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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后很闲-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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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没见到人过去?”
“有啊,刚刚不是两位公公过去吗?”魏安澜伸手一指,“我刚才瞧见他们,还想着要不要请他们帮忙,不过想着,虽说是太监,终究男女有别”说着她声儿又小了下去,神情忸怩道,“姐姐们是有事要叫那两位公公?那现在赶赶还来得及,他们刚刚才离开。”
那两个宫女笑着摇了摇头,还要说什么,正巧魏安澜随身的侍女找了过来。
“两位姐姐是哪个宫里的?”魏安澜脸上带着娇娇怯怯的笑,“今天多亏了二位,还请两位姐姐赐下名字,下回好当面道谢。”
那两个宫女连说不敢,只是说自己位卑当不得魏姑娘感谢。
魏安澜也没难为她们,见了礼之后,便扶着丫鬟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她当真没问题?”见她走远了,一个宫女方说。
“若是心里有鬼,方才便不会那样大方地说见着爷了。”另一个宫女松了一口气,将花篮里的花理好,挡住篮底的寒光,“她进宫也没多少时候,根本没见过爷,就算见到,也不会往爷的身上想。”
“可是您没瞧见?方才爷看她的那样子”宫女恨恨地说,一脸的羡慕嫉妒恨,“真想把她这张脸给划花了。”
“少惹事,她若猜到爷的身份,咱们才能动手。你也知道爷对她上心了,若将来知道咱们轻易动手,爷能将咱们的皮给活剥了。”
这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
她们爷的手段,没有人比她们更清楚明白。
“她不是一般的宫女,杀了麻烦事也多。留着吧。”
两个宫女悄然离开。
逃过一劫的魏安澜扶着小丫鬟的手,几乎是跌跌爬爬地往寿康宫去。
她的后背早已湿透,脚步虚浮,感觉时刻都会摔倒。那小丫鬟还没见过她如此狼狈的样子,扶着她也有些吃力,便说:“姑娘、姑娘,咱们歇歇吧!”
魏安澜就觉得眼前阵阵发黑,心口发疼,后脖颈子一股股地冒着寒气。
恍惚间想起自己在宫门前与秦潇分开时,秦少监意味深长的眼神,和那句压得低低浅浅,无旁人听见的话。
“在宫里头小心些,别相信任何人,任何人!”
魏安澜突然跳起来,将那小丫鬟吓了一大跳。
“姑娘?”
魏安澜定定心神,对她说:“我从山上回来时,皇后娘娘赐了一件珍珠八宝玲珑衫,就放在一只紫香檀镶绿松石匣子里的,你可见着了?”
那丫鬟茫然摇头:“没见过啊。”
“我也没找着。想想那时候是秦少监护送咱们回来的,说不定是东西太多放混了。”魏安澜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咱们先回去,一会你亲往尚寝局跑一趟,帮我问问少监大人,可曾见过我那只匣子?”
“哎!”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们,这本书快收尾了,樱桃正在想下一本书的主题,之后应该都是每天一更了。
下本写什么还没想好,不过应该不是宫斗了。
古穿正剧,就是没想好是写一般的宅斗还是种田文,好纠结。
第97章 气疯的太妃
97 【气疯的太妃】众目睽睽下的空空妙手+萌动的情怀+太妃要疯了!
接了信;秦潇连眼睛也没眨一下,便笑着说:“听姑娘这么一说,好像我这儿真的多了一只匣子出来。这样,你先回去回你们姑娘,免得她着急上火;我这儿再理一下;将那匣子找出来便亲自送到寿康宫去。”
小丫鬟听了心下高兴;没想到东西找得这样顺利,又听说少监大人会亲自送过去,不叫她拖着死沉的匣子劳累;自然高高兴兴地回去复命。
秦潇在房中转了几圈;果然从床底下摸出个魏安澜所说的紫香檀镶绿松石的长匣子出来。当日行李放在前后两驾车上;这匣子放在上头,估计是被魏安澜瞧见了,也亏她眼尖记性好,说得竟能丝毫不差。
珍珠衫夏天贴身穿着凉快又养皮肤,许多高位的妃嫔到了夏天都爱在里衣里搭一件穿,虽是贵重,却也并不那么难得。
秦潇这匣子里,正巧装着一件。
是皇后托他送给照看大公主的贤妃娘娘的。
幸亏还没送出去。
紫香檀沉重,香气沉郁,秦潇单手托着,却丝毫不见吃力。他将这匣子在手中掂了掂,转身走出了尚寝局。
“有劳少监大人跑这一趟。”魏安澜让丫鬟送了茶,请秦潇坐下。
秦潇看了看她,见不过短短数日,魏安澜的下巴尖细了不少,眼底也有些隐隐发乌。
“姑娘这几日是哪里不妥?”
这一见就是睡眠不足,生生令个美人憔悴了这么多,秦潇见她没精打采的样子,不觉有些心疼起来。
这小姑娘好好儿跟着父母在任上多好?魏太妃偏要将她接来京里,要替她谋个高亲。
却将她带到这团浑水里,实在无辜得很。
“宫里头到底没有山上凉爽,”魏安澜轻笑了一声道,“也亏少监您能忍。我在山上过了一夜便受不了京里头这闷热的天了,您可是在山里凉快了好些日子的,怎么,回来也不觉着难受?”
秦少监虽然没笑,但长长的一双眼睛微微弯了起来,目光澄明清和,魏安澜看着看着,突然觉得脸上有些发烧,心跳也有些不受控制。
男人长这么漂亮简直就是冤孽,阿弥陀佛,色|即是空!
魏安澜与秦潇相见,四周站了足有六名宫女,虽都垂着双目,但耳朵全支楞着。
没办法,魏安澜长得太美,魏太妃对她又太上心,秦少监又是这样一个宫中有名的美男子虽然是个太监。
坐在屋里,想说点私密话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魏安澜放下茶杯,让侍女将秦潇手中的木匣子接过来,笑着说:“多亏少监心细,若是把皇后娘娘赏赐的珍珠衫遗失了,可是大罪过。算是小女欠了少监的。”
秦潇垂头一礼:“应尽之份,在下不敢。”
魏安澜站起身,对秦潇说:“少监您过阵子还要回山里去的,娘娘爱花,我这儿种了几株异种芍药,这几天正半开着,少监知道娘娘喜好,不如帮我看一看,挑两枝好的带去?”
秦少监站起身道:“愿效犬马。”
魏安澜点了点头,轻振衣衫,盈盈款款当先走了出去。
秦潇跟在她身后半步远处,再远一些,便是寿康宫里的宫女们。
上回让魏安澜自己跑了出去,脸色煞白地回来,这些负责照料魏姑娘的宫女们就被魏太妃好一顿数落,这回是再不敢掉以轻心了。
只是见魏安澜和秦少监两个虽说着话,但大半是在说皇后娘娘和皇上在翠屏山的情况,要么就是指点他这后园之中种的花花草草。二人行事有礼,交谈言行也没有逾矩之处,便放了大半心下来。跟是跟着,但也渐渐不那么紧张小心。
魏安澜像是完全不会注意到身后的宫人们一样,与秦少监说了半天废话,偏秦潇也有那个耐心,与她轻言慢语,丝毫不显出不耐烦来。
阳光明媚,映在他二人身上,如山水泼墨,写意轻扬,又如工笔精绘,精致浓彩。
都是可入画的男女,身后映着碧空如洗,绿荫如织,花映芙蓉面,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跟在他们身后的宫女们莫名就觉得,这二人真如天造地设的一般,看着是如此般配。
只可惜了
真可惜
秦潇随着魏安澜的指点去摘一朵金边玉簪重瓣大芍药,二人手指交错间,秦潇手中被快速塞了一张纸团。
“此花甚美,皇后娘娘当喜欢。”秦潇翻手将那纸团无声收入袖笼中,手执一只硕大花盘递给魏安澜,“姑娘人比花娇,此花呈与姑娘簪带吧。”
魏安澜看着他,唇角微微一勾,蹲身行了一礼:“多谢少监大人。”
叫人来的目的已经达到,秦潇不便再留,二人对礼之后他便要告辞离开。
不知为什么,看着魏姑娘那一双盈盈秋水,秦潇心里生出一丝不舍来。
同样有些挪不开脚的,还有魏安澜。
两个年青人都从未体验过情爱,也说不清心里这种淡淡失落又隐隐牵挂的感觉为何。只觉得胸口微微有些发闷,酸甜中略带着几分涩意,脚步中便见滞涩。
这种事,自身大半是看不明白的,便是神情上带出一点异样也不能自知。
可是他们身后还站着三四个宫女,一个个眼毒的很,方才还觉得轻松,这一会一见这两人的眼神,便心道不妙。
秦潇的身影离开了很久,魏安澜还在院门前站着,神思已经不知飘向何方。
贴身的侍女直唤了她好几声,才将她的魂魄给唤回来。
到了晚间,魏太妃将魏安澜叫了去,挥退了身边服侍的宫女,让她坐在了自己的对面。
魏安澜不知道魏太妃叫自己过来是有何吩咐,可是总觉得这气氛不大对劲。魏太妃很少会用这么严肃的面孔对着自己,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魏安澜先心道一声不妙,又莫名其妙地有点犯心虚。
魏太妃盯了她好一会,才慢慢地开口道:“你如今也大了,不能总留在本宫的身边。我原先觉得以你的相貌才情,当个一品侯夫人也是可以的,可惜你没这个命,他也没这个福份”
魏安澜提心吊胆地等着魏太妃接下去说,谁知过了半晌也没听见太妃的声音。
她抬起头来,却惊骇地发现太妃正在流泪。
“太妃娘娘!”魏安澜慌乱起来,魏太妃此人温和,性情却也很刚强,她跟着太妃这么久,还是头一回见太妃如此伤心地掉泪。
魏太妃拿着帕子擦了擦眼泪,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深吸了一口气道:“等皇上回来,我就让他将你指给沈家。沈阁老家门风清正,他的嫡长孙与你年貌相当,虽然还没有功名,但家世清白,沈家又是书香世家,也算配得上你。就这么定了,我一会就给你父亲写信!”
魏安澜直接傻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魏太妃将她叫过来竟然是直接要替她定亲事。
那个什么沈家的少爷她依稀听太妃提起过,不过那时候太妃嫌人家十七八岁还没有考上举人,觉得配不起她家娇娇的安澜。
怎么现在这样突然,说定就要定?
魏安澜急起来:“娘娘,姑妈,好端端怎么要说这事?我我”我了半天,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觉得胸口憋闷得难受,像被一块巨石给堵着,又是难过又是愤懑,种种纠结在一起,化为一句话冲口而出:“我不要嫁人!”
魏太妃眼神一冷:“你不要嫁人,难道要嫁个太监?”
魏安澜一怔,太妃这是什么话?难道说在太妃的眼里,太监就算不得人?
“你年纪轻轻的懂个什么?”太妃见她神情怔楞,又是气她不争气,又是心疼她年少无知,忍不住骂道,“那秦潇是个什么东西?一个废人,一个阉物,不过面孔长得漂亮些,也敢来勾引我的安澜?待我明日寻了错处,不杖毙这个死奴婢!”
魏安澜双目圆睁,看着眼前的太妃,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姑母,”过了良久,她急剧起伏的胸口才渐复平静,她站起身,跪在魏太妃的面前,“安澜不知道您听旁人说了什么,您且消气听我一言。”
魏太妃也是喘了许久,听她这样一说,恨恨咬牙道:“好,倒说说看,你有什么道理了。”
“我今日见秦少监是为了请他帮我拿一件皇后娘娘的赐物。我与他不过就说了几句话,在院子里走了半圈,也都是为了娘娘的事交谈,从头至尾,我与他身边都有不下四个宫女相陪。但不知秦少监是怎么勾引的我,是言语还是举动?请太妃娘娘将密告之人叫出来,与我当面对质。”
魏太妃哑了,这种事,不过就是人家看在眼中,臆测了一下,当然是没有任何凭证的。
“如此胡言乱语,不止只污了我和秦少监的名声,也是诽议宫闱,平白给皇上的后宫扣了一顶秽乱的帽子。皇后若知晓,定不能依。”魏安澜加重了语气。
魏太妃默然片刻,扭过头去说了一声:“你与他既无事,便算了,当我刚刚没说过。”
“说出口的话,就如泼在纸上的墨,怎么是能收便收的?”魏安澜眼圈发红,眼泪流了下来,“秦少监是康王府旧人,自小服侍皇上,深得皇上信任。无论人品、学识,都是宫中顶尖的人物。除了身体有缺,他哪里比不得旁人?不止皇上器重他,就连冠军侯也视他为友。太妃娘娘您误会侄女也就算了,怎么能那样想秦少监?”
魏太妃脸上掠过一丝怒气,还说与秦潇没有私情,这口口声声的回护,真的一点不顾脸面了。而且魏安澜不提裴宜还好,一提裴宜,魏太妃心头更恨。
“若他不是内臣,必有更好的前程。”魏安澜轻叹一声,“太可惜了。”
“可惜什么?!”魏安澜一向温顺听话,这次竟然会为了一个阉人跟她顶杠,魏太妃气得很,伸手一拍桌子,“不过一张脸长得好些,也不定是不是靠了这张脸,与人腌臜换来这点脸面。一个阉奴,还当自己是个什么了不得的人了?”
“太妃娘娘!”魏安澜也急了,魏太妃以前不是这样尖刻的人,怎么碰着秦潇的事,就能让她这样恶毒地揣测泼污水?
“怎么,心疼了?”魏太妃不等她说话,冷冷地说,“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一天,就绝对不能看着你误入歧途喜欢上一个阉人。你不是说他得皇上赏识,跟裴侯关系好吗?我明儿就办了他,到要看看,皇上会不会为了他跟我翻脸,裴侯会不会因为他来找本宫的麻烦!”
魏太妃这是疯了,谁都知道皇后近来颇得意秦潇,何况秦潇身为正五品内官,岂是能轻易找个罪名就打死的?
魏安澜见着魏太妃狰狞的表情,知道她这位姑母是发了狠的,说不定一时冲动,真能将秦潇打死,急得跳起来去抱魏太妃的大腿:“姑母,不要啊,我们真的什么也没有,您三思三思,别冤杀了秦少监。”
“拖出去,快拖出去!”魏太妃大叫,“人都死了吗?把魏安澜给本宫拖出去,关起来,不许她出门半步,也不许任何人来见她!”
第98章 长夜未央(上)
98 长夜未央(上)
秦潇不知道魏安澜因为他而被魏太妃给关了禁闭。魏安澜给他传递的消息实在太过惊心。
照她字条中所述;那个神秘的男人当是废太子李崎无疑。
山高路远;李崎是如何越过重重看守踏上京中土地;又是如何绕过宫中禁卫,混入了皇宫内苑的?宫里有多少内庆,有多少暗桩?
想想都觉得心悸。
现在皇上和皇后还在江州;也不知道那边情况如何。李崎潜入后宫意欲何为?
他是要坐镇宫中,第一时间欣赏他和他的母亲发动的宫变吧!
日渐西沉,秦潇将字条扔入香炉焚成飞灰。时间迫在眉睫;一分一毫的犹豫也不能有。
秦潇掩上门,快速消失在余晖之中。
皇城十六卫中;有三卫是从不出现于人前,专责护卫皇帝人身安全的。一名龙牙;一名青虎;一名夜犀。
龙牙卫和青虎卫或还有人见过,可是夜犀卫是传说中的传说,从未有人亲眼见过夜犀卫的人。
他们是隐藏最深的一拨暗卫,并不像龙牙或是青虎那样站在皇帝的身边,时刻警觉地观察四周。
他们可能只是一名宫中的花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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