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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藏宝-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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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胡乱打量寻找周围的可疑之处时,鱼子把手电筒扫到了斜眼背对着他倚立的那堵墙壁上,这一扫,鱼子不仅看清了斜眼这一怪异模样的因由所在,更看到了那些墙壁上一幅幅那个在鬼石阵中看到过的,美艳女人的身体画面。斜眼面对墙壁,一动不动地呆立,正是用那双发红的眼睛紧盯那些女人的画面,痴痴贪娈地看。

  鱼子疑惑于斜眼的这种痴迷,这墙上的女人不过是种壁画,不可能会对斜眼这种聪明人造成什么蛊惑啊?

  这一疑惑,鱼子不免也好奇起斜眼痴对的壁画来。

  鱼子看到那堵墙上壁画里的女人或穿着隆重的怪异服饰,或着戴随意的便装衣履,耳戴宝石吊坠,或是戴着大号的镶钻石的银饰耳环,每一样服饰,人物,甚至于眼神动作,都用一种种鲜艳夺目的显目色彩,表现得干净明艳,逼人眼目。

  鱼子一看那画中女人,就觉得曾经在什么地方看到过?

  而那壁画中的女人,在鱼子打量她时,也正在用一种近乎千篇一律的神情和举止,用那双美丽如火的浅蓝眼睛,温柔婉绵,凝定冷癖地望着望向她的人。

  鱼子顺着手电筒的光束,去看那女人四周墙壁上的幅幅画面。

  让鱼子不明白的是,就算这些壁画色彩鲜艳,活龙活现,画中的女人也美艳如花,也不可能会把斜眼吸引得那么入魔啊?那些似浮雕,又似石刻的画幅,每一幅都几乎一模一样,乍看并没有什么真正吸引人的地方。只是,久看之下,鱼子又发现其间又都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别样来:每一幅栩栩如生的画幅,在眼睛长时间细看之下,最终都表现出完全不一样情绪,容颜,以及五官,表情,在长时间凝视之下,无不表现出一种别样的,蛊惑人心的风情和勾魄来。莫非斜眼是在辨认这画中女人的每一个不同神态举止,并已经被这些迷困?这又有什么意义,这壁画上的女人总不会告诉闯入阁楼的人,让他们知道这座赵宅的鼠洞宝藏在何处吧?况且,从男孩子的角度来看,这女的虽美,但不是只是幅画吗?

  鱼子看得很是不解,看了看壁画,又去看近乎一动不动的斜眼。

  “斜眼?”鱼子再次喊叫斜眼,想让他别看了,这种女人虽说挺美,可毕竞是墙壁上画的,跟他们没任何关联。鱼子说着:“斜眼,你我那么实用的人,怎么能把时间浪费在这堵死墙壁上呢?快过来,咱们继续找鼠洞。”鱼子连喊斜眼三四声,斜眼还是一动不动地盯着墙画发呆,一副完全没听到喊他话的意思。

  看了三四幅,还没喊得动斜眼,鱼子突然间就感觉到头有点眩晕起来,这时鱼子已经看出了,这美艳女人有一幅不同于其他画幅的地方,那幅浮雕画上,那个女人不是头戴冠饰,而是头缠白头巾,似乎一种印度人的打扮,鱼子在一些新闻图片上,看到过上海的英属租界从英属的印度殖民地聘来的红毛警察,上海人称红头阿三,那些英租界里的红头阿三们被拍到报纸上时,通常都看到是一副头缠头巾的形象,这壁画上的女人跟那些红毛阿三完全一模一样,他留意过不少,所以对这女人才有似曾相识之感。

  难道这些图画上的女人是印度人?

  “斜眼,这女人是印度人,你看,她也跟那些上海滩红头阿三一样缠头巾?”鱼子有了新发现,又喊了斜眼一声,斜眼还是动也不动,痴痴地脸对着壁画,这一情形,让鱼子突然警察起斜眼的怪异来。

  鱼子看斜眼的神情和体态让他狐疑不已,正当鱼子要去拉开背对着他的斜眼,说两人赶紧搜查搜查,说不定这阁楼真有什么鼠洞的线索,鱼子刚一去拉斜眼,却发现斜眼看着壁画的双眼像是充满了血丝,眼珠子红通通的,像燃烧的火焰,恼怒异常地转过身,瞪眼对着他。

  鱼子还没来得及细看斜眼出了什么事,斜眼一转过身,发红的眼睛看也不看,大吼一声,扑过去就掐住鱼子的脖子。

  鱼子没来得及说话,两个人已经砰地倒在了一起,斜眼的手青筋累累地鼓起,将鱼子死死地压在手下,下死劲掐住了他的脖子,鱼子吃了一惊,他手上还拿着起了机头的驳壳枪,被斜眼这么一扑,那手枪砰地一声,走了火,一枪打在斜眼的耳朵边上,子弹擦着斜眼的耳垂,飞了过去,将斜眼的耳朵削出一痕血迹,顿时血流如注。

  然而,斜眼什么感觉也没有,依旧大力掐住鱼子的脖子,像头饥肠辘辘的猛兽捕到猎物,嘴中凶暴地哼哼直叫唤,发了疯一样,将鱼子死掐住。

  这一下事出突然,鱼子还没来得及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斜眼掐住他的脖子后,已经将脑袋当作撞击体,红着眼,恶狠狠地向鱼子的额头撞来。

  鱼子来不及躲避,一撞之下,正中额头鼻口,疼得他双眼金星乱冒,鼻子即刻涌出腥热的血来。

第三十三章 魔音幽芳
鱼子和斜眼扭缠在一起,各使蛮力,都想要制服对方,鱼子想要把斜眼制住,不让他对自己行凶,可斜眼却是对他着着拼命,接二连三,完全使用搏命的架势和力量,整个人失去了理智,将鱼子扭打得无还手之力。

  正在鱼子和斜眼扭打在一处时,那些刚走进阁楼鱼子就闻到的幽香,突然变得浓郁起来,而此时,整座阁楼上,突然传出一种怪异的,直钻鱼子耳膜的说话声和怂恿他打斗杀戮的鼓动声,那声音从阁楼上边飘下,对着鱼子的耳朵似的,轻飘飘地低语:

  “你来了,我等你很久了,帮我杀死他!”

  这声音令鱼子惊骇之极,这声音似乎正是出自壁画中那个印度女人的嘴,轻柔中带着某种让人不可抗拒的冷僻高傲,而那些幽幽的温暖馨香,也正是出自那壁画中的女人身体似的,一阵比一阵地温暖地萦绕在鱼子身上。

  鱼子觉得困惑之极,那声音每一声响起,他就得努力克制,不让思绪随着声音的蛊惑去行动,尽管如此,颅上那颗保持清醒的脑子,却在倾刻间又多了一份昏眩。

  到那女人的声音说三四次那句“你来了,帮我杀死他”的话时,鱼子已经有一种暴怒的意识从心头涌起,情不自禁地狠狠抓过斜眼的头发,右手挣脱斜眼的按压,砰地一记猛击,将斜眼击翻在地,自己翻身骑在了斜眼身上,对着斜眼的脸部和脑袋就要下拳狠击。

  斜眼砰地一声被击倒,似乎完全不感觉到疼痛似的,后背刚一贴地,又哼哼叫着,像头发疯的狗一样跳起来,继续扑向鱼子。

  一拳击翻斜眼后,鱼子就被自己的粗暴弄醒了,他费力地摇了摇头,用手在脑袋上狠击一下,把脑袋击疼,让那些绵绵不断灌入耳中的蛊惑之音打消掉,把自己从昏眩中唤醒。

  然而,等鱼子稍稍清醒,缓下手不去攻击斜眼时,斜眼却变得更加拼命起来,完全不明白出了何事,也不理会眼前的人是鱼子,嗷嗷直叫,凶悍地一定要把鱼子给掐倒,把鱼子的脖子掐断,除手脚之外,身体上的任何能动的器官都用上了,将鱼子逼得无还手之力。

  两人的扭打进入了白热化,整间阁楼似乎都在旋转起来了。

  “斜眼,你疯了?我是鱼子,你看清楚。“鱼子脑子里还在不断地听到那些奇怪的幻音,手脚中血液贲张,脑子里一再地很想将斜眼也给掐倒,把对方给狠揍一顿。

  二人这一番变故莫明其妙,陈思雨在阁楼门外隐隐约约都看到了,看到鱼子突然被暴起的斜眼殴打,既而看到鱼子的手电筒落地,二人的影子在阁楼的地板上翻来滚去地打斗,都像疯了一样,心底紧张不解起来,在阁楼门外大声喊叫了几声,想让二人停手,可她的喊声对二人似乎完全不存在一样,声音除了在阁楼上回旋,什么反应也没有,这让陈思雨紧张起来,忙跑了过去,想要将二人拉开。

  陈思雨跑进阁楼,没留意去看那些印度女人的浮雕画幅,拿起手电筒,就去拉开斜眼,拦住他对鱼子的攻击,叫起鱼子。

  陈思雨把电筒照到斜眼发红的眼中,刺激他:“斜眼,你怎么了,你怎么能打鱼子?鱼子,快,将他按住,他肯定是中邪了。”

  陈思雨还想喊醒鱼子,两人将斜眼给按下来,拖到外边再说,然而没等陈思雨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鱼子和被她突然的闯入震得呆了一呆的斜眼,看到她的出现,都停下了手,不再相互打斗。可是刚让陈思雨稍放心的一瞬间马上就过去了,接下来发生了件让她吃惊不已的事——一向谦虚谨慎,温雅有加的鱼子,和斜里歪气,却正直机灵的斜眼,看了看她,二人同时出手,一人拉住她的一只胳膊,将她掀翻在地,同时把她按在地上,扯拉她的衣服就要轻薄她。

  陈思雨的这一惊非同小可,被鱼子和斜眼抓住的时候,手上的电筒也砰地掉在地上,摔灭了,陈思雨在一片突然而至的黑暗中,感觉到鱼子和斜眼都在疯狂地想要轻薄她,吓得她大叫起鱼子的名字来。

  陈思雨用尽全力,托住鱼子按住她肩膀的手,大声拼命地喊他:“鱼子,你干什么,你们俩这是干什么?是我,我是陈思雨,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女人!”陈思雨的叫声很是徒劳,鱼子按住她的肩膀的手还是非常用力,轻薄地扯开她的外套,想要做占有她之类的事。

  陈思雨挣扎不过,一时也想不明白鱼子和斜眼二人在阁楼上的这一瞬间是出了何事,心底即委屈又恐惧,不由得大叫着,边哭泣起来:“鱼子,你疯了,斜眼,你们怎么能这样……”

  不知是因为陈思雨的哭喊,还是鱼子突然清醒了过来,鱼子想要去轻薄陈思雨的手突然停顿了一下,在黑暗中看清了旁边丢落的手电筒,又看到了自己和斜眼正按住的陈思雨,鱼子看到斜眼一脸的邪恶,恶狠狠地乱扯陈思雨的衣服,正要跨身上去轻薄陈思雨,鱼子觉得眼前人影晃动不已,脑袋也嗡嗡乱响,被那奇怪的声音蛊惑住的脑子突然感到不对头起来。

  “这是陈思雨,”鱼子猛地摇着头想,陈思雨是一个逃难到这里的苏州女孩子,是个教会学校的学生……是他在陆军中学一个教员的表妹,现在也成了他的朋友,他正在帮她们全家逃避日本人,一起躲到自己家所在的村里去,他和斜眼怎么能这样对她?

  听到陈思雨愈哭愈大声,而斜眼轻薄得愈加放肆,鱼子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忙大喝一声,一拳将斜眼击倒,将自己的脑袋在旁边的墙壁上猛撞了一下,趁着疼痛带来的瞬间清醒,鱼子忙拉起被斜眼压倒,哭得抽抽咽咽的陈思雨,将她拖起来:“思雨,对不起,快起来,到阁楼外边去,快!我和斜眼都被蛊毒魇住了,快离开我们!”

  陈思雨扯好被斜眼和鱼子拉扯凌乱的衣服,惊讶不解地看着在墙壁上撞得头破血流的鱼子,心底不知说什么是好,咬了咬牙,羞赧不安地拿过丢在一边的手电筒,恼羞成怒又难以置信地站起来要往外走。

  陈思雨刚站起来,被鱼子一拳打倒在旁边的斜眼又爬了起来,从后边一把扑向她,再次将她扑倒在地,拉着她拖往阁楼的后边去,那里黑漆漆的,不知有什么物事存在。

  鱼子在黑暗中看得明白,可是此时他的眩晕感又迷糊了上来,心底朦朦胧胧地感到此时的他,斜眼,跟陈思雨,三人都是被这魔音阁中的某种力量控制住了,失去了理智,以致才做出这种事,可是,他和斜眼被魔音阁中的诡异魔化了,陈思雨为什么好像还很清醒?鱼子感到陈思雨之所以能够挣扎,肯定是她还保持清醒的原故,想到这点,鱼子大声喊叫起陈思雨来:“思雨,快跑,离开这里!跑!”

  鱼子咬住舌尖,用力地咬了下去,一阵疼痛流过舌头,把他的脑子又给震醒了一点,看到斜眼拉扯住陈思雨不放,扑过去,一拳打在斜眼的后脑勺上,结结实实地将斜眼给打倒,扑上倒在地上的斜眼身上去,用全身的力量压住斜眼,叫陈思雨快跑到外边去:“你快跑,我们被蛊毒魔住了!跑啊!”

  陈思雨两次被二人扑倒在地,膝盖,手上,各处关节,都疼得一塌糊涂,此时爬起来要往阁楼外跑,却也只能摇摇晃晃,神情凄惨地走了。

  陈思雨不明白到底出了何事,看到鱼子和斜眼都红了眼,两人又乓乓砰砰地打在了一起,每一记拳头脚踢都是用尽了蛮力,这样你一拳我一拳地打下去,鱼子和斜眼两人都会自相打死对方不可,心底很想留下帮助二人脱离困境,但想到自己一靠近,就被二人想要轻薄,陈思雨又感到委屈恐惧起来,她流着泪,幽怨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感到很是无奈,心情烦燥又昏乱,只好默默地退到一边,希望能找个两全的办法,将鱼子和斜眼从梦魇中弄清醒。

  然而,此时天尚未亮,这阁楼中还是很黑,虽说只是夜色普通的朦胧的黑,已经足以让陈思雨不敢再次貌然靠近二人,在黑暗中,自己一个人一时又哪里找得到祸害之源,帮二人打掉那些迷惑二人心性的诡异机关?

  正在陈思雨迟疑地胡思乱想时,一条影子突然从阁楼下面的楼梯砰砰地走了上来,踏在楼梯上的声音又重又沉笨,陈思雨忙止住委屈伤心的悲泣,紧张地竖耳倾听起来。

  那些扑扑的爬楼梯声一直在往上行进,声音一分一分地靠近阁楼。

  第一时间,陈思雨就想到了那只一把就将鬼鼻叔咬个半死的狼狗,鱼子说那狼狗因为吃了人肉,所以已经成了一种蛊兽,跟普通的狼和老虎有过之而不及,如果现在到来的是那头蛊兽,陈思雨想到,以眼下鱼子和斜眼的防御能力,非得被它咬死,吃了不可,在这种危急关头,陈思雨心底又止不住悲痛起来,犹豫不决着,不知道是保住自己的名节要紧,还是再度冒险过去救醒鱼子,让他和斜眼赶紧醒过来对付那头蛊兽重要。

  鱼子和斜眼二人还在红着眼和对方搏杀,拳头和脚砰砰乱响,二人打得气喘吁吁的,却偏偏停不下来。

  陈思雨听着那爬上楼梯,又不断在楼梯上迟疑不决地停顿下来的沉重脚步声,那脚步声每近一步,陈思雨的心底就紧缩一点,整个人像是被悬挂起来,等待死亡一样。她虽然有鱼子给她的那颗手榴弹作卫护,但要是一下子扔不中那头蛊兽,或是手榴弹爆炸前被它跳开了,无法一举将它炸倒,那后果……鱼子和斜眼二人处在昏乱无助之中,要是被蛊兽扑上来,肯定非给它吃掉了不可?

  陈思雨看着一个为了阻止另一个,一个为了打掉另一个而相互蛮斗的鱼子和斜眼,眼睛呆呆地愣看起他们来,陈思雨痛心地想,要是自己冒险过去,让鱼子和斜眼把她给轻薄了,说不定他们很快会醒来,只要一醒来,两人联手对付那只蛊兽,他们就有救了——

  “鱼子,你们快别打了。”陈思雨矛盾重重,心里突然间变得脆弱起来,哭着叫喊鱼子和斜眼,可她的哭喊声如落深渊,了无回音。

  陈思雨从远处呆呆地看着还在慢吞吞费力地踢打对方的鱼子和斜眼,咬住牙,忍着眼泪,横下心来,一步步麻木地走到鱼子和斜眼二人斗得喘吁吁的身边,伸出手一手拉住斜眼,一手拉住鱼子:“鱼子,你们都别打了,别打了,醒醒吧……那头蛊兽来了!我们都会死的。”

  鱼子甩手摔掉陈思雨的手,咬着牙,肿胀着两只被斜眼打了十数拳的眼睛,鼻孔和嘴角上流着血,模样甚是恐怖,扑过去依旧要把同样是鼻青脸肿,满脸是血与青肿的斜眼给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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