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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伺一夫:我家娘子是个宝-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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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依瞳僵住,随即反应,小脸爆红的从他身上跳起来。将他扯起,小手拼命的把他往外推。“出去,出去。不要再来骚扰我。”
狠狠的关上门,将那恼人的笑声隔绝。心中小鹿却跳动不止,耳根躁热。丫的,亏他还长得一本正经的君子模样,谁知也是个极富煽情天份的主。
一边抱怨,却没发现,自个的脸上,竟挂着那痴痴的笑。重重的倒向椅座,摸摸发烫的小脸。耳边仍有轻语回荡。刚才,他说——喜欢她?这是真的么?他不会耍她的吧?
脑子像被糊浆灌进,黏成一团无法调适。
啊——
算了,算了。不想了,瞧他那样,估计话中也没啥认真的成份。撇开闲杂心思,目光盯着桌上的一堆书册,伸手拿过,无聊的翻了翻。轻嗤一声,什么狗屁女则道德论,全是胡扯,简直就是荼毒女性同胞的祸源,这种书怎能让它遗留于世。
明亮水眸圆溜溜的转着,小恶作剧般的抿开唇。
庭院拂柳,一派祥和惬意。风骋寨中,依旧养着一大堆闲人。落颖口中的那不事生产者,好比他们
平日,严凛闭关埋书堆中,聿宸整日研究那耐人寻味的星象,冷曜依旧不改那风流死性子。
晌午,正燥。
几人正在纳凉,忽地瞥见那荷塘中,闪现出一点点的白影,给荷池增添了一道另类景致。“那是什么?”他们好奇的瞅着慢慢漂进的异物,而且还是庞大军队的前进。
疑惑的凑近,细看之下,原是纸折的一艘艘小船。怪哉,这大部队是从哪漂来的?
严凛轻巧跃身,蜻蜓点水般的掠过水面,快速的拾起一纸小船,飞身上岸。
他们随即挨至身边。严凛摊开纸船,那些水墨字迹已模糊得看不清了,但却觉得眼熟。
“这是啥?”
严凛皱眉思忖,倏然抓起湿纸,如旋风般疾疾奔去。
“凛,你去哪?”两人纳闷的看着跑得飞快的严凛,也跟了上去。
清雅幽静的书房,淡淡的檀香,里面的人儿,玩得正欢。
忽地,“啪”的一声,一股大力将门拍开。正在‘奋战’的柳依瞳受了一惊。扭头望向门外
不是这料
柳依瞳受了一惊,扭头望去,只见一男子一脸惊愕的呆在门口。虽被打扰,有些不快。拧着眉,看清来人时,却只是轻声道,“你干啥那么大动静?”俊逸儒雅的俏郎君,任谁都舍不得对他板脸色。
严凛看着一屋的狼藉,身子颠了颠,脚步踉跄地走进去。一纸飞机蓦然坠落至他脚边,严凛低头看着,面色难看,声音颤然的道,“小嫂子,你你这是在做什么?”眸光还瞥见她手中正折叠的书纸。
她小嘴一撇,低头继续,“没见我在刻苦用功么?”
严凛脸色渐渐变黑,那一摞摞的书册,竟全叫她拆成了纸屑。“你、你”
她抬头疑惑看之,“我咋滴?”
他眉梢一蹙,嘴角抽抽,“小嫂子,你为啥将这书册给拆了?”
柳依瞳挑眉,“拆不得?”
严凛走过去,只见一架的缺空,小心翼翼的问,“我的《黄帝内经》呢?”
柳依瞳看了看,思索片刻,“哦,大概正享受鱼水之欢呢,去那找吧。”
严凛闻言,心儿都揪疼起来了,备受打击的道,“那可是非常珍贵的药书。”
“又破又旧,都焉得发黄了,谁知道那是个啥。”
俊俏的脸上,布满黑线。“就是这样才有珍藏价值。”
“你要当御医?”美眸瞥之,不解的问。
严凛无语,看着她的动作没有停手的打算,忙上前去,无比凄楚的,哑声哀求,“小嫂子,你行行好,手下留情吧。”爱书如命,他誓死保护这些‘幸存者’。
“干嘛这么宝贝,要去考状元啊?”
“书中自有千锺粟,书中自有黄金屋。书就乃一宝贝。”
柳依瞳撇撇嘴,好心的将残缺的半本扔给他,“读多者,亦是废柴也。”
严凛两眼发黑,脑子发昏。此女子非一般女子,破坏功力堪称一绝。让她进书房,果是他这辈子最悔的事。
“严凛,你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柳依瞳见他脸色之难看,忙上前,关切问道。
严凛深吸两口气,努力平息胸腔的翻滚,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天气热,心中有点躁。”
“喝口茶,降降火。”柳依瞳倒是满满的关心,哪知他的躁气来源正是眼前的她。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此时,不知何时出现的慕天离,双手环胸,倚在门边,面无表情的看着挨得近的两人。
严凛一瞧,如见救星,忙扑上前去,无限可怜的巴着慕天离,“大哥,求求你,把小嫂子领走吧。”否则他真的不敢保证会不会做出什么不智的行为。
慕天离环视一屋惨状,心中了然,将那走过来的人儿纳进怀中,没有一丝责备,嘴角微扬,黑眸满是宠溺。“你闯祸了。”
柳依瞳无辜的吐吐舌,“我只是替天行道。”
只见严凛脸色铁青,胸腔鼓动,眸中那抹恨意射出,原来就算是斯文的俏郎君,动起怒来也是极具危险。
以防兄弟为此阋墙,慕天离便将那闯祸的人儿带走。留下一屋子的纸鹤,纸青蛙,纸船,纸飞机
风拂进,吹起一屋子的手工制品,好不壮观
看来,她还真不是块读书的料。就不知,剩下的那几样,她又能搞出什么令人发指的惊奇动静
绘画趣事
虽读书生闷,倒也没减了她的兴致。只不过,托严凛的福,在他濒临崩溃的哀求下,她便不再踏入书房。
兴致勃勃的学起了抚琴,却也让他们见识到,原来琴声是可以杀人的。那琴声,惨绝人寰,无孔不入的摧残着他们的耳膜。终于,在琴弦崩断,那把琴寿命终寝时,也解脱了他们。
于是,学琴生涯也在短短一日以此告终结束。
这会,又开始了绘画。她不画山水,不画花鸟,专画美男子。但要知道,她从小就极有这天份,一个地球可以画成鸡蛋。
烈日当空,那棵参天大树仍不屈不挠的伸展树叶,一派翁郁景致。
树荫底下,是一别扭的男子和一凶悍的女子。
“喂,你的表情给我摆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在哭丧呢。”那头拿着画板,一支毛笔勾勾勒勒的挥着,有模有样。
冷曜哀怨得如个委屈小媳妇,心里憋着。
“你脊梁是斜的啊?身体端正,别要死不活的。”俏丽女子瞪着美眸,不悦的施下命令。
“下巴抬高,眼神看前方。”她不耐烦的指示着。
诶,尊称一声嫂子,就得言听计从,长得一副好皮相,就落了这差事。长得帅,也是一种罪过。可是,为什么这种事不是由大哥来做?
“眼神要迷离,不是叫你用瞪的。你丫的懂不懂做模特呀。”
冷曜苦不堪言,他哪懂模特是个啥玩意。这到底要折腾到啥时候?坐了两个时辰,他脊椎骨都快僵硬了,再这么下去,他就一活脱脱的美男雕像了。
“小嫂子,你这得画到什么时候?”
“急个啥,脑袋才刚画好。”美眸轻瞥,继续埋头苦干。
什么?折腾这么久,只画了他一颗脑袋?冷曜不禁怀疑,他这颗头是否真如凛所说的,太大了一点,以至于她这么费劲。
“小、小嫂子,我看,今天就到这吧,一颗脑袋,也、也挺好的。”这就是所谓的残缺美嘛。
“少废话。我做事从不半途而废。”
冷曜眉眼抽搐。貌似她一直就这样好吧。怎轮到他这,突然毅力坚定了呢?
“把衣服拉开。”
“什么?”丹凤美眸惊诧的看着她。
“干啥,我只要你把领子拉开。”
“小嫂子,没、没这必要了吧。”冷曜万分惶恐的正襟危坐,这要求,太、太无理了吧。
“又不是要你脱光光,你一大老爷们扭捏个屁啊。”柳依瞳扬眸白他一眼。
小嫂子,姑且不论你是个姑娘家,而且还是个有夫之妇。而且,若被大哥知道,不是她活,就是他死。
“你那排骨身材,还怕我对你性侵犯么?”不合作的他,不能令她大显身手,美眸狠狠瞪之。
冷曜脸色窘成猪肝色。他曾经在女人面前赤裎裸体都是常事,如今只是坦露胸膛,却叫他难以面对。何况,那女人,可是大哥的专属。
忽地,柳依瞳手中的画纸被抽走,“要画,画为夫可好?”低沉的嗓音如好听的大提琴音,盅情的传进耳膜。抬头一看,慕天离不知何时又站在她的身后。她似乎已经习惯了他无声无息出现。
冷曜终于明白为什么凛他们对小嫂子避之不及了,这简直就是一小恶魔,生下专折腾人的。见到大哥,如在黑暗中见到一丝曙光。差点没感动得痛哭流涕。
慕天离暗自冷睇了他一眼,那抹不知明的情绪迅速逝去。不过冷曜一点也不介意,如获大赦的赶紧逃离这是非之地。以后,千万别再叫她学什么了,这样,挺好。不然指不定下一次,谁又遭罪。
毁之不尽
这一件件,一桩桩学习事件,原是一个人的事,却整得那几个男人频频失控发狂,对她皆避退三舍尚觉不够安全。他们一致认为,小嫂子只要保持本来面目就好。否则谁也料不准她那稀奇的想法和怪异的作风,下一个遭秧的会是谁。于是,他们纷纷前去向落颖说情,与其说是替她,还不如说是为了自己,只差没跪下来抱着她的腿哭诉了。
落颖狠狠踹之,没用的东西。
这女人,外表一只小白兔,骨子里刁钻古怪,本以为她那大喇喇的粗俗性子,才会想拿这来磨磨她,没想到她却乐在其中,反倒把别人整得叫苦连连,她真是小看了她。心中有些恼,有些受挫,有些不甘。
走着走着,突然听见擎轩阁里有些不寻常的动静。心中生疑,这擎轩阁是专收藏一些古董字画,奇珍异宝。除了几位当家的,这是不容许其他人踏入的。
方才甩了那三个外表大男人,心思大小孩的废柴。那此刻,会是谁呢?莫非是离?
落颖走过去,只见门是半掩的。纳闷的推开,却瞧见了一个她正讨厌的人。里面的人儿,听见身后的动响,也同时转了过来,正巧与她对上。
“你在这里做什么?”落颖沉下脸,眸光冷漠的看着她。
她没啥好脸色,那她自然也不必去理会她。落颖见她不出声,心中甚恼。“一般人不准到这来的,难道没人跟你说过?”
柳依瞳娇俏扬笑,故作天真的说,“寨主夫人,也是一般人吗?”
落颖脸色凝起,心中告诉自己,没必要与这种小丫头一般见识。
柳依瞳也不在意,目光依旧放在这些古玩意上。只是她这人没啥鉴定天份,压根不懂这些东西有啥值钱的。
当她随意拿起一花瓶时,落颖突然冲过来,厉斥一声,“别碰那个。”
她吓了一跳,手一疏忽,“砰”的一声应地而碎。
落颖愕然的看着那成了碎片,脸色瞬间沉冷下来,“你”
柳依瞳耸耸肩,一脸无辜的道,“这不能怪我,我刚想放回去,谁叫你突然出声吓我。”
走过案台,手不经意间一扫,价值不菲的翡翠墨研不幸牺牲。落颖美艳的脸上显现抓狂。“这可是我送给离的墨研,你竟然”
“墨研?”柳依瞳望着地上那碎成两半的物体,有病啊,干嘛用这种东西做墨研,有钱找不到地方花啊。“谁叫它要摆在这种危险的地方。
落颖瞪着眼,这女人简直是不可理喻。墨研不放案桌上,难道还藏柜子里吗?
“咦,这画不错。”
她抬眼望去,却见柳依瞳又站在那壁画前,伸手欲取下来。她脸色一变,疾步上前去抢。“不准碰我的东西”
柳依瞳反射性的拿起一挡,挂画被撕开。
“这也不能怪我,谁叫你要过来抢。”她本来只打算看一下就放回原处的说。
落颖怒气翻腾,冷艳的脸上尽现怒火,寒芒迸出,杀人的眼神狠狠的瞪着她。“你竟敢撕了离给我的画像!”落颖咬牙切齿道。
咦?这是慕天离给她画的肖像?那就更不能留了。撕得好!柳依瞳心中忖着。
看着落颖恨意的表情,欲杀她而后快。警报拉响,身体永远比思想快。旋身,如兔子般敏捷,夺门,逃之夭夭。
“臭丫头,我要杀了你”落颖绝然愤怒的厉吼。树条摇曳,树叶零落,鸟儿散去。一片杀气盎然
娘子,是用来宠的
清风吹,柳絮摆。荷塘,水波潋滟。红影疾驰,如一道赤焰红霞。凉亭处,一抹白影,如天界仙神,俊逸不凡。忽地,深遂眸子看向远处,别有趣味的光芒掠起。空气中,似乎也流窜着不一样的气息。
眸光直视着前方,看着一个头娇小的粉衣女子,没命似的往凉亭方向跑来。
“哇慕天离,救我——”
本来就娇小的她,哪跑得过有功夫的落颖。眼看就要被她追上,正巧看见了救星,卯足劲,拼了最后一丝力气奔向他。
饱满有型的唇轻轻勾起,微张双臂,等待着佳人投怀送抱。
柳依瞳如兔子般跳进他的怀中,小手紧紧环住他的腰,娇喘吁吁。
“娘子,何事这般慌张?”温醇的嗓音抚进她的心间,令人陶醉。
不过,现在可不是享受的时刻。她气喘着说道,“逃命呐!”
“哦?”
她仰着奔跑得红扑扑的小脸,水眸楚楚可怜的瞅着他。“相公,有人要杀我。”
话语刚落,落颖便追至凉亭,尤其是在听到她恶人先告状时,气得脸都青了。“臭丫头,你给我站出来。”
柳依瞳躲在他怀中,朝她扮鬼脸。抬起头时,却是嘀咕,“什么嘛,好歹我也算是主母的说,一点礼貌都没有。”声音不大不小,正好都入了他们的耳。
慕天离从来没见过落颖这般的情绪失控,真的佩服了这小女人恶搞的功力了。大手搂着她的腰,深遂的目光锁着她,沉声道,“你又干了什么好事?”眸中一片温润柔情。似乎对她的所作所为司空见惯,不以为然了。
她一脸无辜的看着他,“我什么也没干”
“你闯进了擎轩阁,破坏了这么多东西,还说没有。”
柳依瞳眨眨两扇睫贝,小脸无措而愧疚,可怜兮兮的道,“我不是故意的。”
叫落颖看得怒火再次飙了一丈。这个女人太阴险了,外表装得那么纯,骨子里邪得像个恶魔。哼,她就是用这招把离骗的吗?
“颖,既然她已经认错了,你就消消气吧。”
“她这叫认错?”美眸惊怒,不敢相信他说得这么淡云风轻。“她擅自闯入擎轩阁”
“她也是风骋寨的一份子,不是么?”
“她摔烂了那些古董花瓶,把我送你的翡翠墨研和我的画全毁了,你也叫我算了?”
“东西是死的,犯不着为这点小事大动干戈,伤了和气。”声音依旧温醇,“难道,我风骋寨连这点财力都没有?”
“这么说,你是要纵容庇护了?”这一点也不像他的作风,赏罚分明。如今,全都乱了套了。“离,你太宠她了。”落颖英气美艳的脸上是不甘的控诉。态度依旧强势,她始终学不来那种小女人的恣态。难道,就因为这样,所有的优势都偏向她那一边么?
慕天离黑如曜石般的眸子温柔多情,看着怀中的小女人,“我的娘子,就是要拿来宠的。”真有错,这短,他还是护了。
“你你居然是非不分。”落颖厉声说道,“你以为她真如你想的那么好吗?她瞒了你多少事,你还蒙在鼓里,被她耍得团团转。盲目宠溺,你迟早会后悔的。”忿懑的摞下话,旋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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