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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幸福小农妇by于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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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泽生牵过小茹的手,拉她好好坐下,说:“小茹,你别担心,我是不会让他欺负你的,大不了我去从军好了,只要不出状况,三年就能回来,你在家好好等着我就行。”

  “泽生,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你以为你去西北了,他就能放过我?他也许会趁你不在,正好来欺负我!你读了那么多年的书,应该懂得一些谋略,你要用你的聪明才智来解决这件事,而不是退而求其次。只有将里正这个人扳倒,他才再也不能欺压村民乱行恶了!”

  听了小茹这番话,泽生如醍醐灌顶,是啊,他读了那么多年的书,学了那么些东西,到头来难道如此受一个村吏摆布,竟然束手无措?

  看来他是气糊涂了,他连三十六计都看过,何惧一个小小村吏的威胁?

  泽生让邹寡妇先回家歇息,也让家人都回屋睡觉。

  他与小茹挑灯筹谋了一晚上,将所有的事都思虑得十分周全,最终谋划了一个上策,他们认为成算比较大。

  这两日,他们将一切铺垫都做好了,并让邹寡妇告诉里正,茹娘到时候一定会去,还说只要不让泽生应征入伍,茹娘自当是什么都乐意,哪里敢说一个不字,而且她还想指望里正以后能一直帮衬着方家呢。

  里正乐得忘乎所以,心里忖道,茹娘一介村妇,恐怕也是想巴结着他,就像邹寡妇一样,若不是看着他手里那点权势,怎肯委身于他?

  想到邹寡妇平时是那么的乖,他想怎么上就怎么上,再想想茹娘,她应该也会很乖的吧。想到能将茹娘压在自己的身下,他这一整日都跟打了鸡血一般,浑身抖擞。

  看着眼前那份应征名册,他想也没想,就把洛生和泽生的名字划掉了,再换上另外两个人的名字。而且觉得有划线不太好看,又重新抄上了一份,再戳好石印章,放进了抽屉里。

  只要今夜茹娘听他的话,让他如愿以偿,他明日就会将这份册子与户长手上的那份册子一起交给上级。

  他与户长一人负责五十个名额,互不干扰,这五十个名额可以由着他自己做主。

  到了深夜,静谥无声。里正在自家里煎熬地等着,他怕茹娘不敢敲门,索性连门都不关,等着茹娘如约而来。

  他还真没想到,茹娘不但按约来了,还带来了她做的招牌多味花生和一壶小酒,不可思议的是,她满脸带着恭维的笑意,没有丝毫地扭捏与害羞。

  在他看来,茹娘这样可谓是天生豪爽,为了利益,她丝毫不介意与他发生男女之事。

  小茹脸上带着笑,心里却像一把刀,恨不得一下将他的命了结了!

  “里正,你平时也吃过我做的多味花生,喜欢吃么?”小茹假装甜甜地问。

  里正被她如花似玉的娇容和这般甜如蜜的声音迷得七荤八素,直道:“喜欢!喜欢!”

  小茹再给他倒上酒,盈盈微笑,“吃多味花生,再喝上几杯小酒,才是最舒畅的呢。”

  “那是,那是!”里正看小茹都看得有些呆愣了,木木地端起酒来喝,酒从他嘴角漏出来了都不知道,滴了胸前湿了一片。他心里只是在想着,这个茹娘,夜里看上去,可比白日看上去还要美上好几倍。

  小茹用余光一扫里正那色痴相,她身上直起鸡皮疙瘩,还是赶紧说正事吧,“里正大人,不知你定下了应征守卫军的名额单么?”

  里正的眼睛一直没离开过小茹的脸与身子,“定了,定了。明日就要与户长会合,然后送去镇上,你放心吧。”

  “小女子都来了,肯定是诚心诚意的,如今已是你嘴边的肉了,你可别哄我哦?”小茹娇声道。

  里正听了浑身酥麻,“哪能哄你呢,是真的定下了。”为了证实他此话不假,他赶紧从抽屉里拿出那份名册给小茹看。

  他还怕小茹不识字,硬是把名册上所有的名字都当面念了一遍,“你听清楚了吧,没有洛生和泽生的。”

  她瞄了瞄那份册子上已经戳上了红印,确实不假,总算放心了。当她听到最后一个名字是道新,不禁心里偷乐,看来他让道新顶替了泽生,这简直是太好了,这下不但可以扳倒里正,就连道新那个无赖也被送到边塞去了,真是一举两得!

  但前提是,这次行事,必须得成功!

  其实平时里正与道新是同一货色,但他却看不惯道新明目张胆地乱摸别家娘子的流氓行径。反正这次道新送的礼是最少的,听说卖了好些家财,连家里的猪、鸡、鸭都全卖了,也只凑了一千五百文。里正根本没多想,就把道新名字给添上了。

  里正见小茹十分满意,便有些猴急了,讪讪地道:“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是不是可以干正事了?”他掩不住满脸得意的淫、笑。

  小茹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此时已听到一阵鸡叫声,她便爽快地答道:“那是自然,你帮了我家的忙,我总得回馈你才是。”

  她故意大大方方地朝床前走去,假装着解衣纽,嘴里重重咳了一声。

  里正见她用那双纤细白嫩的手慢慢解着衣纽,他已是浑身荡漾,不知所以了。

  就在此时,外面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紧接着门哐当一下被人踢开了,小茹立马敞开嗓门大哭了起来,哭得那个撕心裂肺,好不凄惨。

  只是眼泪不太听话,硬挤了好久,才挤出了几滴泪来。

  里正简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根本没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正要朝踢门进来的人喝斥,却发现来的是户长和本镇德高望重的杨先生,还有管着集镇的田吏长,他是乡吏,比里正官大一级。后面跟着是泽生、洛生。

  刚才小茹还乖顺得很,突然哭得这么凄惨,里正终于明白过来了,自己被下了套!再瞧着杨先生,他就更能确定了,泽生可是杨先生的学生啊!

  这时里正害怕起来,害怕得肝胆直颤。完了!完了!户长平时虽然也贪点小财,但他绝对不近女色,而且最痛恨这种事。杨先生不必说,不仅在镇上是个有名望的人物,就是到了知县面前,他都能说上话,知县也会给他面子。而田吏长是管着全镇的风化道貌,而且负责监督各位里正的德行。

  他的脑袋要炸了,瞪着小茹,“你你!”

  杨先生背着手,走到里正面前,痛斥道:“如此邪恶j□j之徒,有何德、何能、何面目为村民谋福?以应征兵丁之名义强逼村妇献身,罪大恶极!”

  田吏长斜眼看了看里正,道:“平时见你办事还算勤快,没想到私下竟行如此肮脏之事,现在就跟我走,我要连夜将你送到知县面前,由知县来处置你!”

  里正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哀求道:“求您放过小的吧,我我可是啥事也没干呀!你瞧她,不还是好好的么?”他见杨先生与田吏长都嫌恶又气愤地瞪着他,恨不得剐了他,他只好转向户长,“户长,户长,看到我们共事十几年的情分上,你就帮我求求情吧!”

  户长最见不得这种淫、色之事了,何况他比里正长十几岁,一直以长辈自居,厉声道:“你行这种天理不容之事,还有脸求情?还是赶紧想想在知县大人面前如何应对,好让知县大人处置你轻一点吧!”

  田吏长朝外喊了一声,他手下的两位保长就进屋将跪在地上的里正给架了出去。

  田吏长看到了桌上的那份名册,走过来拿在手里仔细看了一遍,又让户长看,“这份名单有何不妥么?”

  户长接过来看了看,这名册上的人几乎都是一些家境不好的男儿,还有就是没有后台、没送大礼的,但他不敢说有问题,因为他自己的名册也是这种情况。其实,几乎所有里正和户长手上的名册都差不多。

  户长假装看得十分认真,然后舒了一口气道:“这倒没什么不妥,他本来想以泽生的事来要狭他的娘子,看来他以为必定能达到目的,已将泽生的名字去掉了。”

  田吏长看了看哭得惨兮兮的小茹,想到泽生也是受害人,便没作声,拿起那份名册就转身出门走了。

  杨先生一直紧绷着一张严肃脸,他虽然是泽生的尊师,却与泽生一句话也没说,跟着田吏长一起走了。小茹以为杨先生只是碍于场面,觉得不便与泽生多说话而已。

  待他们走后,小茹一下扑在泽生的怀里,喜极而泣,“泽生,我们终于成功了,这几日可把我急死了!”

  泽生感同身受,说:“我也是,都快急出病来了。刚才在外面等你咳声时,我都紧张得快不会呼吸了。”

  小茹听他这么说,又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哭哭笑笑的,眼泪还在哗啦啦地往下淌。

  泽生找出帕子给她擦眼泪,笑道:“刚才我们踢门闯进来时,我见你哭得好委屈好惨烈,可是眼泪才掉那么几滴,现在事成了,你怎么哭得像河水决了堤似的。”

  洛生见此景象,欣慰地转身先回去了,他得赶紧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家人。

  泽生见大哥洛生已出了门,便拉起小茹,“我们赶紧回家吧,这里可是里正的家,呆在这里憋闷的慌。”

  回到家后,一家子自是欢喜得不行,这个难关终于挺过去了,压抑了几日的紧张神经,总算可以放松了下来。

  欢喜一阵后,各自回了屋。

  小茹与泽生两人躺在床上,甜蜜地紧紧相拥,越想心里越畅快,这下可是把里正给治住了,还为邹寡妇出了一口气。

  “泽生,这次完全靠你的尊师杨先生帮忙,他竟然有那么大能耐能请来田吏长,我们可得好好感谢他才是,不能让他白帮一回。”小茹一直有些小兴奋,因为泽生不会离开她了,但她是那种得了好处不忘谢恩于人的人,想到杨先生刚才那般愤义填膺,斥责里正,她真是感激得不行。

  泽生略思忖了一下,道:“不行,越是这样,我们越不能去感谢尊师。他是最不愿授受人情的人,否则最开始我就会去找他帮忙,而不找邹寡妇了。我知道他平日里最容不得这种强逼百姓之事,何况还是里正的荒淫之事,所以我才想到找他。若我们去感谢他,他还以为这是他的私心偏袒了我,反而不高兴,或者以后都不理我了。”

  “哦?”原来这个杨先生竟然是个如此古板之人,看来刚才他不是因为碍于场面不和泽生说话,而是压根就没想到这是在帮泽生的忙,他只不过在做他看不顺眼的事。

  小茹开心笑道:“你的尊师真是古板得太好了,简直就是咱们的福星,想起他刚才那副严肃的样子,我还以为他是装出来的,原来是天然肃穆呀!”

  说起杨先生,泽生满脸敬意:“尊师可不会伪装,他是真正的仁人义士,对我们这些学生从来不偏不倚,也不让我们去他家拜访,谢绝一切外客,就是怕纠缠那些人情世故。”

  小茹高兴地在床上滚来滚去,这时她一下扑在泽生的身上,搂着他的脖子,陶醉地道:“哇,看来你还挺有福气的,有这么好的一位尊师,他虽然不会为你说情,可是他歪打正着地圆了你的心意,你不需去那个只能喝西北风的边塞啦!”

  两人简直是开心得不知该怎么表达了,搂着说说笑笑,打情骂俏。

  忽然,泽生一下冷静了,因为他想到刚才小源那复杂的表情,她可是自己的亲妹妹呀,自己是高兴了,可不能忘了妹妹还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泽生微蹙眉头,忧愁地道:“小茹,刚才你看见了么,小源也很想为我和大哥高兴,可她又在为自己的事而伤怀,那种想高兴又难受的样子,真的让人心酸。”

  小茹收敛了刚才的欣喜,叹道:“怎么没看到,可是我们能帮到她么?嗯我们是不是也该为她的那个李三郎出个主意?”

  泽生犯难,“能想出什么主意?爹那日从李家回来后,就说李三郎十之有九是要去了。李里正管的那三个村的适龄男丁不多,就连那些有钱财可送的人估计都躲不过,更何况李家。李三郎的娘哭着跟爹说,要耽误小源三年了,希望小源能安心等着李三郎,因为这一去至少得三年才能回来。”

  小茹侧躺在床上,撑着脑袋,眼珠子飞快地转着,突然想出一个馊主意,“要不让李三郎走之前装病?”

  泽生戳一下小茹的脑袋,“你瞎想什么呢,那样不行,六年前那次征兵就有装病的。那些里正可没那么好糊弄,当时找来行医多年的老郎中来瞧,一瞧一个准,那些做出来的假症状根本瞒不过郎中的法眼,最后个个都得去且不说,还因为诈病被里正又打又骂。”

  小茹又暗自思忖了一下,“那就装得像一点!比如疫病,会传染的那种,吓死那些里正,郎中也都不敢来诊断,或者诊断不出来。”

  泽生听了吓得坐起来,“疫病?”

  “对啊,要知道行军在外,最怕的就是兵卒得疫病,因为他们整日吃住在一起,一旦传开了,那可是不得了的事,后果会十分严重,所以在征兵丁之时,应该都要检查身体,若得了疫病,哪里还敢要?以前那些装病的没有装得了疫病吧?”

  泽生顿时一个激灵,正了正身,“小茹,你这个主意倒是不错。可是这个疫病怎么装得出来?”

  小茹对着床顶仰望了半晌,说:“我也不知道,我们一起好好想想。”

  两人就这么冥思苦想起来。

  正在感觉有些竭尽脑汁的时候,小茹脸上漾起了一个惊喜的笑容!因为她突然想起以前她上班时,办公桌上放了一盆绿萝,她见萝藤太长,她就用手折断两根,汁液染在了手上,她也没在意。等回到家后,她发现自己的手背和手掌都起了好多红疹子,奇痒无比,被她抓得红肿红肿的。后来去医院开了药,敷了整整两个星期,才恢复了原状。

  “泽生,你知道绿萝么?”小茹兴奋地问。

  “知道啊,池塘边长了很多,难道吃这个会让人看上去像得了疫病?”泽生琢磨不明白。

  “它的汁液有轻微毒性,痒起来真要命,还会长许多红疹子,抓了就会红肿红肿的!而且至少得半个月才能好。若让李家所有的人都将它涂在身上、脸上,那么长时间又好不了,说是得了疫病,肯定有人信!”

  泽生疑惑地说:“真的?”

  “真的!以前我的手就被绿萝的汁液染过,当时起了好多红疹子,钻心的痒,后来我忍不住拼命地抓,红肿了半个月才好。若李家人个个都起了红疹子,都抓得红肿,说是疫病,可能那些里正害怕,都不敢近身瞧。”

  泽生与小茹越说越觉得可行,两人迫不及待从床上爬了起来,来敲方老爹和张氏的房门,这时他们都已睡着了。

  见泽生和小茹这么兴冲冲地过来,还以为又出了什么大事,他们还被吓着了。

  待他们听说这小两口竟然想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简直喜出望外。

  高兴归高兴,张氏还是有些忧虑,“就怕这个绿萝使人长的红疹不够多,或是红肿得不明显示。这样李里正肯定会找郎中来看,查出来了怎么办?”

  方老爹回答得爽利得很,“大不了就是挨打骂,有什么了不得的。不能因为怕这个,就白白错过了机会。我明日再去李家,无论行不行也得让他们试一试,再说了,愿不愿试还是李家自己说了算,我们只是告诉李家,可以用尝试一下而已。”

  此事说定了,大家才都安心睡觉去了。

  次日一早,方老爹就去了李家,把这个主意告诉他们。李家听了如同得了救命草,不管成不成功,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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