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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藏宝-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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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呢,实在是不该。”鱼子拍着桌子,提醒斜眼众人先前莽撞的失败所在。

  鬼鼻叔看到鱼子觉醒,连连赞许:“不错,咱们不能老顺着赵老儿那歪点子走,他既设了这些防盗寇蛊害人贼的小伎俩,咱们就用一种非一般的手段,将他给破个一干二净,看它还怎么蛊害人,养什么尸蛊与尸兽。”

  “正是,我们明人不做暗事,既要做,就做个彻底翻天,让他来个锅底煮烂,别再想咸鱼翻身。”鱼子显得有些激动起来,不知为何,最近这段时间鱼子觉得自己是越来越活跃了,感觉到现在就算是杀个三二十人也不算什么不可能的事。

  斜眼看得呵呵大笑:“鱼子,咱们看来快成职业突击队了,想到谋划点子就吃不了饭,听人们说德国那法西斯头子希特勒,就有那么一帮无畏生死的突击队,战无不胜,咱看来也成那样的法西斯了。”

  “即使我们成了,也是成纯粹的民族英雄,而不是法西斯突击队。”鱼子纠正斜眼的话,法西斯是侵略者,他们抗击倭寇入侵,成什么都不可能成法西斯。

  鬼鼻叔看到二人一扫前次突击失败的阴郁,也跟着快活高兴起来:“不错,鱼子兄弟所言极是,咱是民族大英雄,不是法西斯侵略者,咱们这种修养觉悟怎么能和法西斯相比?现在老叔我就说第二种方法——第二法则是,如果咱们从正门突不进,就从后面江面上那座石山突进去。我仔细地观察过那座水中之山的脉象地气,像那水中之石山,若存悬葬所在,必是从江面水中顺那圆矶大石爬上,从半空石道中破穴入葬。咱们如若从前门进不了,就从那里破了封石,入古墓再进赵宅,我肯定那赵宅是和古墓相连一起的。”

  鱼子点头称是,前者是比较便捷,如若不能用火攻,后者的方法也是可行的。

  当下,商量停当,三人才散了去。在村中为了让鬼鼻叔和结巴恢复元气,鱼子又等了三四个月。一晃眼,一九三九年很快就过去了大半,一天,鱼子像以往一样和小芳摇船到江中打鱼归来,看到一个石塘镇的邮差给他送来一封信,让他接收。

  “什么信,鱼子哥,什么人给你写来信了?”小芳看到鱼子突然收到信笺,忙担心问。小芳担心鱼子收到的是政府的征兵通知之类,她不想鱼子去当兵上战场,村里出去当兵的五六个青年听说已经被日本人打死了三个,小芳说什么也不能让鱼子上战场。

  鱼子一看那信封上写的寄出地是葫芦镇,明白到肯定是陈思雨寄来的,稍看了看,不敢当小芳的面阅信,只说:“不是政府征兵,是一个认识的朋友寄来的,他问我是不是还在家,或者已经去从军领兵了,是个一起读过书的同学而已。”

  鱼子第一次当着小芳的面对她说谎,看也不敢看小芳盯着他的那双乌溜溜的眼睛,淡漠地说了几句没事,别了她一个人回家,小芳喊他等下记得过来吃饭,拎着鱼篓也回家做饭去了,小芳从来不怀疑鱼子会骗她,或是背叛她们之间的情感约定,这点倒让鱼子有点愧疚不安。

  鱼子回到家,忙拿出陈思雨的信来阅看,心底一时不明白陈思雨怎么会突然给他写信来了,鱼子拆开信封,抽出一张雪白的信纸,纸上画了些点缀的花草虫鱼,其余的就是一两句话的正文:

  近来江河陡下,势急燃眉,君约定之事,还成否?火已燎境,城危人惶,双亲日夜恐怯苦恼,君承之诺,还记否?望速回音!

  余下是落款。

  她竞然称我为君……鱼子有点心跳起来,心想不知陈思雨说的约定之事,是承诺邀她父母到家中躲避战火的事,还是约她一起突击鼠洞的事?

第二十五章 重返凶宅
即使是没有陈思雨的来信,鱼子早就想好了继续回葫芦镇去闯那赵氏古宅。收到陈思雨的信后,没过几天,鱼子就约了鬼鼻叔和斜眼跟结巴,四人加上小芳,乘一船,带两狗,继续上路,重返葫芦镇。这回,除了携带以往闯鬼宅凶宅用的器物工具,鱼子还花高价,向那走黑道的李老跛买来了几桶煤油,煤油虽是紧俏品,但李老跛不费气力地给鱼子弄来了,那家伙除了日本人的飞机坦克搞不到,没有他弄不到的东西,因为两人还沾点转折亲,鱼子什么违禁物和军管用品都敢跟他买,对方出于亲戚,加上又爱捣弄这些东西以赚钱财,也从未向第三者说过。

  就是那结巴,用零羊角做拔蛊去毒的治疗后,也早就恢复了原状,身体不仅没受伤害,反而更显精神起来,在整个人享受了从未有过的吃好喝好后,几个月里,身体长得不仅愈加的壮实,而且也更加的憨笨牛蛮起来。

  撑船离村,斜眼让结巴摇橹,自己在旁边躺着,一条腿浸入江中,脸对太阳时眼眯缝起来,跟结巴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结巴兄弟,这几个月过得可好,听说你姨家大*嫁人了,你怎不心疼啊?唉,你这一沉默,看来你这辈子没戏了,得一个人打光棍到老喽。你哥哥我看着替你担心哟。”

  结巴将桨抬得高高的,一甩,将桨上的水甩到斜眼脸上:“狗狗嘴出不了象牙,喷喷吧,你姨家大表妹要跟跟你生狗崽子,你怎不要?”

  小芳在一边收拾带在船上吃的菜蔬瓜果,将一把烂菜叶丢到斜眼仰向天空的脸上,喝斥他:“结巴哥,平时怎么说你了,跟人说话要看人说,谁叫你跟这种东西说话了,看他那副样子,还想生狗崽,连猪崽也生不出。”

  这话可过份了,斜眼蹦地坐起来:“诶,你这小丫头怎么说话了,我跟你结巴哥说话干你何事了,还!看你这野蛮样,不出三年,我们鱼子兄弟肯定得找小的替代你,真是的,老大不小了,也没个女儿家的模样,性情还是那么……”

  斜眼还想说时,小芳搂起竹竿,对着斜眼的腹部戳到,斜眼赶紧一个三百六十度的转圈,脚下一脚踩空,差点摔进江里,幸好手快,抓住了后边摇橹的结巴的衣襟,借了下力,脚下踩回船板上,险象环生地躲过了美人劫。

  鱼子赶忙从里面出来拦住两人,这船本不大,这一胡闹船就摇晃个不住,一不小心船就得翻,鱼子说了小芳两句,让她别老跟斜眼过不去,这样做外人看了影响不好,小芳瞪了眼斜眼,对他吐了吐小舌头:

  “谁爱跟这种独眼龙过不去,我只是看不惯他捉弄结巴哥,他要不捉弄他,我连看也不看他半眼。”

  “是这样啊,这么说我还得多多跟结巴兄弟玩玩游戏,让有的人多多的看我,要看上了眼,绿豆对上了王八眼,说不定就不讨……”斜眼还想说,鱼子拉他进舱中,和鬼鼻叔商议到葫芦镇后的行动计划。

  舟行一整天,晚间时,船终于又到了葫芦镇,当下天晚,不合再到镇上,众人停船后搭灶煮饭,吃了晚饭。吃过饭,鱼子和小芳到岸边沿着沙滩漫步,四处看江边的景致,看夜幕下匆匆过往的行船,斜眼和结巴二人无事,点了渔火,引鱼来下钓。

  鱼子和小芳走了段江边的沙滩,小芳把手握着鱼子的手,两人看着对方,又望向夜色茫茫的辽阔大江面,这江宽达一公里以上,一望之下,在夜色下有些无边无际的苍茫之感。那夜幕的水雾,似无限的烟雨纷扬,迷幻又空无;小芳看到鱼子望着偶尔过往的大船帆船发呆,静默柔爱地将手从他肋下抱过,让他静坐在怀中,一起坐倒在沙滩上。

  鱼子不说话,由小芳低低地咭咭乱说些天花乱坠的芝麻小事,闭眼静听江浪拍击,船过号响的水乡音律。小芳说得累了,无所事事,用长长的小手指去拔弄鱼子那对浓浓的俊逸眉毛,数那粗密的眼睫,好一会,两人几乎靠着睡着了,才起身回到船上。

  斜眼和结巴钓了两三条江鱼,鬼鼻叔说这种江鱼吃生鱼片正好,三人又忙着要吃生鱼片,要小芳找味料时小芳讨厌地骂起来,看到结巴也要吃生鱼片,连结巴也给骂了通。

  “吃吃吃!小心吃进去肚子里长虫疼死你们!鱼子哥,你也吃吗?”鱼子不吃,但他劝小芳快把辣椒,酱油,姜葱之类给鬼鼻叔找出来。

  闹腾了一夜,鱼子和小芳先在内舱睡觉,斜眼看到二人这就开始上手了,连连朝结巴吐舌头,结巴伸大手去摁斜眼的脸,让他别乱瞧,其实鱼子和小芳真只是睡觉,绝无斜眼想的事,这点斜眼也知道,但他就是喜欢这些人类的优点,或是弱点的流露,谁人没有弱点,或优点?他斜眼还想弱点弱点呢。

  睡了三四个小时,鱼子听到斜眼和结巴不闹了,两人都倒在舱头四横八歪地打起呼噜来,才出小芳的专舱,到船头看看,走到船头时,鱼子发现鬼鼻叔还在船头,独自对着江天夜色发呆,喝着闷酒,鱼子忙过去问他出了什么事。

  鬼鼻叔看到鱼子,如遇救星,忙说正想有一事要请教鱼子,恳请他无论如何一定要赐教:“鱼子兄弟,你叔当下是遇上了麻烦头疼事,才迫不及待地想来这葫芦镇,闯闯赵老儿那凶宅,消遣消遣身心的,眼下,你得马上回答我个问题……”鬼鼻叔向鱼子问了个关于男女之事的问题,鬼鼻叔说看到小芳对鱼子总是千依百顺,一点不像对斜眼和结巴,这鬼鼻叔家中有三只母老虎,后院总是激情燃烧,火起不断,问鱼子究竟有什么办法给他降火伏虎没有?

  鱼子啼笑皆非,苦笑着劝鬼鼻叔:“古人言术业有专攻,鬼鼻叔,想来你攻的可非一业,这可就说不上术业专攻了,功课一多吧,人就会昏乱,脑子忙不过来,术业尚且如此,何况那什么男女情感之事……”鱼子的直言让鬼鼻叔不痛快,认为鱼子没说实话。

  鱼子没法,只好说自己也不知道,他连一个亲也没成,怎好跟他鬼鼻叔这种老江湖相谈平论,实是老牛比青蛙,完全不成比例嘛,鱼子这一说,鬼鼻叔只得摇头:“鱼子兄弟,想我跟你爹你娘都是掏肠掏心的挚交,怎么你就不肯跟老叔说老实话——要是明天你除了这小丫头还有别的大丫头,难不成你也没法了不成,我可不信?”

  鱼子对鬼鼻叔摇头,这家伙完全一副遗老遗少的封建道行品质,还想把女人当作自己终身的私有财产,无限占有哩?

  第二天上午,鱼子先和斜眼到镇上,去了趟陈思雨全家住的那座镇上小地主的老房宅,敲开宅门时,来开门的是陈思雨的母亲,一个讲满口苏州吴侬软语的中年妇女,长得不高不胖,神情有些疲劳憔悴,张着流落异乡的人常有的惶恐不安的眼睛,打量鱼子和斜眼这两位不速来客,看到鱼子头戴陆军中学的学生制帽,大概想到女儿跟她提起过这么个人,诧异中忙问起鱼子找谁来。

  鱼子第一次正面看到陈思雨的母亲,有点紧张,忙说:“你好,陈思雨在家吗,我就是他在桂林的同学……”

  鱼子知道这话有点说谎,但陈思雨是这么告诉他,要他一定要这么说的,他只得照办了。

  陈母脸上的惊惶这才稍稍解开,忙开了半道门,让鱼子和斜眼进去:“是你啊,我们家思雨说过你——”大概是有求于鱼子,帮他全家安置到安全的地方去,陈母显得很客气,这让鱼子有点不适,忙问陈思雨在哪里,可否在家。

  “在在——思雨,快下来,你那位同学来了。”陈母朝楼上喊,陈思雨在楼上听到,忙从窗口探出头来,自己返身跑下楼。陈母那口吴侬软语的苏州腔,絮叨着说起陈思雨到了这亲戚介绍来的葫芦镇后,一直整天在家,书也不能读的话来,领着鱼子和斜眼进一间小小的方正客厅,没有奴仆,陈母亲自要给鱼子沏茶,鱼子忙让过,和斜眼自己动了手,免得让老人寒暄,鱼子和斜眼没沏好茶,陈思雨已经从楼上冲了下来。

  “你们来了,还以为不来了呢——好了,咱们到楼上说吧。妈,我们到楼上说,爹回来跟他说我的同学来了。”陈思雨有点雷厉风行的着急,拉着鱼子到她楼上,陈妈妈连忙嗯嗯地答应女儿的要求,让她带同学上去。

  这情形,鱼子和斜眼都看出陈家人确实有点慌了,以至于连男女授受不亲的传统教习礼数也没让女儿去守持。鱼子跟着陈思雨上楼,到她的房间,斜眼用那只斜睁的好眼,吃惊又好笑地看着陈思雨执起鱼子的手往她房间走去的情景,对着墙壁直吐舌头。

  “出了什么事?”刚进陈思雨的房间,鱼子就问。鱼子来不及感受被陈思雨执着手的感觉,也忘了打量陈思雨难得一见的闺房,斜眼却不同,斜眼一进陈思雨的闺房,就用那只好眼好奇怪异地打量了遍陈思雨的闺房。

  那房间虽简朴,但闺房总是闺房,布置,装饰,包括气息,都让斜眼惊奇不已。

  陈思雨从夹在床头的一本小说上,抽出一张信纸给鱼子看:“日本人要打过来了,已经有了确切消息,不是从广东过来就是要从海边登陆。连在桂林开医院的美国人都说了,广西现在是中国西南交通门户,日本人不会让它受中国政府管理的,很快就要来占领了,写信给你,就是想问你你说过的那件事,还能帮我们吗?我把这事跟爹和妈都说,我说要是你能帮,我们就不用到处瞎跑,乱逃了,就到你那里去躲一阵。”

  看到说的是帮她们躲过战火的事,鱼子忙说:“这件事可以帮。我说过了,我们那里山多,地方也大,日本人要是来了,村里的人也会躲到山上,不会有人留在日本人的统治里的。”

  “你是说日本人也会到你们村子里吗?”陈思雨显然有些担心,这是肯定的,她爹和妈肯定认识过日本人的厉害,才如此慌乱。

  鱼子忙把刚才的话解释清楚:“我是说如果,假如日本人会钻到村子那边去,人们还可以往村外的山里躲,日本人拿我们没办法。”

  听这么说,陈思雨才点头,陈思雨说她妈妈身体不是很好,上次在家乡受了日本飞机轰炸的恐惧,人虽没受伤,却落下了恐惧症,一听说日本或听到日本飞机声,就全身颤抖,心率失常,好几次差点心脏痉挛,喘不过气。

  鱼子说村子依傍着山,战略价值也不大,躲到那里还是安全的。

  这么说,陈思雨才放下心来,问鱼子她们该什么时候到那里去:“我爹是个老实人,以前除了教过书,卖过书,从不知道其他的谋生技术,所以只要你有时间想好了送他们过去的方案,他会随时答应的。”

  听陈思雨如此说,斜眼再也忍不住,忙问了个让他疑惑的问题:

  “陈……陈小姐,你们全家就那么相信鱼子?我是说你不怕他会把你们全家怎么了吗,现在这种乱世,有些悬乎啊。”

  听斜眼如此一说,陈思雨反倒笑了:

  “这个不用操心,我跟我爹跟我妈说鱼子是桂林陆军中学的学生,其实是准备参军打日本人的,可刚死了父母,去不了,才留在家;我说鱼子和我表哥张汉仁教员认识,也是他的学生,所以我爹和妈都对鱼子没了担心。”

  听陈思雨说她的表哥叫张汉仁,鱼子这才想起来,原来第一次遇到陈思雨看到她在江边唱歌时并非唱给什么恋人,而是她那个上了战场的表哥。鱼子知道陆军中学在三六年起就有不少学生和青年教员投笔从戎,加入到抗日的队伍里,这张汉仁如果是个青年教员,肯定也随军队出征了,现在应该随桂系的某支军队驰骋在安徽省功苏北两淮各地的战场。

  看到鱼子听她说她的表哥张汉仁战前是中学的教员,发起了愣,陈思雨悄悄地问他是否真的认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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