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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伺一夫:我家娘子是个宝-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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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裴雨静只觉额头一疼,血陡然涌出。
倏地,听见“嗡嗡”的声音,柳依瞳瞪大眼,“妈呀!”三十六计,逃为上计。她扛着长竿,撒丫子蹬蹬蹬的先跑开了。
“啊”独留裴雨静一人,她吓得脸色惨白,将脸俯低,可仍然逃不过群蜂的攻击。两只手被蜇,她蓦然松手,身子顿时失去支撑,整个人垂直降落。“啊救命”惊恐尖锐的凄厉惨叫划破长空。
打不倒的神
“啊救命”尖锐凄厉的惨叫顿时划破长空。她万念俱灰,脑中浮现的尽是冷曜所说的那些恐怖画面。不,她不要就这么死了。她还没与小七成亲——就算死,也不能是这种死法。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香消玉损时,猛地掠过一个人影。
“郡主,您没事吧?”
裴雨静紧闭着眼,没有预期的疼痛。好半晌,方才惊恐的睁开眼睛。原来是有人接住了她。她定睛一瞧,原来是府中的侍卫。
侍卫将她放下,连忙跪下请罪。“小的保护不力,请郡主恕罪。”
裴雨静仍心有余悸,恍如还置身噩梦中。她脸色如死灰般惨白,紧紧的揪着胸口。半晌,“啪”的一掌打向侍卫。“你们这些饭桶,为何这么迟才来,差点害死本郡主。”
“属下该死!”原本他是奉命跟着太子,以便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原本是两人,可最后只见太子一人回去,便觉有蹊跷。遂前来找人,谁知半路却被一个神秘人给缠上。带他如鬼打墙般绕来绕去,最后诡异消失。
裴雨静气愤的甩手,却因扯到了脸上被蜇的伤口,一阵钻心骨的疼。“唔”头有些晕眩,抚着头,身体摇摇欲坠。感觉脸渐渐的肿了起来。
“郡主,您没事吧?”侍卫担忧的问。
“我”天旋地转,身体一阵麻痹。倏地,裴雨静眼前一黑,失去知觉的倒了下去。
***
离太子大婚的日子越来越近,可新娘子却出了状况。自从她被送回来后,整个人陷入昏迷,脸也肿得像猪头,五官都跟着扭曲不成形。大婚将近,可脸上的肿胀却没消掉。裴雨静的脾气也越来越暴躁。
请了宫里的御医来看,吃了药,仍不见效。
“拿镜子来!”
“郡主”
“听到没有!给我拿镜子来。”她一定要在成亲之日,做一个漂漂亮亮的新娘。嫁给小七是她毕生的心愿,她绝不许任何事物给毁了。
婢女面有难色。因为郡主的房中已换了好几面铜镜。可不敢违抗她的指令,只好去把铜镜拿来。战战兢兢的递上去。“郡主。”
裴雨静夺过铜镜,在瞧了一眼铜镜里的影像时,勃然大怒的扔掉,清脆的碎裂声顿然响起。她们皆已听得习惯了。
“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饭桶,都是一群庸医。”裴雨静气得癫狂的抓着秀发,痛苦的咆哮。后天就是她成亲之日了,这要她怎么出嫁?
“郡主,御医说了,不可动怒,要保持心情愉悦。那些马蜂兴许带些毒素”婢女小心翼翼的提醒。
“全都是废话!滚,通通给我滚。”她听了婢女的话,更是气火攻心,随手抓了一个玉瓷花瓶,砸向婢女。
我保跟跟联跟能。婢女不敢躲闪,不偏不倚的砸在她身上,应地碎裂。
“啧,这大喜的日子,怎么还这般的暴躁?”
裴雨静听见那醇厚的低嗓,抬眸望去。只见慕天离慵懒的斜倚在门边,眉梢微扬,黑眸晶炯,灿如子夜星辰般发出夺目诱人的异彩,深如漩涡,似要将人吸溺进去。唇邪邪微勾,轻易便能勾动人心。
裴雨静不愿让他见到这副样子,转过身,情绪仍躁。“你来干什么?”
慕天离踩着优雅的步伐走进房中,悠懒的扫了一眼狼籍满地,朝婢女挥了挥手示意她下去。婢女如获大赦,忙不迭地退出危险地带。估计也只有未来姑爷才能安抚郡主的脾气。
“何时令你这般的生气?”
裴雨静背对着他,气得脸色发青。“你会不知道是什么事吗?要不是看在你的面上,我一定会叫人斩了他们。”她知道慕天离很看重那些人,在这成亲之日,她实在不便轻举妄动,以免他在紧要关头反悔。现在所有人都已知道他们要成亲的消息,她怎能留下笑柄给众人茶余饭后。
慕天离握着她的双肩,将她转过身面对面。“何必生气,我并不在意你成为什么样子。”
“可是,我这个样子很丑,怎么拜堂?”裴雨静又气又难过,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泫然欲泣。但配上此刻这副表情,倒显得有些滑稽。
“有什么关系,我会记你的美的样子。”慕天离柔声说。仿佛在哄情人般,诉说着温柔动人的情话。
裴雨静有些讶然的抬着头看他,有些难以置信。“真、真的吗?”她质疑的盯着他的黑眸,却找不出一丝说谎的可疑迹象。
“你即将成为我的妻子,我还会骗你吗?”慕天离低柔的说着,眸底,一丝冰冷不着痕迹,稍纵即逝。
“小七”裴雨静见他难得表现的温柔,却又不似敷衍的,如此的真诚,心里涌起难以言喻的感动。
“反正成亲时有红巾盖头,没人会瞧见。”慕天离轻环着她的肩,将她带到床边,然后说道,“你现在需要好好的休息,到时给我一个健健康康的新娘子。别想太多,知道吗?”
她被他哄得神魂颠倒,心神俱荡。如置云端,轻飘飘的,恍如身处梦境。如果是梦,但愿一辈子都不要醒来。“嗯,我都听你的。”
“乖。”慕天离扶她躺到床上,温柔的替她掖好被子。“好好睡一觉。”
“小七”她对他突如其来的转变很不确定,有些患得患失。怕他转身离去便不再是这般柔情。
“放心,我在这里陪着你。”他用手阖上她的眼皮。若不是她眼拙,便是他演技太好。没有瞧见他温柔表面下,却是一副森冷如撒旦般的邪恶。
“嗯。”裴雨静缓缓闭上眼睛。
慕天离轻轻的抚着她的颈子,黑眸一冷,倏然摊开掌,其中置了一根细不可察的银针,猛地刺入她的颈,毫无疼痛。他冷冷的扯着幽诡的笑,“睡吧,好好的睡一觉。”
没错,他是不会介意,因为,拜堂之时,不会有新娘。
★★★
裴雨静意识朦朦胧胧,不记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觉醒来,突然觉得四肢麻痹,躺在床上无法动弹。全身的肌肤如上墨般全黑了。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裴雨静躺在床上愤恨的揪着被褥。绞尽脑汁,都想不出原因。
御医诊治了半晌,站起身回道,“许是这蜂有毒,现在毒素已慢慢侵入体内。”
“为何当时没有察觉?”雍王厉声质问。
“雍王恕罪,老臣当时也怀疑,但并未察出可疑症状。”
“那现在要怎么办?爹,您一定要替我想办法。”
“何太医,有没有办法治?”
“因为不知是什么毒蜂,老臣需要确定一下,再对症下药。但可能得耽误了明日的婚事”
“你这个庸医,什么都不懂,留着你干什么。爹,我要杀了他”
“静儿,你别激动”
“爹,我不要延迟婚事,我盼了这么久,等了这么久”
裴靖康亦皱起了眉,“是啊,喜贴全发出去了,这婚期不能取消。”
“我一定要拜堂!”裴雨静坚决的说。
裴靖康摇摇头,真是作孽!为什么他身边的人总是发生不幸,难道是他做了有悖道伦之事,上天这是在给他处罚吗?他宁愿受罚,只求为女儿找到最后的幸福,那么,他便了无牵挂,死也无憾。
好事多磨啊!
翌日
四壁张贴红纸,处处挂着彩条。裴府布置得奢华景丽,门庭若市,在在显示了这场婚礼的盛大隆重。
柳依瞳坐在大门口发呆,今天的天格外的晴,风和日丽。离裴府很远,却也似乎感觉得到那热闹的气氛,想像着那气派的场景。
今天,是相公成亲的日子。她不敢问,不敢去看。却不断的去胡思乱想,心里很乱,很纠结。有点后悔,当日怎么没让那黑寡妇摔死呢!
望着天空,无声问着,当日她如此的作弄裴雨静,她会不会将这帐算在相公的头上?他们会不会放过他?
相公,他们可有为难你?
“小嫂子。”
柳依瞳转过头,看到聿宸站在身后。“你来了。”
“你没事吧?”聿宸有些担忧她过于平静的情绪。
“嗯。”柳依瞳点点头,除了心里有点难过之外,她能吃能喝能睡。
“真的?”聿宸有些不确定。
柳依瞳微微一笑,“放心,我不会傻到想不开,自寻了断的。我知道这一切不过是权宜之计,只不过——”她指了指心口,“说没事是骗人的,这里,还是会很难受。但我等他,我会一直等他。”
聿宸凝眸望着她,突然很佩服这个小女人,人如此的娇小,却能承受如此大的委屈。“小嫂子,我越来越佩服你了。”
“我什么都不懂。”
“但你有那份胸襟。”
“其实我很小心眼的。”柳依瞳苦笑。“我还在想,呆会要不要冲去那边,将那个女人杀了。若杀不了,我就干脆拿根绳子吊死在她新房的床头,狠狠的诅咒她,让她永世不得安宁。”
聿宸诧异的看着她,她的想法——还真是异于常人。
“呵呵,是不是觉得这个想法太毒了?”
聿宸摇摇头,笑道,“基本上所有认为怪异的想法或做法,如果出自柳氏,一切倒也显得正常了。”
柳依瞳挑眉看着他,“我可以把这个当做一种赞美吗?”
聿宸温醇一笑,耸耸肩,“我对小嫂子一直都只有赞美。”
“这真是我的荣幸。”
“其实离真的很幸福。”
“幸福?”
“因为他身边一直有你。”
“可是我什么也不会,什么也帮不了他。”
“离需要的,只是能够陪伴他一生的人,无论身心。”
柳依瞳听着,突然问出心中的疑惑。“我记得,当初是你从中作的媒吧。其实我心里一直很好奇,为何你那时只看了一眼,便认定了我,还替我们做了这样的决定?”
“我不是说过,你们命格相通,命系奇缘。”
“你还充当月老?”高人就是高人,说话总是高深莫测,说一半,藏一半。真是耐人寻味啊!像他们这样的凡人,很难猜得透。她试探的问,“你是不是知道我的来历?”
聿宸但笑不语,当作是一种默认。
柳依瞳知他能通天文,晓地理,精通风水命盘,心中曾想过,或许他知。不过当他承认时,倒还真有些惊讶。“你真是太神了!”
“每个人身上都有一种气场,浑浊的,清灵的修道之人,道行深的话,便容易看到。你身上蕴藏着一种灵气,超脱时空。”
柳依瞳怔怔的听着,好像挺深奥的。“那你知道我怎么来的吗?”
聿宸摇摇头,“这是很耐人寻味的。也许,你的气场正好与这个时空的相撞,冥冥之中注定你将有此际遇。”
“那你知道怎么回去吗?”
“你想回去?”聿宸不答反问。
柳依瞳摇头,眸中存有一抹幽茫。“曾经很想,现在”她摸摸心口,“这里,好像有了牵绊。”
“离身体里有两个灵魂。如果,他们两个经常互换的话,便会超出了他身体的负荷。弱的一方,会渐渐的被压制,然后永远消失。你有没有发现,你初来时,离还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苍白得好像随时都会消失。但你出现后,他的气色便好了,身体也恢复了正常。那是因为他想要和你在一起,那种强烈的欲望支撑着他,所以,他一直在努力着。”
“永远消失”柳依瞳茫茫然的低喃。
“如果他受到了刺激,就会激起他的阴暗面。所以,要怎么做,全看你。”
“难道不能两者并存吗?”她突然觉得,要让另一个消失,是这么残忍的一件事。她猛然一怔,不知不觉中,她好像慢慢的改变了初衷,现在也没再想过这件事。难道——她对另一个他,也有感情了吗?
“这个,很难说。如果你希望的话不过,要让两个性格截然不同的人共处一体,除非,你能很好的调和他们。”
柳依瞳皱着眉,这貌似很深奥!要让两个性格反差如此大的人和平共处,这可得讲究技术。她甩甩头,算了,算了,这个问题很长远,别庸人自扰了。
聿宸看着她,对这似乎也不太担忧,他相信她能够自行解决。“还打算坐在这里吗?”
“谢谢你陪我。你先进去吧,我自个再呆一会。”
“你真没事?”
“放心,我是打不倒的神。”
聿宸失笑,这个时候她还能开玩笑,证明她真的没什么事。“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他站起身,又问,“需要我为你做些什么吗?”
“你去替我磨把刀吧!”
“呃”聿宸傻了一下,磨刀她、她要做什么?
“你干啥那表情?”好像她要去杀人一样,虽然,她的确是很想这么做来着。“开玩笑啦。”
“额”聿宸不由得松了口气。“那你别坐太久了,里面的人会担心的。”他们都担心她,却又不好问些什么。唯有派最沉稳最会说话的他来看看。
“嗯。”柳依瞳点点头,在他转身进去之际,对他说道,“谢谢你们。”
聿宸回过头,笑道,“一家人,不说客套话。”
一家人——没错,他们是一家人。她并不是孤独的,所以,她要坚强,不能让大家担心。
休书
“郡主,奴婢为您更衣。”
今日,大喜之日。到处张贴了喜字,而新娘子却阴霾缠身。婢女正在房中小心翼翼的伺候郡主。
“走开,本郡主自己来。”裴雨静不愿被人当作是废物。伸出颤抖的手欲夺过喜服,奈何使不出一点力气,有些力不从心。半晌,连衣角都抓不稳。
婢女见状,便道,“郡主,还是让奴婢来吧。”
“我说了不必,你多什么嘴!”她不领情的低吼。脾气愈发的暴躁。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她一定要亲自穿上嫁衣与小七拜堂。
被她这么一吼,婢女不敢再多言。
“不用穿了。”一道闲凉的声音懒洋洋的飘然而至。
慕天离一身喜庆红衣,红得刺目,红得销魂。半绾的发,尊贵而邪魅,垂至两鬓的两缕黑发,更添几许的妖娆。
裴雨静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你这个样子,连床都下不了,怎么拜堂?”
“我不管。”裴雨静蛮横的命令,“你抱着我拜堂。”
“抱歉,我今天身子不适,可能无法出得了力。”
“你”裴雨静听得怒气冲冠。“你是故意的?”
慕天离耸耸肩,不予置否。
“赫连司痕,我命令你来给我换上嫁衣,然后抱我出去拜堂!”
慕天离眼眸倏然一变,森冷阴佞的看着她,“成亲之后,便是以夫为天。你,只能听从我的,没资格命令我。”语毕,他冷漠无情的旋身离开。
裴雨静双眸出现腥红的凶狠,恨恨的瞪着他光鲜亮丽的背影,“小七,你给我回来”
大堂之内,宾客满堂,锣鼓喧天,彩条飞舞,鞭炮声响,一派喜气洋洋。还有府外看热闹的百姓。
因为裴雨静身体出了状况,而他们又不能延迟婚期。这场婚礼如期的进行,是当朝最为盛大,也最为诡异的。一场婚礼,只有新郎,没有新娘。一人拜堂,没有洞房。史无前例,荒诞至极。无人能猜得透,这究是是为何?
机关算尽,得到的,又是什么?这场婚礼,不知,谁在算计谁——
★★★
大婚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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