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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藏宝-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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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巴不甘心石室中就这么点东西,对着石室的底部石板,嶙峋的石壁,苦寻了一通,依旧什么也没找到,石室果然只有些殉葬的粗陋物件。
陈思雨也觉得不解,假如整座墓室中没有任何的珍宝贵物,那么这墓中的东西肯定被人移走了,而整座赵宅中的鼠洞,也有可能和那些墓中掘出的宝贝东西藏在一处,陈思雨将自己的怀疑告诉鱼子,鱼子也觉得肯定是这样。
斜眼看了遍石室,实在没有鼠洞的踪迹,跟鱼子说:“鱼子,看来真跟陈小姐说的一个样,墓中不存在鼠洞,你还得细想一想,这赵儿皇的鼠洞究竟在何处。”
鱼子看了那些竹简,其中也没什么有价值的说明,且竹简放在空气里太久,已经发生了严重的氧化,上面的许多字都歪歪扭扭,一片模糊,完全无法看出,要不是竹简经过特殊的火烤杀青和浸油等防虫防腐处理,可能已经化为粉尘了。
这墓室中实在找不出别的东西,只好建议众人先退出:“斜眼,思雨,这里看来不会有什么东西存在了,咱们去看看另外那两条暗道,看那些暗道到底是通向什么地方?”
鱼子让结巴拿走那十几根象牙,这些象牙放在地底下两千多年了,再放个几年,也会变成化石的,拿走还可能换一两支枪或三五十发子弹,结巴乐呵呵地拿过虎皮包着的象牙,夹在自己的腋下,举火把和斜眼走向另两条暗道中的一条,鱼子和陈思雨走向另外较狭小的一条。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三十九章 鼠洞所在
按目前找到的文字和器物证明来看,这古墓是南越国一个从身毒找来的蛊巫的女人墓葬是一定的,但这身毒女人和南越国有什么关系,是妃子或是巫师之类,就不得而知了,鱼子怀疑这身毒女人跟南越国有亲密的裙带关系,才在死后得以埋葬在南越国这么重要的一处风水宝地里,承载国家昌隆兴衰的重负。
斜眼不相信这么个重要的部落女人没有玉石,翡翠,金银印饰之类的陪葬品,带着结巴抡铁钎铁铲,对着石洞的底部和四壁一通乱捅乱掘,从那间墓室一直掘向其余的两条暗道。
四处是坚硬似铁的岩石,古墓中传来一阵铁器和石头碰撞的叮当声。
鱼子和陈思雨打着手电筒和火把,走进另一条吹出阵阵湿润冷风的隧道,那条隧道比其他两条都狭小,而且里面除了狭长,没有任何的平面空间,鱼子和陈思雨沿着隧道往里走,走了十多步,鱼子突然停住脚步,示意陈思雨也停下。
“这里过去好像是临到江边一样,你听,好像有江上驳船驶过的轮机声,这些吹过来的风全是水湿气。”鱼子呼吸两下,对陈思雨说。
鱼子感到自己的前头已经是一堵大圆的岩石了。
陈思雨也感觉到了隧道可能是通向江边,二人看了看那些湿漉漉的石头,继续往里走了一段。
隧道里什么东西也没有,又走了十来步,终于走到了隧道的尽头,火把的光亮下,那里果然是一堵圆形的巨形岩石,严实地堵住了隧道的整个出入口,堵口石四周有些空隙,江面传来的驳船轮机声和冷清水气,就是从那些缝隙里透进的。
鱼子好奇地攀到那块圆石上,从缝隙中看向外边,俯瞰下去,果然就是环绕葫芦镇的江流,这隧道出口离江面百多米,削直而下,只有通往右侧的江滩,有一条小如鸟径的长满荆棘的小道盘旋而下,这地方葫芦镇的人叫跳水道,专门供那些受了污辱的大姑娘小媳妇,寻短见投江跳水的鬼道,平时葫芦镇的人连出没在附近也不敢。
陈思雨虽到葫芦镇居住不长,但也听说过除了一座鬼宅之外葫芦镇还有条跳水道,是死鬼冤魂最多的地方,人们平时常听到跳水道上传来阵阵鬼哭,而且据说早两年,有一个年仅十六岁的少女,因为天晚,想要到江边挑水,结果不知怎的,竞然懵懵懂懂地被拉到跳水道上,结果糊里糊涂地自己跳进了江里,听鱼子说二人要是从隧道出去,就到了那条跳水道,陈思雨头皮早就发麻了,要鱼子快快离开这地方。
“鱼子,这里感觉很诡异,我全身都发冷了,咱们走吧,看看斜眼和结巴找到什么没有。”鱼子看到陈思雨惊恐得全身靠着他,紧张得阵阵发抖,嘴唇儿都冻得紫青,忙笑着安慰她。
“别担心。这种鬼怪传言,事实上根据性并不强,只不过是些偶然出现的事故让人们扯到了迷信思想上,当然了,这也不能完全不信,我们那里也有花诈头这一说,说些鬼魂化作女孩子,出现在山间田野上,遇上的人多半会暴亡……”鱼子本想安慰陈思雨,却不想反倒给她添油加醋,让她看着那些裂开了缝隙的黑乎乎洞口时惊叫起来。
“别说了!鱼子,你这人怎么回事,成心想让我不敢跟你们是么——快走吧,结巴和斜眼在喊你,他们肯定是发现了什么东西。”陈思雨突然尖叫了一嗓子,粗野地拉拽着鱼子,往隧道后面刚走过的地方返回,斜眼和结巴在另一处隧洞的石室里叫他们俩。
看到鱼子和陈思雨过来,斜眼兴致勃勃地满头大汗嚷嚷:“鱼子,快过来瞧瞧,块头宝,跟我们在那处停放棺材的破老房里找到的一样,都是官货,整整三坛子。”
鱼子和陈思雨刚走进那间跟墓室一般大小的石室,就看到了结巴和斜眼正在满头大汗地将三坛子块头宝从地底下的石板下掘出来,开心地向二人大喊。
鱼子看了眼整间跟墓室大小相等的石室,看到四周有许多残缺破损的奇怪壁画,再看了看石室中间,似乎是一座拱起的石头祭台,那祭台边还有些供宰杀牲畜引血入祭之类的石头导引祭槽,祭槽边有些碎成瓦砾状的碎骨头,黑乎乎的,早就接近腐泥,已经看不出是人骨还是牲畜骨,鱼子看到斜眼和结巴正是从祭台下边的几块石板底下,掘出的几坛子块头宝。
听斜眼说这些块头宝,跟他们在沿江上去不远的一座废宅中掘到的一模一样,忙上前看个究竟。
果然,鱼子看到那些块头宝的形状和上面刻的通宝字样,都属于明王朝的皇家官宝。
鱼子听鬼鼻叔说,中国的历朝历代,对黄金的冶炼制成一般有两大类型;一类是皇家元宝,其主要是由皇家和皇族所有,少量赐予被皇帝赏赐的重臣贵族;另一方面就是官宝,官宝除了在官府与官府间之间流通,也广泛流通于官商,商商之类的民间,是皇宝之外,比皇家元宝更广泛流通的制式通宝,两者样式和大小重量有小些差别,但几乎一模一样。
看到又得到三坛子官宝,斜眼笑嘻嘻的,一脸的快活,跟鱼子说自己的怀疑:“鱼子,你看,这些块头宝跟我们无意中找到的那坛一模一样,很明显可以看出,这些块头宝都属同一次越货行动中得到,按我的推测,这赵老儿皇,不仅做通海货殖,向明军和瑶洞等山民收购山货通商,还劫了明王朝的饷粮官宝船,我们在棺材庄废宅找到的,很有可能是这赵老儿皇的手下抢到宝后起了私心,将一部分宝货藏在外面,待时机再去私取。”
鱼子一看到整坛的块头宝,就想到了斜眼说的这种可能,既然人们传说那赵老儿皇曾杀过官兵抢过官船,这些宝货自然是他主持手下去抢得。
陈思雨听鱼子提过曾经在一座废宅中掘到过官宝的事,如今听鱼子和斜眼这么一说,也提出了自己的分析:“鱼子,既然说那赵佗后人是死于一场意外事故,会不会是被他的手下所杀?不然怎么会那么巧合,他积了那么多家财才死。”
鱼子赞成陈思雨的看法:“这也有可能,他聚合的那些手下,想来不是些江洋大盗就是恶棍流匪,这些人看到他分了大头,忿怨不平,起了杀人夺货的心是有的。不过,如果真是这样,这些江洋大盗是不可能闯得入赵儿皇的这座凶宅的,这些人一入鬼林,就会被无数的腐尸蛊杀死,所以这些人杀死赵儿皇,却无法得到他占有的宝货。”
斜眼和结巴不管什么江洋大盗和流匪,现在他们手上有响亮的家伙,比起那些江洋大盗使的刀枪,这些热兵器早就成了王了,哪里还用管什么大盗流匪,尽快将这些块头宝包装弄走是正经。
看到斜眼和结巴都把块头宝捡入棉布袋子里,鱼子忙阻拦他们:“斜眼,结巴,这次回去船上得乘七人,放不下这些重物,以后再说吧,既然找到了,就不在于一时,我们现在先找到真正的鼠洞,一起收拾再走不迟。”
斜眼一听也是这个道理,这赵宅真正的鼠洞还未找着,不能为了这点蝇头微利坏了大计划,还是继续找鼠洞的要紧。
结巴却不停手,嘟嚷着现在不能带块头宝走不要紧,但必须得打包收好,以备下次到来扛起就能跑路,一点时间也不用耽搁,这结巴一向认死理,人也直肠子,鱼子只能由着他做,自己和陈思雨在石室中转了转,看到那些破损的石壁上似乎是些触目惊心的画面,两人都有点不解起来。
那些残损的壁画和阁楼上那些身毒女人的自画像的壁画完全不同,这祭洞中的壁画,画的全是些或惨死,或是丑陋如枭,骨瘦如柴的男人,正在受着种种蛊毒折磨,炼狱的洗礼,每一幅几乎都是遭受魔毒蛊毒等伤害后人体挣扎惨死的场面。
鱼子刚看了几幅七八个男子被一些用虚线画出的,烟雾一样的蛊毒毒害惨死的场面,心头就发麻,不想再去细看,陈思雨却好奇地看完数十幅残缺不全的画幅。
“这蛊巫不知道受过什么刺激,竞然那么恨我们男人,这些画比茅山道的十王磨鬼殿还恐怖。”鱼子看到数十幅壁画全是对男性的摧残和蛊杀,心头有点沉闷,笑着对陈思雨说。
陈思雨看完最后一幅,却轻松地手托下巴,笑对鱼子说:“鱼子,看来这身毒女人真有意思,你看,这前面的几幅,画的跟后面的完全不同,前面这五六幅,画的是一个十五六岁的活泼少女,骑着大象漫步在山间的别墅花园,后来这个身毒少女深深地恋上了一个吠舍男子,每天都默默等待吠舍男子领着军兵走过她的花园,每一次,只要看到吠舍军士走过,她就感到心花怒放,幸福来临;这些小鸟,鲜花和她脸上的笑容就表示心花怒放喽;然而,那男子是名婆罗门奴隶主的吠舍军士,和这位婆罗门少女的出身,种姓,完全不同,阶级也不同,身毒国是个十分讲究种姓和阶级的国家,不管是什么样的人,婆罗门和吠舍之间是不能通婚和交往的,男女更加不行,这一来,那名十六岁的婆罗门少女只好默默地每天都到自己的花园中,等待着,看那名吠舍军士领一群奴隶军兵出操,或是经过她的花园到外地征战,婆罗门少女能看到那名男子的时候只在他出征或归来的时候,每次都只能默默偷看,有一天,这婆罗门少女想向吠舍男子说明她对他的爱慕,结果遭到了吠舍军士严厉的拒绝,后来,也不知怎么的,这婆罗门少女进入了一个罗刹女巫的门下学巫毒之术,那名吠舍军士却被派去远征一个阿富汗的奴隶主汗王,结果战死在了远方。”
听到陈思雨说壁画里面竞是这种儿女情长的故事,鱼子有点不以为然,这种梁山伯和祝英台的故事中国人太会传了,以致传来传去完全没有了现实意义,听到陈思雨说一个身毒蛊后少女时代也有这种司马青衫之类的绵绵无期之恨,笑着说:“这么说,这婆罗门少女后来就成了一代蛊后,研制出各种厉害的蛊毒,专门杀死男子,以泄她的怨恨,是吧?”
陈思雨正色对鱼子:“你可别笑,这壁画上的意思就是这样,那名她爱慕的吠舍军士就是因为一群婆罗门奴隶主发现了她对军士的爱意,才特意让他领几十名犯了重罪的奴隶军兵去远征的,这显然是故意让那名军士去死,后来少女知道了真相,就入了罗刹女巫的门下,一辈子不嫁婆罗门,幽恨中专研杀死男人的蛊毒巫术。”
鱼子觉得这事多少有点荒谬,但看到陈思雨神色凝重,似乎壁画中的故事真的触及到她女性心目中某种伟大爱情的神经,神情专注而认真。
看完那些壁画,陈思雨看了看整间殉葬室,谨慎地问鱼子:“鱼子,你发现这间殉葬室有什么异样没有?我看有点不正常,秦汉的南越国时期,还是个很闭塞,封建和半奴隶制合一的社会,在皇族的殉葬制度上,一直还保留活人殉葬的制度,可这蛊后的殉葬室里半具尸骨也没有,你不觉得有些不正常吗?”
听陈思雨这么一说,鱼子才想起来:“这倒是,我差点没去注意这些。你想说的,那蛊后肯定是有若干个殉葬的,但她都用来改作腐尸蛊的尸源了,是吧?”
陈思雨连连点头:“我早就想,像这么个因为得不到想要的爱情,也为了冲出宗教束缚而变得有点嗜杀男人的女人,她肯定不会放过任何可以多生杀戮的机会,她肯定是把给她殉葬的所有男女奴隶都杀了,让尸骨变成腐尸蛊,守卫在她的墓地周围。”
鱼子也忙点头称同意:“这些蛊源就是最初的蛊林,也就是设在赵宅院子里的那座鬼林。”
“不过,还有点没弄明白,这个蛊后既然是来帮南越国设蛊林诱杀汉朝征讨大军的,那她最终设了没有,这些林子又设在何处呢?历史上好像从没听说过汉朝军兵来*南越国时中过什么蛊林之害,难道那位蛊后一到南越国,不久就死了不成?”陈思雨把手电筒去认真地照看那些壁画,想从中再找什么让众人不解的线索。
中蛊毒之类的事在地方上常听说,但鱼子也从未听说过有哪里有整座的林子都是被人下了蛊的,能杀人于无形的林子倒也有,像那十万大山,九万大山之类,就连他们村子附近的矮山密林也有过,但那些都是些毒蛇毒瘴之类,不在蛊毒的范畴。
斜眼和结巴才不管什么婆罗门和吠舍,处理好那三坛块头宝,就向陈思雨嚷嚷问:“陈小姐,我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们只想问问,这石头上的画有说鼠洞的事么,或者是有说墓葬中有什么宝货的事么?若没有,咱还是快想想这赵老儿皇的鼠洞会藏在哪里吧。”
鱼子笑看着有点多愁善感的陈思雨,摆手对斜眼和结巴:“你们先别吵,这些壁画中不会有鼠洞的线索,这些壁画是南越国时代的产物,跟咱们要找的鼠洞年代上差一千多年,你们还是沿原路返回,出到阁楼入口的楼梯上再说,我突然想到,这古宅的鼠洞应该是在那座阁楼中或是底下的鬼石房中……”
陈思雨看了好一会洞壁上的石刻,听到鱼子说鼠洞可能在楼中或是鬼石平房中,忙也说:“鼠洞是赵宅的产物,而我们现在呆的这里已经是赵宅后面的石山,鼠洞不可能在这里面是肯定的,所以按鱼子说的,我们要想找到鼠洞,就得往回走,在平房和阁楼中找。”
斜眼听到这么说,二话不说,拉起还蹲在地上系扎装满块头宝的棉布袋子的结巴,催促众人赶紧往回走。
“鱼子,现在外面天色怎么样了,不会快天亮了吧?我们在这石洞里耗了肯定有三个时辰了,离我们返回去应付孙大牛的命令只有一两个时辰了,这么短的时间我们能找到鼠洞么?”斜眼最不放心的是他们这一走,日本人就过来了怎么办,要是日本人来了一时半会不走,那他们就无法继续到宅子来掘鼠洞,或许如果日本人来了也掘这些古宅的鼠洞,他们几个人连枪都没几枝,怎么跟日本人抢?
鱼子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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