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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种"在佞臣身-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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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耿星眸一瞥:你有意见?
秋澜立马笑道:耿儿说好就好……
妃宝在一边得瑟:看吧,看吧。小样不是还让我家耿儿给收了!
两人一齐转头瞪妃宝,目光明明含着笑意,妃宝怎么觉得浑身出汗呢?还是……顶着锅盖逃命重要!
35。赏菊大会(上)
嘉裕等了一会,直到听见身边传来平缓的呼吸声,扭头才发现他已经睡了过去,对着那张英朗的脸庞,说道,“为人一生,怎能会没有欺骗?耿儿……你对我又何尝没有?”
两人相拥而眠,皆是一夜好眠。
张耿一睁开眼便看见身边的嘉裕,就连是睡着的时候,他的眉头也是微微蹙起的,悄悄的伸手将它抚平,一低头正巧对上那双凤眸,启唇一笑,道,“早上好。”
难道的嘉裕有点迷茫,只是顺着接下去,也回他一句,“早上好。”
“秋澜,这还是我第一次醒来,你还在我的身边。”其实这种感觉很好,有种一辈子也难求来的安宁。
凤眸已经清醒过来,嘉裕也对着他温和一笑,趁他一个不注意,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上去便是热烈的长吻。
张耿先是一愣,直感觉到唇上的灼热才回过神来,却失了主导权。只有唇上那条灵活灼热的小舌仔细的舔过唇边,细腻的温柔的。突然,唇边一阵疼痛,轻嗯一声,被唾液滋润的红红的小唇才轻微的开启,那条小舌也长驱而入。
轻轻的扫过齿壁,张耿便觉得一阵酥麻席卷全身,也伸出小舌,先是轻轻的碰触,等想要离开时,便又是勾缠不休。张耿也算是情场老手,但是他一般不会去吻别人的唇,却不知道仅仅是这种感觉便总以焚烧一切!
唾液来不及咽下,顺着唇角滑入脖颈之间。一直等到两人皆是呼吸不畅,嘉裕才移开,轻吻着往下移去,最后露在衣服外面的锁骨之上,先是轻吻,慢慢的便是吸允,最后则是啃咬。一点一点的加重,就犹如他对他的感情,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深入骨髓。
张耿便觉得一波又一波的酥麻袭来,双手插入那如锦缎一般的长发之中,只是觉得那如羽毛一般的轻吻远远不够,他想要更多的,揽着他的头往上拉,又是一阵铺天盖地的纠缠。一声一声的低吟,半眯着双眸对上那双低沉的凤眸,四目相对除了迷乱,还是迷乱。
“秋澜……嗯……”不自觉的唤自己的心声,每唤一次,他便觉得身上的灼热又深了几分,双手被引导着停留在了一处,隔着一层单薄的衣裳,还可以感觉的到那一动一动强大的生命力,伸手覆在上面,五指轻轻收拢,便听见那人低沉的呻吟了一声,语调因为隐藏的□更加慵懒,却也是犹如禁欲许久的低哑嗓音,伴着他的声声呼唤。“耿儿……耿儿……”似是被吸引一般,张耿的一只手握住那里,开始缓缓的移动。
“嗯……”秋澜呻吟一声,趴在张耿的耳边,不时的舔着已经红透的耳垂,身下的肿胀在那只手中又变大了几分,轻轻咬住他的耳垂,诱惑道,“把衣服脱了……耿儿……”秋澜早已经将张耿身上的扔在了地下,一双手在他的胸前不停的来回抚摸,等轻轻的扫过两颗已经□的红果之时,便听到身下之人更为压抑的呻吟。
好不容易才脱完了秋澜身上的衣裳,张耿便又觉得浑身一麻,抬头看见那人妖媚的凤眸,还有那光滑的肌肤,甚至比着女子还要滑嫩几分。仅仅是这样的视觉冲击,身下便已经是疼痛难忍,伸手想要握住自己的,却被一只手挡住了,“秋澜……啊……”
秋澜轻轻咬一下那颗红艳艳得果子,腰身也慢慢的上移,直到自己的□碰上另外的□,两两相撞,两人皆是倒抽一口气,“耿儿……”嘴唇滑到他的喉结处,一只手拉着张耿的手往刚才相撞的地方挪去,“耿儿……”
张耿倒是很听话的覆在上面,两个□的小口,都滴着蜜,此刻相互碰撞着,手指来回的上下移动,由慢变快,口里的呻吟也是细碎的只剩下,“嗯……啊……”之声。末了,他便觉得脑中一片空白,腰身一挺,一道白浊便泄了出来,而手里的另外一个则还鲜明的跳动着,不时的划过他的胸口,“秋……秋澜……”
秋澜低沉慵懒的语调响在张耿耳边,“耿儿……我也很难受……”说着下身又是一顶,张耿浑身便是一颤。
“啊……”随着这道声音,手指一紧,张耿便听到秋澜浑浊的呼吸,接着便也是一道白浊喷洒在他的胸口,还有瘫软在他身上的身子,张耿非常邪恶的笑笑,对着秋澜的耳朵吹气,“这样就受不了了?”
“你要是不想今天破身,本王很乐意。”秋澜瞪他一眼,便觉得刚刚才泄过的下身,此刻又要蠢蠢欲动了,深吸一口气,秋澜翻身到另外一侧,“耿儿,你就是毒药……”一旦遇上了,便只有万劫不复!
“呼……”张耿长吐一口气,“毒药……秋澜,你本该无所牵绊的……”
“以前或许是吧。”秋澜抓住放在身侧的手,十指相扣,享受着激情过后的氤氲安详,“但是,我更喜欢现在。牵挂着你,被你牵挂着,这便是我最大的幸福了。”
“秋澜……”张耿抬头望着床顶,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怎么了?”秋澜扭头望着他,见他有话想说的样子问道。
张耿最终还是摇摇头,“没事。”只是,秋澜,我宁可不要当你的毒药,因为毒药会上瘾,当你不得不想要戒掉时,可能就是会去掉半条命……那样的代价,那样的悲痛,我不愿意你独自去承受……秋澜……
见他不想说,秋澜没有强求。正巧此时秀儿在外面敲门,“公子……公子可是醒来了?”秀儿站在门外等了一会儿,便听见一道慵懒的声音从房内传出——
“去备些热水过来,本王要沐浴。”
一大清早的乍然听见王爷的声音,虽然是一贯的慵懒,但还是让秀儿吓了一大跳,赶紧应答,“秀儿这便去。” 府中下人的效率是极快的,这一点张耿很早便见识到了。这才一炷香的时间,热水,木桶就全都准备好了。
“王爷,公子,热水已经备好。奴婢退下了。”最后,秀儿还很合作的将房门关紧,就站在房门外面,以防七巧那个孩子就那么没招没掉的冲进去。
秋澜起身,就要往木桶方向走,走了一步,又觉得不对,才回头一把将床上的张耿抱起来,一起跃入热水之中。
“我说,”张耿一直胳膊趴在木桶边缘一边观赏着秋澜肤如凝脂的皮肤,“就冲你刚才的表现,平常你完事之后,都干什么?”
秋澜一边给张耿洗发,一边很认真的想了想,回答道,“本王直接走人。她们又和本王没有关系。”
“果然……”张耿哀叹一声,这个妖孽,都这般无情了还这么得瑟,“幸好我不是你那些女人中的一名,你还记得给我沐浴。”
他这话说的有点嘲讽之意,秋澜听了很温柔的对着张耿笑笑,“你是本王的夫人,不是女人。”
“你故意的吧?”张耿瞥他一眼,“这回风铃儿一定会相信我的话了吧,你那才是辣手摧花,我就不一样了,我可是对人家很小心,很怜香惜玉的。嗷呜!”头皮一疼,张耿怒视着罪魁祸首,“你想谋杀呀!”
“那些女人,”秋澜凑到张耿面前,一双凤眸精光四射,暗含杀气,“识相的本王还可以放过她们,若是不识相的,本王定会让她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耿儿,记住了?”
刚才还是温柔深情,突然就变成一头狼,张耿神经有点受不了,但还是在那双威逼的凤眸之下,很肯定的点头,“记……记住了。”想想,我的那些女人,你想遇上还遇不上呢,那可是分遍全国各地的。不过,还是有一句话,水满则溢。恰好就那么一两个女人就是让秋澜给遇上了。
一个女人漂亮那是风景,两个女人那是靓丽的风景,三个,四个女人那就是普通了。还有一句话三个女人一台戏,今天这么多的女人坐在一起,那可不知道该唱几出戏了。
其中一个年龄稍长些,也是在府中时间最长的,先是看了一圈,才开口问道,“怎么没见木兰呢?”
“哎哟,姐姐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嘛。”另外一个打扮很明艳的女子捂着嘴笑道,“人家可是一株水仙,我们都成了绿叶了。这拿乔嘛,偶尔为之,才能吸引王爷的注意呀。”
“怕到时候王爷的注意没有吸引上,倒是惹起了本公子的注意。”张耿和秋澜一起过来的时候,正巧听见那句话说完,张耿便笑着接了下去。
这边三五成群的女子,或妖娆,或清纯,或典雅,或狐媚。随便拿出一个那也是百里挑一的好模样。张耿虽说喜欢美女,但是一时之间出现这么多的美女,再好的视觉也会疲劳的,暗中瞪身边一眼,都是你这个妖孽招来的!
秋澜很无辜的回他一眼,那也是别人硬塞过来的。
原本还在叽叽喳喳的女子,被突然出现的声音打断,骤然就静了下来,纷纷起身婀娜多姿的走过来,做个福身行礼,“见过王爷。”
“都起来吧,起来吧。让这么多位美人行礼,本公子还真是有点受宠若惊。”张耿依旧笑嘻嘻的对着各位美人抛媚眼,调笑道。
没有王爷开口,她们心中虽然疑惑,却没有等到王爷的声音,便也起身站在一侧。暗中打量着王爷身边的那位男子,剑眉飞入发髻,眼眸黑漆如星,外面紫色衬着里面白衣,腰间挂着碧绿玉佩,随意自在的站在王爷身边,却是丝毫没有被王爷的气势压下去。但见他抬手拂过耳鬓的长发,唇角一笑,风流倜傥不过如此。
其中有人忽然想起昨天突然送过来的请帖,上面写着;雅菊共赏。务必前来。署名则是张耿。张耿,王爷奉旨成婚的丞相之子,人称风流第一公子的张公子,莫不是眼前之人?!聪明些的赶紧弯腰行礼,“见过公子。”
有些不太聪明的反正见了别人做了,自己跟着做,便是没有错的,“见过公子。”
“初次见面,不用多礼。”张耿笑嘻嘻的对着眼前排排的美人留着口水回道。目光所过,便对上一双不屑的大眼睛,张耿伸手一指,叫了一声,“风铃儿?!”
唰唰,便见无数道视线射向风铃儿,有嫉妒的,有羡慕的,有看笑话的,反正什么的都有。风铃儿就是觉得头上一片天都是黑暗的,不由得小声诅咒了一下罪魁祸首。
“你说什么?”张耿只看见她的嘴动,却是没有听到声音,走几步,趴在风铃儿跟前问道,“再说一遍?”
“我说你是故意的!”风铃儿一闹,朝着张耿的耳朵便大吼一声。震得张耿只能伸手掏耳朵,但,表情还是很欠扁的回一句,“我就是故意的,你想怎么样?”
风铃儿恨不得将他七卸八块,不过,秋澜一声轻咳,所有的愤怒全都被喜悦取代了,只能双眼含着火花的偷偷注视着自己的心上人。
“耿儿。”秋澜无奈的对着张耿摇头,“本王一会可是会生气的。”
“好了,好了,难道遇上一个刺猬这么好玩。”张耿不满的嘟囔着走回到秋澜身边,随意的往身后一靠,正好靠入他的怀里,完全无视四周的羡慕嫉妒恨,指着中间也是最大的一个八角亭说道,“我们去那里坐坐?我看那里还摆着一盆菊花呢。哦,对了,还有,”张耿忽然偏头对着一群女人问道,“刚刚你们说的是谁?”
有人想着借此机会展示一下自己,抢先开口说道,“还不是木兰。凭着一张清丽脱俗的脸就想着拿乔。”
张耿听听也只是笑笑,抬头望向秋澜,“长得很漂亮?”
秋澜摇头,想说不及你的万分之一。只是这话,也只能私下里说说罢了。
“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怜儿那么优秀,想必这主子也不会差吧?”
36。赏菊大会(下)
张耿话音刚落,便听见外面一声高喊——木兰阁到!
如果这是拿乔想引起秋澜注意的话,张耿肯定会说这位木兰做到了,不但做到了,还做的很好。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在这里,佳人还是佳人,手里琵琶却是换成了一盆菊花。人赛花艳,便是如此吧。
一袭的白衣襦裙,在后面拖曳成一朵白莲花。随着脚步的移动,一朵接着一朵的盛开,纯洁的犹如观音坐下的白莲。一头如瀑的长发,不似其她女子一般梳着繁琐好看的发髻,插着步摇,她也只是简单的用白色发带束起一缕青丝,再在脑后挽成一个蝴蝶结。眉如青山,眸如水波。整一个仙女踏莲而来,不食人间烟火。
“这还叫不漂亮?”张耿咬牙切齿的小声说道。无数的美人,只有她一人能将白衣穿成如此圣洁。不过,白衣,扭头看了看秋澜身上的银月白袍,袖口银线绣着竹子,腰间挂着紫色荷包,他知道,荷包里面是他们的结发。他一袭白衣,站着便是如月散满整个空间,只有他才能配穿白衣!女子,女子就是再美丽脱俗也不行,很难得的,张耿对眼前的白衣女子眨眼间好感全部推翻,就连是声音也沉了几分,“你便是木兰?”
白衣女子将菊花递给身后的怜儿,落落大方的行礼,“木兰见过王爷,公子。”
张耿没有开口,目光倒是停在了怜儿怀里的菊花,赫然一惊,那花竟然成三色,尖部为绿色,第二节为白色,尾端则是粉紫色,“这绿萼可是你亲手栽种的?!哦,起身吧。”
“是木兰亲手栽种的。”木兰起身回道。
喜欢菊花的人都知道‘绿萼’乃是菊花色彩之最。却是极为难养活的,今日竟然在一个小女子手里看到了,怎能不让张耿吃惊,“这绿萼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木兰小姐请坐。”
“木兰来迟,是木兰之错。还请王爷,公子见谅。”
这木兰一来,所有的女人便是黯然失色,唯有暗中咬牙,对着木兰是又愤恨,又羡慕。张耿则笑笑,不以为意,“重头戏总是在后头的嘛。秋澜,你说是不是?”
秋澜?这不是王爷的名讳吗?王爷竟然让他直呼其名?!所有的女子,心里更是低沉了几分。
秋澜只是在木兰刚出来的时候,轻描淡写的瞥过一眼便不再看她了,张耿问时,他正在对着那盆‘绿萼’观察着,“耿儿说什么便是什么。”
张耿对着所有人笑笑,“各位都请坐。来人,上酒!”
一溜烟过来不少的少女,手里各执一壶清酒,分别站在一个亭子里面,上前倒酒,再退回去。期间一句话也不说。
“今日前来的皆是女子,饮不得烈酒,喝上一点清酒,便是雅致。”张耿举起手里的酒杯,“我先干为敬!”,最后还将酒杯翻下来,滴酒未落。
显然今天这位公子是发话之人了,王爷也就只是陪着他前来的。也就不推举了,纷纷执酒,一饮而尽。
末了,张耿放下酒杯,“这样光饮酒也没有太大的乐趣。各位皆是身怀才情,不如借着今日高兴让在下见见眼如何?”
“如此良辰美景再加上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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