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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安澜(另类女尊)-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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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才!
蓬莱居建在山顶,据说是归海阁阁主历时三年打造的人间仙境,青烟缭绕,坐北朝南,观海潮起,望夕阳落。归海阁遂定五月初五于此处大宴天下宾客。
清早,梓凝来接我同去,山路上旁人议论纷纷,他却置若罔闻,与我嬉闹,连忆青都没机会插话。不得不说,归海阁阁主很会选地方,此山地势蹊跷,山路蜿蜒,到处都生长着奇花异草,若不是归海阁弟子引路,外人想进出也绝非易事。等下大家若是一言不合群殴起来,他们仗着地理优势撤回,我们想追也难。
说老实话,我未曾走过江湖。当初听到乔一唯的名号,只是觉得他应该很象现代武侠片里的不食人间烟火的花白胡子仙人,摘叶飞花即可致人死地。不料见到真人实在是大跌眼镜,这老鬼奸诈狡猾,比我还要贪吃好色,一句话里至少半句是假,若不是还有个用毒出神入化的儿子碧水,很难想象他就是传说中的毒圣。我先入为主,以为报出乔家公子名号定会被人大大鄙视一番。不过,到达会场时,我就意识到我犯了一个多么严重的错误。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既是来抢东西,还是厚道一些更好,来到门口,我摆出对着铜镜练习很久的九颗牙笑容,跟着梓凝大跨步进入。
看门的接过名帖,“韩梓凝公子,乔碧水公子到!”
下一秒钟就出现了非常一个戏剧化的场面:我乐得跟个花痴似的,会场内从阎王到小鬼脸色凝重的跟抢劫银行似的。
我只得干笑两声,“呵,呵……”一路走进,两旁目光追随无数。
正是尴尬的不知道该坐哪,左边猛然站起来一个中年男子,鹰眼粗眉,声音厚重,“乔公子不妨这边坐。”
我瞧瞧梓凝,他轻轻点头,我连忙寒暄着与那人落座。坐定后环顾四周,对面是梓凝,右上方是任岐,右下方是苏臻,旁边就是那个拉拢我的男子,他见我似是茫然,“乔公子在江湖上不常走动,在下罗韬,现任孤衣门门主。令尊大名,在下仰慕许久,如今得见公子,实是三生有幸。”
我拱拱手,“罗门主客气。”打量一番,此人眼神凌厉,面像不善,一看就是道上混的,能坐主位,说明还是混的很好那种。他这一番真心表白,等于宣告武林,乔碧水,你老子底子不干净,你也休想往外摘,武林正义什么的基本和你是无缘了……正是白染黑容易,黑漂白难啊!
“江湖传言毒圣性情怪僻,素不与人来往,如今看来乔公子倒是处处笑脸相迎,与人为善,真是叫苏某感叹,你觉得呢,梓凝兄?”苏臻把包袱丢给梓凝,想看看他能抖出什么料。
“苏兄慧眼,在下与乔兄相交几日,感觉乔兄为人坦荡,心胸开阔,是个不可多得的良友。上一辈自有上一辈的活法,转眼江湖新人辈出,又何必对往事多有纠缠。”梓凝一番话对我多加维护,且含沙射影,一时会场沉默无语,落在我身上的视线收回不少。
我本想望向梓凝,可却在半路感应到另一个人的注视,定睛一看,竟是任歧!他的眼神中没有探究,没有迟疑,有的只是审视和清明,我忽然联想到寺内佛像的那双眼,不由的心里打个冷战。
“阁主到!阁主到……”一波接一波的通传袭来,归海阁阁主叶归海终于在千呼万唤中隆重登场。我眼神不好,到了跟前才瞧见正主儿,手里的茶差点打翻在地,这阁主,真是……此人只得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寻!五官算不上漂亮,但凑在一起,就是合衬。面容称不上倾国倾城,但只要一瞧,就能牢牢抓住人心。凤眼高挑,眼底流光飞舞,妖气横生,不入红尘。
两字,厉害,三个字,真厉害。纤尘不染的妖孽,今儿我可算是见着了。
一些虾兵蟹将早已开始议论纷纷,我哑然失笑,这样的人儿哪里找得到言语来形容,你的目光天生就该死死盯着人家的脸不移开,多看一眼衣物都显多余。
叶归海面色冷峻,目不斜视,直切主题,“各位武林同道驾临寒舍,如有招待不周,还请见谅。早前归海阁得上天庇佑,有幸寻得宝剑,各位既是为此而来,叶某也不便推辞。来人,奉剑!”
大家尚未从惊异中缓过神,紧跟着叶归海当头一棒,又被打得昏了头,大家蹙眉,这叶归海到底想干吗?
归剑阁弟子得令奉上宝剑,果真如传言一般当属上古神器,剑鞘被擦拭整修的光彩夺目,雕刻花纹精致细腻,嵌了一整块宝石,一看便知价值连城。叶归海站到台上,手握剑柄,在一片惊叹声中拔出宝剑,剑身大概是玄铁所制,剑峰薄如蝉翼,吹毛立断,握着剑的叶归海犹如九天神将,傲视人间。
罗韬转头问我,“乔公子如何看这把宝剑?”
“是把好兵器,用来杀人不错。”
“公子似乎不太感兴趣?”罗韬有些怀疑。
“罗门主见笑,在下只有这用毒功夫还拿的出手,剑,不擅长。”
罗韬笑笑,不置可否。
我没说谎,在座的有些人,包括我,可不是为一把剑而来。早前探子奏报随此剑一起出土的还有一张地图,这张地图,才是我真正在意的宝物。
叶归海环视四周,收起宝剑,“叶某天性淳厚,绝无称霸之心。既然大家共处武林,叶某也无心破坏武林公正,若是大家都认为应该将此剑交予可信任的人来保管,叶某不会反对。敢问在座各位,可推举出合适人选?”
大家本来嗡嗡作响,听到这儿,全泻了气。还以为须得和归海阁纠缠一番,结果,人家叶归海态度良好,积极合作,反倒是来抢东西的人显得理亏。大家各怀鬼胎,别说坐下来商量到底选谁作代表,就是见面互相问好都做不到。叶归海慷慨激昂的表白,反倒把我们推到了风口浪尖。
什么武林正道?打着正义之师的旗号,干的全不是正义的事,天下乌鸦一般黑。
好一招以退为进,好一招釜底抽薪!
叶神算将话头转向任岐,“任大侠是公认的主持大局之人,不知任大侠对此剑归处可有意见?”
大家把目光转向任岐,都指望着我军最后一员大将出马。
任岐不快不慢的张口,“叶阁主今天能够不计个人得失,处处为武林着想,实乃武林之福。至于神剑藏处,还请阁主稍待几日,一旦推举出合适人选,必将第一时间告知阁主。”
“叶某,静候佳音。”
我连笑的心思都没剩下,摩拳擦掌的准备浑水摸鱼,鱼没摸着,自己还呛了水,谅谁也笑不出来。这个叶归海心机之深,世间罕见,想到自己将来可能直接面对他,唉,头疼……
大家纷纷起身告辞,我与梓凝交换眼神,一同起身道别,叶归海打量打量我,“乔公子,叶某早年与令尊萍水相逢,有幸得乔老先生指点一二。公子归家时还请代叶某问候令尊,他日有缘,叶某还想与前辈把酒言欢,畅谈天下。”
我笑笑,“阁主客气,碧水替家父多谢阁主,告辞。”
刚躺在床上想把早上的觉补回来,忆青在帐子外面传报,“公子,任岐任大侠想邀您小聚。”
我支起眼皮,“谁?”
“任岐任大侠。”
一个鲤鱼打挺,我急忙撩开帐子,“你说任岐,今早那个?”
忆青惊得一愣,“要不要回了他?”
“不用,请他稍后,我马上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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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新气象,换个文案!
叶归海和任歧会在女主第二次改变心态的过程中发挥不可小视的力量,敬请期待!
多谢鼓励!
第二十一章
湖山信是东南美,一望弥千里。使君能得几回来?便使樽前醉倒更徘徊。
沙河塘里灯初上,水调谁家唱?夜阑风静欲归时,惟有一江明月碧琉璃。
“相思。”风荷眼神辽远,走到她身边,风乍起,吹皱一池清波。
相思身形一颤,迅速转身,侧身凝视着身边的男子,青丝飞散,一袭白衣裳缀着朵朵寒梅,本是抽红绽绿的季节,碧澄天空仿佛也因他的轻叹烟霭迷蒙,薄云遮日,她看得不禁入神,眼神专注,一时竟忘记把脚从栏杆上收回,足底一滑,险要跌下池去。
风荷连忙探身揽住她,轻推掌力,两人飞腾花池,衣衫飘逸,落于湖心亭中,风荷见怀中女子目瞪口呆,尴尬的笑笑,“吓着你了?”
相思连忙回神,从风荷怀中脱离,“没有,没有……”
风荷撷起池中一株红衣,递给相思,“送你。”
相思愣愣的接下,脸色稍红,“谢谢。”迟疑一下,又接着苦笑一下,即使是这样,眼睛还是弯成月牙形,好似甜到人心里去,“世上的事情总是这样,阴差阳错,定有很多女子喜欢你,可惜她们都没有这个缘分。”
风荷转身,小孩子般顽皮的弯腰拨弄水花,“情至深处,又何必在意男女。”
相思把手中荷花凑到鼻尖嗅嗅,一股清香诱人,“情至深处?我也是动过情的人,我看得出,你根本不爱那日搂着你的男子。”
水声乍停,风荷种少见的冰冷笑容倒映在水面,“愿闻高见。”
“过犹不及,你终是男子,一味的顺从与伏贴并不能代表你为爱他委屈自己,只能让我怀疑,究竟是什么能让你如此牺牲,不惜以色侍人。”相思字字金石,每一个都像一把镌刻的刀,划出血一般的事实。
风荷转过身来,脸上依然是一贯的清淡神情,“姑娘对爱看得如此透彻,又为何总不能释怀?”
“风公子请相思来,不就是希望相思不要释怀吗?我若释怀,又怎能让负心之人追悔莫及?”
“那相思姑娘是愿意助在下一臂之力了?”
又是一阵微风,夹杂着夏季独有的青草味道,相思闭上眼睛细细感受着,这也许是一生最后的平静,“风公子,若是你藏于心中的那人有日将你舍弃,你会如何?”
风荷静默。
“你不会怨,也不会恨,对吧?这才是情至深处。既然公子也是性情中人,又何必苦苦相逼?”
风荷飘扬的头发遮住杀机尽显的眼,语气依然平静,“相思姑娘心情尚未平复,风某还是等姑娘平静再来问候吧。来人,送姑娘回房休息。”
相思眼神挣扎,将手中的荷花留在桌上,无奈离去。
何为爱,何谓恨?
爱累人心,恨累人神。爱能衍生恨吗?恨能延续爱吗?
情至深处,爱中无恨,恨至深处,恨中有爱。
风荷紧闭双目,那一刻,滑落的岂止是泪水,还有真心外的层层伪装,层层包裹,爱恨仿佛燃起熊熊烈火,将一切焚尽,爱恨仿佛飘落片片白雪,将一切冰藏。
这个世界,你须得承认,的确存在那种千古流传的人物。他心系万民,豪气冲天。那一腔热血,即使洒尽,也是染红大地;那一具身躯,即使倒下,也是倾覆红尘。大音希声,大象无形,这种人可能时常被人骂作傻子,可能长相平凡,可能生有残缺,但是,他们的精神,他们那出于世俗,又脱于世俗的品质却能让你感到源自生命最初的激情,感到泪水擦干又流下,飞在空中化作钦佩。这种人,叫英雄。
任岐若是被放在人堆里,肯定毫不起眼。朴素的布衣,身形略胖,国字脸,宽额,就像是一个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男子。看上去鬓角已经现了斑白,一把大剑,随身不离。
不知他为何来找我,也许只是为了藏剑的事?我大抵是不情愿见他的,因为越走越近,脑海里盘旋的只剩下他那双洞悉的眼,该死,他怎会有如此强烈的存在感……
走近,任岐早已等候桌前。
“晚辈乔碧水见过任大侠,劳前辈久等,碧水罪过。”我善意致歉。
“你和你爹真的很不一样,你爹见人从不问候,也不愿意搭理别人。”任岐和蔼的笑。
“是碧水对家父多有违逆,让前辈见笑了。”
任岐好像未听我说话,随意的看了看窗外,“风把熏香都吹散了。”
我吩咐忆青,“把窗关上,你下去吧。”
忆青揣测的打量我和任岐,退出门外。
我正正脸色,“敢问前辈有何指教?”
任岐元神回归,彻底睁开了他那双透亮的眼睛,冰澈浸骨。他不说话时比说话更恐怖。周身的内力缓缓蔓延,房中空气渐渐凝滞,我的身体不敢妄动,手指颤动。
即将昏厥,任岐突然收回迫势,“姑娘好定力。”
我心中苦笑,也许早该解决掉任岐这个大麻烦,心软只会给别人更多的可乘之机,我果然不像是做得大事的人,射出的箭每每失了准心,这祸水不狠狠心放掉,终事引到了自己身上。
“敢问前辈何时识破小女?”
“早年毒圣经受丧妻之痛,性情大变,发誓从此滴酒不沾,这件事江湖上知者甚少,那日叶归海说想与乔老先生把酒言欢,分明是试探姑娘,可惜你未作反驳。”
叶归海……
见我哑口无言,任岐说明来意,“明人不说暗话,任某来访只希望姑娘劝说主上,能够退出此次纷争。”
话至此,我气得想笑,真是有这么愣头愣脑的人,妄想以一人之力独挑四国,我若是他,至少先找人联手,再挑唆鹬蚌相争,自己渔翁得利,哪能如此坦诚。任岐当真称得上正人君子,一个民字,扛在肩上,捧在手心。
“我劝前辈不如找叶归海把那张皮纸讨来,一把火烧得干净,天下自然太平。要么等谁东西到了手,再苦口婆心的劝他为天下放弃野心,老老实实的过安生日子。您觉得这两个办法怎么样?”我实在是拿他没法子。
任岐脸涨得像头大头鹅,我感觉他很有可能一巴掌拍死我。任岐深叹一口气,“姑娘身边如此多的高手,任某不会轻举妄动,此事望姑娘三思而定。”甩袖离去。
气走任岐,就离我的计划还有一步之遥,闭上眼睛,内心泛起一种捉摸不透的感情,究竟是接近很多真相的兴奋,还是即将面临死亡的恐惧,这个赌,无论输赢,都将改变我的一生。
忆青推门进来,走到榻边数落我,“您忘脱鞋了。”半跪在床边,欲褪去我的鞋袜,眼角尽是无奈的笑。
我望着忆青,无意之间已欠他太多。我忽然很想抱住他,就像拥抱一个哥哥,像是把心贴在一堵暖暖的墙。“忆青,风荷那边有麻烦吧?”
忆青眼睛眨眨,“嗯。您不用担心,风荷自己可以解决。”
我咬咬嘴唇,从怀里掏出一封信,轻轻放在忆青手里,“你回去吧,跟他说,婚嫁是两个人的事,不妨换另一方试试。还有,把这个交给他。”
忆青笑着摇头,“我走了您谁来照顾?您还把护卫都留给了王爷。”
“我一个大活人还能饿死不成,这几天风平浪静,我安分一点,没事。”
“不行。”他的坚决让我哭笑不得。
“还有梓凝呢,他会照顾我。你快去快回,那边的事一定要尽快解决。”我故意将语气加重,看着忆青眼中犹豫不决的摇摆逐渐消去。
“是。”
我拨开忆青走前替我盖好的薄被,攥一角在手里,不想放开。这么好的锦缎,怎么舍得染红,胸前隐隐作痛,但愿不是毒素扩散。推开窗,转角就是梓凝的房间,晚霞的余晖洒在窗上,恍然之间木光泽如玉,竹林传来飒飒风声,掩盖呼吸的声音。
今晚,高歌诉休,明朝,牡丹花开,不知相逢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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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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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女主遇险 揭开No。1终极腹黑boss 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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