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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清皇后-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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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跟你一起睡
重帏深处,水晶帘里,酒晕熏熏的冰清,被胤泽抱着躺倒在漫漫红帐之中。
珮玉流空,绡衣剪雾,淡妆人更婵娟,晚奁净洗铅华腻。
“冰儿”
清宵时,银釭照,胤泽俯视着身下好似嫩荷半卷浮晴影的冰清,凝神睇着她吹弹可破的雪嫩肌肤,清澈乌黑的漂亮眼睛,目眩神迷,难以自持。
伸了手去解冰清的衣带,延着冰清绝美的脸儿就一路细细碎碎地吻到了耳际,喃喃低语,“冰儿,冰儿爱朕吗?冰儿要朕吗?”
冰清的唇角轻轻地荡漾开一丝笑意,微微地点点头,玉流翠凝,红盐和雪,醉齿嚼清莹,“陛下,冰清爱陛下”
声音甜得发腻,腻得发酥,却竟不知。
绣幕芙蓉一笑开,眼波才动被人猜。
胤泽得了这一句,禁不住心上一动,大感欢喜的同时,更觉热血沸腾,俘上冰清的小嘴就深深地吻了下去。
当冰清身上的素锦绡衣一件一件地悄然滑落,银釭之下是一片眩目的雪白,但看冰肌玉肤,浑然天成,藕臂玉足,雪雕香培,随着最后一方抹胸自胤泽手里解落之时,殿内霎时春光无限。
“冰儿”
对着眼前渴望已久的玉体,胤泽直觉着面颊发烫,几乎都要透不过气来了,却忽而又呼吸粗重起来,三下五除二地迅速剥去了自己的衣袍,赤身覆上冰清又香又软的纤小身子,恣意爱抚,“冰儿”
红云满面的冰清,半醉半醒地半闭着眼,脑子里混混沌沌的,弄不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只觉得胤泽温柔的亲吻和爱抚让她很舒服,所以她让自己的一双皓腕藕臂缠上了胤泽的项颈,“陛下”
——
床头衣解床尾裳,红帐漫漫景自端。丁香绽蕊娇无那,醉在君怀承郎欢。
吟喘微微力不胜,落红点点定乾坤。初逢锦帐风云会,新沐龙床雨露恩。
==================================*冰*清*皇*后*============================================
夜半时分,天城,荣王府。
书房里,胤祺自书架上信手取下一卷文书,漫不经心地在灯下翻阅着。
不多时,忽而听得窗外雨声渐浓,便有府中管事于门外催着道:“王爷,时辰不早了,王爷还是早些回房歇下吧。”
似是早已习惯了等人来催了方才肯回房安歇的,胤祺搁下书卷,起身就往外而去,熄灯掩门之类的只让与管事善后。
香篝鸳被,桐阴锁窗绮。
香闺深处,曳地的销金幔帐前,一双殷红绣履,面儿美,鞋儿窄。
永远不是一个人
香闺深处,曳地的销金幔帐前,一双殷红绣履,面儿美,鞋儿窄。
胤祺见得馨羽已然在床上睡去,遂也懒懒地在房中另置的一张卧榻上躺下身去。
枕着手,听着春雨哗啦,春雷萌动,又一次悄然失眠。
碧野朱桥当日事,犹记多情,却再难于梦中描画出曾经那萦绕于眉间心上的一抹倩影来。
忽然间,有些迷糊了,扪心自问,一时竟也弄不清楚个所以然来。只好,强迫自己合上双眼,企图酣然入睡。
一记雷鸣轰轰隆隆地于天际炸开,骇得床上的馨羽身子一颤,拥紧被子就缩了进去。
俄而,自被中探出一个脑袋来,于立灯之下瞅见榻上闭目平躺的胤祺,馨羽迅速从榻上起身,怀里抱了个精致的红绫小枕,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走进卧榻,爬上榻,倒头就挤进胤祺怀里去。
惊得胤祺一下子就睁开眼来,脸上一红,瞪着馨羽而问:“你做什么?!”
馨羽抱得人紧紧的,窝进他怀里,红着脸儿道:“打雷了,打雷了,我不要一个人睡,我要跟你一起睡。”
胤祺僵着身子,一动不能动,蹙着眉问:“你多大的人了,你还怕打雷的吗?”
馨羽一个劲儿地点头:“我怕,我怕,我们蓝翎都不打雷的,你们天衢就老爱打雷的,我以前都跟冰清姐姐一起挤着睡的,后来冰清姐姐出嫁了,我就找丫头一起睡,可那小丫头睡相太差劲了,做个梦就把我一脚踹下床了,踹得我身上疼了好几天。”
胤祺哭笑不得,“你就不怕我也把你踹下床去?”
馨羽摇头,赧然而笑:“我跟你睡一起,抱紧点就好了。”说着,一双小手真就抱得胤祺更紧了一些。
胤祺被抱得有些难受了,伸手去掰馨羽的小手,目光游曳着道:“我不惯跟人一起睡。”
馨羽说什么也不肯放手,“我就喜欢搂着你一起睡。”
胤祺觉着有些渴了,喉结滚了滚,不自在地动了动开始燥热的身体,嗔怪道:“你有床不睡,干嘛非要来跟我挤,你不知道我连翻身都困难了吗?”
馨羽奇道:“不能翻就不翻了呗,你好好的翻身做什么?”
“我”
胤祺微微窘了一瞬,忖了忖,忽而,迅速自榻上一跃而起,企图从馨羽身上趟过去。
胤祺这一翻身,馨羽只觉重心一失,赶忙伸手牢牢环住胤祺,紧张兮兮地嚷着:“胤祺哥哥,我要掉下去了,要掉下去了”
胤祺被她这一喊,适时地伸手托住她软软的身子,这一来一去,两个人面面相距不过三寸之遥。
胤祺睇着身下人儿美得令他窒息的妩媚娇态,感受着她薄薄寝衣里传来的幽兰馨香和浓浓的青春气息,一时竟再没力气让自己挪开半步。
今宵好向阑边去
胤祺睇着身下人儿美得令他窒息的妩媚娇态,感受着自她薄薄寝衣里传来的幽兰馨香和浓浓的青春气息,一时竟再没力气让自己挪开半步。
馨羽从没像这样跟胤祺亲近过,如今这等亲昵的姿态直叫她脸红心跳,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胤祺,紧张得几乎都快要忘记了呼吸。
胤祺身不由己地压向馨羽,一点儿一点儿地慢慢靠前了去。
馨羽蓦地心上一动,嗅着胤祺愈渐粗沉的吐息,一双纤长的睫毛轻轻颤了一颤,等待着,等待着,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可胤祺在临近了的时候却生生地偏开头去,再度自榻上一跃而起,亦再不犹豫地又一次地狼狈逃离。
馨羽只觉自己的心都沉到了底,睁开眼来,眸色一片黯然,静默地侧过身,面着壁在榻上睡着,鼻子一酸,忍不住就泪水滢滢。
想胤祺到底是不喜欢她的,便是眼见了张法言脱她鞋子,胤祺真正紧张的也不会是她,胤祺所以会跟张法言闹上大理衙门,为的只怕是他王爷的面子吧。
原本以为有所转圜的关系,却竟然最后一成不变。
馨羽越想越伤心,越想越哭得厉害,一只小手紧紧地抓着绣枕的一角,努力地忍住不叫自己哭出声来。
半夜时光,馨羽不眠而逾,待次日一早起,往镜里一照,果见一双眼睛熬得又红又肿。
趁着胤祺尚在床上睡而未起,馨羽轻手轻脚地自箧笥中取出一封信笺,于红木桌上寻了个最为显眼的所在,将信笺轻轻一放,顺手背起前些日里收拾好的小小包袱,蹑手蹑脚地就出了房门
雨后的青石大街,笼着一层稀薄的雾,出门在即,行不数武,直觉着一阵清凉的水汽扑面而来。
馨羽紧了紧肩上的小包袱,扬着眸子望了一眼碧空,心境陡然开阔起来。
却不是说忽而看清楚,想明白了什么,也并非是陷入绝望后的超脱;她想,这一次的离去,定然能够成为下一个轮回的开始。
因为她知,自己永远不是一个人。
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气定而神闲之后,馨羽大着步子朝着皇宫的方向而去。
==================================*冰*清*皇*后*============================================
大红的幔帐里,冰清悠然醒转,身边却已然不见了昨夜里陪她共度良宵的胤泽。
也不知道自己这是睡到了什么时辰了,抬了手想要支起身来,却竟觉着浑身酸痛得厉害,更见得露在锦被之外的一只藕臂上淤青累累,加之空气里氤氲着的旖旎氛围,隐隐地推她回想记起昨夜里的景况,一张小脸忽而就红到了耳郭。
勾/引良家妇女
冰清回想记起昨夜里的景况,一张小脸忽而就红到了耳郭。
俄而,起身,任紫晴伺候她好好梳洗了一番,冰清挽上云髻,遂径往凤仪宫的偏殿去处理宫务。
覆着精美凰纹的御案上,奏表繁多,堆叠齐整,井然有致。
冰清顺手拿起近在眼前的一本小小册子,未及翻阅,余光处见得一方雪色锦帕,自己的笔迹清晰依旧,恁是“傍檐依壁待清风”几字赫然夺目。
冰清的目光一触及这“清风”而不觉心头一颤,放下手中小册,执起锦帕,对着“清风”二字细瞧,一时,神思游荡,再难自持。
念及当日在朝堂之上所见的那个名唤林景萧的北藩客商,冰清总会不由自主地就把他跟她的清风想到一处,那酷似父皇的相貌,音同母妃的名字,是巧合也好,偶然也罢,从此便于冰清心中深深地种下了一丝牵绊,只想着能再有机缘得以见上一见那个叫她感觉莫名的亲切的林景萧。
辽远的思念,透明的忧伤,淡淡的情愁之中,冰清隐隐觉着有一股清流自殿外飘然而入。
一个声音,仿若来自天外,空灵而缥缈地奏响勾人心弦的韵律:“今宵好向阑边去,花底相叙。”
冰清似被这一记清音蛊惑了一般,怔怔地跟着,呐呐地重复着:“今宵好向阑边去,花底相叙?”
不由自主地就莫名地伴着那个声音相应相和,顺着洒落在彼年的记忆,径自吟哦:“前尘旧梦堆枕来,起坐徘徊”
冰清自手中的锦帕上移开眼来,美眸扬起之际,却竟见得眼前出现了一个模模糊糊的样影——
影像模糊,形态却清晰逼真,立在跟前的,是那英拔魁伟的高大男儿,气宇不凡的眉眼间清愁潋滟,还似那日在朝堂所见一般穿着一袭深蓝暗纹锦袍,发带风流,佩玉高华。
冰清如梦似幻地看着眼前的蓝清风,一时反应不来,更是怔忪着说不出话来。
只听清风哀怨着启口,问她道:“霏霏,你可还记得自己当年题在母妃画像上的诗吗?”
深情的眸光,难喻的哀伤。
冰清得此一问,瞬间神思清明,缓缓立起身,泪眼凝眸,喃喃而唤:“清,清风?!”
自山河破碎,家国无望,天下间,只她这样喊他的名字;自背井离乡,颠沛流离,人世间,只她这样喊他的名字。
一句久违的“清风”,让清风眼眶一热,如哽在喉,一念及当年错分别离的一幕,曾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八岁的女孩儿就在自己面前被人驮在肩上,扛出大门,再丢进马车里带走,自己却没有能力保护自己最想保护的人。
那一份屈辱与不甘,铭心刻骨,刻骨铭心,让他在多年后,在每一个午夜的梦回中,仍旧是汗水与泪水齐下,痛苦与恚恨并存。
你是不要我了吗?
那一份屈辱与不甘,铭心刻骨,刻骨铭心,在每一个午夜梦回中,汗水与泪水齐下,痛苦与恚恨并存。
而今,看着他的霏霏安然无恙地站在他的面前,他的心里却竟说不出是欢喜,是愧悔,还是心疼。
不知道这些年她是怎么样过来的,不知道她曾经的公主之尊受过何等不堪之辱,是如何能得以安然地成长成如今的模样,又是如何做得了天衢母仪天下的皇后。她的每一步,想必都走得很辛苦的吧。
清风有很多话很多话想说,可一时之间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噙着泪,看着冰清离了上座,泪眼婆娑地向着他一步一步走来。
“清风”到得清风面前,冰清伸手去摸清风的脸庞,真真切切地感受着他的存在,一句“清风”喊得柔肠寸断,粉泪盈盈。
“霏霏,”清风低头拥她入怀,涩着声音在她耳际低喃,“霏霏,清风能够保护你了,清风如今有能力保护你了,清风再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任何人伤害你了。霏霏”
两行清流瞬间成河,冰清回抱着清风,笑着点头。
想及当初自己被人强行带走时,见得清风被人踩在足下,还拼了性命去追她的马车,她好想问一问他当时疼吗?她好想知道他再次被人抓回去,又曾历经过何等凄怆的景象。
珈蓝太子,前朝余孽,多少人想要斩草除根,他能够死里逃生,还长成了如今这般英拔魁伟的模样,是何等的不易,真叫冰清越想越觉得庆幸,越想越觉得欢喜,轻轻地退开清风一些些,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清风”
清风弯指为冰清轻拭泪滴,同样惊艳地看着她,“霏霏如今是大姑娘了,竟出落得这样倾国绝世,若是母妃还在,心中必定有十万个欢喜。”
听清风提及母妃,冰清心上又难过了起来,偎进清风怀里,默默垂眸:“清风”
清风轻抚着冰清直直地泻于后背的一绺丰美黑发,眉角眼梢全是爱意。
两个人若恋人一般相偎相依,却未觉殿前忽然出现的馨羽,背着个小包袱,怔在当下,凝着眉头看她的冰清姐姐给除她皇上姐夫之外的一个陌名男子投怀送抱。
心中暗忖,难怪自己一路上没见着有人,正好奇今日的凤仪宫怎么如此冷清,却不想一进门就撞上了这样的场景。馨羽杏眼一瞪,忍不住就大步进前,指着清风嚷道:“大胆贼子,居然敢勾/引我冰清姐姐!?”
冰清这就骇得不轻,迅速转眼看向馨羽,“馨羽?!”
清风闻言暗恼,想自己进来之前明明就已经把所有宫娥内侍尽数打点了遍,自觉万无一失,却竟不虞这里如何又冒出一个来,只嗔怪那个鱼日到底是怎么办事的?!
“你知不知道天衢有铭文规定,不许勾/引良家妇女,你”
别急,头儿在这里
清风不虞这里竟又冒出一个来,只嗔怪那鱼日到底是怎么办事的?!
馨羽快步上前去,企图挡在冰清身前,指着清风的鼻尖道:“你知不知道,天衢有铭文规定,不许勾/引良家妇女,你”
清风眸子一暗,不待馨羽走近冰清,手起掌落,往馨羽肩头而去,轻易就把人给打晕了。
冰清愕然:“清风?!”
清风托住馨羽,将人轻轻地往地上放平。
冰清反应过来,赶忙将堪堪直起身的清风往外推,焦虑道:“清风快走,凤仪宫不宜久留的”
清风长手一伸,将冰清大力地扣进怀里,胸有韬晦,无惧无畏道:“清风既然来了,就必不会留下霏霏一个人走!”
冰清一愕,不解其意,“清风”
清风把话说破,“清风要带霏霏一起走,一起回蓝翎,回我们自己的家,我们一起回去重建自己的家园。”
一起回去重建自己的家园?什么意思,清风是要她放下天衢的所有,跟着他一起回蓝翎去吗?
可是胤泽要怎么办?还有她在天衢的哥哥凌风,又该要怎么办呢?
冰清一时陷入两难,对着眸光殷切而坚决的清风,嗫嚅着道:“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清风忽而色变。
看得冰清竟微微觉着有些害怕,是害怕伤了他的心。
“”
冰清还未想好要怎么跟他说,只听清风自己问她道:“你是有了如意郎君,就不要我了吗?”
冰清赶忙摇头,连声道:“不是,不是”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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