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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是今非(校对定稿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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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巴不得不回来吗?”他嘴唇泛著水光,神色通红,还偏偏要刻意板著脸,看上去无比滑稽。
我“噗”地笑出了声,嬉皮笑脸地揉揉他的头发,“没办法,爷惦记你啊。为博美人一笑,不要江山也值得啊。”
他这下什麽都没再说,埋下头开始刻苦地与我的衣服进行搏斗。
身体相贴时我才感受到那种很久不曾拥有的空虚,不单单是生理的需求,更多的是心理的渴望。
虽然有点肉麻,但我不得不承认。
我想他了。
非常想。
大概是太久没做的缘故,我们都激动得有些过头。濒临极点时我暗叫了声不好,还没来及喊停,已经在他的攻击里发/泄出来,脱力地趴到床上欲哭无泪,连动都懒得动一下,恨不得现在就有个地洞能让我钻下去。
完了完了,这下我是彻底没脸见人了。
好半天迟暮明显脸有得色地望著我:“怎麽样?”
我恨恨地瞪著他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看他还在那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不由更是恼火。
“你很棒。”我不遗余力地对他进行肯定表扬,以满足他那点微弱的虚荣心,“想当初你还是个快枪手,现在居然进步这麽快……”
说著我看到他的脸色,识相地不再吭声。
“你就只记得那一次了?”他面无表情地望著我,从我身上慢慢直起身。
然後我赫然看到了他那个对著我张牙舞爪,大有要帮助主人表达不满洗雪冤屈讨回公道之势的小迟暮。
我眼睁睁地看著他压过来,然後後悔万分地打了一下我自己的额头。
糟了。我好像知道“自寻死路”四个字咋写了。
☆、第九章(3)
因为假期的缘故,迟暮在法国待了一个多月。
遗憾的是,本是个大好的旅游机会,却莫名其妙地被我给错过,绝大多数时间就是窝在家里与他一起,也不做什麽也不多交谈,只是无所事事地打发时光。
想一想真恐怖,我大好的生命,就这麽一点一滴地浪费,而我居然不觉得无聊反而乐在其中。
只因身边有他。
迟暮即将回国的前几天,他拿了两张纸交给我:“看看。”
我仔细一看,购物清单。
“这……”我指著其中那张写得龙飞凤舞辨识度低得可怕的单子,“你写的?”
“小球的。”他板著脸硬邦邦地应。
我突然想起来,这家夥以前的钢笔字是出了名的好看。
另一张的字迹倒明显清秀许多,我皮笑肉不笑地看他:“迟先生,这是要替哪位美女效劳啊?”
他颇有些无奈地望著我:“我们家那堆亲戚……”
我的嘴角一抽:“你的意思是……难道我要负责采购麽?”
他同情地点了点头。
“迟老师您行行好啊!”我“咚”地倒回沙发上拿纸挡住脸哀嚎,“您就当我死了吧!”
对於向来觉得购物没什麽乐趣,而且绝不会以此为乐的我来说,逛街,特别还是逛女包女鞋化妆品专区,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看旁边迟暮那比我好看不到哪里去的脸色,大概他和我的心情也差不多。
他要回国的前一天,我开始忙忙碌碌地帮他收拾东西,而某位大爷则悠哉地翘著二郎腿坐在床边看报纸。
我看著那一堆战利品,无语问苍天地叹了口气。
这麽多玩意儿,真的能过得了海关麽……
“喂,”我指了指收好的一个箱子,“这个你到时候托运。”
他在那里看《费加罗报》看得头也不抬:“你说了算。”
“要不要给你带点吃的回去分给学生同事?”
他依旧头也不抬:“你说了算。”
丫的,整个儿一优质复读机。
我扑上去,压在他身上,在他耳边吹气:“躺好了让我上,我说了算。”
“这个……”他眯了眯眼,从容自若地耍赖,“你说了不算。”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啊。”我捏著他的脸,绝对的流氓架势,“乖乖儿的,听话点,哥不会亏待你的。”
他楚楚可怜地看著我:“你是确定要夺取我的第一次麽?”
呸,美人计也没用。以为我一个感动就心软了?门都没有。
“乐意之至。”我笑容可掬。
“等、等等……”他还在徒劳无功地试图做最後的努力,“你……真的可以?”
“嗯?”我低头看了下我的某个部位,“我行不行,你不知道?”
迟暮脸上浮起懊恼的神色:“我万里迢迢地来法国……”
“就是来献身的。”我从善如流地接,挑逗地抬起他的下巴,“放心,哥不是不认账的人,一定会对你负责到底的。”
他眼里闪过让我陌生的复杂情绪,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麽,顺从地摊手,任人宰割的神态,口气大义凛然:“那行,我已经做好赴死的准备了。”
“……”这个破坏气氛水平一流的家夥。
我果断地堵住他的唇,然後开始心满意足地享用大餐。
满足之後我的意识有一瞬间的空白,喘息了半天才翻到一旁,拿被子裹紧他,顺便点了根烟,狠狠吸了一口眯起眼。
嗯,事後一根烟的感觉,太棒了。
“许总,”被子里探出个头,颇为委屈的口气,“您还要再来一次吗?”
“不了,对待雏我一向很体贴。”我看著他抽搐的表情无良地笑出了声,凑过去吻了吻他的唇,很心虚地问,“我的技术怎麽样?”
迟暮苦笑,只摆出一副如释重负的神情,一字一顿有力地发话:“终於结束了!”
我低咒了声,灭了烟用手臂帮他擦拭额头上的汗。
哎,也真难为他了。
本想给他个难忘美好的体验,让他从此老老实实臣服在我的西装裤下来著,没想到我还是很不幸地失控了。
“许总,”他有气无力地咬牙,“我的伺候您还满意吗?”
我回过神,思索了下,开始专业地提出总结和意见:“总体上来说不错,毕竟你是第一次,我也不能要求太高。唔……以後要是叫得再大声点就更好了,最好能再主动点,你实在是不够热情……”
他面不改色地听著,一脸虚心接受的模样:“那麽许总,请您给我做个示范吧。”
“什麽?”我突有极其不详的预感,某个刚刚看上去似乎还疼得下不了床的家夥已经掀开被子一跃而起,趁我愣神之际准确地把我按在床上。
靠!
我就知道,明明润滑做得充分,明明我没用那麽大力,明明他一点也没出血,哪儿至於到这种虚弱的地步?
果然是装的!
我懊恼地闭了闭眼,放松了身体任他折腾。
算了,吸取教训,下次一定要见好就收了。
咳,如果还能有下次的话……
回国的航班是次日的傍晚,我送了他去机场,门口告别时他忽地道:“许岸,你一定要回来。”
“废话。”我翻了个白眼,“不回来我能去哪?”
“我等你。”他不理会我的调侃,很认真地继续。
……差点忘了,耐心是这家夥的强项。
“放心。”我揉揉他的头发,“哥不会让你等成望夫石的。”
他点点头,拖著箱子往里面走,又突地回过头来:“许岸?”
“干吗?”我匆忙抬手,不著痕迹地抹了把眼睛。
真是可怕,只是短暂的离别而已,我居然这麽舍不得,和他分开。
也许这就是命。
当初和迟暮在一起後,我那麽恐惧会再度沈溺进一段感情无可自拔,只能任人摆布一败涂地,可爱情偏偏就是这麽一件由不得人的事。
“等你回来……”他顿了顿,“陪我见见我父母?”
“知道了,婆婆妈妈的。”我凶狠地瞪著他,“你还不快进去?不怕误了航班?”
他似乎笑了下,这才大步走向安检的方向。
目送著他的背影彻底消失,我转过身,慢慢走出机场。
外头,是夕阳绚烂的天。
☆、结局
三个月後。
航班秉承了它一贯误点的光荣传统,待本该晚上九点到达的飞机到了A市机场,已是凌晨两点。
凭登机牌取了行李,我刚走到出口,就看到一个裹著风衣的修长身影,双手插在口袋里,安静的、好脾气地站在大厅等著,看著我出来的方向。
於是我不知道怎麽地,竟然会有些视线模糊。
我走过去,他也没多说什麽,只是淡淡笑笑,没有一句多余的问话:“走吧。”
出了机场大门,夜已经有了丝丝寒意。我正要同他说话,两三个大概至少有十八九岁的背著背包的大男孩出现在我们面前。
其中一个冲我问:“叔叔,请问晚间公交在哪坐?”
我的脸立刻就黑了,身後的迟暮笑,在一旁应答:“沿这条路往东走,拐个弯就到。”
“哦……”男孩应了声,目光从我转到他的身上,“谢谢大哥。”
……叫我就是叔叔,叫迟暮就是大哥?!这是凭什麽?!
我无限愤慨地瞪著几个男孩离开的方向,如果眼神能杀人,大概那几个小子现在早就横尸当场了。
“别瞪了,我们走吧。”身後传来温和的声音。
我回头,见他明显辛苦地憋著笑,就更是没好气,把行李直接丢过去:“大侄子,叔这把年纪了,还不好好伺候著?”
“是。”他乖巧地点头,“侄儿一定好好孝敬您,为您养老送终。”
“你的嘴能吐出点象牙不?”我愤慨,被他一句养老送终气得语无伦次。
他顿住,敛了不正经的笑,突然表情严肃起来,换了副深情款款的面孔看著我,其变换的迅速与自然,完全具备当一个出色演员的资格。
“那麽,”他把手伸进口袋,掏出枚戒指,声音不再是先前的调侃,满满的尽是温柔,“许先生,我有这个荣幸,邀请您共度余生吗?”
於是我觉得我立刻浑身僵硬了,甚至都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
我猜我大概是被雷劈中了,或者今天根本就是愚人节。
“看来是默许了。”他自我感觉相当良好的咕哝,抓过我的手直接把戒指戴上。
“这……你这算……什麽……?”我无言地看了看无名指上多出来的指环,又看看他,再看看四周,愣愣地蹦出这麽几个字。
这也太他妈的草率了!在这麽个月黑风高、杳无一人、特适合来一出恐怖镜头的深夜,上演一场含情脉脉的感情戏码?这家夥的脑子是不是突然被驴给踢坏了不好使了?
“求婚啊,我实在等不及了。”他似乎挫败地叹了口气,“许先生,恭喜你成为迟家人。”
“放屁!”我这才反应过来,打开他已经戴上了戒指的手,“你怎不说你是一心想嫁进许家呢?”
“那也可以。”他丝毫不以为意,突然凑上前抵住我的额头,“你娶我还是我娶你,都一样。总之进了门,就不带反悔了。”
依旧深沈的夜,昏黄的路灯,带著阵阵寒风的深秋天气,却突然让我感到了少见的温暖。
“我怎麽感觉,”好半天我找回自己的声音,“我好像签了笔不怎麽划算的订单?”
“那可真遗憾。”他同情地摊手,“本公司货物既出,概不退换。”
“奸商。”我冷哼。
“彼此。”他重新一手拉起拉杆箱,一手拉住我走向停车场。
“喂。”我突然想起我们还有一笔旧账没算,“当年你到底为啥一声不吭就出国了?还把我联系方式都给删了?怎麽著,嫌我这个兄弟是你负担了?还是丢你面子了?”
迟暮只是神秘地笑,握著我的手不放,却始终不肯说一个字。
我灵光一闪,恍然大悟的指著他:“姓迟的你坦白从宽,哥不会嘲笑你的。你暗恋哥很多年了是不是?你十几年前就对哥的菊花有不轨企图了是不是?”
“咳咳……”迟暮被呛得连连咳嗽,满脸的不自然,却依然将死鸭子嘴硬的良好精神进行到了底,只是用力抓紧了我。
空气里有夜里潮湿清新的气味,手心传来的温度和力度,让人惬意得想叹息。
看他没有说的意愿,我也就随他去了,只是顺著他拉扯的力度向前走。
并肩而行。
已经过去的事,不管有没有合理的解释,都不再显得那麽重要。
或许有一天,也许是明天,也许是很久之後,时间总愿意给我一个答案。
关键是以後,关於未来,我有信心,我会在身边这个人的陪伴里,一直走下去。
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
☆、番外一 原点(1)
红酒,佳肴,餐具在幽暗的灯光下现出华美的色泽,窗外的繁华夜景令人眩晕。
气氛很好,很适合做些什麽浪漫的举动。
我看了看手表。
再过五分锺,不远处的Waiter就会按照我预先安排好的那样,向坐在我对面的女人送上玫瑰与钻戒。
再过五分锺,那个陪在我身边整整五年不离不弃的女人将成为我的妻子。
再过五分锺,所有过去放不下的,都不得不去放下。我将成为一个好丈夫,担起一切该有的责任。
虽然是即将踏入婚姻的殿堂,但我猜我此刻一定摆著一张要走进坟墓的脸,以至於对面的田静已然看出了不妥:“你怎麽了?心情不好?”
她一向如此地无微不至细心体贴,我的每个细微末节她都注意得到。我自问不欠别人什麽,唯独对她,这五年来亏负甚多。
“没。”我抿了口红酒,笑著摇摇头。
“我一直觉得,我从不知道你在想什麽。”她自顾自地发话,“明明我已经认识你十年了,迟暮。”
“十年?”我疑惑地皱皱眉。
五年前的一次聚会上,我与刚来加拿大的她偶然相识,何来十年?
“你当然不记得了。”她笑容里泛起苦涩的味道,“十年前我才高一,你都已经快毕业了。”
我切了块牛排递到她的盘子里:“先吃吧。”
我真的无言以对,因为我十年前的记忆里实在没有她这号人物。
“人人都以为我是你女朋友,其实我们的关系你是最清楚的。”她也仰头喝了口酒,“我一直以为只要我有耐心,只要我能等,总有一天你也会爱上我。”
“小静,”我很心虚地揉了揉额角,“我其实……”
“主动这麽久,我累了,我也等不下去了。我努力过,我已经没有遗憾了。爱情可以不计一切,但是婚姻不可以。”她放下高脚杯,直视著我,“迟暮,我们分开吧。”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我先是愕然,随即居然觉得心里舒了口气:“这几天我看你一直心神不宁,就是想跟我说这个?”
“嗯。”她爽快地承认:“我想我已经找到了适合结婚的那个人。”
我本不想关心这个,想了想还是很多嘴地问了句:“谁?”
“林远。”
林远。林氏集团的太子爷。虽然我只与他在酒会上有过一面之缘,不过看谈吐倒的确是个有真材实料的人,不像某些家夥就是草包一枚。
只是他的风评向来好坏两极,如今竟愿意安定下来结婚,想必也是动了真心。
“对不起。”我很诚恳地向田静道歉。
有另外一个比我更合适更真心的男人待他,倒也可以让我减免那麽些愧疚。
她的手微微一颤,眼眶都有些发红:“你甚至连句挽留都没有。”
不远处笑容温暖的Waiter推了车过来,在我们身边停住,车上那一大束玫瑰花红得耀眼。
“这是……”她抬起头看著我,眼里满是震惊。
“有个更好的男人照顾你,我很为你高兴。”我拿起那束玫瑰,交到她手里。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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