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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藏宝-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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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

  看到鱼子听她说她的表哥张汉仁战前是中学的教员,发起了愣,陈思雨悄悄地问他是否真的认识她表哥:

  “鱼子,你是真的认识我表哥吗,说吧,不要紧的,我不会说给我爹和妈知道的。”

  看到陈思雨还有心思开玩笑,鱼子笑着说好像认识过那么个人,个子不是很高,人长得白净,有时戴副眼镜,戴块德国自动表,人不怎么爱说话,神情有些忧郁严厉,鱼子稍说了说印象,陈思雨连说对,要鱼子她爹和娘问起是否认识张汉仁他就这么说。

  “鱼子,你实际上是真的认识他的,你们看,这就是他,你想想肯定你们见过。”

  陈思雨找了本薄薄的相册,给鱼子和斜眼看,上面不少照片,鱼子和斜眼看了和张陈思雨全家一起合影青年男子的照相。

  鱼子一看就认出了照片上的男子:

  “果真是他,四年级理论课的教员,我见过几次,还和同学偷去听过他讲的现代陆军理论课,听说他去过德国,见识过德国的机械化装备,听说广西购了不少德国装备,他才到桂林任教的——当然,大概也是出于桂系积极反对蒋介石*,要求蒋介石出兵抗战的原因,张汉仁热血爱国,才到耿直不屈的桂林李宗仁办的学校来任教的。”

  陈思雨看到鱼子真的认识她表哥,高兴得连连握住鱼子的手,要不是斜眼在身边,大概陈思雨还会拥抱他了,斜眼赶紧又歪开脸朝墙壁吐舌头。

  说了安置陈家父母的事宜,陈思雨又问鱼子他们这次来是不是继续突击那凶宅鼠洞,鱼子没正面回答,只是向陈思雨笑了笑。

  看到鱼子笑而不答,陈思雨咬着嘴唇儿笑着:

  “那么今晚我也去,我在江堤那边等你们,你们一进镇,我就跟上,怎么样?”

  事到如此,也不好再拒绝陈思雨的想法,但要她一个女孩子夜晚在镇外等他们也不妥,忙说不用在镇边等,在家中等就行,他们进镇来反正需要经过她家门外才能到古宅那边去,她在家等就行。陈思雨连连点装头称是,她一定等在门边。

  “我用武器吗?我们入学军训时训练过三个月,开过半个多月的枪,开枪我也在行——不过,就是没打过任何东西,但要是有武器,我也会开的,不用你们担心我。”

  陈思雨带点娇憨的话语,让鱼子和斜眼都有点好笑,天啊,怎么连女孩子也喜欢玩枪弄炮的,这世道还能恢复太平吗?

  鱼子笑着说可能会用,不过她必须经过锻炼才行,学校训练的那套和实战远不同,到时要给了她枪,说不定打的不是敌人,而是友军了。

  说好了晚上她等在家里,等他们经过,再跟他们一起去闯探闯探那赵宅的鼠洞,陈思雨才送鱼子走。临走时,鱼子跟陈思雨的母亲说,过两天会送她们全家到村子里去,叫她们先做好准备,整理好行李,为了打消陈母的顾虑,鱼子还特意提到了陈思雨那位上了战场的表哥,陈母听鱼子说的真实,证明鱼子真的是认识表侄张汉仁,陈母这才放下了心,铁定了决心让鱼子安排她们搬走避乱的事。

  出了陈家,鱼子和斜眼去买了些日用品和菜粮,又到古宅外边远远地看了眼,看到古宅还是一片安静,这才返身回江边——在二人转身时,鱼子发现有条伏地的影子嗖地从那狭巷中倏忽而过,影子窜动的速度又快又迅捷,一眨眼就消失了。

  斜眼看清了那确实是条狗?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二十六章 烧蛊拆林
夜暮刚下,夜雾像阴霾一样层层地涌动压来,鱼子收拾了闯宅用的器物工具。

  像前次一样,带上大黄,留木灰和小芳看船,四人跳上船,走过那道陡峭的江堤,到葫芦镇上。进了镇,走过那条僻静的小巷时,陈思雨果然穿着套黑色的紧身夜行衣,一双高帮子的软皮子运动皮靴子,等在了门边,看到他们过来,窜出来拍鱼子的肩膀。

  陈思雨在黑暗中看着鱼子黑暗里的脸:“鱼子,我在这,是我。”

  “我还以为白天你是说说玩的。”鱼子看到她,笑说,斜眼和结巴张着嘴在黑暗中打量他们,有些惊异于两人的和谐,鬼鼻叔惊诧于鱼子的深沉与掩藏,竞然背着那刁蛮丫头小芳和这个城里小姐私下来往。

  看到陈思雨出现,鬼鼻叔心头暗自想,这鬼鱼子刚刚不久还跟他说什么术业有专攻,真是——这小子够深沉,是个了不得的阴险人才,属于玩阴谋的料,一向还以为属他最老实巴交呢?鬼鼻叔看到鱼子和陈思雨低声说笑,连打了几个咳嗽。

  鱼子不大理睬鬼鼻叔,对结巴说和斜眼商量过了,让陈思雨和他们一起闯赵宅,结巴乐呵呵地点头,他也巴不得有个女孩子跟他们一起干活,虽说大概什么活也干不了,还得照顾她,但结巴喜欢帮别人,女孩子也更喜欢帮。

  为了安全起见,鱼子叮嘱斜眼和结巴,也叮嘱陈思雨:

  “人的安全是最重要,等下大家不能乱来,思雨,你一定要跟在我们后边,不准乱跑乱碰,就跟做个好学生去实习生活一样,要遵循规矩,明白吗?”

  鱼子很是担心让陈思雨跟他们做这种冒险之事,这样做是不是有什么不妥,但现在要他拒绝陈思雨,那就成出尔反尔,不讲诚信了。

  陈思雨一个劲地点头,说自己会仔细,不会给大家造成麻烦。

  斜眼问了她一个首要问题:“你爹和你妈怎么放心大半夜让你出来乱跑?他们不担心你会出事吗?”

  “你放心好了,我只说要跟鱼子商量仔细的搬迁计划,其余的什么都没有。这理由不正当吗,也很正常,老人怎么会怀疑?——不过,你们别以为我是诚心骗我妈,我是为了和鱼子一起去突击鼠洞,抢出那些准备遭日本人洗劫的财宝,才这样做的,是正义的事。是吧鱼子,人多力量大,多一个人多一份力,说不定我还真能帮你们找出那鬼宅的鼠洞,省得你们到处闯哩。”

  陈思雨这话有些冠冕堂皇,说时,她瞅着鱼子,自顾娇憨地笑了起来。

  “好了,大家走吧,人生的任何经念都是宝贵的,去经历经历也不是坏事,只是记住刚才我说的话就成了。”

  鱼子拉着陈思雨的手,给她一支松脂火把,一把小尖刀,让她必要时自己照明,自卫,千万记住不能乱走,不要乱碰任何遇到的东西,一定要紧跟在众人后面。

  这跟在众人后面正合鬼鼻叔的意,鬼鼻叔听到鱼子一再叮嘱陈思雨,忙从后面接过话,安慰鱼子:“放心吧,我会带她走在后边,会照顾她的。你叫陈小姐,哦我是鱼子的叔叔,你就像鱼子一样叫我鬼鼻叔就成了,等下你一定要跟着我,不能乱跑,给鱼子增加负担。”

  这老家伙竞然跟女孩子拉起了家常,还真当他是老情种了,鱼子忙拉着陈思雨走在前面,边走边跟她说和小芳说好了,后天先送陈家父母回村,再来接鬼鼻叔和斜眼,船小,一次乘不了七八个人,所以要是掘到了古宅鼠洞,得先送她父母回村,安置好。

  陈思雨直点点头:“我妈晚饭时还说了,到了你家就不用愁了,反正你家中没人,要是得长时间住下去,就耕了你家的田种,也不会愁吃穿。遭受了日寇的一通打杀威逼,老人们突然很想过那种田园山水的安静生活,老夫子们喜欢的那种桃花源社会。”

  “有这想法就成。村子里是没什么消遣,但像我家,吃穿住是不用愁的。”鱼子说着,想放开刚才拉着催她走的陈思雨的手,可陈思雨却没有放手的意思,轻轻地紧拽着鱼子的手,脚下走的皮靴子走得啪啪的响。

  醒悟过来自己握着鱼子的手时,陈思雨低声笑了起来,说自己大概有些紧张了,这夜好像很黑,一点月亮也没有,听人们说好像那间赵氏古宅是鬼宅,所以有些心跳。

  到了赵宅门楼前,鱼子和斜眼跟结巴三人先是仔细观察了趟附近的环境,看看是否会有人注意他们的行踪,以防有人发现他们对古宅的闯入,没发现什么时,鱼子才让斜眼故伎重演,用铁丝开了那封建时代大户人家常用的虎头铜锁,这回开锁很顺利,斜眼推开沉重的宅门,大黄熟悉了环境,率先跳入,五人跟着鱼贯而入,进到宅院当中。

  一进宅院,众人即刻感觉到了那片鬼树林子发出的嗖嗖的风声,和吹荡到他们脸上的阵阵透骨的寒意。那些风不知是怎么形成,鱼子和斜眼四人已经见识过,当下没觉得有什么,陈思雨首次感觉到这种地狱般冷透骨髓的风,看到眼见一丛丛的黑色树叶沙沙簌簌地乱摆时,惊得直瞪眼,差点张嘴喊叫起来。鱼子一直还在她旁边,忙捂住她的嘴,让她别担心,这只是那些鬼树长年累月无人进入形成的厉风蛊气,不会威胁到人。

  陈思雨听鱼子这么说,觉得自己实在有些大惊小怪,开鱼子的手,淡淡地无奈笑了笑:

  “第一次看到这种情景,心里突然觉得感到恐惧,之前确实是没想到世间的房子会有这样的诡异,有这样黑得发沉的树林,我还以为人们常说的鬼宅,就是有个鬼在屋子里头荡过来飘过去,伸着双红色的长手……”

  听到陈思雨说鬼,鱼子忙噤止她:“嘘,别乱说话,在这种地方千万别说什么鬼怪之类,明白吗?你那样一说,这地方原本没有鬼,鬼也会跟着人的声音出现。这在历史上有出现过,可别不信,是真事。”

  陈思雨听了鱼子不知不觉也变得迷信起来的话语,也没有心思分辨,急忙点头,有些不安又好奇地看着鱼子,看各自准备忙开的斜眼和结巴,看到除了鬼鼻叔躲在四人后面,黑暗中陈思雨都没有看清鱼子或是斜眼三人的任何一张脸。

  看到斜眼和结巴在咧着嘴没事似的笑,一边忙着掏出煤油,打水仗用的喷水筒子(跟古时用来灭火的消防队喷水枪差不多,相信在农村生长,或呆过的人都知道,用它可以吸起一筒水,喷出十米八米远),正准备将煤油喷到那些黑压压翻来覆去涌动的鬼树上,自己也忙挺胸壮起胆来。

  鱼子再次叮嘱陈思雨别乱碰乱跑,喝住在林子前踌躇不前的大黄,鱼子也忙着准备放火烧那片鬼林来。

  赵宅的围墙尽管高大宽阔,但要是一下子就放火烧掉所有的鬼树的话,肯定会燃起冲天的熊熊大火,这火一起,势必让镇上的人知道这宅中出了事故,保安团肯定出面干预。

  因为鱼子还没把行动计划告诉陈思雨,看到斜眼和结巴准备喷水筒,她好奇地问结巴:

  “结巴大哥,你们准备这些水筒子来干什么,打水仗么?”

  结巴咧着嘴朝陈思雨笑了笑,语无伦次地说了通:“不不是,是——烧,用来烧。”

  “烧?拿这些竹筒来烧?鱼子,用这些竹筒怎么办,像小时候打水仗一样。”

  陈思雨看到问结巴也问不清,只好问鱼子。

  鱼子简短地答用来喷水:“你说的不错,是像小时候用来打水仗一样,不过现在我们不是用来喷水,而是喷煤油,把煤油喷到这些鬼树上和鬼树的根地上,烧掉这片鬼树的枝枝叶叶,再烧地三尺,将所有这片林子的蛊毒怪兽全烧掉,断了其存活的源泉。”

  陈思雨人很聪明,一听就明白鱼子说的是什么,赶忙帮着斜眼和结巴准备那些水筒枪。鱼子率先把一筒煤油喷到离众人最近的一株柳树上,柳树枝繁叶茂,喷了一筒煤油,结巴就在旁边点燃了一根松柴脂把,不敢靠近,远远地也用一筒煤油将火喷到柳树上,一时间,那柳树就在煤油的媒介下,熊熊燃烧起来。

  鱼子看到陈思雨跟那些树站得过近,怕烧树时有蛊毒飞去射到她身上,忙拉开她:“别靠太近,你和鬼鼻叔站到后边点,万一有部分蛊毒成了精,从火中飞射出来伤了你就麻烦了。”

  陈思雨并不知道蛊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是无形无色还是像那些飞刀子或飞箭一样,看到鱼子说得谨慎,又说上次鬼鼻叔和结巴就是中了蛊毒倒下的,要不是救得及时,现在早已死了,这才有些恐惧,往后退了两步,帮鱼子轮流给用过的竹筒抽满煤油。

  鱼子专门喷地上的树,斜眼专喷树的根部和地面,那些树年久根深,且据鬼鼻叔说,那些养蛊的尸骨和那些会噬人的尸兽就是生在地面下,所以,众人既要烧树,又要在地面烧地三尺,将所有的一切蓄养毒源通通烧毁掉。

  果然,众人的火才点三四丛,那地面和那燃起的火的鬼树,就开始发出一种奇怪的,呻吟一样的吱喀声,那声音随着火的不断烧起,愈来愈大起来,而那声音实属怪异,像是被活活淋上煤油烧死的老鼠的惨叫,又像是一种类似婴儿受虐待时发出的嘤喉咽塞的无力吟哭,这声音在漆黑一片的夜下凶宅中响起,听者无不毛发竖起,心胆具寒。

  起初,陈思雨刚听到那些声音时还不大在意,可声音一大,她就吓得呆愣起来,看着不置理睬的鱼子:“鱼子,这是什么声音,怎么像是婴孩哭泣累时的抽咽一样。”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别怕,大家赶紧烧,烧完了就能得出究竟。”

  鱼子想到了这份上,千万别心虚停下动作,不把这些鬼树全烧了,肯定会对众人造成更大的麻烦,古人云当断不断,必受其乱,现在说什么鱼子也不能停了。

  斜眼和结巴没有鱼子的口令,都加紧更快地烧那些林子和林荫下的地面来,烧了有十几人分钟,众人的面前终于烧出一片枯叶萎败,地表整洁的空地来,想必是火一烧,真的把树叶和地面下的蛊源尸兽都赶跑了,烧出的这片鬼树上方的天空,现出一线朦胧的白色的亮光来,和刚才那种漆黑阴森的情景,完全是天与地之模样。

  陈思雨也给眼前这种可喜的变化给惊呆了,没想到这凶宅的凶狠还真是来自这些阴阴沉沉,冷风四吹的怪树。陈思雨也跟鱼子一样,不相信世间有鬼,所以也从不称眼前这些被烧掉的树为鬼树。眼下,看到这些树在两重煤油火焰的烧炙之下,一片片地枯萎开来,那些原先绿意盎然的蔽地枝叶,都垂死挣扎似的簌簌摇动,呻吟惨叫,化作炭灰落了下来。

  这火愈烧愈大,一会儿就由一小片火球变成了一大片旺盛的火海。

  这一来,反倒使鱼子有些惊慌起来,为了不让火势继续扩大,鱼子忙招呼结巴和斜眼停止喷煤油。

  陈思雨在鬼鼻叔旁边,一直紧张地盯着眼看这片燃烧时发出阵阵惨厉怪叫的鬼树火海,看到火线绵延到院墙角下的一些小株树木上时,天空突然又暗了下来,那些长得小棵的矮树树根底下发出一片大声磨牙一样的怪厉响声,突然间,数十只模样像獾猪,而脸面嘴牙却丑陋怪异的尸兽,吱吱吼叫,冲了出来,朝众人站立的地方埋头猛冲而来。

  “鱼子,那边有东西!”

  陈思雨火光下看得清楚,忙本能地掏出鱼子给她防身的刀子,叫喊着提醒专注于喷煤油点火后控制火势的鱼子。等到鱼子回过头来注意陈思雨的喊叫时,那些四肢粗短怪异,口中獠齿正斜交错的尸兽,已经一只只阴森地嚎叫着冲到五人面前。

  鱼子赶忙提起浸在煤油桶中的喷水枪,将一筒煤油喷到那些个尸兽上,结巴忙着挥动手上的火把,用火把去击打戳烧那些尸兽。

  头几只撞到五人面前的尸兽被火点着,乱冲乱撞着撞入五人中间,身体燃烧时发出一阵阵鬼哭狼嚎似的叫声,那声音就跟受虐待的婴孩大声哭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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