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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玩家-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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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声音又及时解释道:“这位是三皇子江怀柔,同五公主一母同胞,故两人格外亲近。好像是说自幼身体不好,文武都比不得其余两位皇子,所以不怎么讨皇上喜欢。”
  白辉容喝着酒,眼睛却不由自主瞧着江怀柔,仿佛感受到他的目光,对方抬头看他,既而弯起眼睛,拿起手中杯子在空气中同他虚敬了下。
  无意识间白辉容也同他回了个笑,然后一饮而尽,这杯酒似乎觉得格外醉人。
  对方很快又同他那皇姐说话,只见他粉红的唇不停开合,一直说一直挂着笑,嘴角翘的很是好看。
  隐约觉得格外的渴,白辉容不知不觉间便喝了许多杯。
  
  初见时两人并未交谈什么话语,白辉容对他的印象却格外深,回府后却一直忘不掉。
  他好美色,却是好男色。
  官员为讨好他献上来的那些美少年,怎么都比不了只有一面之缘的江怀柔,看他们一眼都不屑看去。
  几次面圣闲暇在宫中走动,却是碰不上江怀柔。据说这三皇子一向深出简出,时常窝在自己宫里甚少与外人打交道。
  
  越是见不到,白辉容便愈发思念如狂,临摹了他画像挂在房中,着了魔似的每日必看,事事同他诉说。
  就这样近乎病态般过了半年,连自己都察觉出不对来,便尝试着将画卷收起来,陆续招些少年人侍寝,却发现一个更加恐怖的现状:任人如何挑逗诱惑,他都无法产生半点欲念,反而是对着江怀柔的画相时,脑海里会浮现出一幅幅香艳刺激的画面,于是……床前画卷更换便频繁起来,从含笑得体的皇子,变为满面春情的半裸少年。
  每至夜深人静时,画中少年便在他的幻想中走出来,两人交颈缠绵彻夜不休。
  这个秘密,除了贴身侍从外无人知晓。
  其实他并无故意去叮嘱小心什么,只因他对江怀柔或者应该说对其身体的渴望已达到无法掩饰的地步。
  宫中探子经常搜集些消息回来,从他起床用餐读书玩乐事无巨细皆一一禀报。
  于是他知道了这个少年除了空有其表外无甚长处,却依旧放不下那张脸,他觉得自己像中了一种上瘾的毒,无药可愈且病情有急速加重的趋势。
  
  半年后,他在皇帝的寿宴上,终于再次见到了江怀柔,他高了些,依旧苍白美貌,笑语宴宴,眉眼比先前更加耀眼夺目。
  照例是坐在他对面,举杯至半空中同他虚碰,白辉容清晰听到自己喉咙发出压抑的渴望声。
  那个人,那具身体,此刻就坐在他对面,不动声色的散发着令人窒息的诱惑,仿佛全身都浸散挥发着春。药,令白辉容掩在桌下的欲。望膨胀了又膨胀。
  他的嘴唇,吻上去应该极香软,许还带着淡淡的茶香。
  他的指尖白嫩而圆润,如果摸在自己的身上,想必光滑绵软。
  他的脖颈一段干净修长,倘若臣服的低下来让自己随心所欲,那又该是如何的满足和销魂!
  他迫不及待的想上前,倨傲不屑的自尊却又不准,只能对着他一杯一杯的喝酒,越喝越渴。
  直到最后……所有人都退去,在坐的只剩下他跟对面的江怀柔时,借着酒意的他终于走上前去。
  他应是醉了,神智却惊人的清醒,嘴巴仿佛不受控制似的对江怀柔说出渴望已久大逆不道的话语,“三皇子可愿与我一度春宵?”
  出乎意料的是江怀柔并没有恼怒,反而不置可不否的笑着对身后侍卫说:“聿亲王醉了,井岚麻烦你将他送回府去。”
  那一脸铁青的侍卫便提剑架到他的肋下,“聿亲王请。”
  
  马车出得宫后,车顶立刻被人一剑划开,白辉容靠在窗户冲对面的侍卫笑,“你这是怎么了?”
  “我警告你,这天底下你对谁都可以胡来,唯独不能招惹江怀柔。”
  白辉容皱眉道:“为何?”
  井岚冰冷的回答:“不为什么。”
  “不为什么?”白辉容不满道:“好容易看上个入眼的货色,你却告诉我不能招惹。倘若没有个正当理由,我可不管你说了什么。”
  “因为他是我们的仇人。”
  “仇人不正好么,待我玩腻了将他甩下,再将流言放出去,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样多好?”
  井岚阴森森的将剑抵在他胸口,“我说过,你不能招惹他。”
  “你真可会破坏气氛,”白辉容不屑吁口气,酸溜溜道:“说的冠冕堂皇,该不会你想对他有不轨之心吧?”
  井岚收了剑,冷冷讽刺他,“我不会像某些人一样终日不务正业沉迷酒色而忘了真正的自己。”
  “我说……什么叫做不务正业?你是要我老老实实上朝去跪拜那姓江的,还是要我为了普通百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见井岚沉默不语,白辉容又继续道:“任谁都看得出,那三皇子一向对你令眼相看,而你又对他整日嘘寒问暖……你们之间千万莫再生出什么枝端。”
  “我同他之间的血海深仇,岂是三两句戏言便能抵消的?早晚有一天,我也要让他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
  白辉容怀疑的看着他,最终未发现任何说谎痕迹。
  马车很快到了聿亲王府门前,白辉容刚跳下车时,井岚不忘再提醒他一句,“方才我的话你最好劳劳记住。”
  白辉容不耐烦的挥着手抱怨,“知道了知道了,你也早些回去吧……倘若不是我亲生大哥,才懒得理会你这么多。”
  井岚看着他安全进了府,便对那车夫道:“不用送了,我自己走回去。”
  不知为何,他今晚心情格外的烦躁,尤其是当白辉容说出他对江怀柔的企图时。
  两人虽然不在一处长大,井岚却是对他这弟弟了解的清楚,放浪形骇桀骜不驯,指南打北阳奉阴伪的表面功夫做的是如火纯青。越是让他朝东他偏向西而行,今晚这番话虽然他讲的慎重,对白辉容而言却怕是一点用都没有。
  只要想到日后他会同江怀柔搅和在一起,两人再日久生情……井岚就生出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深夜的冷风将他身体吹了个透,也将他吹的越来越清醒。
  待他回到宫中,看江怀柔还留着盏灯,进门后对上他那张干净温暖的笑脸,井岚突然间就想起了白辉容。
  他这弟弟,因为小时的经历,有个常人难以想象的怪癖,无法忍受被别人碰过的禁脔身体,一个带着快感和罪恶感并袭的念头慢慢在他脑海中成形……
  
  半个月后,东宁派人出使月华,恰适中秋夜,小太监有意无意对江怀柔提起民间灯市,那个人果然起了好奇,“井岚,我们不如出去玩玩吧!”
  恰巧经过的江碧瑶立刻扔了手中彩灯,“等等,我也要去!”
  于是,中秋夜后的芙蓉镇,数千口之家,再不复世上生存……
  
  “这么晚了,谁还在那边?”
  “是我,今晚我值班,怕王爷待会儿有事就在走廊下侯着。”
  外面侍卫巡逻动静将白辉容从往事中惊醒,他用食指来回摩拭江怀柔的下巴,带着几分庆幸得意道:“我是最厌恶肮脏的身体,还好当年出事的不是你。”




24

24、王府受辱 。。。 
 
 
  因为烛花长久未剪,房间灯光变得越来越明亮。
  白辉容动作娴熟的钻进江怀柔衣衫中,即使方才喝了酒,他现在体温依旧微凉,摸上去像柔弱无骨的丝绸。除了身上那种让人念恋痴迷的味道,触感似乎跟想象中的一样却又不一样。
  他抓住江怀柔的手,在脸颊旁暧昧厮磨,沿着手心慢慢舔食,将他十指皆数吮吸一遍。
  然后迅速除去自己的腰带,大掌包裹着他的手一并向压抑难耐的身下摸去。
  在江怀柔手指接触他的刹那间,白辉容身体陡然打了个激灵,白璧无暇的脸上浮起一层红晕,他情不自禁闭上眼睛,低喃道:“很好,就是这种感觉……。”
  江怀柔依旧沉睡,垂着睫毛一幅不谙世事的模样,手却无意识的被白辉容带着揉搓撸动。
  “咝……,”白辉容屈起腿,巅峰到来之前的快感令他全身紧绷成一张蓄势待发的弓箭,想要释放却又想把这一刻得来不易的情动拉长。
  江怀柔的手无意识动了下,仿佛触动了囚圈泛滥洪水的堤坝,令白辉容这张弓终于被拉到了极限,迫不及待的射了出去。
  
  白辉容急喘着,眼前脑海俱是一片空白。
  待激情慢慢退却后,他才看到浊白液体流了江怀柔一手,心头却忍不住涌起股强烈诡异的满足感。
  为了安全起见,他本该及时将罪证清理掉,然而白辉容却不想那么做。
  他拿起江怀柔滑腻的手,把挂着液体的手指送到他脸上方,粘液慢慢顺着指尖慢慢坠落,滴在江怀柔嘴角。最后还饶有兴趣的将那团东西抹开,皆数涂在江怀柔粉红的唇上。
  在做这一切的时候,他有种久违的兴奋刺激,无论身体和精神上都满足到了极点。
  虽然未拥有江怀柔的身体,他却已在心里笃定的下了论断:这人一定能带给他前所未有的满足。
  
  次日大早江怀柔便起了床,未曾想白辉容比他起的更早,还意味深长的问道:“皇上昨晚休息的如何?”
  江怀柔抚额道:“上好,就是感觉那酒劲太大,头有些晕,日后万万不敢喝了。”
  用过膳食后,江怀柔谢绝白辉容护送,自己带了杜英悄悄离开,一路无话。
  
  回到宫中后,杜英让人备了热水,亲自服侍江怀柔沐浴,不知怎的竟然流起泪来。
  江怀柔浸在水里闭目养神,听到他的抽泣声便低声道:“杜英,你哭什么,是嫌朕太无用么?”
  “不不,奴才……奴才是替皇上感到委屈。”
  江怀柔把手从水里伸出来,握紧后又慢慢松开,“不委屈,我今日受多少辱,日后便要一分不少的讨回多少回来,你且看着好了。稍后去煮些益香草汤,少量软骨散虽然对身体无碍但是会刺激我的心脏。”
  杜英点头,片刻后却恍然惊道:“软骨散?聿亲王竟然敢对您下迷药!”
  不然依他今日地位名声借他个胆子也未必敢对自己做出此等猥。亵事,江怀柔抹了把脸上的水珠,“无妨,等下去请我舅舅进宫。还有再备份厚礼,去太医院拿几支老山参,送到陈规那里去。”
  “陈规因为前先同刘大人发生纠葛,后因嫌皇上处事不公便转投了聿亲王,此番好意他未必会心领。”
  江怀柔平淡道:“不管他领不领情,先将东西送过去再说。我已忍了这许多年,不在乎再多这最后一次。”
  替江怀柔系腰带的杜英不由愣道:“皇上的意思是要……?”
  “嗯。”
  “那同皇上回宫的几十个夜池人一直安排在宫外,如今要不要召回来?”
  江怀柔阻止道:“不用,让他们继续便衣呆在城中,以后有大用途。”
  “容奴才多嘴一句,那些人……可信么?”
  杜英的话让江怀柔想起南烛,隐约记得他说过留自己三个月时间处理政事,如今已经过去一半了。
  江怀柔自嘲道:“可信?这天底下早就没有值得我去相信的人了。”
  
  稍后刘文斌将军进宫,他是江怀柔的亲舅舅,因膝下无子对江怀柔格外亲近。只因脾气暴躁未读太多书,常闹出些啼笑皆非的事让人甚是头痛。
  来见江怀柔,他手里还提着一个油纸包裹,亲切道:“这是你舅母亲自下厨做的点心,记得小时皇上同长公主最喜欢吃,我便带了些进来。”
  说罢竟要打开,江怀柔却按住他手,“这个先谢谢舅舅,不过先不急吃,我此番召舅舅入宫是另有要事。”
  “什么事,皇上但讲无妨。”
  “如今朝廷局势舅舅想必清楚,我的能力舅舅也是知道,实在是……,”他顿了顿,压低声音说出最终想法。
  刘文斌惊道:“皇上莫不是在说笑?”
  江怀柔道:“并非说笑,此事只曾讲与舅舅听,也望舅舅守口如瓶,切勿声张出去。”
  “皇上当这江山社稷是什么,岂可如此草率儿戏?”
  “舅舅息怒,我且问舅舅几事,您如实回答便可。除却咱们这层关系,我同两个哥哥哪个更得舅舅喜欢?”
  刘文斌犹豫良久,方才道:“下臣是个粗人,虽然一向看不起书生腐儒,却是从心底欣赏信王。”
  “那从治国、心胸、肚量及才能来看,舅舅觉得我与江铭哪个更胜一筹?”
  “自然是皇……信王。”
  “舅舅是希望月华江山千古还是断送在我手中?”
  刘文斌忍不住道:“皇上……今日何出此言?”
  
  江怀柔拍着他肩膀道:“此事我也只同舅舅说。我曾经想做一件事,这件事非要用皇帝身份去做不可,所以我便登基做了皇帝。如今我又想去做另一件事,而这件事……绝不能再以皇帝的身份去做却偏偏只有我自己才能去做,所以……我希望舅舅日后好好辅佐信王。”
  刘文斌急道:“究竟是何事,可否讲与老臣听?”
  江怀柔摇头,“不能。”
  刘文斌沉默了会儿,郑重问道:“皇上,当真决定了么?”
  “是。”
  刘文斌跪地立誓道:“请皇上放心,有老臣一口气在,定会尽心尽力辅佐信王,若有二心天诛地灭!”
  “舅舅严重了,我若是信不过你怎会请你前来,”江怀柔将他扶起来,“其实我还有一件事要托付。”
  刘文斌猜测道:“若事关太后,皇上尽管放心便是,只是……日后若信王登基,以他生母仁惠太后胸襟未必容得了姐姐。深宫之事老臣实在鞭长莫助,只怕一不小心……。”
  “不必担心,此事朕自会处理。”说这话时,刘文斌瞥见他眼中寒光,不禁打了个冷战。
  
  送走刘文斌后,江怀柔走到鹰笼旁,见已被驯服的江鸠正用力拍打着翅膀,便轻声安慰他,“不急,再过些时日我们便可以自由了。”
  稍后杜英端来益香草汤,江怀柔饮了两口问:“给陈规的东西送去了么,他是什么反应?”
  “回皇上,送去了。陈大人说病已大好,以后无须劳烦皇上挂心。”
  江怀柔扬起眉毛,“既然已经好,你去带几个侍卫,将他请进宫来,注意别惊动了旁人。”
  杜英点头,“奴才这就去吩咐。”
  
  约黄昏时,两个侍卫扛了个麻袋进宫面圣。
  江怀柔示意他们放人,陈规气急败坏的从里面爬出来,喝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敢入府捉拿朝廷命官,你们这些……。”
  话未说完对上江怀柔似笑非笑的脸,立刻噤声跪地磕头。
  江怀柔悠悠道:“陈大人好生威风。”
  陈规忙道:“不知皇上召见,微臣信口开河无意冲撞,请皇上恕罪!”
  江怀柔摆手让人全都退出去,只留杜英一人,自己则撩开下摆坐下,漫不经心道:“陈规,今日朕请你来是想求证一件事。”
  陈规忐忑道:“皇上请讲。”
  “朕听说你与仁惠太后是同乡,幼时关系也不错,你们还曾有过婚约……此事是真是假?”
  陈规冷汗涔涔,头抵在地上不敢抬起来,“此事……是真,不过是父母之言罢了,不过长大后就商议解除了婚约,再无牵扯。”
  “哦,那入宫前你们可曾有过亲昵之举?”
  “没有,万万没有!微臣饱读圣贤书,断不敢此大逆不道之事,请皇上明查!”
  江怀柔冷笑,“我若不是已经查明又岂会来问你?陈规你最好老实交待!否则……听说你最近新添一对龙凤胎?”
  陈规惊怒,“皇上!臣绝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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