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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是条不归路-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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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我身边,我看着他从怀里掏出一支簪子,极其素雅的簪子,只有一点特殊,那便是它通身碧绿,绿得又极其通透。
他开口:“阿端,你过来一点。”
我将脑袋凑到他眼前。他摸摸索索小心翼翼地将簪子插到我头上,他说:“我听扶红说你的簪子没了。”
我喉咙有点堵:“是啊,你给我的那只断了。”
他拍拍我的头:“没关系,这只也是一样的。”
我抬起头,他一把将我吻住。如同很久很久之前一样,我感到一阵微凉,然后便是一阵又一阵甜丝丝的滋味。
他轻轻地触碰,慢慢地辗转,撬开我的唇,又不忘提醒我:“小阿端,不要忘了呼吸啊。”
我捶他一把,我能忘了么?
他将我搂住,我便感到一阵温暖,我的脸颊渐渐发烫。我耳边响起他的喘息声,他将我的耳垂含住,我一阵抖。
我觉着他似乎收不住,我咳了一声:“夫君,这可是大白天,门敞开着,上官绮没走远。”
他一下子靠在我身上,叹气又叹气。
作者有话要说:大约还有一万字正文部分会完结。咳咳,继续呼唤霸王出来!
30号我明明更新的,但是JJ没显示出来,用手机的孩纸是看得到的,电脑党就悲催了。我现在再发一下,我不会无缘无故断更的,哎其实电脑党可以在61章处点下一章,这样就看得到了
63、穿越二人
63、穿越二人 。。。
这一天过得如此快,有点点繁星挂于漆黑夜幕,月色不是特别亮。屋内红烛烧得只剩下小半截,赵骚包阴着脸哼了一声才走开。
我咳了一声:“我说皇后娘娘您这是有何贵干啊?”
上官绮拿着茶杯,也不说话冷冷地看着我。
我心里不舒服,大半夜闯进我们家,还给我眼色瞧,这叫个什么事啊?
“哎阿端啊,你说你们小夫妻俩怎么就好了呢?之前不是吵的很凶,都要生死不见的么?”
我一口茶水喷出来,我擦擦嘴:“有你这么说话的么?”
“你们两个人,一个喜欢地太早,一个回应地太慢,总是互相猜忌。我本来以为你们当中一定会有人心灰意冷,然后你们就被命运分开。”
我站起来,盯着她:“我说,上官绮,你这是什么恶趣味?还看不得我们好了,是不?”
她倒也站起来,拍拍我的肩:“阿端,本来以为子许他与我同在一条战线上,哪里知道他先我一步攻破城墙。现在我是孤单一人啊”
我意味深长,教育她:“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不过,我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她哪里听得懂?
可是,烛火下上官绮一张脸像见了鬼似的五颜六彩的。她“砰”地一下就拍桌子:“靠!阿端,你哪来的?”
我被她中气十足的靠字吓得连忙后退,摸不着头脑地问:“啊?”
她冲到我面前,两只眼睛亮得就跟见了一大堆黄金似的,她仿佛像是对暗号地问我:“RMB?”
我真的是被她吓到了,大脑里的底层意识立马跳出来,脱口而出:“人民币。”
我就见到了她风中凌乱的表情,她要哭了:“阿端,你认不认识一个吃肉的和尚?”
我点头:“吃肉的?白马寺死和尚?”
上官绮听到这话连忙冲过来,就像是见到组织一样,拉着我的手就不放。大半夜地喊得极大声:“阿端哟!明天我们上山见那死和尚去!”
我突然灵光乍现,心底有个答案呼之欲出。我问她:“死和尚怎么认识你的?”
上官绮回想:“我就去上香,他眼珠子一转,问我是不是穿来的?”
我滴娘,是真的。我再问:“他说你是第几个?”
“第二个。”
看来还是我之前来的。我说死和尚曾经对我说像我这种的,我都是第三个了,看来他一个出家人还真没有说谎,难怪我看上官绮行事如此大胆豪迈,人家也是个穿来的,同道中人啊!
上官绮拉住我的手,突然拿出一把匕首。银光闪闪的,令人心惊肉跳的。我看她表情突然很严肃,就问她:“你想干嘛?”
她下定决心:“阿端,我们歃血为盟,结为姐妹。”
我立刻回绝:“不要!”
她很迷茫:“为什么?”
歃血为盟?这么疼
她见我不说话,居然还十分高兴,“唰”得一下子就在我手上划了一道口子。我被她抓着手,连疼都没感到,就看她拿过茶杯就将我流出来的鲜血滴了进去。
我目瞪口呆,她行云流水。
然后,她也滴了一滴血进去,将杯子朝我面前一递:“喝了吧。”
我觉得这一定是我大半夜做的一场梦,明天醒来时一定会发现所有的都会是假的。我接过茶杯,见她匕首在握,一副我不喝她就自残的样子,真是怕了。于是,我仰着头,抿了一小口。
上官绮倒是豪迈,接过茶杯喝了底朝天。
喝完后,她立马就脸色一白,扑到我身上哭了。
我顿时手足无措,这个是什么情况?我再次肯定,我一定是做梦了。
她越哭越大声:“阿端,小说都是骗人的,电视剧都是杀千刀的。你说我一个穿来的,喜欢一个人怎么就这么难的?”
我被她扑得有些腰酸背疼,一把还推不开她这个习武之人,所以只好安慰她:“怎么了?”
上官绮擦擦眼泪,叫嚣:“你和子许都能在一起,为什么我和夏律就不能?”
我活动活动筋骨,好声好气地劝她做到凳子上,我喝了一口茶,才开口:“你们不是在一起了么?”
她幽幽地望了我一眼:“你们叫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们叫强扭的瓜不甜。”
我手一摊,实话实说:“那我也没办法。”
她一下子趴在桌子上。屋内的烛火打到她姣好的面容上,刚刚还哭过的大眼睛肿成一片。她叹气,没来由地让我也听了心酸,她说:“他很多天都不想见我了,一直一个人待在御书房里,谁也不见。”
“他这是为了瑞雪?”
上官绮笑得有点僵:“难不成还是为了我?瑞雪死得还真是值。什么前尘往事,什么你欺骗我,你利用我都一笔勾销了。”
我心下了然:“可是你是他光明正大的妻子,你能陪他一生一世。活着总是好的。”
“我到底也争不过一个死人。”
我一下子想起渭水边上,我亲爱的小妹妹最后一面,她最终到底是满足的。她用死让一个帝王永远记住她,永远会在每一个孤寂冷清的夜里想起她的美人一笑,她的一箭穿心。
上官绮哭过,心情倒像是好了一些。她又站起来,指着我说道:“阿端啊,你一定要幸福,知不知道?找到一个这么喜欢你的人不容易,知不知道?”
我点点头,又问她:“那,你这是,回去了?”
她挥挥手:“我在你家西厢住下了,我不嫌弃。”
可是我嫌弃,这位姑娘喜欢大半夜吵人
送走了上官绮这尊大佛,我立马想起了被我们赶出去一脸郁郁之色的赵骚包。我连忙走出房门,打算找他。
哪知此时他却像是从天而降似的,一下子就出现我眼前了。面色还是不好,他吸了吸鼻子,直言:“下次不能让上官绮进门了。”
我一把拉过他:“我困了。”
他连忙暧昧地笑道:“娘子,你等急啦?”
我掐他一把:“睡觉,懂不懂?”
他还是暧昧地笑,尾音上扬:“懂”
我不管了,我直接走了,真是去睡觉啊。赵骚包听见动静,连忙随着我走过来,也跟着我躺在床上。他自动自发地将我揽在怀里,见我不声不响的,这才憋着闷气说道:“睡觉就睡觉。”
我叹息一把,拍拍他的手:“杨先生今日不是又来了么?他跟我说,你虽然底子好,但是伤口到底也是没愈合几天,还是不要剧烈运动的好。”
赵骚包直接说了一句话:“庸医。”
我觉得我此刻有点像哄小孩,于是我在他额头上一吻,然后拍拍他的肩:“好啦,好啦。我将杨先生留下来了,明日我还得问问他你眼睛的事呢。”
赵骚包突然安静了,过了许久才有开口:“好不了也就算了,我已经知足了。”
我心里一颤:“你不要这样说,杨先医术高明,一定能够找到医治之法的。”
他的手摸索过来,与我十指紧扣,低低地说了一声:“睡吧。”
我知道,他其实已经不抱多大希望了。
天气渐渐凉了,上官绮整天来烦我,一个劲地朝着说要与我去白马寺。我则是忙着与古怪神医斗智斗勇,哪有闲心去看望死和尚?
可是有一天,她却不来找我了。我有点不适应,于是在与神医大眼瞪小眼之后,晃荡到了西厢。得到的消息却是她人已经走了。
我当时还没什么大不了的,后来才觉得真是大错特错。
两日之后,赵骚包连夜入宫,整整一夜都没有回来。第二天,天色大亮之时,我躺在床上心里咚咚直跳,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赵骚包脸色不豫地回来,他揉揉肩,朝我叹了一口气:“上官绮被人抓走了。”
这是何等大事?上官绮在我眼皮子底下的时候,宫里自是照拂着。可是现在,她没有回宫,国母被人抓了,简直是如同被人当面煽了一个耳光。
“是谁?”
赵骚包不瞒我:“北部反了。昨夜的事,冀州城城主联合其他城主拥兵自重,在冀州反了。而上官绮是被钟家的暗势力抓走的。”
我明白了,小岑子哪里会就这么服输?
“这一次,圣上又要你做什么?”我连称呼都变了,赵骚包也知道这件事关系重大。
他摊摊手:“除了贡献家财,还要帮他找他娘子。”
“有你这个师弟,真是幸福。”
晨光洒在他脸上,他一脸认真:“但是无论如何,阿端,这一次,我再也不会跟你分开了。”
后来事实证明,他没有说谎。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倒计时中,继续深情呼唤霸王中~
64、战端又起
64、战端又起 。。。
我未曾想到过,我会这么快就再次见到小岑子。赵骚包被叫进宫的当夜,我听到园子里有些莫名其妙的声响,当时不知道是仗着什么,一个人就推开门,傻愣愣地准备捉贼。
小岑子站在外面,脸上的刀疤突然令我感到一阵从背脊处升起的凉意。他腰上配着剑,看见我之后眼神才一点一点地柔和开来。
我心里却一直“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连忙后退了几步,我问他:“你来干什么?”
我语气如此生疏凉薄,他脸上突然神色尖利,再也没有温柔之色。他突兀地一笑:“你怕我?”
真正是冷了,寒风阵阵,吹到我的身上,我通体冰凉。我忽然想起多日前我差点溺死在渭水里,那般赤红的渭水。那时候,水也是凉的,刺骨的凉。
“你早知道我不谙水性,却偏偏任别人将我推下来。你抓了上官绮来威胁圣上,现在是预备来抓我了么?”
他不说话,眉间拧成一股股粗粝的结。
我再道:“我有点怕你了,你怎么都不像从前那样了。什么时候你也要靠捉人妻子来威胁人的手段了?”
他走上前来,抽出腰间的剑,一把递向我。
我手渐渐开始抖,我心里一阵失落。我几乎要哭出来:“你要杀了我?怎么,不把我带走了?”
“阿端。”小岑子终于叫我了,可是声音就像是从喉咙口挤出来的一样:“我没有退路,但我怎么可能杀了你?”他说着,收回剑,终于止不住的落寞。
可哪知,他刚刚将手放下的时候,我就听到耳边“叮”的一声。小岑子举剑一把刺向我旁边。
那是李阶,他其实失望:“殿下,将这个女人带走,我们会有更大的胜算。”
小岑子看向我,突然温柔如水,脸庞渐渐柔和,眼神灼灼。我有种感觉,那是十三岁那年的少年啊。他摇摇头:“走吧。”
李阶大怒,朝着我叫道:“红颜祸水!我杀了你!”他说着,便又向我举刀相向。
小岑子抽剑就是一刺,我相信李阶终其一生都不会想到他忠心耿耿的对象居然会一剑就刺伤他的肩。他捂着受伤流血的肩膀,满目的怒色。
小岑子看向我,许久不说话。
又是一阵风刮过,园子里的银杏树树叶落了一地。月光有点惨淡,我此时一点话都说不出来。最后还是小岑子先开口,他只说了一句话:“阿端,此生有缘再见了。”
说完,他就走。他的背影突然就被拉得很长。
我心里突然惆怅万分,我在很久很久之前为了他笑而笑,他一个阴郁的眼神都会让我愁肠百转。可是,现在呢,我怀疑他,甚至害怕他。
时光真是个可怕的东西,我在漫漫岁月中早就将另一个人埋在了心底,渐渐开出了花。
我走出园子,这座宅子静的有丝可怕,我来到下人的房里,果不其然,所有人都睡死了。但是,幸好,性命无碍。
我选择将今夜的事当做我无数梦里的一场,准备将它过后便遗忘。因此,再也没有向任何人提过。当然,这使得我后来十分懊悔,而赵骚包恨不得炸毛又心急如焚,无可奈何。
赵骚包入朝为官,成了兵部侍郎。赵家的一大笔一大笔的银子开始去路不明,而赵骚包每每到这时就会拨弄我的手指开始数落他那一毛不拔的师兄。
天气凉得太快,今年的第一场雪一下子就下来了。
那一日银装素裹,整个天地都是白的。军队的脚印、马蹄印深而重地踩上这一年的初雪。这一次是御驾亲征。
赵骚包身体渐渐硬朗,差不多恢复到了从前的状态。他窝在家里,不肯出去。苦着一张脸,对我说:“阿端,你夫君是不是被人欺负惯了,怎么又要让我上战场呢?”
我心里鄙夷:谁敢欺负你,是你自己愿意!可是脸上笑道:“好啦,好啦。走吧,这次事情结束,圣上再也不会支使你啦。”
我说的是实话,赵骚包与我早已商量好,诸事结束,我们离开京城,找个山明水秀的地方安顿下来,过上不受人打扰的小日子,整天也就收收帐,吃吃祖产。
说到将来,赵骚包明显脸色好转,甚至还带着一点又一点的喜色。可是他又厚颜无耻地问我:“小阿端,娘子,你会不会想我?”
我瞪他一眼:“你说过的,无论如何都不会再与我分开了。那我有什么好担心,好思念的?”
他立马瞪我一眼,扭脸:“你个没情趣的。”
我于是装起很多时日前便炉火纯青的傻来,我瞪大眼睛,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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