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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忠的死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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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脑海里瞬间浮现视野内各房各处的构造以及各房间角落里站了多少人,心里默默算计着脱身路线。
燕午准备出手的时候,那官员府内又来了一人,但他内息已出,如若收回想要再出手恐怕不知要等到何时,内息反弹他必重伤,他不知后来这人深浅,不能冒险。谁知等他取了那官员性命,那人竟不能有丝毫反应,燕午回身瞅了一眼,见那人望着他的方向似有所觉,不敢懈怠,他飞速遁于黑夜之中。
身后这才惊叫声四起。
燕午回到残月阁的时候,但见阁内灯火通明,大堂中人数比之前多了许多,侍女们长裙摇曳,端着银盘在大堂各席位穿梭。燕向南坐在主位上,与下方各堂主同举酒杯,满脸肆意张扬的笑意。
燕午静静地看了会,飞身回了房间,他的下裳早已湿透了……
3、03 新宠
后面裂伤严重,燕午是绝对不会为了这个去看大夫,房间里也没有能医治那里的药,索性抹了些药性温和的金疮药,大不了最近几天少吃些东西不上大号……燕午佯装轻松的想,一不小心屁股沾上了硬邦邦的床垫,登时疼得立起了半边屁股。
真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燕午破天荒晚上吃饭时间还没到就爬上了床。
燕巳回来的时候见燕午房门紧闭,敲了一下进来惊诧地见到他正躺在床上,“燕午,怎么睡这样早?受伤了吗?”
燕午恹恹道,“无事,就是困了。”
燕巳哪里肯相信,坐到床边探手朝燕午额前试了下温度,接着掀了被子就要扒人衣服,“你前科累累,不让我看我哪里放心得下!快脱了衣服我看看!”
被子一时不察被掀到床角,燕午只得死死守住自己的衣服,“说了无事,你无需……”
撕拉——话说半截,脆弱的衣服已经禁不住两高手的拉扯,含恨裂成两半,燕午上身斑驳的痕迹落于燕巳的眼中,燕巳惊道,“还说没有受伤,这是怎么回事?这、这伤……”胸前血痕连连,红肿破皮,根本不像是兵器所伤,反倒像是……
燕午趁机把被子拉回来,盖上躺下,却又不小心碰到伤处,疼得皱了下眉,不着痕迹地改为侧躺,“嗯,不小心在石头上睡着了,硌的。”
“硌的?”燕巳不相信,“你是怎么睡才能把身上硌成这样?”
燕午不说话,装死。燕巳恨恨道,“不说便罢!怎的也不涂药?这样何时才能痊愈。”
燕巳从怀中掏出伤药,再从柜子里翻出绷带,坐在床边等着他。燕午知他担心自己,也不扭捏,在被窝里确定自己裤子好好地穿在身上便掀开了被子,由着燕巳为他上药。燕巳边涂药边腹诽,这小子莫不是觉得自己是笨蛋好欺骗,睡个觉能把身上的皮揭下来?“后面。”
燕午身体一顿,慢慢转身,身后只一两处伤痕,但是挺重的,燕巳耸耸鼻子,忽然低下头去在燕午身上细细嗅闻,“咦,我怎么闻着你身上还有其他伤药的味道,还有什么地方受了伤?怎么也不一起上药?”
燕午不自在地把□往被子里蹭蹭,他自小接受严苛的训练,直到几年前才被派出任务,有些事情即使没有经过特意教导也知道不能轻易让他人知晓,他和阁主的事,阁主一定不希望第三个人知道,否则不会次次都在无人的竹园。阁主身份尊贵,必是司君公子之流才能与之相配。
燕巳一把按住他,执意要闻出哪里抹了伤药,从颈背一直嗅到腰部,燕午正要使力推开他,就见门哐当一声被踹开了!
“燕午你怎么不去吃饭今天有超好吃的红烧……肉……对不起,你们继续。”门外的人咋咋忽忽一阵忽然看到闪瞎人眼睛的画面,赶紧夺门而逃,非礼勿视!
燕巳直起腰,嘴角抽抽,继续擦药。燕午放心了。
不一会儿,燕未的头又从门外伸进来,如果他没看错,屋子里应该是燕午和燕巳,他们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燕午,你受伤了?”看清楚燕巳正在给床上的燕午涂药兼包扎,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同时为自己错怪兄弟而羞耻。
燕巳缠好绷带,把药收好,临走时丢下一句,“大惊小怪,你的脾性该改改了。”
燕未不满,但也不敢叫嚣,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打开献宝,顿时一股扑鼻的香味儿窜进燕午的鼻孔,久未进食的胃开始打鼓抗议,但是想到自己正在受苦的伤处,燕午忍痛撇开了头,“不饿,你吃吧。”
燕未瞪大眼睛,“这可是红烧肉,特地给你留的!再说你怎么能不吃晚饭,万一有任务呢?”
燕午一想,也是,吃饱了才好做事,再说这肉看上去挺香的,许久没吃过了。于是趴在床上直接用手拿着吃,燕未嘴馋又抢了一个,“怎么不坐起来吃?这样多难受!算了,你这背上胸前都是伤,下面没伤到吧?”
红烧肉在嘴里哽了一下,摇头,燕未嘲笑他,“没伤到就好,我想着若是受了伤我帮你揉揉呢!你肯定是睡觉不老实摔到石头上了吧。”有时候天热,他们会图省事在树上边乘凉边休息,还从没有发生过从树上掉下来的例子,燕未可逮到机会嘲笑一下别人了。
燕午:“……”
燕向南再风流,也不会夜夜笙歌,越是武功高强的人越是顾惜自己的身体,不想过早地被酒色掏空。但一连几日阁主都没有在任何一位侍妾或者公子那里留宿,不免让人胡思乱想,院里的人以为阁主终是腻烦了他们,想是以后都要被冷落在院子里甚至被赶出去,不禁泪水涟涟。
原以为阁主只是尝鲜,没想到每次结束后阁主都要他隔日在竹园等候,从一开始总是受伤,燕午学会了如何保护自己,每次去之前都会好好把后面弄软了,回来上点药再吃点流食,可不敢再吃肉了!上次吃肉导致自己恩恩的时候痛得冷汗直流,那滋味真比刀子剐得还难受……
直到某晚,燕午一如往常侯在竹园,却直到天色将亮也没有等来阁主,这是阁主头次食言,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燕午拍拍屁股回了小院,躺在床上开始补眠。
阁主出门带回来一绝色佳人,每天你侬我侬竭尽宠爱,以往的侍妾公子根本不能与之相比,怕是阁主真的动了心了!最近阁里大肆传言,阁主却没有着人惩治流言的源头,大有默许的意味,院里昂首以盼的人绝望了。
燕午算算日子,了然点头,便把这件事情彻底抛诸脑后。
江湖最近风平浪静,残月阁也极少是非,死士们也迎来了每隔一段时日就会有的悠闲期。
其实自燕向南成为江湖上第一势力之后,敢上门找茬的人是少之又少,朝廷暂时也无大风波,死士们吃饭睡觉偶尔练练功,即便是有任务,也不至于二十二名全部出动,剩下的人就猫在各自喜欢的角落偷闲。
这日,很久不见的燕癸登门了,屋顶上一抓、树上一摸……两名死士端端正正地站着领任务。
燕癸一个一个看过去,说话依旧铿锵有力,“想必你们两个都知道阁里新来了一位公子,阁主宠他,要带他去碧县蝴蝶谷游玩,并指派人手贴身保护他,你们两个领得此任务,定要不惜一切护他周全,明白吗?”
燕巳燕午恭敬道,“明白。”
阁主新宠当真是美人如玉,身材修长堪比青竹,眉目如画,发丝如墨,看着清新自然,却又透出一股子弱柳扶风的味道。不过新宠不让别人搀扶,潇洒自如地跳上马车的时候,他们就知道这人果然不是弱柳扶风,是有些功夫的。
马车缓缓起行,燕巳燕午各自骑着马跟在马车的后面,说是游玩,自然不会带很多人,凭白搅了出行的兴致。
燕午行在马车右侧,就见帘子被掀开,露出那张如画的脸来,灵气的眼珠子前后转转,定在他的身上,嫣然一笑,“侍卫小哥,没见过你呀~你叫什么?”
阁主的新宠当然要保持距离,燕午从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不知该不该回答,想了片刻只礼节性地点了点头,继续骑自己的马。新宠见他如此,却开心地笑起来,扒着车窗执意要跟他说话,“哎,我是阁主家的,也算是你的主子了,主子的话难道不该答……哎呀哎呀你做什么?”
马车里一阵嬉笑,然后是阁主的声音,“敢跟本阁主的侍卫调情,胆儿挺壮的,看来该罚的应该是你~”
“阁主您想怎么罚我?”
“嗯,罚你……用嘴呵呵呵~”一阵你好坏好坏的娇笑后,马车里没了人声,只余几许暧昧的声响丝丝缕缕的传出来。
所有人眼观鼻鼻观心,只当没听到,专心走自己的路。
碧县十几年前还是默默无闻的小县城,自从世外桃源般的蝴蝶谷被世人挖掘出来,每年都有许多达官贵人、江湖儿女来此游玩,给县城上添了许多生意,客栈、饭馆、茶摊……一些人借此暴富起来,在城里盖了几间庄园,更有些官员商户在此另置别院,当做闲暇时逍遥的场所。
马车在一处茶摊停下,燕向南率先跳下马车,一身暗红色衣裳愈发显得邪魅逼人,茶摊以及路过的女子无一不被吸引住了视线,想要付钱走人的又再要了一碗茶,不打算喝茶的也拉着身边的人抢了个位子坐下。一直到燕向南伸手,马车里又出来一位如画的公子,所有人都托着腮看得如痴如醉。
这一邪魅一清新,端的是让人目眩神迷啊!
燕向南和他的新宠找了个边上的位置坐下,叫了两碗菊花茶和这家茶摊非常有名的豌豆黄,你一口我一口甜蜜蜜地吃起来,丝毫不管旁人惊异的眼神。
侍卫们自然不能与主子同坐同食,他们不远不近地守在茶摊周围,始终保持最高戒备状态。燕午直视前方,全部心神都放在周围的风声鸟鸣中,只待一有动静便立刻出手。破空声响起,但又不像是暗器,燕午眼神一凝,快狠准地抓住袭到眼前的东西,却是满手黏腻,打开一看,瞳孔猛地收缩——
一摊黄不拉几的软滑的物体正好整以暇地糊在他的手上……
4、04 同眠
燕午条件反射就想呕吐,却在听到一串悦耳的笑声后止住动作,不着痕迹得放下手藏在背后。
新宠笑得欢快,丝毫不在意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但不得不说,就算笑出满口白牙他还是那副如画的美人模样,依旧让人目眩神迷。
新宠差点拍桌子了,“阁主,那个侍卫小哥真好玩~不过,我好心好意送给他的豌豆黄却被他捏成碎渣渣,真是好伤心哦~这次你可不能再护着他了,我要罚他!”
燕向南脸一沉,“你又调皮了!怎么总关注那个侍卫,是不是看上他了?你要说是,我可会要他的命!”
新宠撒娇,“阁主,他哪里有您的威武霸气,我怎么会看上他?”
燕向南脸色稍缓,“是吗?那你说,要怎么罚他?”
新宠双手托着下巴,语出惊人,“我要……我要侍卫小哥把他手上的豌豆黄喂给旁边那个人!”
躺着也中枪的燕巳:“……”
燕午一怔,下意识松开了虚握的右手,被手掌温热化掉的豌豆黄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很快,手心就只剩薄薄的一层。
燕向南的双眼终于在他的身上停留了一瞬,却是道,“这算惩罚吗?宝贝你真善良~”两名死士懂了阁主话里的意思,燕午朝燕巳看去,见他淡定地走过来,眼睛似乎在说:这有什么,又不是吃SHI,豌豆黄可是碧县人人都要来尝的美味。
伸出手,燕巳看着他手心里寥寥无几的残留,心下安慰,作势舔了几口。手心里麻麻痒痒,燕午用力伸直了手掌,强忍着没有收回。
这样的情景满足了新宠,燕向南拨了拨他额前的发丝,柔声道,“不玩了?”
新宠的视线从那两名侍卫身上收回来,漾出一个笑容,却掩饰不住落寞,“不玩了。”抬眼看燕向南,有点哽咽,“不好玩。”
燕向南把他搂在怀里,大步跨向马车,没吃几口的豌豆黄被两人遗弃在茶摊,被旁边驻足许久的乞丐一把拿去使劲往嘴里塞,惹来摊主的吆喝怒骂。燕巳抹抹嘴,掏出一张草纸塞在燕午手里,“跟上。”
时近黄昏,他们在距离蝴蝶谷最近的客栈住下,客栈人不多,做为随行的侍卫,燕巳燕午单独住一间房。燕巳招来小二,燕向南点了些酒菜,就挥退了众人,新宠自从茶摊过来一直没有出声,靠着床边发呆,燕午关门退出去的那刹那看到阁主站在新宠面前,小心地将人搂在怀里安慰着。
原来阁主真的有如此温柔的一面……
大堂早已叫好了一桌酒菜,侍卫们出门在外不敢多喝,只意思意思举起了酒杯,对着桌子上的肉菜大快朵颐。没有人对之前茶摊的事发表言论,阁主对这位新宠的喜爱他们都看在眼里,不要命了才去八卦,虽然他们想讨论极了。
燕巳夹了一块鸭肉,看到燕午盯着盘子里的竹笋出身,筷子咬在嘴里都忘了拿出来,鸭肉在嘴边顿了下化了个弧度放进他的碗里,低声提醒,“这里的鸭子烧得不错,你尝尝,别只顾着吃素。”
旁边有热情的侍卫闻言把燕午面前的竹笋换成了酱鸭肉,还拍拍他结实的肩膀,“行啊,喜欢吃素还能把身体吃得这么结实,我们都要羡慕了!”
燕午把鸭肉塞进嘴里,默然,谁说的,哪个男人不喜欢吃肉?
饭后,照例在客栈院子里找了个地方猫着消食,直到月亮的清辉撒到院子中央,燕午才起身回了自己房间,但是——
“阁主?”阁主怎么会在他的房间,难道是他走错了?
燕向南正好整以暇地盘腿坐在床上,也未见他在运功调息,被占了房间的侍卫进来也只是放下双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俩眼往侍卫脸上一扫,“怎么,这房间我不能进?”
燕午赶紧下跪,“阁主赎罪,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如果阁主要住在这里,属下另……”
燕向南阻止他,“不用,本阁主在这里住的事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你知道该怎么做。”
燕午点头,“属下明白。”
燕向南道,“很好,去叫洗澡水,本阁主要沐浴。”
燕午答是,膝行至门口才站起到外面叫小二送洗澡水,虽然不明白阁主为何不与他的新宠住在一起,明明白日里还如胶似漆,但阁主行事,他们只有遵从不能有疑问。
洗澡水在屋里热气蒸腾,燕午本想回避,却被阁主叫住,理由是:房间的主人出去了若是被人看见那在屋里洗澡的人是谁?
“既然无事,过来替本阁主更衣。”出门在外没有侍女,燕阁主自自然然地使唤起自己的侍卫。
“这……属下笨手笨脚……”未竟的话在燕向南伸开双臂时卡住,燕午沉默,迈步至燕向南身前,低着头开始解他的腰带。杀人时快狠准抖都不会抖一下的手此刻异常僵硬,只得放慢了动作以免出错。
腰带、外袍、内衫……一件件搭在桶边的高凳上,强健赤‘裸、线条流畅的麦色身躯渐渐出现在自己眼前,因为要脱裤子的缘故,燕午不可避免地看到了那个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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