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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玩家-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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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边在心里骂南烛无聊,一边却看的兴致勃勃。
  琢磨了会儿后,南烛将水晶瓶塞拨下来,倒出来一枚绿色糖丸,嗅到一股清甜的苹果香气。
  见放瓶子的地方还留着一张小纸条,便打开来看,上面是再熟悉不过的笔迹,“想我时就吃一颗,不过不能贪多,老公留。”
  虽然不认为这只是普通的糖果,江怀柔却抵挡不住鲜艳色泽的诱惑,忍不住将糖吃了,清凉甘甜,味道果然很不错。
  然后他又翻出一个瓶子,里面是水一样的液体状,并没有什么味道。拿起下面纸条一看,原来是跟那狼牙皮套一起用的。
  他将皮套拿起来,也看不出究竟是什么材质做的,只觉软滑而富有弹性。
  不知道是不是方才那颗糖果的关系,他竟然觉得□有些蠢蠢欲动。
  犹豫了会儿,他尝试将那透明的液体倒进皮套内晃均匀,褪了裤子将它慢慢套在微扬起来的亢奋上。
  手指触感及凹凸不平的狼牙隔着皮套传过来,顶端又仿佛有着张小口在轻轻吮吸,那感觉诡异又舒服,□了几下江怀柔就泄了出来,不过身体还是感觉不太过瘾。
  他在玉势、珍珠链跟几个金属环之间犹豫了会儿,最终拿起那个毛葺葺的兔尾巴。
  拿起来摸了几下,却又觉得脸红发烫不好意思,仿佛感觉南烛就在一旁看着他做贼一样,又依依不舍的放了回去,将箱子合上悄悄塞回床下。
  
  南烛御驾亲征,宫中过年也不敢大肆张扬。
  官员依照夜池旧例放假半月,该拜年拜年,该省亲省亲。
  这样的好事在其它几国是没有的,江怀柔记得他父皇可是三百六十五天全年无休,时常带病上朝,更别说全国官员一齐放假,想都不要去想。
  除夕夜束青跟纪宁几个人亲自去包了饺子,永乐宫中被江怀柔特赦没规矩一天,上下都热闹成一团。
  除了江怀柔外,似乎每个人都觉得这个春节很快乐。
  
  束青透过窗户看到江怀柔坐在廊下发呆,便小声同纪宁道:“瞧,公子大概又在想着皇上了。”
  纪宁摇头道:“真不知道这皇上在想什么,放着好好的平静生活不要,非要大过年跑去打什么仗,还要让公子白白受相思苦,我得去劝劝他。”
  不一会儿,纪宁跑到江怀柔跟前,“公子,咱们明天出宫去玩玩吧。”
  “有什么好玩的,不去。”
  “你以前不是总喜欢去宫外面么?”
  江怀柔兴趣缺缺道:“我现在感觉没意思了,哪儿都不想去。”
  纪宁扁扁嘴,闷闷不乐的走开。
  
  中秋节过后,边城有战报送回来,还有南烛写给江怀柔的书信一封,一根手指那么厚,好像还夹了一根漂亮的野鸡毛,据江怀柔说是他亲自拨下来的。
  信里写什么内容纪宁不知道,他只看到江怀柔比平时多吃了半碗饭,而且脸上笑容明显比往常多了。
  对于江怀柔的转变,纪宁隐隐觉得有些担心。
  说不出为什么,当一人轻易被另一个人牵着情绪走的时候,在他看来绝非什么好事,但他也知道自己没有什么资格去插足提醒。
  
  二月中旬时,阳光渐渐暖和起来,江怀柔也像度过了冬眠期开始复苏,性子渐渐活泼起来。
  纪宁看着他神彩奕奕的眼睛,又开始庆幸自己先前担忧好像是多余的。
  江怀柔那条小蛇受了刺激一样疯狂成长,几乎隔天就长出两指长,三五日就蜕皮一次,颜色由绿变红又变白变黄,就连江怀柔也开始记不得它最初的样子。
  小小锦囊早已容纳不它的身体,江怀柔特意在房间放了个竹篓,偶尔还会让人拿些活鱼虾之类的来喂。
  
  三月树梢枝头已经开始冒出嫩芽,战报传回来瑶兰已经上缴降书,南烛不日将搬师回朝。
  瑶兰与夜池国力悬殊甚大,这结果本在江怀柔意料之中。
  不过这仗要让别人去打,说不定要拖个一年半载的,南烛说三个月就三个月,竟然不多不少着实让人另眼相看。
  这期间,江怀柔接触了不少夜池机密情报,他甚至拿到了一册在月华的奸细名单,还有南烛派人布置下的关系网。
  当这些东西初次摆到脸前时,江怀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边震惊夜池对月华朝野内外的了如之掌,一边为南烛缜密计划部署感到担忧恐惧。
  月华比起瑶兰境遇略胜一筹,不过也只有一筹而已。
  如今南烛大陆几乎已得了四分之三,如果联合起这些兵力围攻月华,莫说是三个月,怕是一个月都支撑不了。
  虽然离开了故土,可他体内却永远流着夜池的血,那份深切眷恋,一辈子都无法改变。
  他喜欢南烛,可是如果有一天夜池拿月华开刀,他纵使手无缚鸡之力,也会奔赴回去与月华共存亡。
  个人感情跟国土荣辱,他分得清。
  于是,江怀柔雀跃期待的心情又在悄无声息中沉寂了下去,他开始陷入一种前所未有的痛苦矛盾之中。
  不过这种困扰并未持续多久,因为南烛马上就要回来了。
  
  三月十五日,夜池京城万人空巷,夹道欢迎他们的帝王凯旋而归。
  江怀柔没有前去接南烛,因为目前身份将他凌驾于一种无比尴尬的境地。更何况前去的女人跟官员已经够多了,还以并不十分待见男人的太后为首。
  然而消息很快传来,南烛竟然拒绝接见任何人,把所有人前去的人都大大失望了一把。
  江怀柔猜不出他这次又在玩什么把戏,直到御辇一路浩浩荡荡抬到永乐宫。
  束青兴奋的替他更完衣服,“公子,皇上就在咱们宫门口,快点出去迎驾吧。”
  不见太后,不见百官,竟然一直赶到永乐宫,这行为着实让人匪夷所思了些。江怀柔不由低声自语,“他这次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江怀柔走出去,看到明黄耀眼的御辇旁立着一名神色肃穆的青年男子。
  江怀柔识得他,此人就是当年前往月华求亲的使者李瑞,也是将他掳入夜池皇宫的人。
  李瑞对他十分恭敬,口上尊称江大人,行的却是君王大礼。
  想起那时的麻袋待遇,江怀柔就从心里感到不痛快,道:“起来吧!”
  御辇中一片安静,四周被丝绸包裹的密不透风,江怀柔沉默了会儿,上前掀开帷幔,立刻又松开后退两步,脸色红白交夹了一阵后瞪着李瑞冷声道:“皇上太困已经睡着了,把御辇抬进去,李将军请!”
  李瑞神色面色不改的提刀跟入。
  待御辇抬进去后,江怀柔把闲杂人员全部都退出宫外,只留李瑞一人。
  江怀柔再次拉开帷幔,露出空空如也的坐垫,上面只摆放了一个圆盒子,哪里有半个人影?他生气道:“李将军能否告知在下这是怎么回事?”
  
  李瑞登时跪地,声音这才失隐隐失控,“属下该死,未能保护好皇上,请大人责罚!”
  江怀柔一愣,“你什么意思?”
  李瑞更咽,“皇上他……”
  江怀柔急道:“他怎样你倒是说啊!”他不是不死之身么,难道还会出什么意外?
  李瑞哽咽道:“皇上他……失踪了。”
  江怀柔陡然拨高声音,“失踪?他怎么会失踪!他在玩什么把戏?”
  “不,大人请容禀……在回京的途中,皇上坐在马车上休息,属下跟在一旁寸步不离,连眼睛都未曾眨过一下,可是皇上他……他就这么神秘的马车上失踪了。”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
  “属下不敢!属下句句属实不敢有半句谎言,当时马车前后左右跟的都有士兵,不可能皇上离开没人看到,可是这样的事情当真发生了……”
  
  江怀柔注视着李瑞的神情很久,才道:“此事当真?”
  李瑞道:“如果有虚一句言属下甘愿受死!只因此事太过离奇,属下若非亲眼所见也是不敢相信,所以只有大胆连太后跟诸位娘娘一起瞒过,直接来大人宫中禀告起因始末。”
  江怀柔这才信了他的话,脸色煞白的指着御辇中的盒子道:“那是什么东西?”
  “皇上特意带给公子的冰莲……一路上怕融化了,一直随身携带用内力护着。也正是如此,属下才认为皇上不可能在快到京城时抛下盒子离开,除非遭遇了什么不测……”
  “住口!”江怀柔摆手让他停止,小心翼翼取出盒子打开,只见里面积了大半盒水,只浮一些细小残冰,冰莲花的形状早看不出了。
  李瑞看他眉头紧锁唇无血色,紧张道:“大人请务必保重身体!皇上现无兄长且无子嗣,属下唯恐消息传出去江山会动摇……李瑞大胆肯请公子给拿个主意!”
  
  江怀柔颤抖着将盒子盖上,“此事还有多少人知道?”
  “入城前大概有五六十人……可是现在,只有你我两人了。”
  江怀柔点头,“很好,劳烦李将军即日起派重兵驻守永乐宫,除我以外任何人不得进出。另对外宣称皇上偶染风寒,再请个太医过来看看。”
  李瑞惊道:“可太医过来不就露馅儿了?”
  “此事我自会处理,你不用担心。此事若想瞒下去,太后必须得知道,我须亲自去跟他说一声。至于朝政,我会继续代理……直到他回来。”
  “属下叩谢大人!我这就前去布置。”
  “去吧。”
  待他走后,江怀柔一人对着御辇发呆,满心惆怅疑惑不知该与谁说。
  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他是回到属于自己的那个世界了?还是碰了别的事情?
  还能不能、会不会、什么时候再回来?
  没有人能告诉他。
  与此同时,唯一可以庆幸的是,他暂时不用再为月华的明天担心了。
  
  太后不知道南烛的真实身份,更不相信儿子会神秘消失,虽然这的确比他死在沙场更难让人接受。
  江怀柔道:“我跟太后的想法是一致的,可事实是南烛已经不见了。人自然也是要找的,目前却绝不能再让任何人知道这消息。”
  太后知道南烛待他特殊,也正因如此她才至今未动江怀柔。虽知他这样做是对的,却不免猜测他的想法,“你想从中得到什么好处?”
  江怀柔道:“好处?你若不相信我大可自己去处理朝事,我亲自出宫寻南烛。”
  “我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知道又如何?我不过是喜欢他。他把江山交给我,将来我还回去时总要完完整整的才好。”
  太后闭目转起佛珠,眼角滑落一片清泪,“哀家大概是老了,猜不透你们年轻人的想法……不过我相信自己的儿子,他一定会回来的。我会在佛主前替他日日祈福,求菩萨慈悲,让吾皇儿在外平平安安顺顺利利……”
  江怀柔起身,“太后放心,我什么都不缺,也不是个有野心的人。在南烛回来之前,我一定替他守护好这片江山。”
  
  傍晚时,永乐宫门前已经被派出的重兵把守,江怀柔让身边侍卫秦江海吃了药,躺在床上伪装成南烛,命太医隔着纱帐悬丝诊脉。
  连着来了四五个,结论都是一样,脉象虚弱却无大碍,想必是旅途太过劳累,休息些时日便好。
  此事便被暂时隐瞒下去。
  
  勉强撑过一个月,朝中元老都不免有些忧虑,几次三番请求亲自面圣。
  江怀柔又让秦江海吃引爆体内毒素的药,一夜之间红疹疙瘩起了满脸,莫说是外人,就连他自己多看几眼都觉得抗不住。
  自从偷酒事发,秦江海便老实听命于江怀柔。他是练武之人,身材魁梧,后背跟南烛颇有几分相似,躺在床上旁人更是看不出来。如今面容大毁,又按江怀柔的吩咐不时皮笑肉不笑,见了他的官员都觉得心惊肉跳,哪里想到去辨认真假?
  三五次私底下表忠心关切的不少,敢直接面圣打扰的人却渐渐门可 
 70、情不自禁 。。。 
 
 
  罗雀。
  江怀柔也总算暂时得了轻松,只是夜晚时常失眠,半夜还会对着李瑞带回来的冰莲盒子发呆。
  白天的时候不停的忙,时常连饭都顾不上吃。如今不但要处理夜池国内的事,还要插手东宁、瑶兰的事,每每感到力不从心时,他都会想到那个在批折子兼画春宫图的南烛。
  真不知他哪来的精力跟闲情雅致。
  
  不知不觉间,一年时间已经过去。因为刚打过瑶兰的胜仗,期间也未出过什么大乱子。
  暖春四月,江怀柔原本在端坐着批阅奏折,却慢慢来了睡意,竟然伏在案上睡着了。
  纪宁替他盖上披风,退出去同束青道:“这一年可怜了我家公子,整个人都瘦了一圈,我现在都能轻易抱动他。”
  束青也是一脸担忧,“明日我再请太医过来看看……”
  纪宁叹气,“没用的,心结难医。”
  “唉,公子如今性格变化好大,记得刚到永乐宫时,他贵气十足又爱说笑,现在……虽说行事稳重许多,却整天拧着眉毛,脸上又总是很疲惫,对他而言也不知是好还是坏。”
  “我也觉得他太累了,不如改天再劝他出宫散散心罢。以前他每次出宫都很高兴的。”
  “也好,不过一定记得要注意安全。”
  “知道了……”
  
  窗户玉兰树投到窗户一片绿荫,微风温柔的吹拂过江怀柔脸颊。
  他梦到南烛回来了,还是记忆中一脸可恶的笑,张开胳膊对他道:“来,给老公抱抱!”
  江怀柔耸了耸鼻子,嘴角慢慢扬起来,然后就醒了,揉揉眼睛后怅然若失。
  看着墙壁上挂着满满的正字,他不由低喃道:“你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就舍不得回来了,连我也不想要了么?”




71

71、情不自禁 。。。 
 
 
  两日后,着实经不起束青、纪宁再三鼓动,江怀柔终于决定放下手头政事出宫走走。
  距离上一次出宫隔了多久,江怀柔也记不太清楚了,好像是半年,又好像是一年半……
  反正自从南烛走后,他就没有了玩乐的心情。不过既然今天出来了,索性放下一切烦恼劝当散散心吧。
  
  走了半条街后,江怀柔看到一家招牌凋零的茶楼,不由顿步出神。
  纪宁忙道:“公子怎么了?”
  江怀柔道:“很久前,我经常跟他在这里听人说书,怎么现在居然破成这个样子了。”
  纪宁笑,“是公子太久没有出来的缘故吧,要不咱们进去坐坐?”
  江怀柔点头,“去看看那先生还在不在,他可是有一张让人起死回生的巧舌。”
  茶楼生意并不好,小二伏在柜台上打盹,看到两人进来连忙招呼,“两位里面请。”
  “要楼上雅座。”
  小二赔笑,“不好意思客倌,楼上……已经封了有大半年了,现在堆放着些杂物,您看要不要这里挑张靠窗的座儿?”
  江怀柔有些失望,“封了啊……那你们以前在这说书的先生呢?”
  “一听您就是老客人了,不过蓝先生现在如今也不说书了,改去闹市卖唱了。”
  江怀柔脸上挂着笑,心中却是一片苦涩,原来一年多时间,已经改变了这么多东西。
  
  好在茶的滋味没变,清香扑鼻,点心也是甘甜适口,多少让江怀柔找回了些旧时安慰。
  小二见他穿的贵气,便坐在一旁蹭话,“客官应该很久没来小店了吧?”
  江怀柔道:“嗯,以前每天都来听蓝先生说书。”
  小二道:“以前这里是京中数一数二的热闹,如今不行了,对面不远处开了花楼酒坊,里面也有吹拉弹唱,把生意全都抢跑了,单有好茶也揽不住客人的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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