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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藏宝-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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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魔鬼来了
鱼子不敢看陈思雨,陈思雨自己也明白,为了不让鱼子难堪,陈思雨只好将眼睛去看结巴,问他昆仑关怎么了,结巴不仅给鱼子说了武器的消息,还带了个迫在眉睫的命令,镇保安排孙大牛要鱼子和斜眼等一众少年学生保安军即刻归队,准备和日本人打仗,迟延不归队的人,将会被以逃兵论处,由他本人签署追究枪毙命令。
结巴语无伦次地告诉鱼子:“那孙孙子说了,咱们要是两天内不回到镇上,孙孙子就把我们当逃兵找找人来枪毙,他说说了,这种事不不是玩笑,他说了就算,谁要敢顶抗抗日的风头,顽劣不听号号令,就枪毙谁。”
陈思雨一听有这样的事,忙问鱼子:“鱼子,你们也是保安团的吗,保安团不是全职兵吗,你们怎么整天四处跑?你们……”
陈思雨脸上的神情大概是怀疑鱼子和斜眼他们也是逃兵,逃出来后才到处干掘鼠洞的事,陈思雨脸上怀疑的神情一起,马上又想到鱼子还是陆军中学的学生军官,不可能会当保安团的兵,而斜眼和结巴,一个独眼(事实上没真瞎),一个结巴,也不可能会是兵,首先体检查就过不了关,炮灰也是选择优秀人才去当,这三人不应该是逃兵才对啊。
不过,这三人可都剃着三分头,三分头是广西兵特有的标志,不论是出桂抗战的集团军还是部署在广西境内的驻防军保安靖绥纵队之类,所有的广西兵通通剃一种模样憨里呆气,像山里人一样,土朴又憨厚滑稽的三分脑袋,人人脑袋上都只有那么一塌儿毛发,和毛发中间的一条三分线,陈思雨原先一看即知道这三人剃的广西兵的三分头,还以为除了鱼子外结巴和斜眼是剃来凑热闹的,没想到这三人还是保安军。
鱼子看出陈思雨的怀疑,淡淡地笑了起来:“镇上组建保安团的预备队,也就是那些学生少年军,我和斜眼他们也算是少年学生,所以是预备队中的一份子,这种学生军,必要的时候肯定也得上战场。”
鱼子给陈思雨作了简单明了的解释。
“陈小姐,我可先告诉你,我们不是怕担逃兵之名,事实上那些学生军连枪也不发,要我们拿木棍和小日本的歪把子干,不是傻瓜吗?我和鱼子要是没枪,我们肯定得逃,是吧鱼子,结巴兄弟?我们不是傻瓜,傻到拿血肉之躯去抗小日本的飞机大炮。”斜眼醒了过来,完全不记得曾经对陈思雨轻薄过,此时依旧笑谈喜怒,嬉皮笑脸。
两天后回去,这么看来还有一天多点时间让众人去突击鼠洞,当下,鱼子叫结巴带歪脑去医院看他的父亲鬼鼻叔,他和斜眼聊了一会关于抗击日本的事,看到陈思雨在一旁对着赵宅的大门之外凝望,知道她还有事想跟他谈,借个牵强的故,约了她到院子的另一头,踏过那些埋了蛊尸腐骨的院落,到墙角边说话。
陈思雨默默看着忐忑不安的鱼子,颦着眉对他,专门等他先说话,看到鱼子许久不开口,忐忑不安地一会抬头看天空,一会又东张西望,看整座宏伟的大宅院,知道他为夜里的事羞愧,自己只好先说:
“鱼子,要回去的话这宅子里的鼠洞就别找了,是吗?”
鱼子看了看陈思雨凝视自己的眼睛,抬头望向天淡淡地笑说:“怎么能放弃,我愈来愈感觉到这座赵宅里的鼠洞非比寻常,一定藏货非凡,真的,从种种迹象可以看出,这古宅的主人赵佗后人,至少在修这座宅子后还掘了座原本在这宅子下的古墓,那座墓应该就是秦朝的,很有可能是南越国的一个皇妃或是重臣什么的,这宅主既然掘了墓,墓里的东西他肯定藏在了宅中,说不定整座墓都是传说中南越国的宝藏呢?这是其一。”
“我们能闯得过那——道魔音阁吗?”陈思雨凝视鱼子不敢看她的眼睛,淡淡地轻声问。
陈思雨心底的愠恼依旧很明显地流露在鱼子面前,这让鱼子有点难堪。
鱼子挠脑袋笑说:“我找你过来正是要说这件事。昨天夜里,闯魔音阁的事,请你原谅——也替斜眼请你原谅,当时,当时我们确实是身不由己了;你听我说,我刚走进那座楼阁,就感觉到了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我耳边低声乱语,后来,又闻到了一种香……大概你没听说过,这世上的*贼都用一种魔鬼之香,西方欧美人也称撒旦之香,叫曼陀萝迷香——”
曼陀萝迷香,是小时候鬼鼻叔给鱼子等一众少年说江湖故事时给他们常说的怪涎故事之一。这鬼鼻叔一向没老没小,专爱给鱼子和斜眼他们讲些不三不四的故事,小时候给他们讲*贼的故事时,鱼子记得鬼鼻叔专门花了几天工夫,跟他们说过一种叫曼陀萝迷魂香的迷香,说那蔓陀萝迷香是*贼专门*奸盗用的魔鬼之香,以植物中的蔓陀萝花,加以种种私法秘术研制,配备而出,这种由魔鬼之花制成的特殊迷香,不仅可以用它迷倒各种贞节烈女,也是各种伪君子和伪善之辈专门装备的一种邪恶法器,鱼子告诉陈思雨,他从来不知道世界上有真正的蔓陀萝迷香存在,所以昨晚才无从提防,着了迷香蛊惑之道。
陈思雨知道鱼子所言说的是真话,脸上的不快慢慢舒散开了,皱眉看着鱼子:“你是说我们是中了*贼的迷香?那座阁楼上藏有曼陀萝之香,再加上一种摄魂的魔音,才把你们弄得……”
“正是这样。”鱼子赶紧说。“那些迷香仅是其一,最重要的其实还是那些身毒女人的壁画。大概你不知道吧,在古身毒和古罗马欧罗巴等地,有一种传说中十分神奇诡异的魔画,那种魔画,有的可以直接杀人,有的可以蛊惑人心,唆使杀人或作恶什么的,最是一等阴毒诡异。”
鱼子不能让陈思雨对他和斜眼产生什么成见,把他和斜眼当作什么兵痞流氓,就不好办了,况且,要这样,接下来三人也不好见面,忙接着说:
“我猜得没错的话,那座阁楼里的魔音摄魂和那些壁画,都是南越时代的那座古墓里的东西,也就是我们在鬼石和壁画上看到的那个女人,我注意过那个女人的长相衣饰,那个女人不属于中土人氏,也不是百越地区部落的族人,从她的穿着和体貌上看,应该是种婆罗门;按当时的说法,这女人是身毒国的,我想她可能是出于某些目的,被人送到了南越国,而那个女人看样子应该是个蛊巫或蛊后什么的,她把自己的墓穴用她自己作的蛊,做了层层保护层,这些层层保护层后来被姓赵的掘了古墓,移到了他修建的阁楼上,和那座古墓一样,成了他建的这座宅第的一部分,你没看过那身毒女人在壁画中的模样,她那身衣饰,就像是南越国时代身毒国和南越贵族女人常有的穿着打扮,她在南越国中的地位,现在还不得而知,不过我敢肯定不会是小人物……”
鱼子说到这里,也带动了陈思雨活跃的思维:
“你这么一说,我突然醒悟了过来。去年我刚到桂林时,看过一本挺老的地方志,我记得上面就有说过,这个地方——也就是你们这里,听说原来都是以家中养有大象,吃得起象肉为权贵的象征标志,而据人们说,这种习惯就是源自南越国时代,那时候据说有些外来的使节,骑大象来送给了南越王赵佗,后来,肯定还送了些女人啊什么之类作为朋友交往的礼物,如果我们在这座宅子里找到那座古墓,也能找到象牙之类的凭证的话,我们就能证明出这整座宅子的主人其实是那个身毒蛊后才对,那个明朝时姓赵的人,可能仅是狗屎聪明,利用那个蛊后和她布置在古墓中的蛊毒之类,移来布置了这座宅子,你是不是也这样理解?”
鱼子想说的就是这种想法,看到陈思雨说了出来,他挠着脑袋笑看着她。
魔鬼之香和魔鬼之画,这世道看来处处受魔鬼控制了?
陈思雨脸上的那些郁闷都消失了,兴致勃勃地和鱼子商谈起关于古宅和宅下的那座古墓来,陈思雨肯定,正如鱼子猜测的一样,宅子的真正主人,和那座传说中的古墓,都是那个身毒女人的,而那女人是个蛊巫或蛊后,魔鬼之香可能是赵姓宅主的发明,而那些魔画,肯定是身毒女人的发明。
据《史记》《汉书》等史书中记载,秦汉时期,人们把现在的印度叫做身毒国,史记中有载:身毒去蜀二千余里,说得应该就是现在的印度了,鱼子和陈思雨怀疑,在秦汉时期活跃过九十多年的南越国,有可能和身毒国有过使节来往,也互送过女人之类的使节性礼物。
可是,听说那个古墓主人可能是个身毒蛊后,想到她们闯宅来遇到的种种怪异诡奇,昨夜的那些疯狂更令陈思雨不解且忧虑,使她不禁又担心起来,面有愁容地看鱼子,说:“鱼子,假如那个女人真是身毒送给南越王的一个蛊后或蛊巫什么的,我们怎么能闯得过她的蛊阵?先前的那座鬼林子,那些鬼石,还有昨晚的魔音阁,这一切……”陈思雨看着鱼子,点到即不说了,默默地叹气似的呼了口气,眼睛定定地看着鱼子。
鱼子知道陈思雨担心的正是这个,忙说:“你说得是不错,不过经过昨晚这一闯,我突然想到了破解之法。先前那座魔音阁,其实在我们从那道石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石碑上的提示,那上面说了,女眷勿进,可正是这个,恰恰提醒了我。”
“提醒了你?”陈思雨不解地看鱼子,想到昨夜鱼子的疯狂失态,她责备地看着他。
“正是。你先听我说啊,”鱼子看到陈思雨责备地看着自己的眼睛,忙着急地期艾说:“石门边的那座石碑,肯定是这个姓赵的宅主立的,大概他也吃过那个蛊后的亏,所以才用诙谐的语气,此地无银又捉弄快意地告诉进入魔音阁的人,他说魔音阁有什么魔音摄魂,幽芳惑蛊,实际上说的是实话,而另一行说女眷勿进,说的也是实话,此间是一种真实的情况,他才故意这么大摇大摆说的。”
“刻意告诉人们底细?”陈思雨有点不解鱼子说的到底是什么,看着他。
“对啊。你想,能够闯入到魔音阁的,那赵佗后人肯定知道不会是非凡之辈,而那些自诩聪明独到的人,通常犯的是什么毛病?疑心症呗!那赵老儿知道聪明人必是疑心之辈,所以他故意告知人们真相,反以此来糊弄闯入者,把事情弄得复杂化?”鱼子笑着向陈思雨说自己的分析,说明他有办法破那魔音阁,至少是可以通过那座魔音阁了。
“你是说——那姓赵的宅主是在故意糊弄人,其实按他说的话去做,反倒是真的破解之法?”陈思雨也似乎看到了一丝光亮,明白鱼子想要表达的话了。
“对啊,那赵老儿说女眷不能入阁,那咱们就偏反其道,信其言而行,他说不入女眷,实际上就是说那座阁楼唯女眷才能安全入内,不受蛊后那些壁画的妖惑?”鱼子把答案给陈思雨说出。
陈思雨也恍然大悟:“哦,我想到了,那个蛊后既是女人,她想要算计的肯定是女性的死对头男人,女人嘛,天生是相互排斥的,唯有女人对男人,才是又爱又恨,那个蛊后假如是个正常的女人,她设下的蛊肯定只是针对男人,而不会是女人,你这么一说,意思是假如由我进入阁中寻找破阁之道,是可行之法,是吗?”
鱼子看到陈思雨终于明白,笑着连连点头称对:“正是这样,不过我想那阁中最厉害的无非是魔音和那些幽芳,并没有明里存在的暗算利物,所以你入内后,只须尽快寻找进入另一道突破魔音阁的程序,咱们就能通过魔音阁了;至少不会受它所制,通了过去寻找进入另一处地方的通道,或是干脆掌握破掉魔音阁之道。”
陈思雨笑起来,说这样一来,由她一个人孤身涉险,可能反倒会安全了。
鱼子看到陈思雨还记得夜里的事,看到她笑了,眼中闪闪发光地看着自己,忙向她道歉致意:“思雨,昨晚的事,希望你别在意——我是说我跟斜眼真的是没有理智存在了,当时我只听到,只闻到——”
鱼子脸红起来,看着陈思雨说不下去了,一个劲求她理解,原谅。
“我知道了,不过鱼子,这事从此不要再提,好吗?斜眼大概什么都不知道,你别在他面前提起这事了,也不必愧疚,那些只是一些虚幻构成的魔障……也许像你说的,是一种魔画蛊音和魔鬼之香之类,就当是梦一场吧。”陈思雨看着鱼子,默默地说。
鱼子尴尬地笑了笑,巴不得地点头称那挺好,毕竞他和斜眼没把陈思雨怎么样,此时二人说起,也就当作一场不合适而且荒诞不经的梦吧。
两人要往门楼斜眼休息的地方走时,陈思雨又突然严肃地问鱼子:“鱼子,你能不能实话告诉我,你和那个小芳姑娘到底是什么关系吗?你们只一起长大,青梅竹马?”陈思雨将眼睛定定地直看鱼子的眼睛,让他说实话。
鱼子尴尬地笑了笑,有些无可奈何地说:“是青梅竹马,也是——也算是未婚恋人吧,按现在城里人的说法,她是我女朋友,我是她男朋友。”鱼子跟陈思雨说明白,他不敢看陈思雨看他的眼睛。
“你还真坦白。”陈思雨看着鱼子,淡淡地幽幽说,停顿了一下,陈思雨又说:“鱼子,昨天夜里我们算什么,我是说你轻薄了我的清白——人都说相缝一笑泯恩仇,倘若这是恩,这是仇,你能一笑而泯过么?”
鱼子红着脸看着陈思雨,陈思雨也正将眼睛凝定在他的脸上,鱼子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只好默默地转过身,用脚去踢旁边的几块碎砖头,耳中听到陈思雨幽怨不平的呼吸声。后来,鱼子又突然听到陈思雨淡淡地笑说:
“不过,事情也没什么绝对,什么相缝一笑泯恩仇,我是爱记仇的人,不会泯笑掉任何一种对我使的坏或使的恩的——我相信,时间不能改变河水东逝的方向和速度,却可以改变一个人或是几个人的命运。”
鱼子惊讶地回过头看陈思雨,看到她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调皮和开朗,陈思雨突然把脸抵到他耳边,对他狠声咬牙说:“我是个爱记仇的人!记到死。”
说完,陈思雨转身就哼着歌回到门楼下,给斜眼和三人盛些稀饭吃,当作午餐。
鱼子困厄又惊讶地看着她,感觉到有些恍惚。
正在鱼子和斜眼等人如火如荼地突击赵宅那座鼠洞之时,他们的家乡正在发生一场影响全中国的战争——昆仑关战役。
这场战役因为有中国第一支机械化部队之称,蒋介石中央军的第五军的加入,而且完成了一场中国现代军队的首次攻艰作战,在作战中取得了胜利,以至于,即使是过了许多年,整场战役依旧多被后人称道,也频受一些史学家,军史家多方研究。
而这场惨烈的战争,在当时战场周围的普通人民眼中,几乎就是种跟他们没有多大关系,统治权和领土资源的争夺战差不多,就跟数十年来整个广西陷入的一种军阀混战的疯狂场面一样,在老百姓眼中,当时的政府,或是当时的军阀军队,跟日本人几乎没有多大区别;来了,路只有两条,一是跑,统称“走”,走军阀,走日本;二是留着,死。
显然,多数人选择了前者,也习惯了前者。
对于民间的普通群众,如果要说一说关于昆仑关战役成败失利的看法,大概只有两个要点可说了,一个是人的悲哀;二个是器的悲惨。
人所揽者;政府,军队,各种军,民;和军,政的统协。而在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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