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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予夺 作者:清水-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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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宸济哈哈大笑,「那种不值钱的贱东西,赏了不是让人笑话。」
「看来四哥毕竟是舍不得。」
「什么舍不得。」朱宸济斜睨了瑞王一眼,「把倒霉鬼给你原本也无所谓,我也乐得去霉运;只是把老旧卑微的东西送人显得我丰王小气,让我挑几个又好又漂亮的,明天送到你府上。」
瑞王笑而不语,「别再提那些下人扰人雅兴。」朱宸济将话题一转,「到底是什么风把五弟给吹来的?」
「四哥为太子生母筹备寿宴的事在京里传得沸腾,太子生母是个身份不高的都人,太子的手头又不阔绰;现在由四哥出手办得风风光光的,让老人家多有面子,太子也很感谢四哥。」瑞王迂回叨絮的把话绕了好大一圈,「父皇平时对太子生母不闻不问,这次破天荒下旨赏赐,好像皇后也会出席寿宴,我想问问四哥,该送什么礼物好?」
「寿礼是个心意,送什么都好。」
「不好琢磨,礼物送小了没面子、送大了又逾越身份。」瑞王烦恼的摇摇头,「更忌讳和别人送了同样的礼,四哥,大家都送了什么礼?让我有个底,也好准备。」
原来为了这件事,朱宸济心下沉吟,他为太子的生母办寿宴,不但卖足人情,更想趁机试探,他开始插手吏部事务,必须多探一点底细。果然,国本派朝臣认为朱宸济此举尊长厚道纷纷赞赏,福王派官员对丰王有所忌惮也大力支持,就连立场一直处于观望的官员也不遗余力的参与;届时不但在京大臣将去贺寿,外省官员也纷纷挤破头送礼,寿礼都已经上路。由于朱宸济是寿宴总策划,所有寿礼便都先送到西苑,并且由梅留云亲手经管。
朱宸济吩咐梅留云将寿礼誊录两份清单,一份只标写送礼人的粗略名单示将交给寿星,朱宸济手上的另一份则详细记录送礼时间、礼品内容、送礼人等等细项的清册。从清册上可以推敲出官员的交谊往来甚至操守等等,有大用处,据此推测,瑞王找梅留云恐怕没安好心。
「你也知道我的记性不好,寿礼到我府上也是路过而已,我怎么会留心注意?」朱宸济推拖,「再怎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不管送什么相信寿星都会高兴的,哪有什么逾越还是没面子。」
「四哥既然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朱宸浩听出丰王故意推诿,于是改变策略拍拍胸口,似是松了一口气;然而眼神却难掩失望,「还有另外一件事。」
朱宸浩顿了一下,偷睨对方一眼,「听说今年黄贵妃的祭日四哥计划办水陆法会,我也想尽一点心意。」
「喔,这件事。」这个话题大出朱宸济的意料之外,他搔搔头含糊的说:「计划如此,已经找了适合的僧人,多谢五弟关心,等更确定的时候再告诉你。」
朱宸济的心里非常震憾,什么水陆法会其实是他信口胡诌哄梅留云而已,问题在于他是趁四下无人时在梅留云的屋子里说的,应该只有他们两个人知情,怎么会传进瑞王的耳朵里?
这表示西苑里有人监视着梅留云,而他竟然一点也没有发觉,恐怕是因为他和梅留云私下独处的时候太过放松而丧失了应有的警戒所致,朱宸济不禁深深担忧起来。
瑞王离去之后,朱宸济立刻命人叫梅留云到禅房见他,朱宸济忧心忡忡的坐在禅褟上,他不确定西苑里还有哪个地方是安全的,当然,他早就知道府里上下都是间谍细作,也想好各种应对方法,但是他并不想把梅留云也扯进来,更不喜欢当他们两个人亲密做爱的时候有人监视,那是他独享的时刻,不希望有任何外人介入或参与。
过了好一会儿,梅留云终于来了,他面无表情的走到一脸烦躁的朱宸济面前,「王爷。」
「你今天太松懈了。」朱宸济皱着眉头,语气不耐。
「小的办事不力,请王爷海涵。」
「你为什么用这种语气说话?」梅留云故意以卑微的语气僵硬的回答,让朱宸济觉得不对劲,「我并不是责备你,只是叮咛你,以后老五上门的时候,可得小心防着点。」
「王爷如此吩咐,是为公还是为私?」梅留云的语气依然冷淡。
「都有。」朱宸济坦白的说:「于公,我和五弟什么时候推心置腹了?他府上养了多少文人画匠,难道没有一个人分辨得出画的真假,非得特别到这里找我的人才行?分明有鬼,而且他果然是为了寿礼名单来的。」对于有人偷听他们说话的部份,朱宸济却刻意省略不提。
「所以王爷是怕我口风不够紧?」梅留云的语气中微带讥讽:「还是认为我蠢,应付不来?」
「你聪明,但是心软,我怕你被他骗了。」朱宸济伸手将梅留云更拉近自己一点。
叹了一口气,双手环抱住梅留云的腰,把头靠在他的腹部,「于私,我讨厌看他缠着你的样子。」
朱宸济的坦承似乎些许软化了梅留云的态度,迟疑片刻之后也将手缓缓勾上朱宸济的后颈并轻轻抚慰;朱宸济则更将他抱紧。过了一会儿,朱宸济再也按耐不住,开始解开梅留云的衣带,将脸紧贴在他赤裸的腹部,热烈的舔吻着,并一路下移直到双腿之间。梅留云双手撑在朱宸济的肩头,一动也不动的任凭他恣意肆虐。
接着已经欲火沸腾的朱宸济干脆的掀开自己的外衣,将梅留云面对面的拉坐在怀中,一鼓作气的挺进他的体内,狂热的抽送;梅留云则搭着对方的肩,闭上眼,随着每一次深入发出轻微喘息。
相较于朱宸济的激情,梅留云却冷淡漠然,既不反抗也不回应;好像一尊白玉人俑,朱宸济于是有些失措,「你在想什么,怎么那么冷淡?」
或许是自己太激动所以让对方不舒服?朱宸济心想,他无法否认自己甚至只要看着梅留云就能情绪澎湃,有时会失控而不顾力道轻重。他自知是个很难安份的人,而梅留云总是陪他折腾一整夜,让他如痴如醉,朱宸济希望他也能给予梅留云最大的满足,希望梅留云和他一样快乐。
但是,梅留云的淡漠却让朱宸济越来越不确定,害怕梅留云其实只是敷衍他;害怕梅留云因为他是王爷的身份才和他在一起;害怕如果他自己只是单纯的「朱宸济」没有任何身份,梅留云可能早就离开他了。
朱宸济非常忧虑。
「你到底在想什么?」朱宸济停下动作,用力抓着梅留云紧张的逼问。
梅留云回避似的别过头一句话也不答,「你听到我和老五说的话?」朱宸济突然想起梅留云应该是听到了他和瑞王的对话,「你介意那些话?别傻了,那是故意说给五弟听的,你何必放在心上?」
「我当然知道那是说给五王爷听的。」梅留云低声说,语气依旧冷淡。
「那么……」朱宸济念头一转,意识到梅留云介意的恐怕是他行踪神秘一事,心下沉吟,但是现在时机未成熟;加上隔墙有耳,细作猖獗,更不能冒险,「我刚刚真的在禅房里。」
梅留云斜眼瞪着朱宸济,哼的冷笑一声,「我再怎么傻,也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好骗,王爷为什么不把一切摊开来说清楚?」
梅留云兴师问罪般的态度,让朱宸济由情绪高涨顿时坠入谷底。他发觉自己处于一种错乱的状态:梅留云坐在他怀中的身体是那么柔顺而契合的接受他,意识却剑拔弩张的和他对立,语气神情中甚至隐含排斥。朱宸济突然懊恼起来,「谁准你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同时在梅留云的宗筋与三焦等穴连拍数下,梅留云顿时全身酸软脸色胀红,无力的瘫在朱宸济怀里,眼神却依旧倨傲。
「把一切摊开来说清楚,这该是我问你的才对!」朱宸济紧抓着梅留云的肩膀,「我才想问你是不是背着我见什么人、或是瞒着我想什么人;我从来都猜不透你心里想些什么。」
「心里想着其他人的……应该是王爷吧。」梅留云幽幽的说。
「我的情况不同。」朱宸济神情严肃的看着梅留云,语气坚决:「不过……只要你一句话,我就再也不碰其他人。」
看着朱宸济执着的表情,梅留云反而有些退缩迟疑,「一句什么话?」
朱宸济下定决心豁出去,只要梅留云对他表白,他什么都不在乎,「说你……」一个爱字卡在喉咙又被他硬吞下去;他的眼神近乎哀求,「不,惟独这个我不想教你,我要你发自内心告诉我。」
梅留云却垂下眼帘,朱宸济让他有太多的不安全感,纵然知道朱宸济想从他口中获得什么答案,却说不出口,「我只是个下人。」梅留云于是淡淡一笑,「哪有资格要求王爷做任何事。」
梅留云的回答教朱宸济的心凉了一半,他把头埋在梅留云的颈窝里,好像一松手人就会离开似的双臂紧紧抱着梅留云。
「别让我太担心,倒霉鬼。」朱宸济在梅留云耳边轻轻的说,声音中带着极轻微的颤抖。
过了两日,朱宸济派梅留云到慈庆宫帮忙张罗太子生母寿宴的筹备工作,他自己离开西苑的时间越来越长;两个人一天中甚至见不到一面。虽然只要机会许可朱宸济依旧在梅留云的宅子里过夜,但是梅留云可以感觉得出朱宸济的刻意回避。
在西苑里不是没有耳语,纵使梅留云再谦和低调,仍然无法改变他在西苑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整个西苑中只有梅留云的宅子和禅房的门禁最为森严,除了朱宸济和梅留云两人之外闲人忌进。
由于梅留云随便一句话都能左右朱宸济,的确许多人巴结他,希望他能在丰王耳边美言几句;但也不少人见了眼红,便挑剔说一个下贱的军余子弟怎么配当王爷跟班;等他参加武试夺魁,正式有了品第身份,人们又改口说他是狐假虎威。
「什么大人,不过是中了武试而已,也配称大人?那是当官才能让人这么叫的,真是不知羞耻。」
一日,当朱宸济又神秘离开西苑的时候,梅留云听到几个乐工侍仆碎嘴聊天。这些闲话其实梅留云早就司空见惯,平时并不在意;但是最近他和朱宸济的关系有些吊诡,于是不自觉的留心起来。
「没办法,谁教咱们王爷就是吃他那一套,平常总装得正经八百的样子,关起门来,搞不好……嘿嘿,大概是练了什么房中秘术,不然怎么抓得住王爷?」
「王爷再晚都会上他的宅子过夜,怎么,只有那里能睡?我看他多半是对王爷下了蛊,阴险小人啊。」
「秘诀就是上对床、跟对人,就能飞黄腾达,一辈子不愁吃穿了。」几个人越说越下流让梅留云不禁皱眉,决定还是别听得好,免得让心情更恶劣。
「……再吃香,不过就是现在而已。」一个乐工说:「说穿了,不过是王爷的枕头,枕头睡塌了总是要换的。」
「王爷的枕头」这句话突然像尖锥一样深深刺进梅留云的心里。
「是啊,等到王爷玩腻了还不是一样,不,或许更惨。」一个声妓说:「现在王爷不就有新欢了?」
「你们以为王爷偷溜出去干什么?其实啊……就是逛窑子嘛!」朱宸济上妓院需要这样瞒着他?梅留云不禁错愕。
—上部完—
《生死予夺 下》作者:清水
文案:
曾给过承诺,也尝过思念,还是只能放手;
曾想过厮守,也数过长夜,却还是难回头。
朱宸济,伟岸霸气,是当今皇帝最受宠的四皇子,自小要风是雨的不定性子,连鬼神都怕。
最爱仗势欺压他的小侍读,见他顺从,他心烦;见他反抗,他心更烦,可当小侍读走了,放开手的他才发觉,那心烦竟然开始发疼了,挂念,就从那时蔓延开来……。放手后的这些年,怕小侍读被欺,他暗中守着;怕小侍读忘了自己,他暗夜找上门,爬上床,想要回味过往温存。
谁知,他的小侍读却看不懂自己张开的双臂,只是傻得低首舔着当初的伤口,冷漠以对。
那冷淡的口吻,恼得他妒火狂烧,扬言道:「对我而言,你已经不存在了;是死是活,我也不想知道……。」那不过是自己的气头话,可别人却对自己说,他的小侍读再也回不来了……
第一章
朱宸济穿着平民衣物扮成商人模样,带着四、五个侍卫一路辗转来到一户红色大门前。敲门三下之后,一个妇人立刻开了门,「哎呀,是四爷,快请、快请!」
朱宸济丢给妇人一小袋碎钱,妇人顿时眉开眼笑,领着朱宸济单独走进内院,几个侍卫则在门口等候。
经过一连串的厢房,来到最深处的僻静厅间,妇人站在门口等着朱宸济又给了她一小袋碎钱之后便笑嘻嘻的离开。等妇人走出视线之外,朱宸济才走进房里并栓上房门。
此地名叫「北里坊」,是京城著名的妓院之一,不久之前一个自称「丰四」的商人带了一个女子要求在北里坊包住;鸨母只知道此人出手极为阔绰,猜想这应该又是一个想要金屋藏娇的富商。看这个丰四威风英雄的模样,竟然也是个惧内的家伙,鸨母就觉得好笑;不过她是个聪明人,只要丰四商人有钱,她便一句闲话也不多说不多问。
朱宸济进门之后,房里的女人便对着他深深行礼并殷勤的摆出香茶瓜果点心等伺候,接着取出古筝开始弹奏,朱宸济迳自坐下,伴着音乐旋律,女人缓缓的开口。
「王爷这次还是自己一个人来。」
「怎么?」
「我以为王爷会把留云一起带来,过了那么久,我也想见见他。」
「妙娟,你该知道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听到对方提起梅留云的名字,朱宸济慢慢的啜了一口茶,「我是为你好。」
妙娟低下头,「王爷是关心我,还是想保护他?」
「妙娟,我不想也不需要瞒你,我救你的确别有目的,此外也是看在我母亲的情份上,至于他……」朱宸济深吸一口气,「我曾经差点失去他一次,不想再尝那种滋味。」
妙娟笑了,「不过,王爷不怕他吃醋?」
「吃醋?」朱宸济苦笑一声,「他如果会吃醋就好。」
「都是因为王爷小时候太爱欺负他了。」妙娟调侃着:「说起来,他算是我的媒人,我还得谢他呢。」
朱宸济眉头一挑,「我才是你的媒人吧!」
「如果不是因为他受寒重病需要静养,怎么轮得到我接送王爷到练功房练武?更不会遇见我丈夫了。」
那年梅留云冻伤重病卧床,休养期间朱宸济无论练功或上课都由妙娟代为接送。也正因为如此,妙娟才邂逅了当时轮班侍卫的大汉将军卢文雨;两个人很快的坠入情网,并定下海誓山盟,黄贵妃甚至已答应为妙娟主持婚事。
然而就在大喜日前不久发生了毒杀案,当时内廷混乱凄惨的状况妙娟依旧历历在目。事后她原本也和其他侍女一样监禁待审,但因为朱宸济相信她不会背叛黄贵妃而私放出来。
毒杀案当天卢文雨刚好是御前侍卫,在宴上他注意到有异状,意外的逮到一个参与的尚膳监内侍,因而得知一切阴谋。但是他还来不及警告便被陷害,所幸天可怜见,被打成重伤的卢文雨死里逃生,和妙娟一起在朱宸济的帮助下离开京城。
为了躲避追缉,他们两人假扮成尼姑和尚,一路往南遁逃直到岭南,两人隐姓埋名,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妙娟还怀孕生子。原本以为事情的风头已过,妙娟便写信和朱宸济连络,没想到却因此泄漏了两个人的行踪,引来杀机。
「提到你丈夫,到现在还是没有消息。」朱宸济看着妙娟,「我今天其实就是想问你,真的确定他回去投靠家人了吗?」
妙娟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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