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异-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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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撤退吧。”
　　夜一：“想逃走吗？”
　　“真是不像话的挑衅，假如你们边保护这两个死不足惜的垃圾，边跟我战斗，你应该不会猜不到究竟谁占上风吧。”
　　再次重申，这位破面的口气没有任何情绪起伏，但是口中的言语却有令人气到爆的效果。
　　“哎呀！差一点就错过了。”悠闲地如同郊游一般，现场众人同时看向声音发出的位置，织姬从公园的树林中慢慢走出，看了周围东倒西歪的尸体，轻轻一歪头。
　　“真是一团糟的局面。”琥珀色的眼睛移转到两位破面身上。
　　“谁做的？”
　　乌尔奇奥拉沉默不语，牙密已经被织姬的灵压压得喘不过气来。
　　“不想说？没关系。”织姬手指一弹，“绝对命令”罩住了两个破面。“无论是谁吃的，都给我吐出来。”
　　牙密浑身巨颤，脸色如土，嘴巴一张，无数灵魂从他的肚子中涌出。织姬仰首看着天空中盘旋的一群白色灵体团状物，用诱哄的口吻说着：“回到各自的身体里，然后立刻离开。”
　　灵魂归位，清醒的人类迅速起身，像是爆发火灾现场的潜力，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对于这一切，黑发绿眼的破面始终冷静观察着，然后向前踏出一步，他的这一举动立刻绷紧了其他人的紧张神经。
　　出人意料，乌尔奇奥拉恭敬地弯下腰。
　　“失礼了，井上大人。”
　　“你的称呼令我愧不敢当，请问你是——？”
　　“这是蓝染大人的命令，请您不要介意。我是乌尔奇奥拉&；#8226；西法。”无可挑剔的，照搬礼仪百科全书的行为举止，只是绿色的眼睛如同人偶一样，让人觉得有些毛骨悚然。织姬似是无奈，又好像很头疼地叹息，然后走近这位破面。
　　“织姬！！！！”
　　其他人的警告只换来她无所谓的摆摆手。
　　“乌尔奇奥拉，能替我带个话吗？”
　　“是。”乌尔奇奥拉看着离自己一步之遥，抬头看着自己的人类少女，厌恶、害怕、蔑视等一切情绪丝毫都没有在她身上显露出来，面对自己就如同面对普通人类一样，没有任何不同。
　　“耐心是一种美德。”
　　“……是，我会传达给蓝染大人。”
　　“那么带着你的同伴离开吧。”织姬含笑目送乌尔奇奥拉的身影消失在黑腔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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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访问者（二）
更新时间2008…8…5　22：17：20　　字数：5368

　等到乌尔奇奥拉离开，织姬迅速治疗好茶渡的伤口，然后扶起一护准备离开。
　　浦原：“等一下。”
　　“现在不是时候，浦原先生。”织姬看着浦原和夜一：“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驺吾出现，驮起织姬和一护飞上天空。
　　——一护的房间——
　　眼中的神采完全消失，一护失魂的状态让织姬微微皱眉。“很害怕？”对于织姬的问话，一护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坐在床上散发出颓废的气息，织姬使劲把他的头抬起来，看着对方失去焦距的眼神。
　　“呐，记得小学时演的《睡美人》话剧吗？”
　　“哈？”一护茫然地看着眼前的少女，脑子暂时转不过弯来，直到织姬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一护的脑袋突然“嘭”的一声，炸了。
　　“织姬！！！你、你、你、你可是女孩子。”
　　“切，我管男的女的，如果你再不清醒，小心我吻下去。”闻言一护连滚带爬的缩进床角，看着他的小媳妇样，织姬很不淑女地翻着白眼。“正视你体内的力量吧，不管你承不承认，那都是你的一部分。”
　　“你说什么？”一护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那种东西、那种东西怎么可能是我！！！！”
　　“嫉妒、憎恨、杀意，这些情绪你没有吗？虚就是因为这些感情才产生的，不能因为你不喜欢就不承认它的存在，排斥这些等同于排斥你自己。”
　　看着陷入混乱的一护把脸埋在手中，织姬坐下来拍拍他的肩膀。
　　“退一步讲，你身体里的虚要么认同它，要么控制它，但是绝对不能惧怕，人一旦害怕，就什么都做不了。”
　　“认同……”一护的声音透过手掌有些变调。
　　“没错。”
　　忽然间，天旋地转，织姬被一护压在身下。
　　“这种说法还真有趣，女人。”橘色头发的少年，脸上的表情是任何人都无法错认的疯狂，眼睛中的眼白部分被黑色浸染，瞳孔也变成了金色。“唷～，初次见面，因为我没有名字，所以自我介绍只能省略了。”
　　短暂的惊讶，织姬恢复平静。
　　“你是怎么出来的，平时不是一护使用灵力的时候，你才会出现吗？”
　　“呵呵呵呵……，没错，一护越是使用灵力，我就越能够自由出现，不过像这样使用他的身体，还是第一次，多亏刚才话让这个白痴动摇，才让我钻了空子。”一护体内的虚十分轻佻地勾起织姬的下巴。“我在里面一直看着，他明明想要你，还要受理智的制约，真是辛苦呢。”
　　带着恶意的微笑，少年的手从少女的衣摆下伸了进去，细嫩的触感让他十分满足，压住织姬的手脚，在她的脖颈上时轻时重的噬咬。
　　“既然一护不敢，我替他来做好了。”
　　侵犯没有继续下去，金色的眼眸往旁边一瞥，驺吾的尾巴紧紧抵在一护的喉咙上，虚对织姬挑动眉毛。“你敢吗？这可是一护的身体。”
　　“同时也是你的。”织姬平静到完全无视两人衣衫不整的状况。“而且你知道我的能力，不管一护受了什么伤，我都能治好。你——”
　　皱眉。
　　“没有名字，真不方便。”
　　“哼！你叫我什么都无所谓。”
　　无视对方的回答，女孩像是猛然顿悟一样，右手握拳敲在左掌心中。“对了，叫你白崎好了。”
　　既然当年黑崎一心都能把赤崎改成黑崎，我再换换颜色也没关系吧。
　　面对少年愕然的面孔，织姬笑眯眯地说：“你有了名字，我骂人也方便一些。”
　　“呵呵呵呵。”白崎低声笑了几声，然后用手遮住眼睛纵声大笑。织姬没有动弹，等待他结束。
　　“你……真有趣。”从指缝中，氤暗围绕的金色眼睛一瞬不动地盯着织姬，白崎咧开嘴。“看在你让我这么高兴的份上，今天暂时放过你。”
　　眼白中的黑色逐渐退去，疯狂的眼神恢复清明。
　　“这、这是！！！！！！！！！”
　　“……一护。”
　　看着织姬脖子上青紫的痕迹，一护猛地弹开。
　　“这&；#8226；是&；#8226；那&；#8226；家&；#8226；伙&；#8226；做&；#8226；的！”灵压暴涨。
　　“我绝对要宰了那混蛋！！！！！！！！！！！！！！！！！”
　　登时，织姬被一护的话噎住了。
　　喂喂喂！白崎在你体内，刚才用的还是你的身体，到底要怎么宰。
　　——空座第一高级中学——
　　转学生是很常见，不稀奇，但是第二学年才转过来，那就很受人关注，尤其转过来的还不是一个人。
　　第一个，腰里别着木刀的秃头。
　　第二个，孔雀开屏的娘娘腔。
　　第三个，红发＋纹身的不良少年。
　　第四个，把制服穿成人间凶器的御姐！
　　第五个，白色头发的……小学生？
　　第六个，笑容古怪的妹妹头。
　　这么一溜的怪人站在讲台上，全班同学都黑线了，一护、雨龙、茶渡都囧了。
　　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是什么！！！！！！！！！！！！！
　　织姬笑眯眯地依次看去：都是熟面孔嘛。一角、躬亲、恋次、乱菊、冬狮郎……这位是？
　　“扁平足的平，小野妹子的子，真性包皮的真，再加上辣味明太子的子。”最后一位转学生站在讲台上写着镜面字体（必须用镜子看的反向文字），然后弯下腰：“所以是平子真子，请多指教！”
　　古怪的介绍方式引得同班同学哄堂大笑，这位平子同学看起来非常好相处的样子，织姬把头往旁边倾了几度：“你们的人？”
　　露琪亚摇摇头。“不，应该只是凑巧和他们同时入校的人类。”
　　人类？
　　“露琪亚，麻烦你让浮竹队长查一下。”
　　“咦？”
　　看着疯疯癫癫搞笑的平子，织姬撑住下巴。
　　这个人身上的味道和一护很相似呢。
　　——石田医院——
　　“护士长，日安。”
　　“织姬，好久不见，身体好些了吗？”
　　“已经没问题了……龙弦在吗？”
　　“院长应该在办公室。”
　　护士站里新来的护士看着织姬远去的背影，悄悄地问护士长：“她是谁？”
　　“院长的这个。”护士长翘起了小指。
　　“唉？唉？唉？看不出来呢，石田院长……”
　　院长室内空无一人，织姬感应了一下屋内的灵子走向，把门锁落下。
　　“玄藏。”少女手中凭空出现了一张磁卡，那是龙弦专门为她制作的，只要在密室入口刷一下就能直达地下秘密研究室。
　　没有在研究室找到龙弦，织姬侧着头稍微思考了一下，便转身向另一头的训练场走去，就快要到门口，她听见了。
　　“这个空间是怎么回事？”
　　“医院建造的时候，我稍微修改了一下设计图纸。”
　　“真是乱来的做法，这样做不会破坏建筑的抗震性吗！”
　　“没有问题。”
　　“……”
　　从门口抻头进去，织姬小心翼翼地问：“我打扰到你们了吗？”
　　石田雨龙瞪着这个明显不该出现在此处的女孩，她竟然十分精神地对着自己挥手。“唷～，雨龙，你也在。”
　　什么叫“我也在”啊！
　　再看着笑得和花儿一样的父亲，雨龙小哥完全崩溃了。
　　地球末日要到了！那个男人竟然会笑？
　　织姬低声和龙弦说了几句，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灵化玻璃制造的试管，里面装着几根毛发。“这是对比样本，麻烦你了。”
　　“好。你已经决定了？”
　　“是的。”
　　“好好照顾自己。”在织姬额头落下一吻，龙弦推开门离去。
　　转过身来，织姬看到雨龙复杂的眼神。
　　“你和我父亲到底是——”
　　“你是用什么身份来问我呢？同班同学？龙弦的儿子？还是出生入死的同伴？考虑清楚再——”
　　“这三种答案我都想知道。”打断织姬的话，雨龙走到离她数步之遥的位置，停了下来。
　　“呃！”织姬讪笑着挠挠脸颊：“不愧是全年级第一名……好吧！”
　　把手背在身后，少女也同样走了几步。
　　“同班同学——抱歉，这是我的私事，无可奉告。”
　　雨龙皱眉。
　　“龙弦的儿子——放心，我不会抢走你的父亲。”
　　雨龙的脸黑了。
　　“同伴————”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回雨龙不再屏住呼吸。
　　“记得我曾经说过的话么，所见所闻并不一定就是事实，请不要被表象迷惑，你的父亲并非是你想象的那种冷酷的人。”
　　“你懂什么！”一声暴喝，雨龙转过身去不想再看着女孩，挫败地耙耙头发。
　　“……你懂什么。”这回声音低了许多，掺杂进更多的悲凉的无奈。
　　“我是不懂。虽然不喜欢传闲话，但是我还是想告诉你……龙弦曾经说过：‘因为遇到了樱，所以才愿意走进我讨厌的婚姻。’。”织姬绕到雨龙身前，不期然看到难以置信的表情。
　　樱，石田樱，雨龙母亲的名字。
　　“就像你面对别人的感谢，因为害羞而言不由衷一样，龙弦在面对亲人的时候，也往往不知道该怎么做，其实就别扭这一点，你们父子真的很像。”
　　轻轻扯动雨龙的衣袖，织姬略带着期待的恳求。“给他，也给自己一个机会，在这世界上，如果连唯一的亲人都无法理解，未免……”
　　不知道过了多久，总算冷静下来的雨龙欲言又止：“你……”
　　织姬眨眨眼睛，然后连连摆手，并且不由自主的笑出声来。“不是的，我和龙弦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
　　“但也不是像你所说纯粹的义父女关系。”
　　“嘻嘻……，的确呢，恋人、知己、父女，这些感情掺杂在一起，所以我和龙弦注定无法成为情侣，结婚就更不可能，还有就算知道龙弦跟别人谈恋爱，我也不会嫉妒，当然，他也一样。”
　　“喜欢对方，但没有独占的想法，如果对方有什么事情，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倾力相助，比朋友更亲密，比知己更不容易背叛，无论别人怎么想，我们都很满意现在的状况。”
　　“你将来如果有了男友或者丈夫，难道不担心他误解。”对于雨龙不赞同的神情，织姬耸耸肩膀。“我会首先解释清楚，但如果他还是纠结在这种问题上，那无疑是对我的不信任，对自己和这段感情没有自信，如果真是如此，这种男人不要也罢。”
　　直率的话语，坦诚的目光，因为突然得到的消息太多，一时间雨龙都不知道该做何反应。松开手中的衣袖，织姬留下沉思的雨龙，走了出去，门外龙弦倚在墙上，她靠过去，男人把织姬搂在怀中。“你太多事了。”
　　“我也这么觉得呢。”织姬把脸埋在龙弦胸口，感觉到他的手在自己头顶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
　　“龙弦。”浅茶色的头颅在男人的胸口如同小猫一样蹭了蹭。
　　“嗯？”
　　“同样的错误别再犯了。”
　　“好……”
　　“家人是最重要的。”
　　“你也是最重要的。”男人抬起少女的脸，在额间慎重的落下印记。
　　从医院出来，织姬顺便从超市抢购了一些减价促销商品，面对天空美丽的夕阳，似是非常享受地呼出一口气。走到一处无人的小巷，她突然冒出一句话：“你还准备跟着我多久，乌尔奇奥拉。”
　　身后，黑腔打开，白色衣衫被阳光晕染成鲜红。
　　“这是我的责任，井上大人。”黑发破面如同机械般无机质的声音，并没有带给织姬任何不适，相反，她似乎心情很好的点头：“既然如此就正大光明的跟着吧，偷偷摸摸很难看。”
　　乌尔奇奥拉没有任何反应，织姬也毫不在意，停顿了一下，顺便补充。“不要让我的同伴看到就行。”
　　“是。”他伸出手接过织姬手中物品，而织姬并没有撒手。“这样不太好吧。”
　　没有动静，手也没有缩回去，织姬认为自己有义务给这位破面恶补一下常识。“你是虚哦，普通人是看不见的，所以在他们眼中，袋子是自己浮在空中，这样会吓到人。”
　　苍白的手指将袋子从少女的手中拿出，乌尔奇奥拉把自己的灵力覆盖在上面，形成一层隔膜。
　　“这样他们就看不见了。”看到乌尔奇奥拉的坚持，织姬只好退让。“你这样使用灵力，不怕被人发现吗？”
　　“我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唉～，好厉害。”
　　“您谬赞了。”
　　此时织姬注意到乌尔奇奥拉的左眼一直闭着。
　　“眼睛怎么了。”乌尔奇奥拉看着身旁的织姬一眼，然后移开视线“……没什么，请不要在意。”
　　“好吧……明天我们就去虚圈。”
　　“是。”
　　“那个……乌尔啊。”
　　对于少女擅自缩短自己名字的行为，破面没有任何反应。“井上大人有什么问题吗？”
　　织姬有些不自在地挪开几步。“第一，不要叫我大人，那样感觉很怪异。第二……到明早之前，你不会一直跟着我吧。”
　　“这是蓝染大人吩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