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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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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肌肤又热出一层水汽,她发了痴,一定要在那里和鞋较劲。
皇帝就在旁边悠然看她和鞋斗争,看不见裙底风光,那扭动起伏的样子,却让人浮想联翩。
过了会儿,他喉结滚了滚,膝盖一屈压住她两条腿,见她傻乎乎、怔愣愣地看着自己,腿还挣扎着蹭了两下,心里火烧了上来。
他绕过绣鞋,快速地将她亵裤剥了干净,下裙撩到腰间,露出一双白生生的细腿儿,交叠着,微蹭着,腿窝里竟已沾了露,泛了蜜,再看她,呆呆泪泪地盯着自己瞧,予取予求,像个活宝贝。
他摩挲了下她水润润地眼角,低哄:“快掉了,脱下来,嗯?”
她就晕乎乎地又动起来,蹭得自己身体里热气一波儿波儿向上流窜,终是把绣鞋儿踢了下去。
枣红的床踏脚上,那双绣金丝龙纹的黑靴板正挺立,粉碧的绣鞋儿翻身砸在上面,凌乱软伏着,被衬得愈发俏丽多姿,两鞋相交,说不出的遐思旖旎。
大床上,皇帝犹自忍耐,那衣裳裙子全被他堆在她腰间,领子褪到花苞儿似的小胸脯上,纤细的锁骨诱人,白腻的双乳仿佛一颤,就能露出红珠儿尖尖,却偏偏半遮半掩。
这样的美景。
皇帝探入一指,那水儿经方才好一段蹭,已靡靡甜甜地流到桃源口儿,他一拨开粉色的瓣肉儿,自是嗒嗒地落下来,沾湿了他。
“嗯”她体内好像藏了药,往日也不像这般敏感,神情也不似这样慌乱,青丝沾了汗水乱黏在腮边,她一忍再忍,直觉热得像被放进了蒸笼里,动也是热,不动更热。
皇帝定定地看着她自己上下微动起来,腿根夹蹭着他的手掌,甜口儿咬着他的手指,不时唆两口,香艳得紧。
都到了这样的田地,谁还忍得住?
一气儿将三根手指都塞了进去,体内湿滑,畅通无阻,皇帝勾了勾唇,将手取出来,果不其然,小猫儿抓紧被子,缩着脚趾头,睁开艳艳地眼儿,乱也似的在四周找了一圈,把目光锁在那尚且湿哒哒滴着水的指头上。
那渴望地目光,像讨吃的小宠物,瘪着小嘴儿,轻声哼哼,又爱娇地用脑袋去蹭他,求他。
“饿了?”皇帝抓来她的手,替自己宽衣,边低笑逗她。
她小脑袋瓜里被烧得只剩下焰火团儿,哪儿还有理智?当即胡乱把衣服扒下来,模糊听见他问什么,水汪汪地眼睛抬起,眨呀眨地点头:“要吃的!”
皇帝可算是自作孽,衣服被她扯得乱七八糟,更难脱。他拍开这只捣乱的爪子,自己慢慢地脱了,看小猫儿在被子里轻滚,挣扎着,迷乱着,有些兴味,有些兴奋。
他俯身罩在她上空,将滚烫之处埋进双腿间,却偏偏不进去,偶尔去沾一沾蜜,尝尝甜味儿,弄得她不胜其扰,控诉他有犯案意图却不犯案,害得她左右为难。
皇帝是什么人?春/药没中过,也见人中过,这药性看起来不算太重,只是她头一回吃,身体没有抵抗力,发作起来厉害。
因而他也不急,只慢悠悠地用低哑慵懒地嗓音迷惑她:“想吃东西还要朕喂你?喜欢就自己塞到小嘴巴里去。”
自己塞塞
小猫儿雀跃了,兴奋了,嫩软软地小手摸过去,握住滚热“好吃”的东西,往小嘴儿里塞,借着黏嗒嗒地口水,将小嘴巴塞得满满地,两瓣粉唇吧嗒吧嗒唆起来,吃得不亦乐乎。
她那得意欢喜的神情,看得皇帝血脉贲张,迎合着用力撞进去,撞出她一声细细娇娇地呻/吟,而后是红霞遍布了嫩白地皮肤,绷紧身子的欢愉。
她向来喜欢咬着嘴巴,倔倔地不肯叫,偶尔难耐了,也是轻吸一口气。
如今没了神智,没了忍耐,整个人都着迷似的狂起来,喜欢吃,就吃,喜欢夸,就呜咽欢喜地叫出来。
这让皇帝莫名想到一首曲,是近来新听的江南调儿。
春雨过春城,春庭春草生,春闺动春思
“春树□莺”他心迷神往地低笑着一一抚过春生处,骤然含住尖翘露在空中的红果儿,噬咬啃吮,听她惊呼在耳,被引发出阵阵颤栗、啜泣、娇吟,愈加兴奋。
因接受的教育不同,云露在床笫间虽咬住了声音,行事也刻意拘束收拢了,但到底比别的妃嫔要讨巧。正如这个时代喜欢清新淡雅,就算是欢情,也不敢浓烈。
她们想讨好皇帝,却不过是照着画册一板一眼地,骨子矜持得很,没有真正放开来荡漾的劲儿。云露呢,她经受过五光十色,红灯酒绿的现代开放式熏陶,更懂得真正随心所欲,自我享受,而不是简单的照本宣科。
如今这般无拘无束,不受压抑,让皇帝愈加尽兴,底下被她粉甜甜地小口绞得死尽,冒出咕咕地水花,听着,看着,动着,神魂都好像要飞了。
直到月上柳树梢,震动的床架才渐渐停下来。皇帝犹且埋在她体内,大手怜爱地抚着她红艳艳地小脸儿,她耷拉着眼皮儿,餍足地、倦倦地裹着他,口里不时咕哝两句,着实可怜可爱。
皇帝不得不承认,这实在是自己开荤以来,吃得最尽兴的一次。
怨不得他总想多宠她两分。
后宫女人不过解闷儿之用,价值高些的也是拿来转移注意力,她既是得他心意,能让他解闷高兴,有用无用,也就无妨了。
不过这次的药
皇帝摩挲着云露憨恬地睡颜,垂眸想了两刻,想明白下药的人迟早会跳出来,让自己弄明白她的意图,便暂且撇去了一边。
倒是经过小妃嫔这一通搅和,让他突然升起不同的想法,对端午节的筹谋有了新的安排。
对这次状况外的事,云露当天是来不及想,没力气想,但第二天好生想了一遍,却没能想明白。那人做事仿佛环环相扣,却又不是死扣,让人糊里糊涂。
不过因祸得福,皇帝昨夜尽兴,早起就兴冲冲赏了她好些东西,还意外给了承诺,说端午节那日就给她晋分位。她知道自己这次有别于平常的表现,果然让皇帝新鲜着了。
但这招不能常用,常用累得慌,还会减效。偶尔局面不清的时候用一用,只当是护身符了。
“主子,今儿恰是太医来请平安脉的日子。”
良辰等小宫女替主子洗漱罢,梳头之时轻声提醒。
云露想起昨天自己浑身的燥热劲儿,那身不由己的举动,不由神情一凛。
日子掐得这么准。
如果自己当真是被下了药,一旦诊出来,不说宫中禁止用这些药,有心人要是添上两句,诽谤她还想给皇上也用这药,就更难办了。毕竟这些药物多有亏损身体的后遗症,这性质就和给皇帝下毒药没区别了。
但昨天的感觉也很奇怪,她那时是当真觉得跑几圈发发汗就没无事了,不是那种非要交/欢的春/药。
还有能在云岫阁下药的宫人
皇帝为她换洗过一批宫人,她素日也多有震慑,再加上她得宠,原是没有大问题。但这两日因为别人声声嘲笑的事,难不成,竟让她们心思又浮动起来了?
她揉了揉太阳穴,果然没有好的家世做靠山,收拢人心也更难。别人总是觉得你缺了根基,不够可靠。
“妙小仪这脉象”今日来扶脉的是个年轻的太医,他眼里有几分惊心,说话不免迟疑。
云露心思陡转,面上含笑:“宋太医直说便是。”
“小仪昨日可有服用烈性地助兴之药?”
作者有话要说:云露心思陡转,面上含笑:“宋太医直说便是。”
“小仪昨日可有服用烈性助兴之药?”
☆、40升官
宋太医到底是个小年轻;行事没有经验;直晃晃就问出了口。若碰上性子不好的妃嫔,不斥他一顿;背地里下绊子就是好的了。
云露知道这事恐怕捂不住,对方计划到这一步,无非是要把这媚上的名号真正按在她头上。前面才传出她因猫受宠的流言,将她的形象定位成了玩物;后脚就栽赃她在用媚/药引诱皇上。
这么一来,她即便受宠依旧,也永远别想登临高位。
她自然不能否认;就算不承认也会有别的太医再来诊脉;至于承认是自己干的,那是傻瓜才干的事。她只是适当地表现出吃惊的模样,然后佯作思索,将昨日自己的不对劲之处一一道出。
宋太医再傻再天真,听后仍是眉头狠跳了一下,暗自叫遭,竟是淌进浑水里了。
云露见他做出告辞的举动,似乎要将情况上报给皇后,先行叫住了他。
“妙小仪还有何吩咐?”宋太医笑容有些勉强。
“不过是想问一下宋太医,这药到底是什么药?”云露把几个引自己怀疑的症状和他说了,没半点不好意思。
宋太医虽然觉得尴尬,但还是松了口气,只要不是想封口就好。就算拿到了钱财,以后再查出来,自己定然要受到波及。
但这妙小仪不知是真不知假不知,如果是她自己用的,怎么会不知道是什么药?
他犹豫了下,低声道:“按药性来看,应当是五石散。”
五石散又叫寒食散,吃后容易性情亢奋,浑身燥热。要用寒食、喝温酒,脱衣裸袒,运动出汗等方式来发散药力。
这药能作媚药使用,却没有明令禁止。
因为还有治疗的作用,所以太医局里是有的。她心里隐隐有了一个想法,只是这回猝不及防中了招,不能自己布局,这个想法不一定能得到实现。
皇后很快就从宋太医那里了解到了这件事,颇为犹豫不决。
若此事放在别人身上,直接罚了了事,不必再做追究。
但一来,皇后私心里偏袒“自己人”,觉得妙小仪恩宠不少,没可能糊涂到做下这档子事儿;二来,直接判定,皇上如今正在兴头上,恐怕他那里也过不去。
再三权衡之下,她决定还是干脆交由皇帝做主。
“不知皇上以为如何?”
皇帝彼时正在跟着罗盛学拨琴,正是那一首处处生春的江南小调儿,听了皇后的话,不禁玩味弯了弯唇,“朕看着她就有兴致,又何须药物助兴?”
“”
皇后稍稍失语,心情颇是微妙。这话说得有失体统,幸而是私底下,不然旁人又该怎么看轻妙小仪?
亏得她以为皇上有多宠爱她。
不过
这样最好,有兴趣,没威胁。
“依皇上的意思,此事不该是妙小仪所为?”
皇帝懒洋洋拨了下弦,只听到“铮”地一声醇厚音色,他微笑:“朕就知道皇后一向聪明。她自进宫后就没个歇停的时候,许多事都是冲着她去,污蔑嫁祸层出不穷,结果却都证明她是清白的。”
“朕懒怠查,但朕知道她是清白无疑。”
皇后细想之下,含笑点头:“皇上且放心,臣妾定当查明何人才是祸首,借机陷害妙小仪。”
不管皇上是不是真的信她,但至少皇上想保她,不希望她被牵扯进这件事里。换句话说,就算那药当真是妙小仪勾/引皇上给自己下的,皇上尽兴了,便不想追究她。
“娘娘当真要为妙小仪查清真凶?”乌茜伺候着皇后走出北宸宫,轻声询问。
皇后笑笑:“自然,妙小仪不会做下这样的糊涂事,本宫自要为她洗冤。”
横竖她指定的那个,就是真凶。
皇后回宫之后就漫不经心地派了人去查。云岫阁当然要先搜查一番,确认了药只在那杯水里,没有搜到实证,就将人撤了回来。
良辰很是着急担心,好端端地,突然就说主子可能给自己下了药,上头又让内侍公公好一通搜查。幸而没搜到东西,不然难说主子是个什么下场。
后宫里但凡涉及到药物的,罪都轻不了。
“主子可有主意?”
良辰见主子斜躺在绿荫下吃冰,悠悠然然地样子,以为她有了主意,便上去问。
云露搅了碎冰淋在西瓜上,兜来一块儿吃了,惬意道,“越急路越窄,有时候心宽了反倒能找到出路。嗯,你容我想想”
“主子!”良辰跺脚,莫名有一种被戏耍的感觉。
而且这样的时候,怎么宽心得起来!
她是因为着急,所以情绪过重,如果放在平时,给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恼自家主子。到底还是忠心的缘故。
“在说什么?”
一道声音忽而插/进来,良辰回头一看,连忙下跪请安,欣喜之余不免想到,主子求求皇上,皇上若不追究,说不得就能囫囵过去了。
她岂能知道,后宫里一旦出了类似下媚/药这样的事,就容不得囫囵过去。查是必须的,只是查到谁头上,就由不得人了。
云露见着皇帝,轻悄悄地将冰藏好了,才扬了笑脸儿迎他:“皇上来得好早,热不热?臣妾给您打扇凉一两,唔,良辰,去把养胃汤端过来,放到这会儿,温度正好。”
她这一连串地冒出来倒是殷勤得很,皇帝扬了扬眉,目光在她身上打了个转儿,落到躺椅背后,露出那一小截的茶几脚上。
那笑顿时成了似笑非笑。
扇子才扇了几下,又被她拿来掩嘴,咕哝了几句,又娇娇蛮蛮地斜他一眼,反正是不肯把椅子拿出来。
“朕不过抢了你一回茶”
“是凉水。”她立刻纠正,义正言辞地道,“皇上胃寒,不可再吃冰了,还是喝热汤好。”
“哼。”
皇帝不买账,顾自迈步往躺椅背后走过去,但那步子走得慢,正让她拦在身前,扯住他,没法子软了眉眼儿,笑弯弯地哄他:“皇上若是不喜欢药汤,臣妾让人熬金瓜汤来?搁了红枣儿,香喷喷的呢。”
皇帝沉吟片刻,道:“那你不可吃冰来馋朕。”
云露鼓嘴。
到底谁是小孩子脾气来着?
午晌阳光还烈,云露自己想吹吹风才到外边儿庭院里靠着,这会子圣驾到,自然是入了里边。
她受宠,冰块份例足,因皇帝常来,少不得还要多添上一点儿。角落搁了冰鉴,宫女打着大些的扇子,室内风过,就像冰块沁了皮肤一样凉快。
她坐着陪皇帝用了汤,正想着怎么和他提那件事,却听他先说起来。
“朕听说皇后查问过云岫阁的宫人,他们分工职责不明,乱糟糟地让人没有查的头绪。有这回事?”
“嗯”她眉头一皱,露出几分苦恼地模样。
皇帝替她抚开来,口里却淡然道:“依你的聪明才智,不该有这样的现象发生。”
她别开脸儿,有些气闷,“皇上哪里知道我们的不容易。”
“你不和朕说,朕怎么会知道。”皇帝手落了空也不恼,收了回来,好整以暇地问,“来说说,你怎么不容易了?朕听了,也好乐上一乐。”
她又气又笑,想起那回说汪婕妤时候的情景,立刻知道他又在逗她。就偏要板正着小脸儿,严肃地回答:“我们家世不好,后宫里的奴才多是狗眼看人低之辈,不说皇上看不看重,但凡自己露了一丁点儿短处,他们都不肯再一心伺候了。”
这话响在大厅里,旁边伺候的人当即唰唰跪了一地。
主子出了事,必定先要问责奴才,这回自家主子生气说出这样的话,未必没有道理。但“不忠心”的罪名一搁在自己身上,当真让他们坐立难安,汗都下来了。
“不若朕再给你换一遍”皇帝一笑,随口说道。
“换来换去,横竖臣妾也不是明主,没有家里人撑腰,不被他们看在眼里。”她懒懒地说了这句,又甜话儿道,“臣妾知道皇上疼我,不过这么折腾着,也没意思。”
他掐掐她水嫩嫩地粉颊,笑了,“朕不能给你撑腰?”
这句可不好答。
索性他说完之后也没要她回话,随手招来李明胜,问:“她父亲什么官职?”
“妙主子的父亲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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