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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忠的死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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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客栈,在燕午住过的房间住下了。
两人似乎上演了一出追与逃,燕向南没事就出去溜一圈,燕午如此穿着打扮总有迹可循,他总不能不吃不喝地待着。与此同时,燕向南还发现身四周有人蠢蠢欲动,每次出门的时候总不远不近地跟着几个,如芒刺在背。啧,真是影响心情,燕向南本欲出手解决了他们,但眼珠子一转,燕大阁主坏心眼儿就上来了。
一日傍晚,燕向南拖着受伤的手臂回来了,回到房中连饭也没下来吃。暗中照看着自家阁主的燕午开始担心了,是谁这么厉害能伤到阁主?叛乱之事平息之后,近日内敢与阁主作对的就是方振龙了,想到方雨柔,燕午的眼中满是厉色,他竟然还敢妄图加害阁主,真是罪无可恕!
是夜,一群宵小戳开燕向南房间的窗户纸,使用了下三滥的迷烟,等到房中之人的鼾声变缓,他们就知得手了!利刃割开房中门栓,宵小们偷偷摸至大床,就要出手——
窗户猛地被破开,一个黑影在众宵小长瞠大的眼睛里飞身而至,高高跃起,手中闪着寒光的兵器就要一一划开他们的脖子!
燕向南睁开眼,看到那个跃到半空中的身影,惊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你给我悠着点!!”
29、29 待午
那群宵小行动的时候丝毫没有注意到暗中那双冒火的眼睛,竟然敢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对付阁主,未免太小看阁主了!但是,阁主怎么没有动静,听呼吸似乎真的中招了……想到傍晚时阁主已经受伤,莫非受伤过重导致警觉心下降了?
这种怀疑在看到宵小们向阁主动手之后开始爆发了,燕午没时间去想自己的身体能不能动用内力,直接飞身而起攻向宵小们,谁想阁主忽然坐起来了!
燕向南没等他出手,直接闪电般把倒霉的宵小们定在原地,拦腰接住了即将要落地的燕午!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宵小们甚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知道眼前刀光一闪,有个黑影跳出来想杀他们,然后他们就动不了了……
燕向南手刚捞到人就感觉到了手里的沉重和异样,死士的腰足足粗了一圈,一块硬硬的凸起顶着他的侧腰,孩子还在,但是他怎么能这样就冲出来了,万一受伤怎么办?
“你想干什么你?”燕大阁主怒道,完全忘记了他本来就是想借这些宵小们逼出燕午,躺在床上的时候他还想着抓到人该怎么怎么罚他呢!
“我……主子你……”事情的发展急剧直下,看着很明显没有受伤的阁主,燕午只觉死期来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我什么我?这种时候跑出来了你之前干什么去了?!继续猫着去啊!”燕向南可逮着机会了,把死士训个狗血淋头,只不过手还是一直紧紧抓着人丝毫没有松懈,就怕他再跑了再来个你追我赶。“说,这几个月躲哪儿了?”
被阁主找到会连累癸哥,燕午脑海里最先浮现的不是自己的生死而是燕癸说的那些话,他想要跪下请罪,但阁主放在他腰间的手却拦住了他,“主子,属下……这些人意图不轨该如何处置他们?”忽然想起来他要说的话不能让无关的人听到,燕午的目光转向被定住的宵小们,宵小们瞬间身体一寒。
其中一个宵小涎着脸道:“嗨~兄弟只是求财而已,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罪过吧,不会要兄弟们的命吧?真的没想伤你一根汗毛!”
燕向南伸指一弹,那宵小身体一松跪在了地上,“你手里拿的什么?”
那人把东西亮出来,是把锋利的小刀,而不是绳索什么的软兵器,他嘿嘿笑着抬头,“不是,真不是要伤人,就是怕你忽然醒过来叫喊所以防着你的,别杀我!”这笑容难看得要命,从刚才那黑影手里的刀光和那出神入化的点穴功夫就可以看出这两人不是自己能惹的,能保住小命就不错了。
燕向南不想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蟊贼而已他根本不放在心上,他想做的是别的事,直接把他们的穴道解开,扔下一句:“赶紧滚,数三声滚不出去就把命留下。”
宵小们连滚带爬地滚出了房间,发誓下次出手一定要弄清楚肥羊的身份和身手,否则,小命堪虞!
房门碰地关上,此时房间里静悄悄的,只剩下一对主仆彼此相视。燕午再一次想要下跪,这次阁主的手松开了,但是还没等他有所行动,就觉视线一个翻转,下一秒屁股已经沾到了床铺——
他被阁主抄到了床上!!
蜡烛的光刚刚燃起,床帐就被拉下了,燕向南随之跨上床,正把燕午堵在床旮旯里。被那双黝黑的眸子注视着,燕午忍不住拉了拉身上的披风,不过,很快那件披风就保不住了!燕向南一看他还想遮遮掩掩,利索地伸手把披风带子解了,燕午手刚想动就被一瞪,“别动,否则把你的衣服都脱了!”
披风被毫不留情地从床上扔了下来,凄惨地躺在地上,告别了陪伴了几个月的主人。
没了披风,燕午凸起的肚子再也遮掩不住,有阁主的命令他也不敢再伸手,僵硬着身体等待着即将会有的惩罚。只不过在他死前还是想要把之前得到的消息告诉阁主,“主子,方雨柔也在这个客栈里,她给了属下一个香囊,可能是想借此引来方振龙。”
那间挂着香囊的房间燕向南早已注意到了,也可以猜到燕午是如何遇见了那个方雨柔,他并不在意这对父女,要是方振龙出现,自有人会收拾他。视线从死士的肚子上移,落在他的脸上,燕向南下巴一抬,“继续说啊,有什么一下说完了,我们好好算算账。”
燕午还真的想了一会儿,还是放不下对燕癸的担心,“是属下隐瞒了主子,还擅自从残月阁离开,属下违背了死士守则,还请主子责罚!”
“责罚?罚是一定要罚的,但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要诈死逃走?”虽然之前他买过落胎的药物,但最终也没有喝到,说起来到分别前夕也没见他再狠心对肚子做什么,那件事就揭过不提。在短短的几天内忽然想到诈死,躲起来自己生孩子,他不相信这死士能想出这样的主意来,他心里已有数,却还是想听死士亲口说出来。
“这种事情始终是荒诞离奇的,属下怕……主子的名声受损,也怕影响残月阁在江湖中的地位,因为属下一个人的缘故……”燕午生性话少,也不太会说话,为了不让阁主怀疑有其他人说出这样的话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燕向南看燕午急得面红耳赤,说话断断续续,也不再逼他,干脆动手开始脱他的衣服,看着衣服一件件离自己而去,燕午的胸口慢慢起伏,他现在的身体自己也没有多看过,有多难看他自己也不知道,阁主为什么要看?
房间里并没有炭火,燕向南把人衣服脱光了直接拿被子包起来,只是短短的瞬间,床帐里也暗得很,他仍旧可以看出燕午已经瘦得脱了形。因为诈死,不能光明正大地出现在集市之上,也不能找个好地方安顿下来,甚至连为自己抓药也要找个合适的借口,更别提好好养身子了,能在那种情形下保住自己保住孩子已经了不得了。
如果没有找到他,一直保持着这样的状态,孩子真的能顺利生下来吗?真的能平安无事吗?女人生孩子的惨况他也是见过的,男人和女人不一样,也没有能生产的出口,女人尚且如此,他简直不能想象燕午到时候会怎样。
幸好找到了人,再也不会让他从自己手心里逃脱了!
“明天随我回去。”
“主子?”
“之前的事我可以不计较,从今以后再不许有逃跑的念头,否则,牵连到这件事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听到没有?”最先要做的事,是让燕午完全弃掉想要逃走的念头,算算月份,真的是不能容许再出现意外了。
“……”阁主要自己留下,为什么?他不会以为阁主是想要自己肚子里的孩子,阁主宠侍众多,想要孩子的话,无论几个也该有了,又怎么会在意一个男人生的孩子呢?
“怎么不说话?”
“主子,属下现在这样……实在不适宜回阁里,若是被别人看到……”刚才说的话其实都是自己心里所想的,这种事要如何对他人解释?
原来是担心这个,燕向南忽然觉得心脏不适起来,这人到底有没有为自己想过啊!把人压躺在床上,被子盖严实,“先好好睡一觉,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如果真的不想被别人知道,除了必要的人,任何人都不会有机会知道的。”除非你同意。
“主子……啊!”屁股被扭了一下,对上阁主冒火的双眼,燕午乖乖地闭上眼睛睡觉。非。凡
大概是累极了,没多大会功夫细细的鼾声就响起来了,捏过之后一直停留在某个部位的手开始缓缓地滑行,最后停留在高高耸起的腹部,真的是又圆又硬的,这里面就孕育着他们两人的孩子吗?原来当爹的感觉这么奇妙……也许只是因为是这个人的关系,从前那些个宠侍他可没有想过让她们给自己孕育孩子。
燕午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发觉房间里多了两个人的气息,而且还在轻声地谈论着什么,然后床帐被拉开了,阁主的脸出现在眼前,“主子,属下睡迟了。”
“多睡会是好事,你现在的情况看上去可不太妙啊。”另一个人的脸出现在阁主旁边,是自诩妙手神医的云秋实,整天在阁里找人看病,被燕向南急招过来,先逼着发了毒誓才告诉他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着实让他诧异、兴奋了好长时间才冷静下来。“阁主,先让在下给他把把脉吧,光看还是不准确的。”
燕向南点头,看向燕午,“我们先不回阁里,但没有大夫不行,让秋实帮你诊治一下。”
燕午犹豫了一会,伸手,三个围观的人脸色一变,燕向南一把抓住那只手,被子掀开,“这是怎么了?”昨晚上到底漏看了,燕午的右手背以及大半个手臂上全是坑坑洼洼的可怖的伤痕,看样子应该是烧伤,想到那次爆炸,燕向南眼里闪过一道冷光。
原啸也猜到了,不过眼前最重要的不是这个,“阁主,阁里不乏灵丹妙药,这些疤痕总会有办法去除的,眼下还是先把脉吧。”
得到首肯,云秋实搭上他的手腕开始诊,刚开始是震惊加确信,接着就皱起了眉头,燕向南忍不住问:“怎么?”
云秋实刚才的轻松不见了,神情有些严肃,“其实听到阁主之前说的情况,在下就觉得能还能保住孩子实在不容易,现下看来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糟糕,怀孕之人最忌讳劳累、撞击,更何况他还有很严重的营养不良,即使后三个月养得好,孩子生出来恐怕也不健康。”
30、30 旧地
屋子里一阵静默,半晌燕向南才问:“不健康,怎么个不健康法?”
这种严肃的事,云秋实断不敢妄言,斟酌着言辞道:“确切的话在下不敢说,先不说燕午是男子,男人生子会怎么样谁都不敢保证,有些妇人在怀孕的时候不注意吃了什么不该吃的食物或者药物可能会导致生出来的孩子反应迟钝或者……畸形,一般人可能不会去查这个,但在下还是秉着一个大夫的职责,把利害关系说给你们听。”
原啸惊呆了,原本他已经做好准备迎接小主子的诞生了,可是云秋实竟然带给他们这样一个消息!阁主会如何呢?
燕午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一开始虽然难以置信、排斥甚至想要流掉“它”,后来慢慢的认命,把自己和“它”的性命全部交给阁主做主,但自己最终逃开了,这几个月来,他觉得自己已经开始接受这个孩子了,他只想过能不能保住他,却没想过还会面临这种情况。
看到燕午不自觉地把目光投向自己,燕向南忽然感到肩膀上责任重大,他问出了一直想知道的事,“秋实,燕午会不会有事,生产的时候你有没有把握?”
没想到阁主最在意的竟然是这名死士的安危,云秋实以一种全新的目光仔细看了看燕午,拿出自己十二分的诚意,“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赌上妙手神医的名声,如果阁主你们真的要留下这个孩子。”
“不留下?”燕向南对上燕午惊诧的眼神,把他还露在外面的手送进被窝,顺带安抚性地摸了一把,“以他目前的月份,还能说不要就不要吗?”
“那倒是,六个多月了,无论是外力还是药物都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不可恢复的损伤,最坏还会危及到他的性命,你的决定是正确的。”确定了燕向南的意思,云秋实神情也轻松了许多,他们都是些外人,最主要还是俩爹的意愿,嘶,或者是……娘?
云秋实也没怠慢,马上就动身回了残月阁,他必须马上根据燕午的情况配制一些药方和药膳,好好调理他的身体,这么严重的营养不良他还是第一次在一个有武功傍身的大男人身上看到,他的身体调理好了,腹中的胎儿才能营养可以吸收。
对原啸吩咐了一些事情,等到两人都离开之后,燕向南又回到床边,看到燕午正瞪着眼睛看着床顶不知道在想什么。
“别胡思乱想,听到没?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调理好身子,先别睡,等会儿小二会送饭菜上来,吃完了再睡。”睡到现在,估计昨晚上连饭都没吃,睡着的时候都听到他的肚子咕噜噜叫了,会饿,能吃饭就好。
“主子,孩子不健康。”想了半天,燕午只说出这么一句话,他有太多的不明白,碍于身份却又不敢问出来,憋在心里难受极了。
“只是有可能,再说,即使不健康他就不是我们的孩子了吗?我堂堂残月阁的阁主还不能好好养着自己的孩子吗?”反应迟钝,畸形……又怎么了,只要有人疼着、照顾着,一辈子开开心心就行了,这是小时候和哥哥相依为命自己最深切的体会,只是这次想照顾人的人换成了自己。
“可是……”刚说了两个字就被阁主一根手指按在嘴上,敲门声适时的响起,小二送饭菜来了,燕向南起身去开门,燕午看着他的背影,疑惑,阁主,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残月阁一阵忙碌,众侍卫下人一脸咂舌地看着原主管把席子、被褥、桌椅板凳、吃食等等一波一波地抬上马车,一辆不够再来一辆,纷纷疑惑,阁主难道要出远门?这么多东西搬家都够了,带着这么东西赶路方不方便啊!
虽然知道这件事的人宜少不宜多,但燕大阁主可没有那个自信能照顾好人,原啸要留在阁里处理事务,他办事一把手,可不太照顾人,雪护法屁颠屁颠地在自家兄弟面前收拾东西,被其他人羡慕嫉妒恨,“真好啊,能参与到阁主的秘密行动,咱们也想去啊!”
雪护法鄙夷地一一瞅过去,“本护法能洗衣做饭沏茶叠被,你们会做什么?阁主要你们有什么用?”保护,阁主这么强大,需要吗?而且听说这次可能会接近一个巨大的秘密,她激动得简直想要马上蹦到阁主面前去。
做为四大护法中唯一的女性,没人敢与她比这种能力。非凡
离音从小院里溜溜达达出来,饶有兴趣地看了一会儿,问原啸,“原主管,除了雪护法还有谁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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