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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玩家-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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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束青担忧的看着江怀柔,“公子我……”
  江怀柔摆手,“下去吧,我还要休息呢。”
  苏锦么?苏锦……江怀柔记得他,曾经在瑶兰欢喜坊做小倌,梅林宴上被南烛带回旧宅,两人在温泉欢爱还被自己看到,记得当时南烛好像替他赎了身,后来就不见了。
  原来……只是让他沉寂一段时间,好为其出身洗白么。可笑,他南烛什么时候也怕起世俗眼光了?
  钟离荣紫也是,苏锦也是,一个撒谎成性的人怎么可能指望他会对自己吐出真言?!
  至目前为止,南烛这两年去了哪儿发生了什么事,江怀柔再无半点好奇。
  
  江怀柔一觉醒来,天已经黑透了,纪宁守在桌前玩蜡烛。
  “阿宁你过来。”
  纪宁乖乖走到他跟前,“公子有什么吩咐?”
  江怀柔替他把了把脉,又道:“把裤子脱掉。”
  “脱,脱裤子?”纪宁神情错愕,犹豫了会儿道:“公子身体还在生病,这样不太好吧。”
  江怀柔道:“想什么呢,让你脱就脱。”
  纪宁这才扭捏着把裤子脱下来,江怀柔仔细察看他小腹跟鼠。蹊部位,还伸出手指轻弹了两下。
  “疼不疼?”
  纪宁夹着腿呲牙咧嘴,含着泪花拼命点头,“疼……”
  “看来问题还不算太大,”江怀柔起来洗手,“穿上吧,别冻着了。”
  纪宁提着裤子哆嗦道:“公子你刚才在做什么?”
  “给你治病。”
  “我没病啊!”
  “都硬不起来了还叫没病?”
  纪宁愣了会儿,喜道:“那公子,我以后还能不能重新做回男人?”
  江怀柔道:“配以针灸治疗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还好当初没有一刀给你切了。”
  纪宁也庆幸不已,江怀柔又问:“东西收拾好了么?”
  “收拾好了,咱们要什么时候走?”
  “等我吃饱肚子后。”
  纪宁惊讶道:“可是,现在大半夜的,宫门早就关闭了啊!”
  江怀柔道:“关就关呗,反正我们不会走正门。”
  纪宁思索片刻恍然,“公子难道想让秦侍卫帮忙带我们出去?那皇上……您真不跟他见面说一声么?万一有什么误会……”
  江怀柔持筷的手顿了顿了,却淡然道:“没什么好见的,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已经做到了当初承诺的,从今跟他也没什么相干了。”


73

73、情不自禁 。。。 
 
 
  当夜月黑风高,秦江海悄无声息来到江怀柔门前,轻轻扣了两下门。
  里面传来江怀柔的声音,“进来。”
  秦江海身形矫健的闪了进去,看着案前的人问:“公子都准备好了么?”
  江怀柔点头,“你先带纪宁出去,安置妥善后再回来接我。”
  此时纪宁已经换了蓝色便衣,看着他却生出几分迟疑不决,“公子您的身体……当真不要紧么?”
  江怀柔推开窗户,“没什么关系,你先带着行李跟江海走吧。”
  “好,那请公子要千万小心,我在外面等你。”纪宁背了包袱,被秦江海架着胳膊翻出窗外,屋脊上几个起落,两人便彻底融入夜色中了。
  江怀柔关上窗户,先把墙壁上曾经用来计算日子的纸张全都撕下来烧了,而后和衣坐到床前思索,环视四周总感觉像落下了些什么,偏一时又想不起来。
  
  耐心等了约两个时辰,秦江海仍旧没有回来,江怀柔渐渐感到不安起来。那个雨夜,他只用了一个时辰不到就折了个回来,如今虽然多了一个纪宁,却也不至于要花费上这么久。
  就在他在徘徊不定的时候,一个黑衣人从窗外翻了进来。
  江怀柔喜道:“你终于回来了,纪宁已经送出去了么?”
  对方点了点头,江怀柔才安了心,拉着他胳膊道:“那我们走吧。”
  蒙面人却盯着他纹丝不动,江怀柔目光心感诧异,回头看他,脸色渐渐由困惑转为震惊,“你……你究竟是谁?!”
  两人对视良久后,江怀柔鼓足勇气揭掉黑衣人的面纱,而后失声退开,“怎么会是你!”
  站在他对面的人,剑眉俊目气宇轩昂,赫然是两年前莫名消失的南烛。
  不过知道他已经回来,江怀柔也很快恢复镇定,“他们人呢?”
  南烛皱起眉毛问:“你说的他们是指谁?”
  江怀柔对他装聋作哑的行为很是愤怒,“我指谁还用说吗?你心里再明白不过!”
  南烛却道:“我不明白,这大半夜的你要跟谁,去哪儿?之前从你房中出去的黑衣人又是谁?”
  “你如果不知道,为什么会穿成这样出现在这里?”
  “我就想知道你在什么,所以才这样出现。”
  江怀柔冷笑,“那你现在知道了么!”
  南烛缓缓道:“你想要离开这里,为什么?”
  “你都说我想了,还需要别的理由吗?”
  南烛沉默了会儿,“就算你不说那人是谁,我也有办法查出来。”
  江怀柔冷冷拨开他伸过来的手,推开窗户道:“那你就去查好了!现在请你好走,不送。”
  南烛欲言又止,最后只将手默默的收了回去,“那个黑衣人跟我交手后负伤潜逃,现在永乐宫外有重兵把守,足够保护好你的安全,别想太多事情,好好休息。”
  江怀柔闻言气的浑身发抖,“滚!”
  
  待南烛离开后,江怀柔抱着膝盖坐在门槛上发呆。
  依南烛的为人是不屑说谎的,想必当真是秦江海回来碰到他,交手后自觉不敌而逃。
  还好只是受伤,纪宁也没出什么事……不过如此一来,自己倘若再想离开,无疑是难于登天。
  他脑海里不停的想着方才揭开南烛面巾的一刹那,两年不见,他似乎一点变化都没有。
  不解释这两年的变故,也不说明苏瑞为何会突然冒出来,好像这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似的……他果真不把自己放在心上的。
  寒气顺着地面漫延到他腿上,冻得他整个膝盖麻木,想站都站不起来。江怀柔用力揉了几下膝盖,把溢出来的眼泪强逼了回去。
  
  接下来的两天江怀柔都过的寝食难安,南烛没有再来过,也没有任何关于纪宁跟秦江海的消息传来。
  这日早上头晕脑涨的刚醒,束青便兴致勃勃道:“公子,方才太后那边派人过来,明日在景阳宫设宴,庆祝皇上大病初愈。”
  江怀柔焉焉道:“他们母子团聚管我什么事,不去。”
  “公子,”束青面上露出为难之色,“太后说任何人不得缺席。”
  江怀柔怔了会儿,扯起嘴角无所谓道:“那便去吧,反正闲着也没什么事。”
  “奴婢这就下去准备,”束青犹似不放心的叮嘱道:“此次宴会想必极其隆重,公子要谨慎行事。”
  江怀柔让她退出去,推开窗户看了看外面,只见屋檐下悬挂着排一尺来长的冰琉璃,天上明明挂着一轮惨淡薄日,大雪却还在下个不停。
  明天想必会更冷吧,他将手放在嘴边呵了口气,居然有些怀念起瑶兰的那些日子了。
  瑶兰虽然全年都是冬季,却是干干脆脆的冷,并不像夜池潮湿阴冷,寒气似乎要从骨头缝隙中渗进人体。
  想到瑶兰,他又忍不住念起杜英,也不知道人如今身在何方,过的怎么样。
  站了良久,正出神时看到束青抱着个酒坛子经过廊下,江怀柔便问:“拿的什么酒?”
  束青道:“新酿的梅花粟米酒,里面加了菟丝子跟胡麻,正要开封呢,公子要不要尝尝?”
  这两年他为了让自己随时保持最清醒的状态,极少饮酒。束青却是照酿不误,除却赏给下人的,酒窖都快要储满了。
  江怀柔道:“一个人喝没意思,要不青姐陪我喝?”
  束青摇头道:“奴婢可没这雅兴,不过公子想要跟人喝酒么……瞧,这不有人就来了。”
  “李瑞?”江怀柔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竟然是当年擒他入夜池李瑞。
  
  李瑞步子极大,三两步来到江怀柔站立的窗户前,探头打量道:“你这是在干嘛,赏雪么?”
  他少年得志深得南烛信任,性格直爽也不喜拘于官场礼节,再加上同江怀柔差不多年纪,两人平时倒不乏来往。
  “李将军来的正好,让青姐去准备两个小菜,咱们喝两杯如何?”
  “好啊!我求之不得呢。叫什么李将军,直接唤我名字就好。”李瑞抖了抖身上的雪,从正门走进来。
  江怀柔见他穿的衣衫单薄,便道:“你这样不冷么?”
  李瑞笑着握了握他的手,“习武之人身体要结实的多,看,比你的可暖多了吧。”
  “真是让在下羡慕不已。”知他没有轻薄的意思,素来不喜别人主动近身的江怀柔也未怒,不动声色将手抽了回去。
  “羡慕什么,我这次来,就是来给你送宝贝的。”
  江怀柔道:“什么宝贝?”
  李瑞取了一串赤红的珠子出来,放到江怀柔手中,“你握着它,握一会儿,看有什么感觉。”
  江怀柔握了会儿,感觉有股暖意慢慢从手心传递过来,竟好像捧了个小手炉。
  他将玉拿起来看了看,忽忆起南烛曾经也送过他一块相似质地的,不过后来被他在小摊上换成了送吴雪嫣的金钗。
  
  李瑞见他面色有异,便问:“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对?”
  江怀柔摇头,“好玉,只是在下不好接收如此贵重的礼物。”
  李瑞道:“没什么,昨天我在皇上赏赐的东西里发现的,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你,总见你穿着比别人要厚,想必是惧寒的,再加上今天皇上召见,就顺便带过来了。”
  这算是江怀柔收到第一份来自朋友的馈赠,直接套在了手腕上,“谢谢,我也没什么东西好回送的,待会儿就请你多喝几杯吧。”
  “当然。”
  束青端了酒菜过来,却是两壶分开装,李瑞奇道:“为什么我们要喝不同的两种酒?”
  束青含笑解释,“我家公子有心疾,太医嘱托不能饮用寻常烈酒,所以这大壶酒是给将军独享的,小壶才是我家公子的!”
  “可是我对这小壶酒更感好奇,能不能也让我尝尝?”
  江怀柔道:“当然可以,我也是第一次喝,还不知道什么滋味,不过青姐酿的酒一定不会差。”
  束青却面露为难,“可是公子……”
  江怀柔见她神情有异,便问:“怎么了?”
  李瑞闻得香气早已忍耐不住,自己下手倒了杯,一饮而尽。闭着眼回味良久,方喜道:“这么香的酒,我还是第一次喝……青姐,我能不能再讨一杯?”
  “诚蒙将军不弃,只是……”
  “青姐不要那么小气嘛。”
  束青不好再拒绝,红着脸道:“那好吧,只是切忌不可贪杯,两位先慢慢喝,我去看看厨房菜好了没。”
  “谢谢青姐!”
  
  束青慌慌张张走了出去,待半盏茶后回来,那小壶酒已经空了。李瑞跟江怀柔俱靠倒在椅背上,脸颊都泛着粉色桃花。
  束青慌张把菜放下,轻轻晃了晃江怀柔,“公子,公子……你喝了多少?”
  江怀柔伸出两根手指,“两杯,只比平常偷偷多喝了一点而已。”
  “还好……糟糕了!”束青看李瑞焦虑道:“来人哪,速去找几个侍卫把李将军送回府上!”
  李瑞已有几分醉意,“这么着急赶人么,我还没喝够呢。”
  江怀柔拿大壶替他斟满,“那就继续喝,醉了今晚就留宿在我这里。”
  束青急道:“万万不可!”
  “为什么?”两人异口同声问。
  束青跺脚,“反正不行!会出事的!”
  两人对视而笑,江怀柔道:“住一晚会出什么事?”
  李瑞点头,“我又不像皇上有龙阳之好,不过……你今天好像比平常还要好看些。”
  江怀柔趴在桌子上笑着问:“我长的好看么?”
  李瑞老实道:“好看,你……你……别离我这么近,我心突然跳的好快。”
  束青立刻上前把江怀柔拉开,让人把他送去隔壁房间。
  
  只剩下一人的李瑞不满站起来嚷道:“好好的这是做什么,我还要跟景轩喝酒呢,青姐你怎么让人把他带走了?”
  说着竟是要出门去找江怀柔,束青情急之下从后面揽腰抱住他,“李将军,请恕奴婢得罪了!您万万不能去找我家公子,求求您了……真的不能去,如果出了什么事,怕整个永乐宫的人命都要赔上!”
  李瑞怔住,“为什么?”
  “酒,那酒是奴婢专门酿给公子调理身体的,正常人喝了……会,会心生邪欲,奴婢事前未说明已是难辞其咎,如今……更不能让将军去找公子了!”
  李瑞神智还算清醒,愣了会儿道:“你放心,我是不喜欢男人的,更不会做出什么错事,你放开我吧。”
  束青却不敢松手,两人抱着僵持了会儿,侍卫迟迟不来,被一个温香软玉的女子抱着的李瑞却有些受不了了,开始微微用力挣扎,“青姐你放开我……我……”
  见束青抵死不放,李瑞也不忍心伤她,索性将掌上运足了力气,一掌辟晕了自己。
  “李将军!”束青看着他倒下自己也快要晕了,还好侍卫及时赶到将人抬了出去。
  
  侍卫抬着李瑞走出永乐宫没多久,便被刚下朝的南烛给拦了下来。闻到李瑞身上的药酒气味,额头还印着个掌印,便问一旁侍卫,“这是怎么回事?谁打的?”
  众人皆摇头,南烛掐了他的晴明穴,灌输了些内力进去,李瑞睁开眼,迷迷糊糊间竟然抱了南烛的脖子就亲上去。
  南烛眼明手快,抬手给了他一巴掌,李瑞复又陷入昏迷。
  “送他回去!”南烛青着脸道:“再去查查永乐宫发生了什么事。”
  侍卫战战兢兢的抬起李瑞,南烛却站在原地心生烦躁,只恨方才那巴掌打得轻了。
  
  只是比平时多喝了一杯,江怀柔除头有些晕外并无大事,这觉反而睡的极为香甜,次日赴宴都要比往常精神许多。
  江怀柔带着束青去太后宫中,路上竟碰到了李瑞,长嗷一声狼狈而逃。
  倒是原先同他走在一起的黑衣男子,回头冷冷扫了他一眼。那人脸上戴着面具,再加上时间短促,江怀柔只觉得有几分熟悉却辨认不出对方身份。
  他来的不算早,席上已经落坐了大半,侍从看到他,连忙上前来引路。江怀柔却打量着席位,脚步不动。
  南烛懒懒的坐在主位上,怀里坐着个美少年,正剥了葡萄往他嘴里送。这本就是不堪入目的情形,在他做来却是再自然不过,仿佛天生就该如此放荡奢华一般。
  南烛左手边两个位置坐的是朝中元老,依次是方才见过的面具男子跟李瑞。而右手边首席是空的,接下来分别坐着几个俏丽妩媚的女子。
  南烛看到他,笑着指了指右边席位,众人皆对他一举一动,也很快发现了迟迟不肯入席的江怀柔。
  束青身后紧张道:“公子,您怎么了?”
  江怀柔低垂着眼,径直走向左边首席,对一脸幸灾乐祸的齐山道:“让开。”
  这齐山乃是齐妃之父,原本手握重兵却被江怀柔逐渐削分了权,如今南烛归来,还以国丈之礼待他,自然不会再给江怀柔什么好脸色,怒喝道:“大胆!皇上面前岂容你一个佞臣放肆!来人哪,把他给我拖出去……”
  南烛并未出声,外面侍卫自然不敢擅自闯入,两人陷入僵局之中,在坐之人皆屏息不敢出声。
  
  两人对持了会儿,齐山尴尬看向南烛,“皇上,您看他……”
  南烛拉过怀中少年的手轻轻抚摸,漫不经心道:“既然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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