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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种"在佞臣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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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亲自递过来,张耿也不是客气的主,接过去,一饮而尽,甜甜地略微带点苦涩,却是甘醇美味。从心底长舒一口气,说道,“其实我也知道凤姐不让我喝花雕的原来。花之早夭,总是会让她想起伤心事。”
  
  “世间十有八九不如意,也是常事。”放下手中酒壶,见天色月圆,朦胧如烟,干脆一手放在脑袋下面,躺了下来,收起了笑意,韵雅悠长,就连是那双凤眸望向天空之时也是少见的幽深,良久才轻叹一声,“许久没有如此放松了。”
  
  张耿斜睇他一眼,轻哼一声说道,“我本以为你无心,今日听你一说,原来你也有心呀。”
  
  “我非圣贤。”说完这一句,嘉裕倒是阖起了双眸,状态悠闲轻松。
  
  瞥他一眼,没有说话,张耿倒是自己品着杯中美酒,等酒已经见底了才开口问道,“你为何会知道我的身份?”
  
  “你是说你‘燕子飞’的身份,还是丞相之子的身份?”依旧闭着眼睛,嘉裕反问他一句。
  
  “二者。”
  
  “未见其人,便听其闻。丞相之子,夜夜流连风月之地,这是众所知周的。”许是想起那春满阁的一遇,唇角翘起,已经是笑意盎然,“至于‘燕子飞’,那可是武林中有人敬佩,有人恨的人物。专盗不义之财,却是来无影去无踪。”说到这里,嘉裕也起身,两人对着而坐,“我所知道也就这些了。至于你为何会有紫玉箫,又是师承何处?说实话,还真是不知道。”
  
  “想你一手遮天竟然也有不知道之事?”此刻的张耿也早不是那个人人口中的风流公子了,幽深的眼眸里精光乍现,“但是你能知道我另外一个身份,我就不得不对你更加好奇了。说起来那个紫玉箫你既然得到了,为何又亲自送还?”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其贲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倒是重新执起酒杯对月吟起诗来,末了,深深地望了张耿一眼,翩然而去。
  
  眼看那抹白影已经融入月色之中,张耿不自禁的起身,望去。寂静的夜晚,夜凉如水,只留下那道慵懒的语调于空中响彻——
  
  “紫玉箫既然是夫人所有,那么以后就只能是夫人一人的!”
  
  天居客栈
  
  “出来吧,不请自来!”
  
  随着凤娘的声音,从窗口跳入一人,此人赫然便是张耿。见凤娘还没有入睡,仍改不了风流的癖性,调笑道,“凤姐晚上看起来更是风采迷人!”
  
  “就你这张嘴会说话。”凤姐眼角扫他一眼,说道,“我才几日未回,怎么你就成为了王爷夫人?”
  
  “还没有成婚呢。”最近一段日子,张耿听得最多的便是王爷夫人这四个字,现在是只要一提起,他便是脑子眼都疼,“这件事不提也罢。”
  
  “咦?要提,要提!”凤姐好奇的点头,嘻嘻笑道,“像你的性子,若是不喜欢大可以一走了之,而今,你却甘愿等着那一日,莫不是你当真喜欢那个人?”
  
  “喜欢?”张耿突然就想起出来之前的那番沉默,那个人一袭的白衣,如月如雾的站在屋檐之上,朦胧的似是少女脸上的纱巾,“还不算是喜欢吧。只是觉得他心思难测,很是让人迷惑而已。我想了很久都没有想出来,为何他得到了紫玉箫还要亲自送还?”
  
  “说起紫玉箫。”凤娘突然很正经严肃的说道,“我一路上,见到不少的武林中人。神神秘秘的,好像都是为了紫玉箫而来。我怎么听说紫玉箫现在在王爷府上?”
  
  “这件事说来话长。”张耿便把当时的情景一五一十的告诉给了凤娘,说完便是得到一个很大爆栗,揉着头,张耿一脸委屈,“当时我也是情不自禁嘛!谁知道王爷会知道认得紫玉箫?”
  
  “你还很委屈是不是?”凤娘看着眼前一直点头的人,实在是无可奈何,“你就是看见了美女,要拿你的姓名你也一定会双手奉上的!还点头?!”
  
  张耿点到一半的头,立马摇起来,“当然不会了。我也是很爱惜我自个的性命的。再说了,这紫玉箫现在依旧在我的手中。外面传言只是个幌子而已。”
  
  “那他为何这样做?难不成是为了你?”凤姐盯着张耿瞧了好久,最终还是摇头,“一定不是这个原因。那么就只有一个,便是想让你放松警惕,等你真正入了王爷府,那么你的不就是他的了?”
  
  “有道理。但是这般的曲折,不是那人所为。”想起那个方大人一家,张耿便觉得他如此曲折实在不值得,“你还记得方浩一家的命案吗?一夜之间可是尸骨无存。”
  
  “算了,你现在多想也是无益。你今晚来这里是为了何事?”凤姐还不等他说话,便又急急的开口道,“我这里的花雕你也已经喝过了,以后就别再来缠我。”
  
  “凤姐?”
  “嗯哼!”
  “师姐?”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实在受不了他的折磨,凤娘劈头就给他这么一句。
  
  “我今晚可是来帮你的,你还如此大声无礼?”
  
  “帮我?你小子有那么好?”凤姐狐疑的看他一眼,见他眼中的算计,心里一突,“算了,我也斗不过你,直说吧。”
  
  “我想请您帮我打探一个人。”
  
  “谁?”
  “还记得师父提过的罗信吗?”
  
  “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凤姐咬牙切齿的说道,“若不是因为他,我也不会一夜之间失去爹娘!这笔账我一直搁在心里!你可是有罗信的消息?他现在在哪?”
  
  “我也只是怀疑。”张耿招招手,示意凤姐附耳过去,一阵叽呱之后,道,“这也只是猜测而已。”
  “既然有一点眉目,我一定会去的!”
  “师姐,你就是刚烈的性子。也怪不得大师兄不回来。”张耿哀叹一声,惋惜道,“你们这样你追我跑的,你们自己不嫌累,我都替你感觉到累。我这里有一计,可以一箭双雕。想不想知道?”
  
  “五十年花雕!”
  “成交!”
  
  翌日。难得的,昨天夜里,还是月色园好,第二天一觉醒来,却是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来。竟然是把秋色也带来了,走在路上,风吹过,已是刺骨的寒意。
  
  “丞相要请辞归去?这是为何?”
  
  “皇上,”张清正跪在地上,很恭敬的磕了一个头,再抬眼,已经是去意已决,“当年先皇对老臣有知遇之恩,老臣一直谨记于心。终是不负先皇所托,皇上如今已经颇有王者之风,又有太傅一直尽心教导。老臣也已放心。更何况,近些年,老臣一直有愧于夫人,如今卸甲归去,不问朝政,但愿闲云野鹤便足矣!”
  
  “可是,”少年天子还是不愿他就此离去,一再挽留,“若是丞相走了,谁还能胜任丞相一职呢?”



                  14。楚柳居



  “太傅当日的一番伦理,颇让老臣佩服,这丞相一职也非太傅不可!”
  
  “丞相谬赞。”一直站在一侧的北月,听此赶紧上前,“丞相这话真是折煞在下也。在下才疏学浅怎能比得过丞相博学?这丞相一职,在下是断断不能胜任的。”
  
  “唉?”皇上轻哎一声,上前亲自扶起张清正说道,“丞相与夫人伉俪情深,十年如一日,朕实在是羡慕也是佩服。既然,丞相去意已决,朕也不能一再的挽留。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但是,丞相还是过了皇叔的大婚之后再走也不迟呀!”
  
  “谢皇上恩典!”
  
  “皇上为何答应丞相的请求?”等张丞相走出了御书房,北月才问道。这个少年,随着日子的一天天过去,有时候就连是他也看不透,“您如今根基不稳,若是丞相一走,怕是朝政就会从此一人掌控。难道皇上就不怕吗?”
  
  “太傅呀!”皇上转身望着眼前之人,注视着那张平凡的脸旁之下,那双幽深的眼眸,少年天子启唇一笑道,“您虽然是太后举荐的。但是朕信任您,尊重您!就如朕信任尊敬皇叔一般!”
  
  信任!这是无论哪一个皇上都很难有的感情。北月望着已经转身的背影,那抹明黄,心里不免心思荡漾。他怎能就如此轻易的交出信任?“身为皇上,您不该有任何的感情!”
  
  话一出口,他便看见那道明黄的背影顿了一下,继而转过身来,属于少年顽固的眼睛就那么看着北月。一点一寸的没有丝毫的退让,“朕信任你们,便是信任!皇叔有什么心思,朕心里明白,你们人人都道他是佞臣,心有不轨之心,但是他是什么样的人,浊者自浊,清者自清!而您,太傅北月,”说着,那双明亮的眼神闪了一闪,退回到北月身边,皇上仰头附在北月的耳边,近到他们都可以感觉到彼此的呼吸,还有那道属于少年的偏执的声音,“若是以后让朕发现你是在骗朕的,那么就是天涯海角,朕也要牢牢的抓住你!”
  
  北月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固执的少年,望着那又转身离去的身影,他还在想着,难道是自己错了吗?慢慢地闭上眼眸,长叹一口气,似是要将心中所有的沉重全都吐出来一般。那天,他足足在原地站了有两个时辰,才转身离开的。
  
  ……
  
  袅袅柳杨枝,当轩杂佩垂。交阴总共密,分条各自宜。因依似永久,揽结更伤离。爱此阳□,秋风莫遽吹。这说的便是楚柳居了。
  
  “少爷……您真的要……进去?”七巧问着已经站在楚柳居门口的少爷道,“这可是京城里最出名的……的……”
  
  “我知道。”张耿望着那门匾上潇洒飘逸的字体,依旧是笑的风流无限,“人人都说,女有沐寻一舞倾城倾国,男有柳韶风姿倾尽天下!我早就对这个柳韶向往已久。”
  
  “可他是身份最底下的……”抬眼对上少爷射来的目光,硬是将那即将脱口而出的‘男妓’咽在了喉咙里。
  
  “这就对了!”张耿瞥他一眼继续说道,“那些个身份地位是在人心中的,有的人高高在上,却是在人人心中连狗都不如,而有的人,虽然是身份低微卑贱,但是,在人人心中却是高尚纯洁的。”说完,不再管七巧跟上没有,径自抬脚走了进去。
  
  弱植惊风急自伤,暮来翻遣思悠扬。 
  曾飘紫陌随高下,敢拂朱阑竞短长。 
  萦砌乍飞还乍舞,扑池如雪又如霜。 
  莫令岐路频攀折,渐拟垂阴到画堂。
  
  这便是里面的景色了。虽然已经过了柳絮纷飞的季节,但是里面的意境翠绿却是处处彰显。不似是春满阁中扑鼻的胭脂粉味,这里,则是随处可见笔墨纸砚。就连是大堂之内,竟然也是三五成群的人,或揽着少年,或饮酒,或诗词歌唱。倒似进了一个世外桃源一般。
  
  张耿越看越是喜欢这里。正走着,迎面对上两人,一人在前面跑着,衣裳因为快跑已经有些凌乱,而后面却紧紧追着一个喝醉酒之人,观他锦衣,道是一身的富贵之像。但是,此刻却是言语粗俗。
  
  “你就是一个低贱的男妓,本公子身上有的是钱,今晚你就得好好地伺候本公子才是!你还想跑?”
  
  衣衫凌乱的少年只管跑着,却是一时不注意撞进了一人怀中,抬起眼眸,泫然欲泣,此刻用楚楚可怜来形容却是并不过分。只见他单薄的身子轻微的颤抖一下,就连是声音也是颤抖的,“公子……”
  
  “你……你还跑?!”醉酒的公子眼见他停了下来,就要伸手去扯那个少年,却被一人狠狠的打了一下,‘啪!’的声音,不大却是总以让不太喧闹的大堂静下来,纷纷探头看着这一幕,有人瞧见了,匆匆转身离去。
  
  “哎哟!”醉酒公子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背,竟然被打的红红的,火气立马便起来了,只是横眉怒视的,“你是谁?不要命了,竟然敢打本公子!你也不瞧瞧本公子是何许人也?”
  
  “今日打的便是你!”张耿也毫不客气的回他一句,正说着,衣袖被轻轻的扯一下,低头正对上那双胆怯可怜的眼睛,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安慰少年道,“无妨。本少爷最恨的就是仗势欺人之人,正巧今日便遇上一个。”
  
  “公子,”少年开口,便是清脆的带点娇娜,张耿见了心想,怪不得会有人心里惦记,紧追不放呢,正想着,又听见那少年解释道,“那人便是乌须丰之子乌智,因为他爹是为王爷办事的,所以他经常以此为由,横行霸道。公子,乌家身后有靠山,公子还是少惹为好,刚才多谢公子,但是,柳玉也不能连累公子。”
  
  “哦,姓乌的?”暗中朝七巧使个眼色,等着七巧把少年拉开些,张耿才一边打量一边说道,“本少爷早就听说京城中有一个乌鸦,天天叫的是让人不得安眠。以前只道是天上飞的,原来却是地上走的?”
  
  张耿话音一落,便听见忍笑的声音,有的实在是忍不住了,转身‘呜呜’的捂着嘴笑了起来。那个被数落的人,一双鹰眼扫过全堂,最终停在张耿身上,撂下狠话,“你最好给本公子道歉,否则就是天皇老子来了,你也不能走!”
  
  “向你道歉?你让本少爷向一只乌鸦道歉呀?哈哈!”张耿忽然大笑起来,端的是一个无畏无惧,等笑够了,却看见面前一张黑脸,又忍不住笑了出来,“哈哈,真是可笑!七巧,本少爷今天才知道畜生也会说话呀?哈哈……”
  
  七巧也是应着笑道,“可不是嘛,这畜生不但会说话,还会骂人呢?说不定呀,还会打人呢?!”
  
  这两个主仆,一来一去的,口里说着乌鸦,嘴里却是在拐着弯的骂人。在场的人听着,觉得竟是把他们多日以来的怨恨全都骂了出来!
  
  “你们……”被嘲笑的人指指张耿,又指指七巧,实在是气的说不出话来,扬声喊道,“来人!”不喊不要紧,他这一喊,人们眼中只觉得黑压压的突然多出来很多人,并且还是身穿盔甲,手拿兵器之人,不!应该是侍卫将士才是!乌智见先前还在笑的人们,此刻露出恐惧来,心里也不免得意起来,对着为首之人喊道,“乌将军。”
  
  “末将在!”一人身穿盔甲,一张看似正气的脸庞,还有那铿锵有声的回答,“公子有何吩咐?”
  
  “怎么?怕了吧?”乌智鸣鸣自得的看着张耿说道,言语中尽是自豪,“这可是守卫京城的精英战士,他们可都是我爹的手下!你若是识相就立刻向本公子道歉,双手奉上那个少年,否则,哼!”
  
  乌智口中说的少年便是柳玉,眼见这么多得士兵,他就是有再大的胆子也得罪不起呀!深吸一口气,忍住心里的恐惧,正要上前去,却被一人拉住,转头便看见那个讨喜的孩子,应该是叫做七巧吧?正在暗中向他摇头,最后,又用下巴悄悄地朝一个地方挪着。顺眼望去,却是看见从进来便无畏无惧的公子,此刻没有惧怕,却是一脸的笑意,那笑容柔柔的,又带点邪气的对着乌智。继而又听见他那癖性的腔调——
  
  “我说怎么刚才还艳阳晴天的,怎么突然就暗无天日了?感情是飞来一群乌鸦的缘故呀!”张耿原本是笑着说完这话的,突然语调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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