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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密码同人)彼岸情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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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知道,那也应该是他们的研究领域。”
  “就因为超出了常识范畴,所以他们找上我了。”
  汉斯的嘴边挂了片生菜叶子,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什么时候驱魔师变得这么全能了?”
  “不是什么全能。”奥兰比亚嗤笑道,“驱魔师依旧是驱魔师,雨这种自然现象当然不可能由人为控制。结果没几天天气放晴,尽管我什么都没做他们还是认为我驱雨驱成功了,只是还不放心,所以委托一直没有关闭。”
  汉斯被一口可乐呛住了,只听过迷信求雨的,现在居然有人驱雨。
  奥兰比亚多少可以猜到如此大范围的诡异降雨意味着什么,代表世间雨露的雨之天使可从来没有身为天使的自觉,过去在天界他不敢造次,可堕天之后他就不再老实了。如果身处空间层次较低的人界,那么他的情绪确实可以引起一些负面结果。
  汉斯咂咂嘴道:“要是又下雨你的信誉会不会也跟着遭殃?”
  奥兰比亚笑道:“那倒不至于,想来气象局也不会承认找驱魔师驱雨这种丢脸的事。”
  汉斯张了张嘴,半晌憋出一句:“其实你也挺腹黑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游客数量明显上升,到了临近太阳下山,停车场的车位已开始紧张。
  晚上的娱乐项目是跟花有关的主题活动,客人们纷纷跑去凑热闹,会场上偶尔有人走动,大多数摊位已经收摊,路灯关了大半。
  当皓月升至头顶,清辉似水滋润着夜晚的空气,透明的薄纱渐渐笼罩了银白色的玉盘,飘飘忽忽,透露着一股神秘的意蕴。
  月亮自古以来便以神秘示人,作为离地球最近的天体,时至今日仍有太多未解之谜,从而引申出种种传说故事。更有甚者认为,它的出没总是伴随着死亡的阴影,有着足以激发灵魂深处对死亡崇拜的魔力。
  在欧洲的时候,奥兰比亚就曾接触过对月亮有着极端崇敬的异教徒,他们相信月亮相位决定一切,它是不可抗的,行为处事必须处处遵循,一旦与之相违背将遭受灭顶之灾,每当月圆之夜必须以血为祭。值得一提的是,月亮崇拜发展至今免不了有教徒脱离,他们最终都死于月圆之下,虽然有证据直接指向该教会,但处于某些原因警方不得不放弃,这也导致为何会由奥兰比亚出面解决此事。
  然而随着调查的深入,连奥兰比亚也束手无策,过去所学的知识在那一刻完全不够用。这个教会的后台太硬,稍有不慎就会跌入万丈深渊。
  在血族千年历史中,十三氏族的活跃令人逐步走入一个误区,却不想在他们背后会有个更加强大的存在。吸血鬼十三氏族,并不代表只有十三家,在此之外还有个以“死亡之族”著称的家族,他们高贵傲慢并且残忍,对同类也不手软,即使是高等血族也不会克制自己对鲜血的渴望。
  在猎人或者驱魔师的认知里,确实有个吸血鬼凌驾于除该隐以外的任何血族,他被称为“吸血鬼之王”,但谁都没想到他的存在并不属于十三氏族。
  最后血族界出于多方压力不得不出面干预此事,但这件事还是治标没治本,教会是连根拔除了,终极boss却很是潇洒地回老家了。
  今晚的月夜及察觉到的阴气令他想起了那件事,他知道两者并无关联,但人群聚集的地方阴气太重总不是好现象。
  两人回到旅馆,汉斯每走一步心跳就加快一拍,以致门开的刹那,他感到周围弥漫着无数粉红色泡泡,但奥兰比亚一句话就给他浇了桶冰水。
  “你睡沙发,还是我睡?”
  “这是张双人床。”汉斯眼巴巴地指着床道。
  “嗯?”奥兰比亚挑眉,看了眼汉斯,又看了看沙发,尴尬的气氛在酝酿。
  十秒后汉斯投降,悲壮地抱起被子一头栽进沙发。                        
作者有话要说:  

  ☆、彼岸回眸

  驱魔师的直觉真的很不讨喜,当天晚上便发生了件诡异的事,以第三方的角度来看,那只是一阵暗红色的光,但于当事人来讲却是熟人在打招呼。
  夜幕之中,四周的山林之气与地狱之火产生共鸣,仿佛将本该平稳的自然之力拖向无尽的深渊。
  奥兰比亚看了眼睡着之后脸色就白得跟死人没两样的汉斯,然后披上外套匆忙跑向气场紊乱的中心点。
  那是转角处卖盆景的摊位,一旁的桂花树下隐隐可以看见一个透明物体正渐渐被吸入地下,尽管看不出其形状,但可以肯定那是失去肉身的灵魂在挣扎。
  眼前的堕天使依旧一袭黑衣,但与以往不同的是换了身可以融入现代社会的西装西裤,正式得让人不想靠近。
  奥兰比亚眉头微蹙,显然是没想到沙卡利曼耶尔会在最不可能的时段出现。他朝灵魂的方向看去,那里除了桂花树已没有其他,就好像方才所见皆为幻觉。
  “我以为还要过个几分钟你才会出现。”
  堕天使微微侧过身,一脸平淡地看着黄色路灯下向其跑来的驱魔师,浅金色长发由于剧烈奔跑而有些凌乱,却在夜晚的空气里更加闪耀。
  “你要做什么?”
  奥兰比亚有些恼怒地看着堕天使,宝蓝色的瞳孔里透着些许冷意。
  “有人来了。”
  沙卡利曼耶尔丢下四个字便走向摊位后方,奥兰比亚犹豫片刻也跟了上去,不多时一名少年提着个箱子走了过来。
  少年正是最近红得比过明星的高中生灵媒,奥兰比亚惊讶地看着他把桂花树连根挖出来,还用粗绳绑住防止土块脱落,随后一股比先前更加浓郁的死亡气息从其根部蔓延开来。
  “自缢的灵魂都会在被吊死的地下留下一块黑色炭石。”沙卡利曼耶尔不紧不慢道,“你的专业知识似乎很匮乏。”
  奥兰比亚差点被口水呛到,这个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堕天使究竟是来干嘛的?
  下一刻,少年终于挖到了他想要的东西,小心翼翼地将黑石放进带来的木箱里,摆正花树后离开会场。
  奥兰比亚蹙眉道:“他这么做到底出于什么目的?”
  沙卡利曼耶尔嘲讽道:“以人类的智商和秉性,八成是以为这么做可以获得力量。”
  奥兰比亚眼角一跳。
  沙卡利曼耶尔接着讽刺道:“白天我就看他在这里瞎晃,果然低智商动物都是表里如一的。”
  奥兰比亚嘴角一抽,直接问了句蠢话:“不是你杀的?”
  沙卡利曼耶尔像看傻瓜一样地看着他,尔后了然地点点头,眼里透露的信息直白无误:你是人类。
  奥兰比亚的神情有些尴尬,一不留神对上对方的眼睛,黑夜下有如黑玛瑙般的瞳孔清澈无比,只可惜这双眼睛看的从来都不是自己。他不自在地别开脑袋,却是想起这人先前所为并非什么毁尸灭迹,而是令□□的灵魂重新附着在黑石上。尽管这么做也有欠妥当,但总比它们横行于人世间要强太多了。
  奥兰比亚笑了笑,不再多言径自朝出口走去,沙卡利曼耶尔于其身后道:“黑石暴露于空气会产生毒气,时间越久越危险。”前者顿了顿,垂下眼敛,用只有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道:“我知道。”
  就着黄色的路灯,可以看到奥兰比亚的背影渐渐模糊,沙卡利曼耶尔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他不明白这种失落的情绪究竟为何,自从在金字塔里见过那两具木乃伊后他就觉得自己很反常,虽然已经打定了注意,可真要实施起来却又不容易。
  他张开羽翼,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下一秒便是零星的羽毛悄然而落。
  奥兰比亚突然回头,方才走过的路似乎已为黑夜吞没,他不知道堕天使还在不在那里。
  翌日清晨,一大波人挤在一个摊位前抢奖品,结果等人潮散去后才发现有人在该摊位前的植树上吊死了。
  于是整个上午,警笛声和救护车笛声持续不断,会场被围得水泄不通。
  汉斯因为血族界的事,天还没亮就被几个三代打包拖回去了,是以奥兰比亚此刻正一个人在离案发现场较近的小吃摊前听着小道消息。
  不经意间,他注意到人群里紫杉放出精灵的姿势,再顺势看去,果然是一个小巧可爱的精灵朝着前方的盘旋的黑雾飞去,可就在它快要深入时,黑雾却突然消失了。
  奥兰比亚一愣,回头,气质优雅的堕天使穿着与晚上一样的衣服站在那里,脸上的笑容里带着戏谑。
  “那个作死小子应该会有个不错的收入。”
  “你不多管闲事也没人当你是空气。”
  “只是增加点难度系数。”
  “埃及待得太无聊了?”
  沙卡利曼耶尔挑眉,不去拆穿他故意转移话题的意图,只是等待着下文。
  “看样子收获颇丰。”
  奥兰比亚的脸上看不出喜乐,但知晓前因后果的堕天使却以直接联想的方式脑补了整个剧情。
  他满意地走上前,眉宇间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却在下一秒荡然无存。只听奥兰比亚淡淡道:“偷了多少金银财宝?”
  沙卡利曼耶尔的动作像被按了暂停键,脸部表情有些僵硬,双眼死死得盯着对方,好像要把目标瞪出两个窟窿。
  奥兰比亚噗嗤一笑,道:“法老的陪葬品不都很值钱的吗?随便哪样都能从玛门那里敲一笔。”
  沙卡利曼耶尔咬牙切齿道:“那里已经被开发光了,除了棺材就是尸体。”
  奥兰比亚故作惋惜道:“真是太遗憾了,本以为傍上暴发户以后就不用挖空心思搞三产。”
  “你很缺钱吗?!”沙卡利曼耶尔只觉得满脑子打定的注意都飞了。
  “不要说得我很穷似的。”
  但你的表现已经说明了一切!沙卡利曼耶尔快抓狂了,他甚至开始怀疑这家伙是不是被掉包了。
  此时的会场由于命案的缘故,人流量明显下降很多,连停车场的车位也一下子空出了十来个。奥兰比亚和沙卡利曼耶尔站的地方比较热闹,凭借两张打破传统美学定义的面孔成功地吸引了不少人驻足围观,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着莫名其妙的话也不显得突兀。
  黑色、浅金,两种截然相反的发色在这一刻美得如同浑然天成的画卷。
  春风轻起,阳光满地,绿影婆娑,香气四溢。
  又有谁知道,横亘在两人之间的树影就像那传说中天堂与地狱的距离,似触手可得,却又遥不可及。彼岸花开,叶已凋零,千年一轮回,如同没有结局的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宿命对决

  在经历过人祸(自杀)之后,人们又目睹了场天灾。这天灾真的既惊悚又莫名其妙,飞得好好的几只麻雀居然会突然自由落体,摔得头破血流,抽搐了没两下就上路了。在尸检以前人们以为是中毒,尸检以后人们只能尽量往猝死的方向想……
  候鸟南北飞来飞去都没过劳,麻雀能凑什么热闹?是以这件事的诡异指数涨得很快。
  十天的一半都没过,天灾人祸倒是轮了一遍,顺带吓跑一部分游客。
  以普通生物的眼力自然看不透天灾的原委,不过实质内容也没多少含金量,仅仅是麻雀们倒霉地飞进了黑雾,又倒霉地摔死了。
  这一次某堕天使没有多管闲事,紫杉的精灵也顺利投入运营,只是等待他的或许就没那么顺利了。
  尽管没有亲眼看到紫杉朝着黑雾的方向前进,但奥兰比亚多少能猜到个大概,再加上胧影和那个灵媒少年的事,他不会天真地以为单纯驱魔那么简单。
  清晨的阳光穿过叶隙倾斜照射,地上的树影斑驳不齐,溪边聚集了不少玩水的小孩子,嬉笑声大老远就能听到。
  饮食摊周围则多为成年人,或吃零嘴或聊天,偶尔撇两眼一边的两个年轻男子。
  沙卡利曼耶尔买了两个冰淇淋,将其中一个递到奥兰比亚面前时,后者正在发呆,直到冰凉感刺激了毛孔才回神。
  奥兰比亚道了声谢,接过冰淇淋便吃了起来。他的心情很复杂,完全摸不透沙卡利曼耶尔想干什么,无论是言行还是举止,都看不出他的下一步会怎样走。
  两个人就这么默不作声地吃着冰淇淋,围观的人比他们还着急,谁都没注意一只花猫优哉游哉地逼近,在沙卡利曼耶尔脚边停住,屁股一抬,神情舒爽地解决猫生问题。
  一声猫叫使得周围顿时没了动静,沙卡利曼耶尔黑着脸低头,花猫得意地龇牙咧嘴,挪了两步抱紧了奥兰比亚的小腿。
  ……
  这么戏剧性的一幕恐怕只会出现在小说上,最常见的就是某某宠物喜欢粘着一个却又非常不待见另一个,彼时的动物充满的不是灵性而是人性。此刻的场景实在是太吻合了,不这么想都难。
  “当心它拿你的裤子擦屁股。”沙卡利曼耶尔咬牙切齿道,眼里仿佛能喷出火来。
  “没事,我不会替杰伊斯省钱的。”奥兰比亚忍笑道。花猫抓着裤管的爪子不甘地松了松。
  为了方便交流,奥兰比亚示意换个人少的地方。
  两人一猫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进一条小道,有不明真相的群众发出一声了然的长音。
  这次展会很大,他们来到的地方之前都没去过,鲜有人问津的乡下地方也只有这种时期人声鼎沸,但会场边缘地带仍旧有些冷清。
  桥边的风景很不错,春晖下的池水泛着晶莹的波纹,清风拂面,吹散了及背长发,轻轻地飘动着。
  花猫变成小男孩的模样,臭屁的样子令人发指,沙卡利曼耶尔强忍着虐童的冲动,脸色难看到极点。
  索西特定了定神,开门见山地挑拨道:“我太佩服你了,连输两次还能淡定如斯。”很显然,这句话是对奥兰比亚说的,但矛头指向沙卡利曼耶尔。
  沙卡利曼耶尔额头的青筋越凸越多,手心里的火苗子开始噼里啪啦作响,奥兰比亚把索西特拎到身后,道:“你是特地来引火烧身的吗?”
  索西特撇撇嘴道:“我怎么可能吃亏。”
  “我是担心一池子水莫名其妙地蒸发掉!”
  奥兰比亚难得放大音量,就连自诩最了解他的沙卡利曼耶尔也不禁露出惊讶的神色。他的变化真的越来越令自己欣赏了,不再是一成不变的高贵优雅、机械化地执行神的每一道命令,而是具备所有人类情感的个体。
  沙卡利曼耶尔平复了下情绪,不屑地看了眼被奥兰比亚限制了行动的索西特,他一直以为当初的封印之所以减弱直至溃散纯粹是这家伙实力不济。也是,一个刚刚上位的小鬼怎么能跟当初的沙拉曼德相提并论。
  索西特看似对沙卡利曼耶尔在自己面前活蹦乱跳不以为意,但心底委实愤恨不已,亏他还夸下海口说封印会困住撒旦叶一辈子。结果别说堕天使的一辈子,连人类的半辈子都没过,他都不晓得水晶球是什么时候碎的,这个惹人厌的堕天使就在眼前招摇了。
  沙卡利曼耶尔挑眉,讽刺道:“这个时候地球的水蒸发的话就等不来可以回归的精灵王了。”
  索西特怒道:“闭上你的乌鸦嘴吧,我们精灵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插嘴!”
  上升到国际纠纷的争吵已经不是奥兰比亚阻止得了的了,他不着痕迹地脱离吵架范围,目光随着石桥一直延伸到对岸,清新幽香的自然空气是乡间的特色,可此刻却仿佛笼罩了一层淡淡的薄纱,迷蒙了双眼。
  奥兰比亚能感到心脏剧烈地跳动,目不转睛地看着远处的景物,那里并不属于会场的区域,应该尚未开发,所以不大会有人走动。当然,一切以平时为前提。
  突然,一声悲凉的叫喊穿透层层云霭,于空气中扩散,最终进入闻着的耳朵。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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