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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清皇后-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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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泽当即下旨:“按宫溟说的做,派出宫中所有御医协同宫溟前往九都救治,睿王负责安抚天城百姓,荣亲王同朕亲往九都探视。其他人,都各尽其责,随时听候调遣。”
国公心上一凛,当即出班道:“皇上,使不得啊,皇上乃是九五之尊,岂能去那样的霍乱之地。臣炎铸愿随荣亲王前往九都,请皇上且在宫中等臣消息。”
胤祺也道:“请皇上安坐宫中等臣消息。”
其余大臣皆拜地随声:“请皇上安坐宫中等消息。”
胤泽抬手,只好作罢:“那就有劳国公了,散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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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仪宫里,冰清跪在聂飞凤坐着的凤榻前,垂首等待。
聂飞凤待看不看,凉凉启口:“知道哀家找你所为何事吗?”
冰清略一思忖:“回母后,冰清不知。”
漠然一哂:“果然不是我聂家所出,竟然这样愚钝,这样懦弱,哀家实在想不明白你能有什么用处,枉费哀家当年那般赏识你,还不辞辛劳让你做了我天衢的皇后。”
冰清保持着低头的姿势:“母后教训得是。”
皇上抱着皇后亲热
冰清保持着低头的姿势:“母后教训得是。”
“怡芳,”聂飞凤纤手一抬,“你交代交代皇后,哀家可是累了。”
“是,太后。”怡芳端来一个托盘,立在冰清身侧,恭敬请道:“皇后娘娘,这是太后特意吩咐御膳房做的合欢汤,让皇后给皇上送去。
俗语说:合欢能‘安神解郁消肿痛’;《神农本草经》上也有记载:‘合欢,安五脏,和心志,令人欢乐无忧’,皇上日理万机,辛苦自是不必说的;皇后就说这汤是皇后亲手做的,皇上知道了一定会因皇后的贤德而欢喜的。”
合欢花强心解郁安神宜。这个,冰清自然是知道的,听到这里也才明白过来,原来母后是要自己拿这汤去讨好胤泽。
也实在用心良苦。
“谢母后费心,冰清这就给陛下送去。”
聂飞凤看着冰清起身,接过怡芳手里的合欢汤,再退出去。
忽然想起那夜明锐在她寝宫里说的一番话:“明锐喜欢的女子宛如冰清那样,高贵、美丽、像冰雪一样圣洁,她才是明锐心目中梦寐以求的爱妃!”
聂飞凤凤眸微敛:“明锐,倘若有一天你发现你心目中的冰清,忽然间就不一样了,那么,你还能继续当她是你‘梦寐以求’的爱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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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舜南巡去不归,二妃相誓死江湄。空留万古得魂在,结作双葩合一枝。”
这是后人赞誉合欢花的诗句。“江湄波涛,千年万载,合欢繁衍,几多春秋。”也浓缩了一个动人的传说。
相传,虞舜南巡仓梧而死,其妃娥皇、女英遍寻湘江,终未寻见。二妃终日恸哭,泪尽滴血,血尽而死,逐为其神。后来,人们发现她们的精灵与虞舜的精灵“合二为一”,变成了合欢树。合欢树叶,昼开夜合,相亲相爱。
自此,人们常以合欢表示忠贞不渝的爱情。
然冰清却知,御风曾跟她说过,这合欢花也叫苦情花,起始并不开花。
苦情开花变合欢,要从一位秀才说起。
相传有位秀才寒窗苦读十年,准备进京考取功名。
临行时,妻子粉扇指着窗前的苦情树对他说:“夫君此去,必能高中,只是京城乱花迷眼,切莫忘了回家的路!”
秀才应诺而去。却从此杳无音信。
粉扇在家盼了又盼,等了又等,青丝变白发,也没有等回夫君的身影。
在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时候,粉扇拖着病弱的身体,挣扎着来到那株印证她和丈夫誓言的苦情树前,用生命发下重誓:“如果夫君变心,从今往后,让这苦情开花,夫为叶,我为花,花不老,叶不落,一生同心,世世合欢!”说罢,气绝身亡。
第二年,苦情树果真都开了花,粉柔柔的,像一把把小小的扇子挂满了枝头,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所有的叶子居然都是随着花开花谢来晨展暮合。只是花期很短,只有一天。
为了纪念粉扇的痴情,后人就把苦情树改名为合欢树。
冰清唏嘘一叹,只是不知,自己同胤泽,当是一生合欢,还是一世苦情了。
这样争取帝宠
冰清唏嘘一叹,不知自己同胤泽,当是一生合欢,还是一世苦情了。
冰清默默思量,不觉已然走到了御书房门前。
常汀为她通报了之后,冰清才步入御书房中。
“臣妾参见陛下。”
等了一等,“平身。”
“谢陛下。”
“皇后有事吗?”淡淡的口气。
冰清看着如山的奏章后面,那个她心爱的脑袋,清清禀道:“陛下日理万机,案牍劳形,母后心疼陛下,特意吩咐煮了鲜汤让冰清给陛下送来。”
胤泽这才从成堆的奏章里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皇后,心中暗忖,这必不是他母后让送来的,想自己秋狩回来于莽山山脚所得的寒衣还不清楚到底为何人所送呢。
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清楚的吗?
看来,他的皇后还挺贤惠,自己有心还非说是母后。
“皇后端上来吧。”
“是,陛下。”
冰清送上汤罐,摆妥碗勺,为胤泽细心周到地将汤盛好,待常汀用银针验过毒之后才请胤泽用汤。
看常汀退了出去,胤泽伸了伸懒腰,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目不斜视:“这是什么汤?”
“回陛下,这是合欢花煮的汤。”
不是该给他煮参汤的吗?
胤泽但问:“可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合欢能养血,解郁,能开胃理气,能清心明目。”
感觉还不错,胤泽颔首,端起汤细细品了一品,用余光瞧见他的皇后答完话后又在盯着他看了,他也不说什么,只默默将玉碗里的汤给喝了个精光。
冰清近前收拾,轻轻垂眸:“陛下,冰清告退了。”
胤泽默许。
他的皇后走到门口时,胤泽想起九都霍乱之事,又忍不住叫出了声:“皇后等等。”
冰清依言回转,看胤泽向她走来:“陛下?”
胤泽叫住了人,又不知该要如何安慰,看他的皇后还不至于太过神伤,伸手扶冰清的肩,又收回:“皇后”
忽觉一阵莫名的昏眩,胤泽不由扶了扶额。
冰清踏进他跟前:“陛下,你怎么了?冰清让常公公进来伺候陛下吧?”
胤泽移目他的皇后,明眸善睐,妩媚婉转,情不自禁就扶上冰清的双肩,低头就俘上她的香软的红唇。
冰清身子一颤,手上一麻,砰的一声闷响,原本端着的托盘就应声掉落在红毯之上了。
闻声而进的常汀,正见皇上抱着皇后亲热,赶忙移目退了出去。
冰清怔了一怔,望着胤泽略显疲累,但却清隽依旧的眉眼,想起胤泽曾经跟她说过话:“皇后不知道男欢女爱?不懂得人妻之责吗?”
“朕是男人,朕需要女人的柔情与爱抚,皇后若总对朕清清冷冷,全然没有几分感情,朕也会觉得难受!”
他说他会难受,可她怎么忍心,又怎么舍得看他难受呢?
所以冰清鼓起勇气,踮起脚尖,缠上胤泽的项颈,生涩地回吻。
还不给朕滚!
冰清鼓起勇气,踮起脚尖,缠上胤泽的项颈,生涩地回吻。
这一回吻,令胤泽的吻缠得更深,也更绵长。
胤泽再不满足于唇角的浅尝,伸舌灵巧地叩开冰清的贝齿,滑进她口中,汲取那份独属于她的芬芳美好。
“呃”冰清因不胜侵袭而身子一软,是撑不住了。
胤泽一抬手就把人打横抱起,径直往御书房的后殿而去。
软软的龙榻上,冰清被胤泽抱着躺了上去。
当胤泽覆盖上她纤小的身子时,冰清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他的重量,闻到了他身上醉人的龙涎香的味道,望着胤泽明亮的双眸,嗅着胤泽沉稳的吐息,冰清情不自禁伸手贴上胤泽的俊脸,这一摸,却摸到了一片汗湿。
冰清心上一凛,这才发觉了胤泽的不对劲。看胤泽盯着她,明明身上火热却出了一身冷汗,大手紧紧抓着榻上的黄绫锦缎,额上青筋突起,似在努力地隐忍。
冰清忽然间明白过来,立时羞红了小脸,宛若红霞飞落。
胤泽摸上她美丽的脸儿,却摸到一片泪水,下一瞬才看清冰清的脸上已然清泪成流。
胤泽低头吻上她的脸儿,企图将她脸上的泪水尽数吻去,却是越吻越多,也再得不到身下人的任何回应了。
冰清闭了一双泪眼,不想她的母后竟然要她用这样的方式来争取帝宠,俘获君心的。
便是用这样下作的手段夺得了帝宠,赢得了君心,难道还能欢喜得起来的吗?
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真的假不了,假的也不可能会变成真的,这样委曲求全,伤的不仅是心,伤的还有自尊啊,难道她的母后都看不明白的吗?
“陛下”
冰清睁开美眸,涩着声音喊了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胤泽就堵上了她的小嘴。
冰清闭了眼,狠狠心,一口就咬在胤泽唇上,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立时蔓延进口中来。
“呃”疼得胤泽怔了一怔,顿住了上下其手的所有动作。
冰清就在他怔愣的须臾,用力推开他一些些,水一般从他身下滑出去。
胤泽失了身下的人,这便难受得紧,仰面瘫卧在龙榻上,捏紧了拳,汗水涔涔。
俄而,冰清又很快回来了,端着一只杯子想要托起胤泽:“陛下”
胤泽伸手将她紧紧拉住,掌着她的腰要将她压进怀里。
冰清就着杯子喝了一口水,贴上胤泽的唇就吻上去。
胤泽一触碰到那一片柔软哪里还肯放开,扣住冰清的后脑,正想翻身把人抱上榻来,冰清手上的杯子当即打翻,掉落在地摔成了碎片。
胤泽忽而感到口中一股清凉直冲脑门。
该死,她到底是给他灌了什么?
蓝翎飞雪?
该死,她是到底给他灌了什么?!
倏忽间,胤泽就觉身上渐渐褪热,冷却下来,方才的狂躁亦慢慢消失。
胤泽睁开深黑的一双眼睛,直望入冰清清亮的泪眼中,下一瞬就迅速地放开手来,反手将身上的冰清往外狠狠一推。
气力之大,直推得冰清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一头磕在瓷杯的碎片上。
冰清强忍着不出声,撑着手,慢慢坐起身来,一头长发散落了一地;一道血水自额上喷涌而出,染红了冰清一只白皙的小手。
这样狼狈的场面,她自进宫以来就时有遇见了,可哪一次都没有这一次让她感到那样屈辱,那样痛苦,想她在人前这样唯唯诺诺,这样胆小怯懦,都还逃不过阴谋算计的。
胤泽垂足坐在龙榻上,怒目瞪着他的皇后看,痛心疾首——
这就是他一直以为生得美丽却从来不会奉承,不懂讨好,不事雕琢的皇后啊!
他以为她跟别人是不一样的,他以为他的皇后除了怯懦,起码还算温柔和顺,还尚知书达礼,可不想,她竟然也是这样的下作,这样的处心积虑,这样的恬不知耻!
难道他们聂家的女人都是这样钩引男人的吗?
胤泽只觉恶心之极!
暴怒地咆哮:“还不给朕滚!”
得了这一句,冰清伤心得泪水决堤似的就涌了出来,默默起身,退出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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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末薄凉的日光下,牧庸在陶然亭里的书架上仔细地翻找着书。
明锐仰面躺在花梨躺椅里,摊着一本书,尚未瞅上两眼就将书盖在脸上,枕着手呼呼大睡起来。
牧庸半晌没听见他说话,正好奇他连日来都兀自叨叨絮絮,怎么今儿个这样安静,回头一看,见人正睡着呢。
牧庸摇头叹笑,转眼,就见了冰清莲步轻移,步入亭来。
声音清淡:“太傅。”
牧庸放下手上的书,迎上前去:“太傅正有事想找皇后请教一二,皇后这便就来了”
牧庸看他端庄美丽的皇后今天似乎有些不对劲,第一眼看出来的就是她的妆扮,虽说她也跟平日一样穿了一身的凤衣的,可额上散着的碎发总感觉怪异得很,别有一种沧桑和凄婉,叫他怜心大起。
冰清信步而前,目光停在案上摆放着的一把“绿绮”上:“太傅想问的可是霍乱吗?”
牧庸点头:“太傅总觉得这次霍乱来得蹊跷而怪异,却不能力证出到底是哪里不对劲,而皇后精通医理,必定比太傅清明。故而,太傅想问问皇后,依皇后看,这‘霍乱’,可真是霍乱吗?”
冰清一手搁在身前,一手摸上琴弦,看似漫不经心:“何所谓真不真呢?真也好,假也罢。假作真时真也假呢”
失了整个蓝翎
“何所谓真不真呢?真也好,假也罢。假作真时真也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微不可闻地轻声一叹,“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是真是假,一探便知。”
牧庸眉宇舒展,“皇后果是清明,太傅也正有这个打算。”
冰清移目牧庸,问:“太傅可能答应,让冰清亲往九都走一趟吗?”
牧庸脸色一变,肃然道:“乱况未厘清之前,皇后怎么能去九都那样的是非之地?”
冰清不答,想太傅果然不答应。
牧庸续道:“牧庸说过,有牧庸在,皇后只须安安心心地做皇后,就是天塌下来牧庸也会为皇后再撑起来。”
冰清垂眸:“太傅,冰清是天衢的皇后,面对此等事关千秋帝业的危难时候,冰清若有能力为之而又袖手旁观的话,那冰清还配做什么皇后。”
“冰清是皇后,也是习医之人,医者,悬壶济世,冰清若仰仗自己是皇后而反其道行之,又有何面目面对尽心尽力栽培冰清的爹爹。”
牧庸转身:“皇后莫要再游说牧庸了,要皇后以身涉险牧庸断不会答应!牧庸若是连皇后都呵护不周,牧庸如何对得起我蓝翎的”
“太傅!”
冰清明目张胆地轻轻一叹:“冰清知道,太傅待冰清有如亲生女儿一般,太傅悉心呵护的恩德冰清无以为报,冰清不求在人前如何显达,如何张扬,只愿我天衢国运安泰,再不要有更多无辜的孩子似冰清这般背井离乡,音书堪滞。
冰清若未得有六叔救命之恩,八年前就已不在人世了,能遇上太傅,冰清此生无憾。”
牧庸眼眶一红:“皇后”
“太傅什么都别说了,冰清主意已定,太傅且去为冰清安排便是了。”
说着,伸出一只纤手轻轻拨弄着几根琴弦,清透而凄婉的音律,飘渺而临。
牧庸少见她这般决然,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只听得一曲熟悉的清音,缓缓而起。
啪的一声,躺椅上的明锐将盖在脸上的书一把扫落在地,猛地坐起身来,愣愣道:“蓝翎飞雪?”
“冰清?清儿!”
眸子一扬,果见那抹纤小的身影就立在案前。
明锐从躺椅上一跃而起,大步流星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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