出了厨房,“好了,二哥,你去屋子里歇着吧!别添乱了。”
  胤礽也知道自己不善厨艺,呆在这里也是添乱,只好做出依依不舍,面带哀怨的表情,顺水推舟的被胤禛推了出来。
  胤礽走到胤禛的书房,推门而入,见屋子被收拾的干干净净,书案上笔墨纸砚摆放整齐,一瓶秋花,清香郁郁飘散。几上一张古琴,琴衣散在一旁。墙上悬挂一支长箫,有风吹进,箫上玉色丝穗轻晃。眼光又移到榻上。榻上铺着雪白的被褥,枕套上绣着一丛幽兰,清冷,孤傲。
  胤礽走到几前,盘膝而坐,将琴取在手中,本以为是普通古琴,谁知咋见之下,不由神色一凛,立手翻转琴身,却见龙池之上刻着四个字--桐梓合精,竟然是名琴“绿绮”。
  胤礽熟练地拴上琴弦,调好音准,又忍不住用手一拂,古雅的乐音立刻铮琮着在四壁间激荡。
  “不愧是传世名琴。”胤礽激起兴致,吟猱绰注,抹挑勾剔。曲音平和温煦,琅然清圆,如日之明媚,如风之轻徐,一曲奏毕,整个房间亦似乎弥漫起了一股春意,竟是一曲《阳春》。
  “啪”“啪”,胤礽抬头,见胤禛靠在门框上,拍手称赞,“二哥好琴艺,听二哥琴艺,方知此曲名为《阳春》的含意。”
  “四弟取笑为兄了,倒是我这客人过于随意,还请主人不要介意。”胤礽装模作样的打躬行礼,引来胤禛一记白眼,“午饭准备好了,来吃吧!”
  桌子上摆的都是些家常小菜,可是,可是红的红、绿的绿、黄的黄、紫的紫,怎么就那么好看,怎么就那么诱人?
  菜一入口,胤礽的眼睛一亮,马上在桌上逡巡起来,这看似平淡无奇的家常菜肴,竟异常的鲜美,“四弟,想不到你的手艺这么好!”
  “都是娘亲硬逼着我学的。”一句话引起胤禛对母亲的很多回忆,原以为忘记了的回忆,现在却发现其实一直没有遗忘,只是被埋藏在深处,现在回想起来,也没有母亲去世时那种孤单,仅有淡淡的温馨弥漫心头,“小时候,母亲非逼得我学习厨艺,我不想学,跟母亲学说什么‘君子远庖厨’,被母亲追着打,后来抗不过,还差点烧了厨房,又挨了一顿揍。”
  “可惜,现在想让母亲揍也没有那个机会了。”胤禛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感伤,感伤那些逝去了的、再也回不来的幸福安宁的岁月。
  胤禛脸上的伤感深深刺痛了胤礽的心,一阵阵痛感袭来,并非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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