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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倾国-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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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写的应该不太好,有机会再改改,我去睡了,哎




☆、第二十三章  邺城(上)

  
  视线自下而上看去,坚毅的下巴,斜长的凤眼蓄着冷凝,微皱的眉头我确定以及肯定,高长恭是生气了,还是很严重的样子。可他为什么要对我生气呢,我似乎除了偷听个墙角之外,其他什么都没做吧。
  于是,自然而然的我认为他是因为我偷听才会生气。有了这一正确的认知,我开始寻找补救的措施。
  
  手还撑在他的胸膛上,隔着衣物也能触到腰间来自他的力道。俗话说,君子有所为住有所不为,若我不是故意为之而是无意为之,那便是另一桩说法了。
  我小心翼翼的挣脱出来,乖顺地垂着眼,尽量让自己变得十分温婉贤淑:“我不是有意要听墙角的,赶得早不如赶得巧从屋中出来,转来转去就转到这里了。”
  
  说了这些,我悄悄看他一眼,可他只是不发一言的盯着。我搜肠刮肚,不论他相信与否继续胡扯:“我向来知道非礼勿听的道理,听了一些,无奈抵不过良知谴责,正欲原路返回,结果结果被你给拽了出来。所以,你不要生气,我真是碰巧。”
  
  舒了一口气,我要说的算是全都说完。可他为何还没什么反应呢。
  眸光很深,唇角微抿。我不得不承认,他这副样子极其有气势,所以我的心难免升起些发憷,估计方才的解释是彻彻底底被无视了。
  徒劳的解释一番,心里一阵低落,一是因为我费力的解释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二是因为自打他看到我都未开口与我说半句话我要继续扯些什么话说呢,这真是让人费解。
  
  簌簌寒风卷过,我愣然看着一跟布缎在眼前飘了一圈,那是他用来挽发的素白绸带。
  蓦地,一只手擦过脸颊。我下意识地侧头躲了下,而那修长的指尖只是挑了挑我罩在外面短袄。领口被收紧,紧紧裹住脖颈,他才慢慢张口,声音虽渗着初冬的凉意,口气却很是轻松,我不觉松了口气:“你为何会觉得我在生气?你体内的寒气未褪,出来闲转,若是再度发热,养病是要等同于数天禁足的。”
  
  他一下便拿捏住我的软肋。没错,我最怕的就是被限制住自由,当初长安客栈那次的病,可让我无聊到无以复加,盼星星盼月亮,恨不得变出一个谢轻萝陪我解闷。
  我想了想,罪魁祸首应该是他口中那“未褪的寒气”,那若是没了它,我便可以肆无忌惮的出来溜达了。我好心的解释:“其实已经全好了,你看我都自己能下床了”
  没想到他笑了一下,立刻打断我:“小昀,这不是重点。重点该是——你如何从莲洛眼皮子底下跑出来的呢?”
  我很是迷茫的问了一句:“嗯,莲洛是谁呢?”
  高长恭:“”
  
  他身上穿的衣物除了寡淡的白再无其他颜色,我的余光瞅到他腰间系着的如指头粗细的麻绳时,终于察觉这其实是一身孝服。我想有点愧疚,现在还高洋的丧期里,他的心情一定很低落,在这个特殊而忙碌的时期里,最好不给他添乱。
  我寻了一个还算轻松的借口让气氛变得活络些:“你别生气,其实我把莲洛打晕才得以出来的,你看我力气这么大,一定恢复得很好了!”
  
  高长恭显然未反应过我说的话,半响没说话,倒是在场的另外一人终于不打算扮演空气了,于是这段颇为扯淡的对话被高长恭的二哥终止了。
  他的声音不紧不慢,仿佛在询问今日天气如何,实际上他说出的话却带着深深的疑惑:“没想到你会让莲洛出来,若是这般,她可能会”
  可能会怎样?说话之人看来喜欢卖了关子。我深知说半句留半句的话,重点一定在后面。因为迫切的想知道莲洛是什么人,我顾不得看他的表情,紧紧盯着高长恭看,或许潜意识里我已经将“莲洛”与此前那个“夫人”连在一起,这样的认知足以让我变得疑神疑鬼。
  谁知高长恭又是薄笑一下,眼睛转到我身侧,道:“小昀,这是我二哥,高孝珩。”
  
  于是,一阵失落,这可不是我期待的话。我无奈地侧过身,转过视线看被我忽略很久的男子。
  我的声音几乎与高孝珩的同时响起——
  “沈郗昀,耳朵的郗,日光昀。”
  “听闻沈姑娘染了风寒,虽然痊愈,也切莫大——”
  
  高孝珩口中的“意”字还未完全念出,人已猛然顿住,我看到他淡淡的笑容顷刻间僵硬在唇角,仿佛带着某种不为人知的惊诧和沉痛。
  我不解,想必换做任何人都是不解的,不过高孝珩虽然表现出一副莫名的神色,但他确实是个相貌出众的男子——浓黑的剑眉,桃花眼尾上翘,眼下隐有卧蚕,鼻挺唇薄,面如冠玉,丰姿俊爽。
  鬼使神差的,我想到一句熟悉的广告词:孩子不能输在起跑线。人比人不如人,我们虽然没有输在起跑线,但我们输在了基因线。但是高长恭他老爸的基因太好了,导致他们两兄弟的相貌格外出众。以至于很多人后期早怎么努力,也没有他们长得好。
  似乎,相貌这件事,跟后天努力没有太大联系。好吧,我承认自己又想多了。
  
  “二哥”
  这个称呼从高长恭的口中唤出,仿佛那阵诡异的变化瞬间烟消云散了。高孝珩已将所有情绪隐藏起来,似乎此前我见到只是一场错觉。可他虽然在对我说着话,眼睛却是偏离到一边:“身体若是恢复了出来走走也是好的,晋阳的冬天冷些,记得多加衣物。”
  我不着痕迹的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那里正矗立着一棵光秃秃的树。还以为是美女什么的呢,深受打击,以至于这声谢谢说得异常僵硬。
  话说,说话的时候不看着对方的脸,其实是很没有礼貌的表现!
  
   ^ ^ 
  
  临睡前高长恭来看我,终于逮到机会问他我疑惑了一天问题:“莲洛是谁?”
  自打上午泉边偶遇之后,高长恭便不知所踪。可能是丧事需要忙碌很多事情,以至于我不仅没有找到他,也没有找到上午见过的那三个姑娘,以及才人之不久莫名其妙的高孝珩。憋了一天的问题正无处发泄,搅得我难以入睡。若是他再不出现,我想我会憋出点毛病来。
  
  我趴在桌角看他,他正在挑蜡烛的灯芯,光亮赫然衰弱几欲熄灭后立刻变得更加亮晃。
  他放下工具,翻出一个茶碗,饮水之后慢慢咀嚼我的话:“莲洛是谁”沉吟片刻,我却没有看到他欲张口的趋势,十分气恼,不过是一个人而已,需要想这么吗。可我的莫名的火气却不知该不该发出来,又要怎样的发出来,毕竟如我所说,那不过是一个人而已。
  
  这厢纠结时,他慢慢开口,声音如同春日暖阳:“莲洛,是我的”
  前缀“我的”两个字,着实让我的心颤了颤。我立刻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可他却顿住了,对我微微的笑着,虽然是一副很温柔的表情,却让我觉得十分的欠揍。卖什么关子,都是跟你神经质二哥学的!
  
  等了一会儿,他还是没开口,我忍不住追问:“你的什么?”
  “侍卫。”他放下茶碗,终于给出我要的两个字。
  
  “侍卫?”我的音调有点拔高,千想万想也没猜到是这样的答案,我有点不信,“真的假的啊,我还以为是她是你——”
  他蓦然伸手,握住我撑在桌上的手,一笑倾国,再笑倾心,尾音都是缱绻的浅润:“嗯,是我的什么”
  妻子两个莫名卡在喉间,我心乱如麻。那若真是他的妻子,我该怎么办?可我为何会介怀那是他的妻子呢我不知所措的盯着他看,就这样愣住了。
  
  他换了姿势握起我的手,轻轻摩擦了两下。
  熟悉的梨花香若有若无飘进鼻翼,我的心没有来跳得快起来,似乎不堪负荷,马上便要跃出胸膛。掌心的温度缓缓渗透而来,仿佛初春的那抹骄阳温暖而灼热。我觉得脸颊似乎烧了起来,从脸上一直烧到心里。
  我用力抽了抽手,可他握得很紧,似是要握着一生一世。
  
  失神在所难免,烛光的火焰啪的弹跳一下,我幡然回神。将另外一句话,也是让我琢磨了很久的话说出来:“那啥,你一定不知道府上的姑娘都非常八卦吧”
  “”
  
   ^ ^ 
  
  经过五天时间恢复后,我终于康复了,康复后的第一件事便是随着高长恭赶赴邺城。算起来出发的那一日正是高洋死后的第九日,也是发丧的日子。而同在这一天,太子高殷荣升至尊,正式继位。
  运棺椁不似运人,可走水路,可乘马车,又可骑马;一是棺椁笨重,不便移动;二则,丧葬繁琐,沿途不定设有祭奠活动,虽然与灵柩同时启程,但我们的速度远远快于灵柩。
  
  残阳终于在山巅隐退,黑暗占据了整个尘世。散雾了,起风了,老槐树林中升起几堆篝火。跳跃的火焰咧咧作响,噼啪的将捡来的木段燃成灰烬。我盯着林深漆黑的某处悠悠地出神。
  
  按规矩,发丧的日子本不该是九日之后,但当政者碍于诸多顾忌,确保朝堂安稳,毅然将发丧延后。规矩由人定,这其实无可厚非,但历来皇室的丧事总能牵起一场腥风血雨,所以这规矩变更的倒是极其明智。
  太子登基后做的第一桩事是大赦天下,天下百姓欢呼雀跃,这是人之常情,减免的责罚无疑是一桩喜事。新官上任三把火,新君登基可能室友数把火,当一道道册封的旨意从晋阳宫中传达出来后,我留心打探了下,牵扯之人众多,有擢升为丞相的,有提拔为太傅的太尉的,总之三公九卿之位大抵已经轮番得到变更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有一个愿望,我希望收藏可以破十~~~~(》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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