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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亲贵女-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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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行了一礼,歉意道:“二皇子恕罪,本世子妃并非不理会二皇子,实在是没想到二皇子这话是对本世子妃说的,所以并没有往一个地方想,真是失礼了。”
夏候备明显对丁紫的说词不信,只是微恼的道:“那本皇子就再说一遍,既然若琳公主说在场诸位千金都是才貌双全的,你想必也是如此的,既然你感觉歉意,那就本皇子为了大齐与南泰的和平上殿献上才艺吧。”夏候备这话说完,丁紫的脸色也变了变,蓝青凌站起身,冷眼望着夏候备,双拳紧握,这就是在污辱丁紫,污辱他,甚至也在污辱大齐整个皇室。
夏候备敢指丁紫,肯定是知道她身份的,就是不知道她身份,能坐在安王府位置上的能是什么普通官家千金吗,夏候备分明是下马威,今天丁紫上殿一表演,就跟舞娘无异,便是以后在大齐也会受尽其它人暗中嘲笑,堂堂安王世子妃却与低贱供人玩乐的舞娘一样,简直是丢尽脸面。
丁紫眼底黑沉沉一片,随即隐下,轻握着蓝青凌的手,两人十指相勾,一瞬间便有温馨在两人身边絮绕起来,丁紫眼神清澈纯净,浅浅的笑起来,混和着女人的娇媚又带着三分少女的甜美,笑问道:“不知道南泰二皇子身后的七名舞娘是何等身份呢?”
蓝青凌嘴角勾着冷笑,被他们夫妻两记恨上的,定没好果子吃!
夏候备对于丁紫的明知故问没有不满,反而笑道:“她们七名乃是我南泰最有名的舞馆中的舞伶,又名七朵金花,也是南泰皇宫有名的舞娘。”
“咦?”丁紫愣了下,望着蓝青凌道:“世子,她们原来不是二皇子的妾室吗?”
蓝青凌眼底流彩一闪,看着丁紫冲着她眨动着灵动的大眼睛,眼底满是皎洁,便淡声道:“想来不是,南泰二皇子也是出身高贵的,岂能随便收了这七名舞娘,传扬出去岂不是有损他的威名,得了个只知道寻欢做乐的名声。世子妃听差了吧,二皇子只说她们是舞娘。”
丁紫了解的点点头,道:“原来如此,我还想二皇子好生大方呢,竟然让自己的妾室出来为大齐诛位献舞呢,原来是误会啊。”
本来冷笑等着丁紫被逼出来献舞的夏候备此时却黑着脸,他岂能听不出来,丁紫这是想拿这七名舞身份说事,免了她出来献艺出丑之事,南泰虽然不像大齐这么讲究,可到底也比大辽那些游牧民族民风保守一些,还不会让自己老婆当众献艺勾引人的事,夏候备冷笑:“安王世子妃这是不想为大齐与南泰的和平献上一点点贡献了。”
丁紫却是笑容满面反问道:“二皇子,他日我若有幸与世子出访南泰国时,二皇子是否会为了两国的友好,让您府中妻妾们为我们夫妇二人当庭献艺呢?”不给夏候备说话的机会,丁紫又道,“本世子妃想,以二皇子如此推崇大齐与南泰两国的和平,也定是个心胸宽广为人大肚的男子,二皇子仁名远播,可是南泰现在呼声最高的皇子人选呢,二皇子的承诺自然是一言九鼎的,既然二皇子这么有兴质,本世子妃还有什么不敢的呢。”
夏候备脸上一黑,突然觉得他掉到陷阱里了,现在他是让丁紫献不献艺都无法,若是让她献艺,就是同意了丁紫的说词,将来大齐使臣出访南泰,难道他真要让他的妻妾出来丢人现眼吗,若是不同意,他刚才那么找毛病,就显得肚量小,不配受到南泰国民的拥待,更不配为将来的南泰皇帝。
七皇子夏候闵一直是温声没有什么存在感的,此时只是抬头望着丁紫巧笑嫣然,竟是愣了一下。
夏候备还在想着怎么解决这一麻烦,丁紫却又柔声道:“只不过在大齐,女子出嫁从夫,本世子妃做一切行为还需要经过世子的同意呢。”说着丁紫望向蓝青凌,露出询问的表情,蓝青凌眼底隐下笑意,沉声回道,“世子妃只需为本世子一人献艺就行,出来丢人现眼做什么,你可是我女人!”
蓝青凌说的话极为霸道,现在大殿上还有皇上太子等人,照礼他不该这么说,分明有些不将这些人放在眼中,偏偏丁紫到底是他妻,这夫是妻之天的事你又说不出什么,比如皇上能允许皇后为他国使臣献艺,某某大臣能推出老妻讨好别的男人,开什么玩笑!
这大殿上不但没有怨蓝青凌的,反而对他的做法很是赞同,本来南泰二皇子就要污辱大齐名门闺女的行为,这样的反击若不是碍着礼数,他们都想拍手称快,便连皇上都对丁紫的做法很赞同。丁紫说的一点没错,女子出嫁便要从夫,这些事情自己是自己相公来解决了,大殿上许多大齐官员皆是因此望向自己的妻子,许多怕妻的更是带着控诉,不无让自己妻子学学人家丁紫的,看看人家还是公主呢,还不是三从四德样样精通,这才是女人的根本啊!
至于这些官员怎么回家去闹,怎么将丁紫奉为大齐第一贤妻淑女的事都是后话了。
太后此时笑道:“今日皇上为南泰两位皇子与大齐两位亲王办的接风宴,怎能让两位皇子败兴而归呢,哀家看二皇子身后这七位舞娘各个都是好的,二皇子不如让她们献艺,让我们开开眼,也好我们学习后训练舞娘的舞技。不过让二皇子这个客人出艺献舞是太过失礼了,我们大齐与南泰历来交好,我们大齐是礼仪之邦,自是尽可能让二皇子出访开心。皇上刚才也说了,只要献艺出众的他都重重有赏,君无戏言,众位千金们就别藏着掖着了,今个你们是为了大齐与南泰的和平献艺,皆是大功臣,哀家心表感激,今天以和乐为主,那些个虚礼啊我看就不必多说了。”太后这话说的,顿时解决了大殿上的尴尬。
本来夏候备是存心来找麻烦的,名门千金们若与舞娘比试自然是掉价的,可若是披上为两国和平相同的头衔,不就好比披上霞衣般的光荣吗,刚才是夏候备提议自有强逼污辱的意思,太后这样一说便占了上头,是我大齐出于友好为你们南泰献艺的,这样的好心你总不能拿来抵毁,那样便太不知好歹,而且也有故意以和平协为愰子找麻烦,往深了想,你们南泰大张旗鼓来谈和平协议,到底有没有诚意,或者说到底是何居心!
“大齐太后说的是。”到了这份上,夏候备还能说什么,说什么都显得居心不良了,他一摆手,身后七名舞娘便相继离开,开始与殿上众位千金错开,纷纷表演才艺。
有表演琴的,筝的,书画与诗的还有舞与各种乐器的,反正皇上太后都发话了,只要表演的得心意皆重重有赏,她们也放开了胆子,将自己最得意的才艺都表现出来,皇上倒是也没失言,凡是颇得心意的皆赏了珠宝。东西虽不是极品贵得的东西,但是意义却是不同的,众女都跪头谢恩,而二皇子夏候备带来的七名舞娘,也是各个才艺出重,与这些名门千金倒是各有春秋,其实以丁紫的眼光看来,这七名舞娘却量更胜一筹,但是为了面子,这些大齐官员也不能说高了去,因为刚才的事,夏候备倒是也不再咬着这些东西不放,只是那望着丁紫的眼神,越发有些不怀好意起来。
宁王一直安静的吃喝着,说是陪着二皇子与七皇子,实则他十分失职,此时突然抬头媚然一笑,丁紫正好注意到,心里不禁咯噔一下,脑子突然转动起来。
若说夏候备想来个下马威,那从她手上入手倒也无可厚非,但夏候备可不像是个莽夫,刚才就那么肯定的指着她,怎么看着都有些像是故意为之,或早知道她身份的原因,现在宁王这一表现,丁紫眉头一皱,难不成是宁王从中搞的鬼?
不管宁王想做什么,这都不太合理,便是他有野心想称帝,但是令大齐出丑的事,将来还不是他来收抬烂摊子吗,他这么随性妄为,好像半点不在乎大齐最后会落败到何地步的,这对争权之人来说,是最愚蠢的想法,丁紫一直不觉得蓝亦是愚蠢之人,所以更加摸不清他了。
好似在证明丁紫的猜测,蓝亦挟了一根绿叶菜,挟入口中‘咔嚓’咬了一口,绿叶菜当下断开,好像在说丁紫心里那个大齐也终究会如此一般,丁紫心中一沉,浑身突然冷的一哆嗦,宁王是个疯子!
蓝青凌注意到丁紫的异样,伸手自然的环在她的腰上给予安慰,丁紫心中忽然一暖,再望向宁王时,对方已经低下头不再看她,好似刚才只是她的错觉,丁紫叹息一声,不管是错觉与否,这个安王她一直知道是个诡异的人。
侧边林佳倩一直注意着丁紫,从刚才她对二皇子之间的交锋便深深注意着,她本以为丁紫会当殿出丑,没想到她三两句就扭转乾坤,竟然反得来了贤妻之美名,林佳倩一直不停的告诫自己要忍耐要忍耐,接下来她还要重要事情要办,绝对不能此时大意失荆州!
大殿另一侧,安国候府座席突然传来一声轻咳声,安国候皱着眉却没有理会,白老太君倒是回头望了一眼,却是木氏绣帕捂着嘴咳的满面通红,斥道:“让你在府中修养你偏要过来,别过了病气给别人,那便是你的罪过了!”
木氏低着头也不知道听没听到,白老太君已经转过头不去理会她。
早在三年前白氏已经与儿子安国候商定娶了一门继室进来,虽然是几百年世家的高门望族,却是个庶女。白老太君这回也是有着自己的打算,这继室的家世与木氏相当,但到底是个庶女,进门后也是低眉顺目不敢有半分不尊敬,倒是不像木氏仗着自己的身份连白老太君这个当家祖母不放在眼中,她看中的便是庶女本身的低人一等,不会在府中闹出大事来。
木氏被贬为平妻之后,倒是消停一段时间,但当继室进门时还是少不了闹腾,她仗着平妻又曾经是主母,府中有不少她的人,竟是公然与安国候继室斗了起来,白老太君看着头疼,倒也没有办法。再者说对这两个儿媳妇她都有不满意的地方,若只闹着自个的她倒也顺心一些,有个人牵制木氏,也能让她少给安国候府找麻烦。
可惜想象与白老太君的不太一样,这两人倒是真的斗起来了,却是时不时的闹到安国候与白老太君这里,虽说两人不满木氏,但她也是斗出来的,有些事还就能找到那继室的不是,那继室倒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两人可谓水平相当,却是将安国候府闹的鸡飞狗跳,没个安宁的时候。
但令白老太君颇为满意的是,可能是因为安国候府娶了继室的关系,木氏这一上火竟是病倒了,后来养好后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今天若不是盖了半盒子的胭脂水粉,怕是那脸衰败的都不能见人,白老太君常常在想,若是木氏直接病死,她也能少点麻烦。这三年里被木氏与那继室闹的,她也常常夜不能眠,所以木氏有病白老太君根本连声安慰也没有,甚至恶言相向。
那继室只是冷眼看了木氏一眼,心知这时候不是吵的时候也没说什么。
坐在木氏身边的夏玲月却是赶忙递了杯茶给木氏顺气,木氏接了茶喝了一口:“还是你最孝顺啊,雨儿那孩子就是太倔,这么多年了还不肯回府,哎,你这样好的女子,他会明白的,你放心吧。”
夏玲月却是一脸担心的道:“母亲在说什么话,快别为我担心了,你得注意着点身子啊,我与相公的事您就别操心了,玲月自是明白相公的好,他只是一时想不开罢了。”
“你是好的,是好的!”木氏差点忍不住掉泪,这三年里虽然她还仗着老妻的身份做威做福,但只有她自己明白她活着多累了,天天跟一个比她年轻貌美会做人的少妻做对,安国候府房中还有一些姨娘们,她头发掉了一缕又一缕,感觉心一天比一天累,身子骨就这么垮了,找了不少大夫去看都说她少操累,可她能吗,若是她就这样的认了输,那她就真的完了。
木氏的脾气越来越暴躁,有时候连她也控制不了自己,甚至有时候会直接与木氏与安国候对骂起来,若不是两人还仗着她家族的那点忌惮,木氏早不知道被休多少回了。这府中根本没个可心的人,而这些年来一直没变的只有夏玲月这个儿媳妇,在府中木氏做的所有事情都不瞒着她,不知不觉间夏玲月已经成了木氏的主心骨。
安慰过木氏后,夏玲月眼中有着轻愁,薛雨现在已经是朝庭重臣,虽然与安国候府是一家,但他已成家足可另坐它位,偏薛雨身边一人没有只是孤伶伶的坐着,根本不许她走近。夏玲月眸子有着泪花,对侧面薛雨好似注意到这里的情景,只是抬眼冷冷看了夏玲月一眼,随后端着酒杯猛喝了一杯,薛雨这些年喜欢起这酒,虽是个有节制的不会在公事上耽误,却因为喝酒伤了胃,他却依旧如故。
喝过酒,薛雨嘴角更是艳红,眼神半眯着望向左上的位置,正巧看到蓝青凌与丁紫在低语着什么,丁紫笑着的侧脸光华美艳,那是从未在他面前展现过的,低下头的薛雨好似醉了好似睡了一般,突然不动了。
夏玲月轻咬着唇,眼中含着的泪滴落了一滴,又马上被她擦干,笑着转头安慰起木氏,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眼神却已望向左上角的位置,林佳倩刚好抬头望过来,两人视线一对,像是陌生人般对笑了一下,便收回了各自的视线。
大殿上已经表演的差不多了,夏候备见状笑着站起来,冲着皇上行了一礼道:“大齐皇上,这一次本皇子是奉父皇之命,前来与您商讨大齐与南泰两国和平协议的问题,这协议的主旨就是以商会友,父皇为表诚意,愿意割让一个城给大齐,也为了让大齐与南泰两国共同进步,我父皇可是拿出了十二分的诚意来谈这个和平协议的。”
夏候备的话一落,大殿立即议论纷纷。割让一个城池,那可真是大让步了,自古以来这割让城池,一般都是双方交兵战败方被逼做出的决定,只为了和平协议南泰愿意割城这是绝无仅有的,也正如夏候备所说,南泰国这一次还真是诚意十足。
皇上听的脸上泛红,心里也是止不住的激动,不费一兵一足拿下南泰一城,只需要开通官道方便两国经商,这对大齐来说非但没有坏处反而皆是益处,南泰国以人口多为昀越大陆之最并入大国行列,只是百姓生活却不甚富裕,大齐则是个多方面发展的国家,由以商业发展最为开通,虽然在大陆上他可以说是个夹心饼干的位置,但因为国家商业开通发达,与大陆上多个国家有交易往开,所以便是不少人看着大齐这个肥肉却不敢冒然下手。
这些年来皇上的野心却是助涨的,这样平白增加国土范围的事,他是最开心的一个。
夏候备看到众人面色皆喜,笑道:“当然了,我们南泰国提出和平协议,也拿出了诚意,父皇希望借此机会与大齐结成更为友好的临国关系,这一次本皇子为父皇向大齐公主求亲,想必大齐皇上也知我母后一年前已经殁了,公主入我南泰,便是位居后位享无尽尊荣,是多少人可遇不可求的机遇。”
大殿上突然死一般的静,蓝若琳手中酒杯突然一掉,在大殿上发起清脆的碎杯声,然而这道声音却没有打破这种沉默。
现在大齐只有两位公主,大长公蓝若琳,二公主蓝若言,但是二公主已早早嫁了人,现在夏候备来求亲,分明是冲着蓝若琳来的,按理来说蓝若琳一嫁过去便是南泰国统率后宫的皇后,是无上的尊荣。
可南泰现在朝政不稳,各皇子间的争斗层出不穷,那后宫也不是消停的,南泰国两位大族嫡女都是后宫的宠妃,各占一角便是前皇后也难以悍动,蓝若琳虽是以公主嫁过去,但是南泰与大齐路途遥远,她便是真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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