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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生村官抗击风沙:锁沙-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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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亏一旁有巴图,赶紧息事,佯装恼怒地瞪儿子,呵斥闭嘴。然后蔼然叫陆二楞坐,有啥话坐下慢慢说。陆二楞不坐,气哼哼说,倒也没别的,就是他大伯父选村支书的事儿。“我大伯父的为人巴图叔你是知道的。”说着就往外掏烟酒。东西放炕上,拿眼盯住巴图,又像恳求又像威胁地说:“选举的事儿就那样了,下一步该咋做想是巴图叔你心里头明白!”
  “啥明白不明白的?你吓唬人咋的?”巴特尔又火起。
  “你巴特尔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我跟你说不着!”陆二楞拂袖而去。
  接下来就是郑舜成家。在院门口,本是犹疑过,尿不尿这臭小子?最后决定尿,就舍两瓶大麯,臊臊这良心被狗吃了的。不想在这儿碰到了大伯父,一时邀功似的,更加理直气壮。进门就往外掏东西,重重往炕上一杵,说:“今儿个同着明人不做暗事,这是我大伯父的一点儿心意,你们收下。选举的事儿该咋办,你们在心里头好好掂量掂量,别做下让人背后戳脊梁骨的事!再者说,也想想后果,在曼陀北村这一亩三分地上,能跟我大伯父作对的人还没生出来!” 。。

白云长长(10)
唯一的功劳是让陆显堂有了台阶,趁乱将一万块钱收了起来。钱塞回衣兜就拿眼角虚光去瞄郑舜成,见那张俊朗的脸上颜色急遽变化着,由红而紫,由紫而白,明显是生了气,就刷地阴下脸,斥骂:“二楞子你个混账东西,这哪是你说话的地方?还不快给我滚出去!”
  侄儿摸不着头脑了,看完大伯父,又去看大学生,嘴里不情愿地嘀咕起来,使劲一扯赵铁柱,掉头往外走。当大伯的点着他们背影,恨得不行:“这些玩意儿,也就是我陆显堂能镇住,换成别人,不定他们会做出啥乱子来!”
  次日的曼陀北村党支部换届选举会议上,就出了闹剧。
  本次与会者人数锐减,只有四十八人,因为只剩下党员。郑舜成进门来,径直走到刘逊面前,一脸庄严地说,如果他当选,绝不会辜负组织和乡亲们的厚望!但有言在先,只干一届,到时无论如何,他都会走。
  刘逊呵呵笑,说,前天早上,就知道他今天会来的。
  是在要发选票的时候,巴特尔拎着一条烟四瓶酒,虎虎闯进来。把东西刺眼地送到主席台上,呼呼喘着气,对台下说,这是昨天有人送到他家的。“可能在座多数也收到了这东西。大伙儿心里肯定都清楚干这事儿人的目的。我今天要说的是,曼陀北村已被造治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了,我们不能再坐视不管了!事儿该咋办,大伙儿要摸摸良心呀!”
  陆显堂厉声呵斥:“你这是故意扰乱会场,破坏选举!”他正主持会议,就在巴特尔身旁。
  “我这是在干啥,你心里最清楚!”巴特尔冷笑。
  “你啥意思?不会是说我陆显堂贿赂了你吧?”提醒说没有证据血口喷人,是要负责任的!
  “你!”巴特尔脸红脖子粗。
  刘逊和颜悦色地让巴特尔先退出会场,把烟酒暂时保管起来,说随后镇里会派人调查此事。要真是有人搞贿选,坚决依法进行处理!
  选举继续进行。孙二娘被选为监票人,何安与乌兰计票。
  很快得出结果,陆显堂得十一票,没达到半数,不能进新一届村党支部班子。新班子成员分别是:老村长那斯图、孙二娘、何安、冉彩云、郑舜成。其中,郑舜成得票最多,共三十七票。紧接着,又改成了三十八,是那斯图又补了一票。是他女儿替补的。孙二娘宣布说,本次选举应到会党员五十二人,实到会四十八人,因病因事请假四人。听了这话,斯琴娅娃猛不丁想起爸爸的托付,急忙走到刘逊身边,告诉说自己是村主任那斯图的女儿,爸爸在旗医院住院暂时回不来,委托她代为投票。爸爸有一封信,要求在党员大会上念一下。刘书记点头示允。她朗声念起来。
  信的大意是:我住院不能参加村党支部换届选举。别看我住在医院,这些天村里发生的事我全知道。作为一名有选举权的党员,我郑重地投支委会候选人郑舜成一票,让娅娃代画票。我们都老了,该把曼陀北村的事情交给年轻人办了。郑舜成大学毕业,有知识,有能力,我相信他一定能当好曼陀北村新的领头雁!结束时候声明,下届村民委员会换届选举,他将不再参加村委会主任竞选,把主事的机会留给年轻人。
  会场响起前所未有的热烈掌声,使得刘逊浑身血液猛地一热,振奋地一挥手,大声宣布竞选结果:
  “根据村党支部换届选举办法规定,郑舜成得票最多,当选为曼陀北村新一届党支部书记。”
  

飞翔的花朵(1)
01
  如果我能爱你,能在清晨与你并肩站在银杏树下,沐浴鸟儿的鸣啼;能在黄昏与你手臂相挽,走过花气氤氲的长堤。
  能够在孤独中,轻轻呼唤你的名字,
  在回忆里,久久沉醉你的声音。
  如果我能够,俯在你耳畔,轻轻,轻轻地,
  说出心中真实的情意……
  多么奢侈的愿望!胡文焉苦涩一笑。她甚至不能承认,这是自己用一生的力量所寻找的。
  传说中的爱情啊多美好,我用一生的力量在寻找。
  她又将头转向舷窗,看云。此刻,云是在下面,一大团一大团悬着,静静的,像是沉入了很深的情感。邻座那个在飞行学院读书的男孩子说,看见那云团就想踩上去,觉得它们像棉花团。他一直兴致勃勃地说着自己在课堂上的学习,那是要能够一眼看出哪种云中藏着雷电,哪种云里挟着冰雹。胡文焉浅笑,忽然又想起一句歌。
  你是天空而我是只飞鸟,那就让我投入你的怀抱。
  知道是天空让她想起的。此刻她就在天空中,就像一只飞鸟,可这不是他的怀抱。
  不是世铭的怀抱。
  含着泪水,她庆幸这不是世铭的怀抱。
  世铭,她在心里再念一遍这两个字。这是只有在这样的高处才会有的放纵。这样高,在云彩上面,不用担心安全。
  她不能允许自己投入他的怀抱,就因为自己是一只飞鸟。是的,他是天空,那就让他属于宽广吧,撑在众人的上面,把自己的爱像阳光一样分散。
  现在,她才知道自己当年与韩愚石的那场恋爱其实不算。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抽身而去。韩愚石他不是天空。但他在她的生命里还是深深留下了痕迹,比如这借歌词表达思想的习惯。当年,离开故乡的时候,韩愚石为她送行,在月台上,他最后的一句话就是一句歌词:“再过二十年,咱们来相会。”她明白这只是一种借喻,却恰成生活的预言。他们再没有相见,甚至没有联系过。已经整整八年了。也许真的要“再过二十年”?也许会是一生。因为他们是朝着不同方向的,两条线在某一个刹那相遇,然后各奔东西。
  爱与不爱,都是距离的理由,也许这就是人生的真谛。
  后来,有人说,她当年的去乡赴远,韩愚石是原因之一。她只微微一笑。那时候,她还远离成熟,这是承认的。八年前离乡时坐火车,是为了减缓离去的速度,而此时的乘飞机,是为了快,这也是承认的。因为心切,不能答应陶可,等待秋天,和她带领的去爱国主义教育基地乌兰布通草原的大学新生们同行。她不能等待,她已听见了发自故乡的召唤,周身的血液已经沸腾。
  再不能等待,她已等待得太久太久!
  韩愚石对于她生命的渗透,还有对绘画的兴趣。当然,这是与生俱来的喜爱,就是它,使她走到韩愚石的画作前。以及能够与陶可结缘。
  陶可以为,使她们成为朋友的,是她的画。不,本质是,她能跟她谈说故乡,带给她故乡的消息。这一度她不敢进行的触及。
  舷窗外那一团一团的白云,是飞翔的花朵啊,它们从故乡来,又飞回到故乡去。那是天空的花朵。
  02
  踏上千柳市的土地,才知道故乡对于一个人生命的意义,那是血液的源头,是无法能够走出的,不论多远,不论在哪里,它都在你之中。抛弃它,就是抛弃自己。这样的感悟使她热泪横流。
  故乡,和心脏是同一个地方。
  步出机场,她毕竟犹疑了,真的径奔乌兰布通草原,在千柳市不作逗留么?这是她出生的地方,有亲爱的姐姐、小弟,有昔日的同事、朋友。能够想象面对她的突然出现,他们喜从天降的情形。故人依旧么?知道所有人都会说她一点儿没有变,还是八年前的样子。因为他们能够看到的只是外表。而他们,将会全都显露岁月的痕迹,包括最爱惜容颜的余香。写儿童诗的余香。沙尘暴令时光粗砺。还有酷暑严寒。你走的那个冬天最冷。朋友们曾经这样说。这不仅仅是抒情,也是真实,那个冬天,最冷的时候气温降至摄氏零下三十度。而在她的记忆里,故乡的冬天尽管寒冷,最多也就在摄氏零下二十度左右。自那以后,冬天就都是那么冷了。而盛夏的气温,则陡然间高到摄氏三十五度左右,有时会残酷地达到摄氏三十八度。 txt小说上传分享

飞翔的花朵(2)
文焉,你的走伤了故乡,使它性情大变。
  回来吧,回来吧!
  文焉!
  朋友们开玩笑,不知道这些话语令她心如刀绞。如果真是这样,如果她真的拥有这样的力量,她愿意走上祭坛。
  是千柳日报社的大楼,使她决定不变初衷。
  那座熟悉的、亲切的大楼,它就矗立在千柳市最著名的紫塞大道旁边。完全是她的双脚将她带来了这里。在这里,她曾度过愉快的四年时光。是的,那是些快乐的日子,在那些日子里,她是无冕之王。来这里时,她已有四年工作经验,曾是一所中学的语文教师。后来对所有问起的人,她都说改行是因为对文学的热情,只是图的省事。世事哪一件会是如此单纯?她苦笑。近些年的文学,枪口对准教育界的阴影。她不会的。因为可能出现在她笔下的那些人,他们生活在她的故乡。
  她愿意说的,只是,每年,都有那么多朝气蓬勃的青年走进远方大学的校门,他们是故乡的花朵。花朵不应该指责生长了自己的泥土。有一天,这些花朵会像云一样飞回来,投入大地的怀抱,完成泥土的换代。
  完成故乡的前进。
  离开学校而走进报社,真的是她人生中一次重要选择。如果一定要解释,那她会说,是因为记者职业的相对自由,那种与群体约略的游离意味儿。还有,离文学的近。在报社工作的人,总是得有一定写作能力。写,是一种修炼,她总这样认为。文字具有法力。哪怕是新闻稿,是公文。现在,八年后,她在远离故乡的地方参悟了整整八年,之后,她承认自己曾经的想法是多么的年轻。但也为此庆幸,恰是这,她能够远行。
  能够遇到世铭。
  能够遇到世铭,她不虚此行。
  不负这一场人生。
  她对世铭无数次地讲起过这座大楼,让他知道了曾跟她同室操戈的许小晴,知道了一个部的同事刘凯、赵均,及部主任常达。还有文教部的郑敏、专刊部的余香、摄影记者满达、美术编辑石白木等等。却一次没有提到过姜倩,这个她同样念念不忘的人。现在,她相信缘分说,相信恩和怨都是缘,因为它们都深深进入人的记忆,不能像寻常尘埃一样随风而去。
  忽然想看一看姜倩,八年了,她还风韵么?
  是的,只能用这个词,风韵,而不是美。她认为,美是必须与文化联系在一起的。或者说智慧。她为姜倩这方面的欠缺而感到遗憾,不然,她真的会是一个有些生动的女人呢。最重要的,那样,她就会给爱她的人带来吉祥,而不是……
  姜倩真的是她的怨么?
  她为自己的脑海里闪出这样的词汇而羞愧,恩,怨,这是些多么肤浅的人生用语!它们使人一下子矮下来,跌落罗网。
  只能说,她是使她最终离开了这座大楼的人,是她的命运所选择的一个道具。
  忽然,觉得后背沉沉,恍若矗立一座大山。是想起出发时的心念了。面前的这座大楼就是她的出发地。那时,她发愿要去找到一样东西,能够让所有的心灵都闪出亮光。她找到了么?自己成为光了么?不能,除了自己,她仍旧不能使任何东西发亮。而她的出现,却可能使一些人难堪,比如刘凯,比如许小晴。其实他们都是好人,她知道,所有当年那些站到了姜倩身边去的,本质都是好的,使有了那些行为的只是人的本能,是人对于幸福的渴望。那时,姜倩的办公室在报社五楼,而那几乎可以说是与她彼此为心上人的执行副总编汪洋的领地。
  那些人,他们没有想到有一天,当汪洋消失了,姜倩从大楼最高一层回到她原来的地方,这时,她会拥有光的特质。
  她庆幸自己把自己走成了光。
  忽然不想看见姜倩了,重新成为报社一楼校对室里一名工人的姜倩,会使眼睛伤感。
  也就是在这时刻,她顿悟,怎样的情况下,光才会成为一种力量。
  于是,毅然转头,朝向火车站广场,那是通往乌兰布通草原的长途汽车启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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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陀人物(1)
01
  胡文焉深深朝银凤弯下腰的时候,一股风吹过来,把她的白裙子吹得像是一片海浪上的帆。是荒原的风,带着独特的清新和苍凉。这令银凤慌乱极了。她还只是觉得受不起眼前这个人的美丽,并不知这是这个美丽的人轻易不会有的举动。
  巴特尔啊,人家这是在敬你呢,你看到了吗?淳朴的草原姑娘举目云空,试图发现心上人在那里窥视人寰的身影。
  确实是这样,胡文焉鞠躬,因为银凤是巴特尔那么眷爱的人。她是在向那位英雄的草原青年致敬。
  这时,长途汽车停在穿越荒原的公路上。那一条被阳光明晃晃照耀着的长路。其他人都在离车不远的地方,呼吸新鲜空气,没人注意走到远处去的两个女人。只在要继续赶路的时候,才有人朝她们所在方向喊了一嗓子。
  胡文焉感谢这旅途中小小的停留,让她心中滚荡的情绪得到一个出发口。车轮又开始在碎金般的阳光中飞转了。她回到银凤的讲述。庆幸自己匆忙跳上的,这当日通往乌兰布通草原的最后一班长途客车上,坐着银凤。而且她们离得这样近。这使她想起陶可曾经的与郑舜成同行。那年他们坐的汽车有没有这么快呢?
  说实话,当最初,知道身旁的姑娘就是陶可讲述故事中的人物,她是恍然了的,感觉自己是猛不丁走进了一本书。自己也成了书中人物。
  没有想到自己此行第一个深刻接触,会是巴特尔。
  02
  银凤羞惭地说,她和巴特尔,曾经让郑舜成那么操心过。
  他和她,是舜成支书上任后的第一桩麻烦。
  曼陀北村党支部换届选举会议结束,翌日,天还没大亮,新任村支书家的院门就被擂得震天响。“舜成,舜成支书,快开门!出事了,出大事了!”是葛老欢敲破锣似的嗓音。非是夸张,确实他的生活中出了大事。他全神贯注看管着的女儿突然不见了,整整一宿没有回家。葛老欢拉着新支书的手说:“舜成,你可得给我做主啊!银凤她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啊!”年轻村支书的血一下涌到脑门儿,第一个反应就是报警。不想葛老欢一下变了脸:“报案?能报案我找你这个村支书干啥?”
  葛老欢一口咬定是巴特尔拐跑了银凤。说:“这丢人现眼的事儿你让我去报案,你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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