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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清皇后-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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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手一伸,就将冰清牢牢拥进怀里,让她紧密地贴近他去,久久不肯松手。

    一句“皇后,朕是你的夫啊!”,听在冰清耳中,千回百转;落在冰清心上,百转千回。

    说不出的凄怨滋味。

    冰清美眸微濡,缓缓抬起一双纤手,想要回抱胤泽,却终是顿住,只好任自己抬起的双手僵在半空,俄而,又无力地软了下去。

    泪滴君王怀,细数相思债。是谁讽刺了我的执着,苍白了我的等待?

    “东君陛下,民女冰清,已然不再是你的皇后了。”

    世间最难以衡量的便是拥抱着的距离,拥抱着的时候,身体紧紧相偎,却谁也看不见谁的神容情貌;最近的人是你和我,最远的人是我和你。

    胤泽听着冰清淡淡的话语,不安地退开她一些些,一双眼睛讪讪地注视着她,神色惨然:“皇后”

    听冰清垂着美眸,清淡地续道:“御书房里,陛下恚恨暴怒,肃杀意浓,责怨冰清面若桃花,心如蛇蝎,不配做你天衢母仪天下的皇后;宁心宫中,太后废后,贬为庶民,去我凤簪,剥我凤衣,脱我凤鞋

    从此,你我天涯陌路,冰清与你皇家再无瓜葛,再不相干。”

    “皇后!”

    胤泽零涕,凄婉着声音,说得霸道,“朕只是一时糊涂赐了皇后一杯毒鸩,朕没有废后!皇后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

    “呃”

    ——吻,来得迅猛而激烈,冰清只觉呼吸瞬间被剥夺,软进胤泽怀里,没有任何余力招架他强烈的攻势,霸道的索取。

    他都不知道她现在是怎样的虚弱,不知道她有多少的难受吗?

    竟然还要这样欺负她的。

    一滴清泪猝然滑落,打在胤泽心上,一片深寒,凛得他赶忙放开人来。

    稳稳地托住斜斜地歪进他臂弯里的冰清,又是心疼,又是自怨。

    拥紧冰清,声声呢喃:“对不起皇后,对不起”

    君情妾意两茫茫,谁知吾爱心中寒。

    冰清噙着泪,睡在胤泽怀里,疲累地闭上了双眸。

    ==================================*冰*清*皇*后*============================================

    “昨夜被我掳走的那个姑娘,到底是不是霏霏?”

    行在当前的清风忽而止步。

    随在其后的牧庸,亦适时收住步子,点点头道:“确是小主不假。”

    清风迅速回首,惑道:“那伍先生为何早不跟我说明,还要我把霏霏交给别人?”

 不许国舅进来!

    清风迅速回首,“伍先生为何早不跟我说明,还要我把霏霏交给别人?”

    牧庸只道:“因为那个人,对小主很重要。”

    很重要?是到底有多重要?难道会比他还重要吗?

    清风吃味:“他是霏霏什么人?”

    牧庸沉吟片刻,方道:“托付终身的人。”

    清风瞪大了眼,醋意惺惺,“托付终身?”

    牧庸颔首:“此人便是天衢的枺实郏廊丝谥械亩!

    闻言,清风缄默,剑眉却微微蹙起。

    牧庸续道:“少主,方今蓝翎,天衢见持,兵势巧便,东君更之,可不烦方寸之印,尺帛之赐,高可以涤患,下可以纳降。此等胸怀韬略,经天纬地之人,又是一代英主,少主欲成昔日霸业,就须得先同这样的人打好关系才是。”

    清风苦笑:“所以,伍先生便让清风将霏霏交给那东君,然后再大献殷勤,低声下气地给他送礼?”

    接着,瞥了一眼随从手里捧着的檀木匣子,这就恚怒了:“那炎丹何其珍贵,东君他可配得起吗?!”

    随从鱼日看定牧庸,挑眉表示认同。

    清风哪里是当真心疼那炎丹啊,分明是听说了“托付终身”四个字而心上赌着一口怨气呢。

    故而,牧庸摇头叹笑:“少主,须要这炎丹的人并非东君本人,而是东君的皇后,少主的霏霏啊。”

    清风脸色一变,半晌无话,俄而决然:“总有一天,我蓝清风定要把所有属于我的东西一并讨回来,包括霏霏!”

    言毕,轻撩衣摆,大步而去。

    ==================================*冰*清*皇*后*============================================

    主帅大帐里,新添火盆二一。

    胤泽坐在榻上,用锦被把冰清裹得严严实实,抱在怀里。

    捂着她一双冰冷的小手,不时地贴近自己唇边给她呵着热气,喁喁而语:“皇后哪里难受?皇后告诉朕。”

    怀里的人儿紧闭着美眸,眉心微蹙,再没有气力跟他说话了。

    胤泽既担心又心疼,还是前所未有的紧张和害怕,唯恐自己好不容易找回来的人儿,一不留神就又将要再度失去。

    低下头,轻吻着冰清苍白无华的小脸,以期能多给她一点儿温暖。

    常汀匆匆忙忙地将一名老军医给领进大帐来:“皇上,皇上,大夫来了。”

    胤泽迅速转头:“老军医快些过来为朕皇后看治看治。”

    老军医赶忙点头,连见礼都赶不及了,被常汀拽得,一叠声应着:“是,是,是,老奴这就为皇后娘娘瞧瞧。”

 拒人于千里之外

    老军医赶忙点头,一迭声应着:“是,是,是,老奴这就为皇后娘娘瞧瞧。”

    胤泽轻轻托起冰清一只软软的柔荑,替她将衣袖稍稍挽起,老军医会意,遂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去给冰清探脉息。还没探出个所以然来,便听胤泽追问:“怎么样了?”

    老军医怔了一怔,先安抚胤泽道:“皇,皇上莫急,老奴瞧瞧,瞧瞧。”

    胤泽只好屏息等待。但看老军医一双浓眉一蹙一缓,一缓一蹙,呐呐吱声:“皇上,皇后娘娘这是,这是寒疾呢。”

    胤泽自是知晓,但言:“是寒疾不假,你快些为朕皇后医治医治。”

    老军医连忙颔首,续道:“皇后娘娘脉弦滑,面色、口唇苍白无华,体内有一股强烈的寒气游走潜伏,须得下性烈之药以驱恶寒呐。”

    就这么简单?可胤泽分明记得宫溟曾经说过,这虚寒症只能调养,无法除病,看来也只能是暂将寒疾缓解一时,容日后再慢慢想办法了。

    移目怀里的冰清,额畔纤纤缕,鬓角络络丝,也难绾系也难羁;气若游丝,冷汗涔涔,揉碎桃花红满地,玉山倾倒势难扶。

    胤泽不觉跟着冷然如寒冰浸骨,心疼忧恐,无以复加,抱紧冰清,向军医道:“你速速开方煎药来便是了。”

    “是,老奴这就去,这就去。”

    老军医一退出大帐去,甄彧堪堪进帐来禀:“皇上,国舅和无色将军大胜归来了。”

    胤泽眼见甄彧进帐来,就将大手贴在冰清耳际,生怕甄彧嗓门太大吓坏了他的皇后;一听国舅打了胜仗回来了,心里非但不觉得欢喜,反而大感不安啊,想这国舅跟他的皇后感情那样好,可国舅却又并非是他皇后的亲生哥哥,这不是亲哥哥那就是情敌啊,他哪里肯让国舅来跟他争宠的,对着甄彧就没好气了,莫名其妙地来了句:“不许国舅进来!”

    甄彧一怔,揣摸道:“那是不是要让无色将军进来?”

    胤泽当即恼道:“混账,无色也不是省油的灯,统统不许进来。”

    甄彧为这一句话莫名了一瞬,因面有难色道:“可国舅说有要事要禀报皇上。”

    胤泽却不管不顾:“朕说了不见就是不见,你没听明白吗?”

    甄彧无可如何,只好退去回话:“是,臣明白了,臣这就去给国舅说去。”

    常汀再度来禀:“皇上,明王找来了,明王说”

    胤泽一听说明锐来了,还不等常汀把话说完,先就暴怒:“让他滚!”

    凛得常汀呆了一呆,忙低下头去:“是,奴才这就去。”

    常汀一去,甄彧接着来报:“皇上,国舅,国舅说想见皇后,若是见不到皇后,他就,就”

    胤泽拧眉:“他就怎样?”

    甄彧续话:“就在大帐外长跪不起。”

 让国舅给皇后喂药

    “国舅说若是见不到皇后,他就在大帐外长跪不起。”

    居然还敢威胁他?简直岂有此理。

    胤泽更是气郁:“那就让他跪着。”

    “,是。”甄彧闷闷退走。

    常汀这又赶忙来报:“皇上,皇上,药熬好了。”

    胤泽迅速扬眸:“快端上来。”

    “是。”常汀应声,取出银针验过之后,方将之捧到胤泽跟前。

    “冰清,皇后,”胤泽小心翼翼地托起怀里的冰清,细语相哄:“药煎好了,皇后起来喝药了,喝了药皇后就不难受了。”

    冰清靠在胤泽肩头,微微睁开一双美眸来,看着胤泽腾出一只手,往常汀捧着的药碗里去取药勺,而后端得满满的一勺药汁凑到他自己唇边,尝了尝,剑眉微微一蹙,就着勺子轻轻吹了吹,再送到冰清唇边,柔着声音劝她喝药:“不烫,皇后喝一点吧。”

    冰清不为所动,淡淡摇头。

    胤泽忖了忖,又道:“不很苦的,皇后勉强喝一点,嗯?”

    冰清默默不语,眼见胤泽将药勺凑得离得她愈近了些,只不动声色地直往后靠去。

    胤泽无奈,缓声乞道:“皇后乖,皇后不喝药,寒疾哪里会好呢?”

    晓之以理后,遂又动之以情,“朕知道皇后难受,朕知道皇后辛苦,朕不能为皇后分担一丝一毫的病痛,心里不知道有多少的难受,求皇后看在朕为皇后担心,悬心,食不宁心,寝难安心的份上,皇后好歹喝一点点,就喝一点点,成吗?”

    冰清垂着美眸,并不接话。

    胤泽收紧手臂牢牢地圈着她,怯怯地注视着她并不看他的眼睛,将药勺小心翼翼地再度送到她唇边去,“皇后再不喝,这药就凉了,皇后喝一点吧。”

    冰清不偏不退,不躲不闪,亦无动于衷,紧抿着一张可怜兮兮的小嘴,说什么也不肯喝胤泽喂的药。

    那清清冷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绝然模样儿,让胤泽大感受伤啊。

    胤泽等了一等,只好默默地收回药勺,还入药碗之中,挫败地垂下头去。

    常汀僵在当下,不知该当如何是好,嗫嚅了句:“皇,皇上”

    常汀正不知所措,无所适从,乍见胤泽忽然抬起头来,迅速伸手捏起药勺的勺柄,舀起药汁径自往自己嘴里灌。

    常汀看得不明所以,却见胤泽转而掌着冰清的脸儿,低头就封上了冰清的小嘴,给她以唇渡药。

    冰清为胤泽这忽然的举动而骇得不轻,本能地想要偏开头去,却让胤泽先一步给牢牢禁锢住了,冰清挣脱不开,遂惊得瞪大了一双清清亮亮的美眸,艰难地将胤泽渡进她口中的药汁一点一点地咽下去。

    胤泽明显感觉到冰清小小的身子在他怀里微微地颤抖

 不若相识莫相思!

    胤泽明显感觉到冰清小小的身子在他怀里微微地颤抖,苍白的小脸上似也晕上了一层薄薄粉霞,虽只转瞬即逝,却让胤泽感到心满意足。

    胤泽抬起头来,唇角噙着不易察觉的浅笑,就着药勺又喝了一口,再度覆上纤小的冰清,当着常汀的面就这样暧昧地给他的皇后喂药,一双大手扣在冰清肩上和背上,细细摩挲。

    怔愣了一瞬的冰清,回过神来时,美眸中的厌恶却是那般明显,忽然秀眉一拧,努力推开胤泽一些些,身子一软,歪在胤泽腿上,就将方才胤泽好不容易给她喂进去的药汁尽数给吐了出来。

    胤泽适才还欢喜得很,巴不能就按这样的方式给冰清喂完所有的药才好,眼见着冰清一双美眸中满满的都是厌恶,还把他喂的药全给吐了出来,错愕和尴尬并存的一瞬,瞪大了一双俊眸,无比受伤啊:“皇后?!”

    冰清吐了胤泽一腿,一张小脸刷地就红了个透。

    胤泽凄凄惨惨戚戚地扶起冰清,接过常汀适时递来的温热的湿巾给冰清仔细地擦了擦,一面低哑着声,唤道:“常汀,”

    常汀赶忙应声:“奴才在。”

    胤泽这就委屈得不行:“让国舅进来,给皇后喂药。”

    “是,奴才这就去。”

    冰清迅速地移目胤泽,可胤泽却不看她,只兀自伤心不已。

    冰清垂眸,一滴晶莹的热泪猝然滑落,俄而,无力地闭上了美眸。

    待到风尘仆仆的国舅凌风入得大帐来,那君臣之礼忘了,这皇后也不叫了,瞪大俊眸连声道:“冰冰?冰冰!冰冰”

    胤泽也不说什么,只默默退开冰清,给国舅腾出位置来。

    凌风毫不客气地就坐上了卧榻,接过胤泽怀里的冰清抱紧了就再不肯放手,“冰冰,哥来了,凌风来了,凌风在这里,冰冰”

    胤泽受伤不已,颓然坐倒在一旁的矮凳上。

    常汀上前服侍道:“皇上,奴才先伺候皇上去里边更衣吧。”

    胤泽哪里有心思更衣,醋意酽酽,扬着声音就冲常汀撒气:“滚!”

    话一出口这就又后悔了,想自己当初在御书房里也曾经这样暴喝过皇后的,还让他的皇后滚到天边去,想起当初自己曾那样对待皇后,胤泽是伤上加伤,悔上添悔,虽是侧对着冰清,却用余光定定地注视着她,看她到底有没有乖乖喝药。

    冰清靠在凌风宽广的胸膛上,一双美眸泪水滢滢,怔怔地看着颓然坐倒在矮凳上的胤泽。

    他是生气了吗?是因为她方才吐了跟她生气吗?

    可她不是故意的,解释了他会体谅吗?

    唉,算了罢,还是算了罢,一只脚都踩到了黄泉路上的人,本就不该再牵牵扯扯,缠缠绊绊的,又何必再给自己和他人徒增烦恼呢?

 来世再续今生缘

    一只脚都踩到了黄泉路上的人,本就不该再牵牵扯扯,缠缠绊绊的,又何苦再给自己和他人徒增烦恼呢?

    “冰冰,”凌风如哽在喉,努力忍下,执起药勺要给冰清喂药,“冰冰,喝药了,冰冰喝了药就没事了。”

    冰清回神,移目蓄了满满一眶热泪的凌风,终于忍不住跟着落泪,伸出一只晤了良久却仍旧微凉的小手,摸上凌风满是风霜的凄怆脸庞,涩着声音唤道:“哥”

    凌风得了这一句久违的低唤,抱紧冰清就恸哭起来。

    正是:几回晓来梦断,寥落成哀。不若相识莫相思!沉吟泪,逝水辜怀。心字已尘埃。

    “哥,哥你别哭,冰清没事,冰清会努力,为哥好好活下去。”

    冰清想为凌风拭泪,可即便她双手捧上他的脸,不停地轻拭,却是越抹越多,怎么也擦不干他当时的泪光,“哥,凌风——,凌风永远是冰清最好最好的哥哥,冰清舍不得凌风,冰清会为凌风好好保重自己,哥你别哭了,你别哭了”

    “冰冰”

    她会这么说,那必定是曾下过必死的决心的,然今见到凌风才又为凌风生出了求生的欲念,也或许只是对凌风的纯粹的慰藉之辞。

    可不管冰清是什么样的心意,在胤泽听来,都不痛快。

    胤泽听冰清这样抚慰凌风,心里酸得简直不是滋味,这所谓的两兄妹啊,竟然感情这样好的,且谁都没有把他当一回事,就仿若他是一个局外人一般无二。

    凌风没把他放在心上,便是不谙君臣之道,不通礼法,胤泽只为凌风目无君上这一件事而不痛快,可冰清若未把他放在心上,那可就伤了他的心了。

    胤泽涨红了俊眸,捏紧袍角努力隐忍。

    常汀捧着药碗立在榻前,看那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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