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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亲贵女-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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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为这事我们错了,我这个老婆子当下给你跪了!”蓝老太君瞪着眼睛看着白老太君,后者被堵的一句话也说不过来,此时感觉到一记目光扫过,她转头望去,看到的正是丁紫眼带嘲讽与不屑的眼神,脸上的笑容无比冷酷。
白老太君心中顿时一凉,顿时觉得有什么击了她脑子一记,她刚要说什么,太后已以开口道:“好!大齐对我们女子本就规据甚严,这女子名声是绝不容沾污的,如果有这等恶毒的人,哀家也绝不会罢手的,将证人带上来吧!”
不一会,宫中侍卫压着三个平民衣服的男子进入,其中一人身着灰衣布衫,但是面色白净,气质倒有向分斯文,相貌不顶好却也不丑,倒是引来不少注目。
几人进入大殿相继行礼:“草民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千岁,参见皇后夏贵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草民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千岁,参见皇后夏贵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草民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千岁,参见皇后夏贵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抬起头来,让哀家看看你们的长相,一个个报上性名来。”
“草民平吉,是一个落地秀才,家住后街一巷。”
“草民”
几人介绍完,太后淡淡看着,皇后见此问道:“平吉,前段时间你为何闹去侍郎府,发生什么事,这里面有什么缘由。”
平吉明显有些紧张,急的满头大汗,望了眼上面坐着威严端重的太后皇后等人,心里更是一突突,低着头嗑嗑吧吧道:“是是草民与丁紫的事。”
“什么事,将事实说出来吧!你不用怕她,我们都会为你做主的。”木氏温柔的道。
平吉招头看了木氏一记,眼中有着诡异的目光,随即低头道:“我与丁紫半年前便相识了,当时她便对微臣的文采倾慕不已,丁紫生的貌美,草民经不住这样美丽女子的倾慕,便动了心。我们已有夫妻之实,前不久丁紫发现她怀有身孕,怕事情败露,让她闺名受损,这才逼迫草民让草民去府中提亲,可是当时她已与太后出游,所以很不凑巧草民前去侍郎府的时候便被堵住了,侍郎府自然看不起草民出身卑微所以不同意,可是我与丁紫感情深厚,万不会因为这些阻力放弃我们的幸福的。”
平吉话一落,大厅里顿时沉默下来,木氏第一个反应过来怒喝:“丁紫,平吉都承认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自己行为不检点,还想赖上我们安国候府,好在老天开眼没有让你进了我们安国候府,不然雨儿还要被你蒙在鼓里,养着不知道是谁的便宜儿子呢!”
众人听到平吉的描述也不禁纷纷议论起来。
“我当时就说这传言无风不起浪,没想到是真的,这丁紫也太不要脸了。”
“哪里是不要脸,简单直是下贱无耻了,薛小候爷那是多好的男子,凭她也想,简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太恶心了!”
“她怎么能这么不知羞耻,简直丢尽了女子的脸面,可恨可恨!”
“就是啊,这种不要脸的女子该浸猪笼,骑木马。”
“对,一定要罚她,给大齐的女子引以为诫,绝对不能学她!”
大殿上整个风向都变成谩骂丁紫行为,云希雨急红了脸,想要争论个一二,却被刘氏一把拉住,刘氏拼命冲着云希雨使眼色,云希雨紧咬着唇没有说话,只是将眼神注视向丁紫。
王氏此时整个脸快垂到桌子上了,脸上青红交错,最多的就是气恨丁紫行为不检,她感觉别人看她眼神都带着指责。
丁紫站在大殿上,闭上眼睛,叹息一声,好似已经认命了,看的林佳倩母女直乐,这一次谁也救不了丁紫了!
木氏心中也分爽快,总算能让这个一直对她不尊敬的贱人处置了,却在这个时候平吉抬起头有些犹豫的望向太后。
“太后,草民该说的都说了,能不能求个恩典。”众人一愣,这男子还真是不错,此时求恩典岂不是向丁紫提亲吗,丁紫名声毁成这样,这男子还愿意要,也真是不错了。
太后皱着眉点点头,平吉突然“砰砰砰”向太后磕头痛哭求请:“求太后保草民一命,草民被人威胁,草民不想死!”
众人一惊,难道是丁紫知道事情败露要取这平吉性命不成,看向丁紫那眼神恨不得凌迟处死她一般,木氏却是愣了一下,在计划中可没有平吉求情的计划,难道他真看上丁紫了,该死的东西!
太后沉默了一下:“可是有什么人为难你,你但说无妨,不论是谁哀家都可以做主,包括丁紫,你放心说吧。”蓝若琳嘴角勾出笑,看来皇祖母也因为丁紫的行为厌恶她了,这下丁紫不死也绝没有好日子过了。
“太后,刚才草民说的都不是真的,那些都是有人逼迫草民做的假供词,她为的就是要污辱丁女官的清白,她就是想毁了丁女官!”
“什么!你胡说,这分明是你自己说与丁紫私通的!”木氏一愣,反射性喝道。
“哼!”平吉冷冷看了木氏一眼,转头冲着太后哭着道,“太后草民虽然时运不济现在只是个秀才算不得有功名,可是草民也是一等良民,从小饱读诗书,也不愿意行这些肮脏事。可惜草民家底太薄,当初家人为了供草民读书,砸锅卖铁的为了草民能考个一官半职的。可是草民家里却是越来越穷,这时候这个自称安国候候府夫人的女人拿着五百两银子到草民面前,草民怎么可能不动心,草民为了银子,为了让家人过的好些,收下了这昧良心的银子。按照她的要求去侍郎府去闹,借而污陷丁女官与草民有私情,草民这样身份的也怕当官的,本是不敢,可是她跟草民保证说一定会让草民平安无事,丁女官此时正陪着太后远游在外,根本不可能回来,她也不知道打哪里知道丁女官一直不擅长女红,所以拿了绣技普通的手帕让草民拿到府中进行攀污,这两个人,就是他们。”
“他们也是木氏请来了,为的就是在侍郎府不承认的时候,在人群里里闹事,让看热闹的百姓群起咒骂,让侍郎府禁不住百姓的指责而承认这件婚事。”
“你胡说,本夫人怎么会做这种事情,绝无此事!”木氏立即惊声道,她万万没想到,之前还谈的好好的,为什么这平吉突然改口,将这些事全都说出来,她只知道这事万万不能承认,不然她就惨了。
蓝老太君冷笑道:“刚才安国候夫人不是还说找人亲口问过平吉其中波折吗,原来不是问,而是利诱去了,怪不得对这件事这么了解,因为那就是你设计的!”
“不,是这个人污陷本夫人,他之前还说与丁紫有私,现在突然说是本夫人做的,前后如此矛盾分明有心人误导,想害本夫人于不义,他的话不可信!”木氏脸红脖子粗的尖声反驳。
“这事到底怎么回事啊,是丁女官与这平吉私通,带是被人陷害了。”
“看安国候夫人吓的样子,你说呢。”
“怎么如此可恶”
那被带进来的另外两个男子此时低着头,小声道:“安国候夫人给了草民一百两银子,让草民当时隐在人群中哄闹,让侍郎府不得不认这门亲事的。”
“对对,她也给了草民一百两银子,草民原本也不知道她是什么身份,现在知道了,早知道草民万万不敢说这些银子办这种傻事,草民是被银子一时猪油蒙了心才会这种昩良心的事,可是草民一辈子也没过这么多银子,当时,当时”
白老太君僵硬的转过头,本来闭目不语的丁紫,只是平静的站在一边,看着殿上的男女,眼神里无一丝波折,好似这件事根本与她无关一般。
林佳倩母女也对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不信,这件事虽是木氏从头至尾安排的,但是发生这件事后,她们也在暗处帮着木氏做了不少事,她们很肯定这之间肯定没有任何错漏,这三个人怎么会突然变了语气,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这怎么可能呢!
“不不不,臣妇怎么会做这种事,太后你别听他们这些贱民胡说,臣妇绝对不会做这些事情的,臣妇没有啊!臣妇冤枉啊,竟然被这样的污陷,臣妇不甘啊,丁紫,这是不是你设好的局让我跳的,你好狠的心啊!”木氏声泪俱下的哭着,只是此时已经没有谁认为她真的无辜了。
“住口!哀家在问话,你哭嚎什么,有没有点规据自要然查,白老太君你们安国候府都是这样教导的吗,殿前失仪,简直丢脸!”太后喝斥一声,白老太君白着脸立即请罪,“太后教训的是,是臣妇没有教导好,臣妇回去后必定好好教导儿媳,她平时便是个直肠子,臣妇想她没有胆子做这种错事的。请太后明鉴。”
“太后自会明鉴,白姐姐还是退下,想想以后怎么管治你这个好媳妇吧,太后精明睿智,用不着你来指示怎么做事。”蓝老太君冷笑道。
白老太君立即请罪:“太后恕罪,臣妇绝无此事,臣妇知罪。”说完转头看着冲她冷笑的蓝老太君,脸上神情更白了,两人可是从小到大的朋友,没想到因为这件事反目成仇了,白老太君心中何其好受。
蓝老太君脸上微变,转而却冷笑,若不是安国候府做的太过,她定然不会如何,白老太君无辜个屁,这件事上她绝对不是干净的人!
太后没有理会几人,只是冷冷望向跪在地上的平吉三人冷声道:“你们可想清楚了,污陷朝庭命官和与有诟命的夫人同样有罪,你们区区百姓可万万承认不了那样的结果!”
平吉一脸视死如归,恨恨的望着木氏:“太后,草民说的句句属实。就是这个毒妇,先是给银子利诱我们做违心的事,事成之后还派人跟踪我们,见丁女官回京,她怕我们走露了消息竟然想杀人灭口,好来个死无对证。要不是草民等人机灵逃了出去,现在已经是她的刀下亡魂了,可惜草民几人逃的快,草民的家人却是被她们无辜杀死,草民恨啊。为了一点点银子就断送了草世的家人性命,草民怎么还会为了这种恶毒的人卖命,草民也不想因此伤害一个无辜的女子。再说草民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丁女官,哪来的暗中私通半年,木氏机关算尽还不知道吧,这些年来草民的家人为了草民能顺利考取功名尽心为草民,草民也很奋发图强,可是一直不得志。不分昼夜的研读,将身子熬坏了,根本根本不能再有子嗣。好在草民妻子给草民生有两儿一女,草民家不至于无后,可恨的是她竟然将草民的家人全都杀害了,草民这样的身子怎么可能与丁女官偷情。”
大厅上一阵抽气声响起,男子是多么有自尊心的,再说那方面不行,是任何男子都不无法当众承认的,平吉若不是家人惨死心中有恨这话他也万不会说的,而他这话刚一落下,木氏污陷丁紫清白的罪名就实实在在扣在脑上了,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木氏身子一颤,便要倒下,却被身边的人一扶,抬头一看竟然是蓝老太君那泛着愤怒的脸:“安国候府夫人,你为了不想紫儿嫁到你安国候府,竟然使出恶毒的手段毁她清白,简直是天理不容,现在给我完成承诺,跪下去给紫儿磕头认错!”
木氏脸上一僵,心中一片愤恨,她没想到事情到这个地步竟然来了个大翻转,她到现在连怎么会变成这样都想不明白。她心中正气恨难消,要不是丁紫,她如何会丢这么大的脸,丁紫算什么东西,本来就配上不上她的儿子,便是污蔑她又能如何,低贱如丁紫被她污蔑也该受着。现在竟然要她给丁紫下跪倒歉,那怎么可能:“凭什么,你们怎么能光凭这些人几句话便定本夫人的罪,本夫人没罪!”
“安国候夫人到这个时候还这样强硬,真是死不悔改,应该打死她!”
“太恶毒了,只是磕头倒歉太便宜她了,应该斩首,有一就有二,下一次还不知道她会害哪家她看不顺眼的女儿呢,简直天理不容!”
“没错,该杀了她,杀了她!”
夏玲月白着脸,不论如何她也是嫁到安国候府是安国候府的人,她现在感觉到那些指责就是冲着她一般,浑身颤抖个不停,身边的白霜雪扶着她微微拍着她的手给予安慰,夏玲月白着一张脸却只能凄苦一笑,但那笑那样的难看,一点没有想表达的轻松。
“磕头倒歉!快点道歉!”
“磕头倒歉!快点道歉!”
“磕头倒歉!快点道歉!”
大殿上一股斥骂声不停响起,白老太君见此,看着还挺着胸不肯认错的木氏,立即起身,给身边两个丫环使了脸色,冲出来压着木氏跪在丁紫身前,又压着她的脑袋连磕三个头才放开,木氏气的全身发抖,而丁紫只是平静的看着,就这么承受着木氏的磕头,面上毫无变化,更不说什么。
“我大齐是礼仪之邦,讲孝讲德讲义之大国,我朝亲封的二品诟命竟然如此污陷朝庭命官败坏女子清白,若是其它人有样学样,我大齐还怎么治理国家,早就变成一团散沙,从里到外**烂臭了。木氏如此行径,哀家今天绝不可能坐视不理,来人啊,传哀家口谕,木氏德行恶毒撤消二品诟后头衔,小肚鸡肠不够大肚,降为安国候平妻,责令二十大板以儆效尤,立即实行!”
木氏顿时呆住,全身上下连眼睛都不会动了,脑子像是被锤子狠狠打击了一顿,根本无法言语无法思考,她就这么被呆呆的被拉到长乐宫外面打板子,直到打到第三板子,她被痛的打醒时,才好似杀猪一般的被打的哭嚎鬼叫起来!
“不是我做的,我冤枉啊,这一切都是丁紫设计的啊,我冤枉啊!太后你处事不公啊,你怎么不听我的解释啊,臣妇冤枉啊,臣妇冤枉啊,太后!啊啊!痛啊,不是我!不是我”
木氏的哭声越来越大,突然而止,众人伸长了脖子向外望去,却见木氏禁受不住疼痛昏了过去,那些侍卫面无表情,拿了兑盐的水提起猛的往木氏身上浇去,木氏猪吼一声又鬼叫起来。
她现在只感觉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的,不但被打的疼,全身上身好像被无数虫子啃咬一般,刺痛难忍,心脏一跳一跳好似随时会停止跳动。
“太后,臣妇冤枉啊”
此时大殿上却是静的连呼吸都可以闻道,太后脸上表情黑沉沉一片,“砰”大掌一拍,喝道:“哀家处事不公,白老太君你说,这件事上哀家可是处理不公了!”
白老太君此时感觉身子在水中过了一遍一样,透心的凉,抖着身子回道:“太后息怒。是木氏急的乱说,太后处理公正,臣妇回去一定好好教训她。她敢做下这等事情臣妇也是才得耳闻,臣妇有失职之罪,请太后恕罪。”
太后冷哼:“白老太君知道最好,别都当哀家老了,成傻子了,谁都敢糊弄,还想在殿前借哀家之手冤枉无辜的丁女官,哀家罚她可是重了!”
“太后圣明,要不是看在木氏第一次犯,太后杀了她都死有余辜,太后仁慈!”还有谁比白老太君憋屈的,太后一句一句的明着是问她,却是借着她的口骂她自己老眼昏花,将别人当成傻子玩,想陷太后于不义。她明知道这里面的事,却只能做下伏低忙认错。
外面的木氏也在满月不停传着殿里的对话气的又昏了两次,但马上又被加了大量盐的盐水浇的痛醒,她那痛到鬼哭的声音,直到二十板打完了也没有停下,此时她身子一片血红,头发四乱,脸上妆也被泪与水浇的花,一条条的挂在脸上,掉了的妆处露出苍白粗糟的老脸,简直惨不忍睹。
大殿上,此时平吉又突然道:“太后,那些要杀草民的还留下这个东西,草民不知道是何物,请太后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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