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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安澜(另类女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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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干人等被惊得回过神,都呵呵的傻笑,喧闹之声又起,美人儿又急忙回到灶前忙碌。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妙人,不仅帮我解了围,又拐着弯的骂了整条街上的女人。我仔细看她递碗接钱,动作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像小猫似的撩的你心里痒痒,但你要是色迷迷的逗她两下,伸出爪子就是三条血痕,最后,还拿话赌得你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忽然听见两人对话,“别看了,那女人是你我能消受得了的?人家情郎可是这街上有名的读书人,听说还参加了什么殿试啊,厉害着呢!这不,她现在乐得就等着当富贵夫人,真是可惜啊,这么好的豆腐,以后吃不到喽!”
  “原来这么厉害啊!”
  好个豆腐西施!我狡黠一笑,“忆青,付账。”
  “您可是要回去了?”忆青赶忙追问。
  “回去? 走,看过了小美人,再带你看看大美人去!”
  我嘴里叼着糖人,把玩纸扇,大步踱进白玉楼醉仙雅居,跑堂忙识相的上前招呼;“这位爷,您可是订了席?”
  “未定。”
  “哟,那对不住您,我们大掌柜有规矩,不招待散客。”小二赔个笑脸,可言下之意就是:哪凉快您哪呆着去。
  忆青刚欲辩驳,我拦住他,“是我们冒犯在先,怪不得别人。”
  走出雅居,见四下无人,我转向一条不易察觉的幽径。路至尽头,就见一白衣男子凭阑而立,周身彩蝶翩翩飞舞,屏风曲折如波。
  “你这门,好难进。”讽刺一句,我自顾自的坐下,不再搭理他。
  他眼波一横,先前漠然萧瑟立刻化作万千柔情,“风荷哪知小姐会来。”
  “没只鹰飞回来告诉你?也对,我还要靠他们照应,没你的命令,他们哪敢擅动。”我在躺椅上惬意的舒展四肢,吃饱喝足,真想睡个好觉。
  风荷见我如此,只得收敛玩笑之意。看了一眼忆青,无奈的轻跪于地,不再言语。我合着眼,阳光透过眼缝泛起晕晕的黄,和风煦日,我忍不住困意,侧身睡去。
  梦里朦胧一片。
  流畅而舒缓的钢琴曲缭绕在空气里,是我最喜欢的李斯特的钟,他放开蒙在我眼上的双手,烛光曳动,盘中食物香味诱人,他搂着我的腰,“喜欢吗?”
  我们狂奔在雪地中,一望无际的白色原野,每踩一下,都会清晰的发出咯咯的声音。他牵着我的手,北国的阳光如此清澈,好像把人的心都照亮了,他朝我大声呼喊,“喜欢吗?”
  然后一切又都不见了,没有音乐,没有雪,没有太阳,没有他,没有家,我努力睁大眼睛,却漆黑一片。
  “小姐!”我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小姐!”忆青将我唤醒。
  我撑起身来,揉揉太阳穴,忆青担忧的问,“您梦魇了?”
  “没事,有些累。”
  风荷依然安静的跪在那,我心头突然有些酸涩。如果连他都不能信任,我还能信谁,还敢信谁?用人不疑,又为何定要狡兔死,走狗烹;推心置腹,又为何不能同生死,共富贵?
  “起来吧。”
  风荷缓缓地起身,他总是有那样的力量,有时沉默的让人觉得说一句重话都会欺负了他。我恍然觉得他的坚强只是一层薄薄的伪装,黑夜里他依然会把头埋在双腿间哭泣。算来他也不过双十的年岁,我的世界里,这个年纪,依然是个孩子。
  “到这来。”
  我端详着他的眉眼,“碧水清波,曲院风荷。如此美景,我怎好独自收藏,也当给天下人都瞧瞧,你觉得如何?”
  风荷神情坦然,目光却专注无比:“小姐说什么,风荷就做什么。”
  “先查个人吧,西街有个卖豆腐的泼辣娘子,定要查清楚些。买卖上的事我也不多问,你和碧水多担待。如今我的身家都压在了你身上,若是砸了,我自有法子惩治你……”
  我心满意足的返回王府,忆青好像也心情不错。
  “你就这么不愿意我在外边多玩一会儿?”
  “您这哪的话,奴才是见刚刚风荷公子听了您的话后,脸色由青变白,连声音都好像有些颤抖,公子性子沉稳,您这次必定是戳到了他的要害,才令他如此。奴才觉得好笑而已。”
  “要害?我只是说他若是差事办不好,我就送他做那西街小娘子的填房。”
  “奴才觉得郎才女貌,算是一段良缘。”
  我挠挠头,“我好像记得,风荷,是个断袖……”
  忆青神色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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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补完了……虽然晚了些,呵呵
  (偷笑)忍不住弄了点耽美情节,我们家风荷哟……
  第十五章
  今天天气好晴朗。
  朝堂上那些东西若是知道殿试三甲的卷子如今在我的手里,不知又要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我看了看,总的来说,三人各有千秋。不过,我只对他感兴趣,宣德十九年探花,靳罗衫。
  人家深谙臣道嘛。
  他没什么特别,就是搞明白一件事:对领导说话,说什么不重要,重要在于怎么说。好个探花郎哟,你聪明的叫人如何是好?
  “可瞧出了什么?”皇帝开口问我。
  “回父皇,三个都是绝世的才子。若是定要分个高低,儿臣觉得,倒是探花的思路不错。”
  “哦?待朕仔细看看。”
  有时领导一句话,就能叫你少熬十年功。皇帝摆明对探花另眼相待,虽无任何世家背景,钦赐户部侍郎的职位也叫多少人恼红了眼。大家酸溜溜的腹谤,还不是你靳家祖坟冒青烟,也不怕呛着!
  这么个妙人儿,我可舍不得叫别人抢了去。姚千啸是官场老手,明里暗里对靳罗衫多加维护,刻意示好。李家也不甘落后,摆开阵势拉拢,结果弄得靳罗衫一时红透朝野,炙手可热。
  大家都抢的,自然是好东西。好东西,自有它的用处。
  那日去母妃殿里,刚巧遇上姚大人来请安。他看到我若有所思,“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大家若抢破了头,可就不好收场了。”
  我笑笑:“您说的是。澜儿小孩子脾气,见了什么都要争一争。亏得您提醒,才不至于铸成大错。”
  姚千啸看了看我,走两步复又回头,“你是不是……”,结果欲言又止。
  “澜儿心中有数,大人不必挂念。忆青,送送姚大人。”
  忆青回来递上一张名单,我接过来打开一看,上面写着很多名字。一部分为纯墨色,一部分用朱笔勾了圈。忆青低言,“大人望您好生保管。”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我在忆青诧异的眼光下将纸片靠向烛台,“这些都是背叛姚家的名字,只不过有些心依然是红的,有些心已经全黑了。”那张纸片在我的手中燃成灰烬,“这里面每个人,至死,我都不会忘记。”
  接着从暗格内取出一封信,吩咐忆青,“派人交给王夕。告诉他,太子如此厚待他,他也该有些回礼。”
  月夜东宫。
  “臣王夕参见太子殿下。”
  “王大人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谢太子殿下。”
  王夕身形不高,看上去已是不惑之年,面相质朴,乍一看不像为官的,更像一个儒商。可惜庙堂之上,这样的人通常是一肚子坏水,表里不一。
  “殿下所托之事,臣已调查清楚。那靳罗衫家底清白,只是好像与一市井女子有段情缘。”
  太子摆摆手:“才子嘛,可以理解。那大人可对他说了本宫的意思?”
  “回太子,臣对他讲了。可惜他这人有些滑,臣觉得还需花些功夫。”
  “爱卿看来已有妙计?”
  王夕还是那付无害的表情,“以臣愚见,不如赐婚。太子可有信任的人家?把他的人绑住了,就不怕他心再动摇。”
  “爱卿言之有理。”
  太子开口,皇帝默许,我再推个波助个澜,这大安历史上最顺利的事情恐怕也不过如此。大安宣德十九年,安帝下诏将谨身阁大学士李渊(攸攸的哥哥)次女赐婚于探花郎。洞房花烛夜,金榜提名时,双喜临门,探花岂有不乐之理?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帝都之景繁华千里,萧瑟一路。越是富有的地方,越是藏着阴暗。罪恶永远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滋生,以靡烂和腐败映衬新生与希望。
  风荷站在那条空寂的小巷,远处则是璀璨星空,李府皓月当楼朗照,乳燕相偎双栖。黑夜里风荷的眼睛那样的冰冷,是一种浸透伤痛后将心包裹起来的,让人生寒的抵触。他没有表情的脸就是一樽完美的雕塑,勾勒出棱角优雅的弧线,可惜没有温度。
  他微微释放掌力,那扇紧锁的木门发出吱吱的声响,接着缓缓打开,门板上未留下一丝破坏的痕迹。
  走近内室就能看见那个一面之缘的娇艳女子,她的手上缠着一条褪色的鸳鸯图案合欢带,面若死灰,屋内烛将燃尽。
  风荷轻叹一声,翻找蜡烛续光。
  那女子眼中没有焦距,仿佛丝毫没有注意到一个陌生人的闯入,她的低泣在黑夜里听上去有如鬼魅,断断续续,毛骨悚然。
  风荷走到床边,蹲下去正好对上她的脸。他突然笑了,宛若柳映风月,楼掩翠红的遮羞之美,“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郎。姑娘如此美貌,哭坏了我可是要心疼的。”说完拿手轻轻将她的头靠在自己怀里,拍拍她的背,“乖,我带你回家好不好?”纤指一点,美人瘫倒怀中。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姚家先是在拉帮结派上输了李家一筹,接着自己内部也出了麻烦。今夏雨量增大,主流姑佘河水泛滥。若是堤岸受损,两岸百姓将受洪灾之苦,死伤无数。东源府八百里快骑天天急报,形势千钧一发。东源府总督白奇道正是姚家为数不多的几个忠心大将之一。
  太子派是三天一小参,五天一大参,态度坚决要皇上治罪白奇道。皇帝犹豫再三,还是决定令白将功折罪,与钦差一起治理水患,救万民于水火之中。
  闹得这么凶,这钦差自然不能再派太子的人,那谁去?自是落到是我那悠闲弟弟,宝亲王身上。他年级尚小,虽贵为亲王,多数时间仍游走在内朝之外,反对派料想他掀不起大风浪,也就勉强答应了。
  母妃知道之后,上我那闹腾了小半天。吹胡子瞪眼,死活就是让我跟着绍棠一起,絮叨得我头都大。最后软磨硬泡让我发了誓,才乐颠颠的回去。这是什么妈啊,偏心都偏到北极去了……
  我家如今虎落平阳,李攸攸也不天天找岔。我甜言蜜语求父皇说为民祈福,沿途参拜神庙以示天恩,父皇才同意我踏出宫门,只是再三吩咐定不可离开护卫部队。这么一通折腾,我活活瘦了一圈,只得盼着赶紧走,出去狂吃!
  仪仗事宜拖拖拉拉十日有余才齐全,临行当日,看着那前来送行的文武百官,我实在是没话好讲,就这个速度,估计洪水肆虐再结冰我们也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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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出宫喽,这是我最喜欢的情节。爱情是需要广阔的天空地!
  我这几天尽全力写出宫,感谢大家的支持,鞠躬!^…^
  第十六章
  照野弥弥浅浪,横空隐隐层霄。障泥未解玉骢骄,我欲眠醉芳草。可惜一溪风月,莫教踏碎琼瑶,解鞍敧枕绿杨树,杜宇一声春晓。
  春夜,容绍棠未知会随从,离开山庄,沿着水边策马奔驰。晚风习习,月色溶溶,映照着微波荡漾的溪水,辽阔的天宇依然隐现着淡淡的云层。他醉眼朦胧,马上背影已经摇晃。
  风荷本是独自静坐河边,忽见宝亲王似要遇险,犹豫再三,只得出手相助。
  眨眼之间风荷已跨上马背,从绍棠身后环住缆绳。绍棠大惊挣扎,风荷只得抱住他一起跌下马背,在草地上翻滚。绍棠经此一役早已酒醒,睁眼看清身下人儿,薄纱之下的皮肤晶莹剔透,不由戏谑心起,“这荒郊野外,哪来的美人?”
  风荷哪里受过此等调戏?无奈碍于身份,不能用强,“您喝醉了!”说罢伸手欲推。
  绍棠也是习武之人,手上功夫不弱,稍一用力就将美人控制身下,“再动我就亲了啊!”
  风荷侧脸一躲,却不知把白皙的细颈完全显露了出来,脸上娇羞之色更是牵人心魄……
  然后……然后……
  “嘻嘻,嘻嘻……”我举着酒壶,靠在花墙上神游天外,脑袋里浮现一幅幅月夜娇景,一切都是如此美好。当然,如果不包括我面前三丈一个满脸狰狞的男人,不包括一个泪眼涟涟的男人,不包括我的人身安全受到威胁的话。
  “喂,笑什么呢?给我个解释!”碧水的神情扭曲,像一头快要扑过来的豹子,我就是那被盯上的鲜肉。
  我勉强收敛笑意,“又不是我的意思,只是个意外嘛,碧水……”
  “少来!”他一把拉起角落里啜泣的风荷,“到底怎么回事!”
  风荷怯怯的说,“碧水,你误会了,根本就没什么,你不要生气嘛……”
  “哈哈,哈哈,我实在是忍不住了,碧水,风荷都说没什么,你还纠缠不休干吗?”我捂着肚子快倒在地上。
  “好,好,风荷,你要是嫌弃我就直说,别他妈背着我,我受得了。”说罢拂袖而去。
  忆青皱眉扶起就差没在地上打滚的我。我笑得岔了气,“风荷,连碧水都开始骂人了,看来他真的很生气哦。”
  风荷低头揉捏衣角。
  我拍拍衣服,“行啦,我去罪魁祸首那儿看看,你和碧水尽快离开,这一路不用你们,办好交代的事就行。选秀的事你务必留心,别出什么岔子。”
  风荷赶忙回神,“是。”
  盛宴过后的庭园一片宁静。水榭歌台,倩影悠悠。
  已过三日,那里的百姓心急如焚,这里的钦差潇洒度日。这就是皇权,百姓事事求着你,你不管,叫以大局为重,遇事沉稳;你管了,叫心系百姓,体恤万民。
  “公主,碧水今日……”
  我笑笑,“忆青啊,他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若不是风荷,我也控制不了他。不过是些礼仪的事,我不在乎。有能耐的人多少都有些毛病,忍忍就算了。”
  “奴才是怕日子久了,碧水生出异心。”
  “所以说凡事都有个度,碧水也不笨,他自己知道什么东西不该碰,其它随他去吧。”
  说话间就来到了绍棠门前,他借着酒劲儿发脾气,想想也是,到手的美人被半路杀出的程咬金给掳走了,手下人连“刺客”什么样都没看到,唉,怎一个郁闷了得?
  屋子里的东西基本上都被砸,侍卫们怕他伤到自己,只能试探的劝慰。我一进去,他们好像看到了救世主,我也乐得收买人心,“都出去吧。”
  绍棠泄气的一屁股坐下,“皇姐。”
  “不过是个玩物,现在你的样子不出一天就能传到京里,你倒是坦然!”我嗔怒几句,又怕说重。
  “皇姐,你看看这旁边的人,一半是父皇的,一半是李攸攸的,我哪有自由?”
  本来就被这一大堆事压得喘不过气,他还给我添堵。我腹中火气忽的蹿上来,想都没想上去就是一巴掌,“你闹够了没有,你是奉旨钦差,不是出来耍酒疯!自由,你既然享着荣华富贵就有富贵的代价,自己好好想想什么话当说,什么话不当说!我明天会和你分开走,到了东源做好你的事情,我不盼你丰功伟业,少死些人就行了!”
  他瞪大眼睛看着我,我自己心里也难受,摔门就跑了出去,躲到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才敢放声大哭。代价,我都不知这话谁说给他听还是说给自己听。为了自由,我明知晚到一天就可能会害死几万人,却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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