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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育守则-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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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女子急得出了汗:“我跟相公不过是何家的奴才,不知道大人们之间的交往。若说何家跟卢家……”
  
  “嗯?”
  
  “何家跟卢家,唯一能称得上关系的,大概只有何家的老太太了,但是老太太早已经去了。奴婢实在不知道公子指的是那一桩哪一件?”
  
  “老太太?”卢君恩没想到越问越远。但是等眉兰说出了下句,一切如同拨云见日,终於舒畅。
  
  眉兰说:“何老太太以前是地方上最出名的稳婆,我听何老爷提过,府上有位蝶形胎记的小姐就是老太太接生过的。”
  
  “蝶形胎记?小姐?”卢君恩对这个答案无语至极。
  
  见卢君恩面色不对,眉兰赶忙小声说:“奴婢应该没记错。是府上走失过的大小姐……胎记在……右臀上方,右腰之下……”
  
  “胡说什麽?!”卢君恩疾言怒色打断了她,“府上只有一位小姐,哪里走失过?来人,把这妖妇拖下去,封上她的嘴巴!”
  
  这边厢,孩子和大人都带下去了,世界清静了。
  
  卢君恩环视室内,只有几个心腹候著待命,便叮嘱了声好好看人,闷头走了。
  
  他心里郁闷至极。这家里除了卢临,哪里还有什麽大小姐?
  
  卢临是他双生子,身上有没什麽胎记,他最是清楚。
  
  要说“走失”,倒有一位,可不是自己的“大哥”?卢君见是不是真的有胎记?难道,一直以来,卢君见是女扮男装?
  
  卢君恩甩甩头,觉得自己是发晕了。卢君见怎麽可能是女的?就那臭脾气!好吧,卢临的脾气也不见得好,可卢君见有喉结……
  
  想多了……
  
  不由得卢君恩想多的是,手下收集来的牛大情报。
  
  虽然牛大在公堂上,什麽都不说,什麽都不认……
  
  但牛大的名号虽然不响,到底是在十两桥边摆过十几年云吞摊的人,小安巷里的街坊邻居说起这苦逼的孩子来,话都格外长。
  
  无一例外的,都说牛大娶过两次亲,大老婆跟别人跑了,小老婆是个绝色美人儿,牛大宠得要命,连看都舍不得给别人看,年纪比牛大小了足足十几岁……
  
  这小老婆出现和失踪的时间,跟自家大哥失踪和寻回的时间堪堪对上……
  
  “叮”一声,卢君恩心里的妄想开关扣上了扣。他觉得已经站在了真相的边缘,但是忽然束手了,不知道该往左还是往右。
  
  一朵紫色的烟雾弹在岭溪的一角天空升起。
  
  手里捏著令牌的年轻公子忐忑不安地等在林中。
  
  卢君恩去找他的大哥。
  
  他的大哥不在府内,下人们说,大公子自老爷去世後,基本都住在外面的店里了。
  
  卢君恩心里颇不是滋味,难道是他逼的?还是这哥哥,根本没有把卢家当家。恐怕,除了爹,他根本没把卢家任何人放在心里过,自己是,三弟是,包括他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亲娘菩萨。




八十四,生命本无常

  满天星辰,偶尔躺在树底下看月亮,感觉貌似不错。
  
  当然,树得足够大,树枝得足够粗。
  
  卢君见以为要等很久,但是紫色信号弹召唤来的人,比他想象中要来得快许多。
  
  因为,卢君见看了盒中印刻的值班表,才知道即使姬扬不在,每个月都有人轮流驻守岭溪。
  
  紫色是七号。
  
  一个脸上有著刀疤,穿著破布衫,头发有些自然蜷曲的男人。背上有剑,手里有酒。
  
  鬼魂一样飘到了卢君见面前。
  
  卢君见坐在地上看著这个不慌不忙的男人,他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男人嘲讽地一笑:“老子死了,你不是他的崽子吗?”
  
  “你们一直在岭溪?”卢君见站起身。
  
  男人靠著树干,玩著酒葫芦:“他生前没告诉你吗?每个月会有人在,这个月是我当值。其他人,爱干嘛,干嘛去了。”
  
  卢君见说:“我找你有事。”
  
  男人挑眉:“没事,你也不会找我。我们跟姬扬不一样,做一次,少一次,你悠著点用你的令牌。”
  
  “爹没有什麽武功,做得也是正经生意,你们怎麽会替我们做事?”卢君见问。
  
  “我们兄弟几个欠的是命,你爹他没有你想的那麽简单,只不过他很久以前就洗手不干了。不然,你以为你们卢家又不是累代积富,怎麽会有这麽大的家业?”男人唏嘘,“人的心要是死了,其实早死晚死没什麽区别了。他能活到现在,已是奢侈。”
  
  “我不明白你说的。”卢君见对这些暗卫没什麽好感。若真是还债来的,为什麽爹真正有难的时候,他们一个都不见?
  
  男人似乎明白他在想什麽,开口道:“你爹年轻的时候,有个过命的朋友,有钱有势有财产,你爹把他杀了,他的就是你爹的了。可惜,那个人有个儿子没死,所以回来报仇……”
  
  卢君见睁大了眼睛,如同听见了天方夜谭。那些,他从不知道的事情。
  
  男人笑了笑,说:“那次,其实你爹不是出去做什麽生意,而是去坟头祭拜,本来若姬扬在,他豁出去命也会保主人安全。”
  
  “你是说,爹受伤的那次?”卢君见问。
  
  “是啊,那次姬扬在,我们没有随行,何况有乐守钦跟著。那混蛋虽然不把天下人的性命放在眼里,但是姬扬的话,他至少会听上一听。只是,来突袭的都是好手,你爹失了武功,手下都是些没用的人,单靠姬扬和姓乐的怎麽扛的住?就算姬扬想替主人死,姓乐的也不会同意,幸好姓乐的是个用毒高手,大家才能活著回来。”男人喝一口酒。
  
  “你们为什麽不在?你们不是欠爹命吗?明明知道去拜祭会遇到危险吧,既然对方的後人还活著……”卢君见有种被愚弄的感觉,这些暗卫,跟没用一样。
  
  “你不知道,你爹想死吗?”男人咧嘴,“他的武功是他自己废的。隐居在此,就想跟江湖彻底诀别,所以他估计看都不想看到我们。”
  
  卢君见睁大了眼睛。他忽然觉得他的亲爹跟面前男人嘴巴里的不是同一个人。
  
  “其实,你爹若不想死,那点伤,本要不了他的命。”男人望著星空道,他显然也知道他的主人是死在什麽上头。
  
  卢君见眼里充满了悲哀。
  
  “不过,刚接你回来那几年,他还是挺开心的,老树开花,枯木逢春。”男人口不择言,“自从你跟乐守钦的师弟混在了一起,你爹可气坏了。可是他不会伤你,你知道为什麽吗?”
  
  卢君见不敢说,他现在觉得他以前的那些自以为是原来都可笑得很。也许,他爹从来没有把他看得如他以为得那般重。
  
  男人叹了口气:“你爹虽然爱的是你大娘,但是依旧给你娘赎身娶进门,因为你娘是那个人的红颜知己,你爹即使对不起别人,也不会对不起你娘和你。”
  
  “我娘……”卢君见蹙眉,他想起他曾经与他爹的那些暧昧情思,会不会,他们本来就不是……
  
  “你绝对是你爹亲生的,因为你娘生你的时候,那个人已经死了三年了。”男人笑道。
  
  “那个人的儿子……”
  
  “还活著。”男人摸了摸鼻梁,叹口气说,“那小子狠得要命,开始集结帮派。不过他应该不会来岭溪。”
  
  “为什麽?”卢君见忍不住问。
  
  “因为你娘在岭溪。”
  
  “啊?”
  
  “那小子的娘死得早,他小时候几乎是你娘带大的。你娘嫁给了你爹,他自然不会原谅。他发过誓,你娘在一天,他都不会踏足岭溪。”
  
  我爹他娶我娘,是因为这个原因?卢君见不敢相问,他不想知道这个答案了。
  
  卢君见甚至想,他娘对他这麽冷淡,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的眼睛不禁黯淡。
  
  男人忽然伸手揉了揉他的头,道:“小子,别不知足了,你的命已经不算坏了。看见我脸上的刀疤没有?被我师傅活生生削的。”
  
  卢君见眼睛发酸,张了张嘴巴,闷声问:“你为什麽跟我说这麽许多?”
  
  明明这个人长相很凶,气质很凶,看起来就是个凶巴巴的人。
  
  “也许酒喝多了吧。”男人似是而非地说了一句,“没有姬扬在,喝酒都没人陪我喝了。哎,他叫我好好照顾你的。可是,我看你福大命大,一看就是个桃花运旺盛的主儿……”
  
  “嗯?”卢君见木然摇头,“讨厌我的人很多。我的亲兄弟都想害我。”
  
  男人不以为然地笑笑。
  
  卢君见回过神:“我想请你帮我救一个人。”
  
  “你想好了?”男人伸出手。卢君见会意地抛出一面紫色的令牌。
  
  男人手掌一翻,令牌就在内力催逼下化了灰,在他手心飞散。男人挥挥手,飘远。
  
  “你知道,你要去就谁吗?”卢君见追上几步,问。
  
  “除了牢房里的笨小子,还有谁?”男人的话传来,人已经不见了。
  
  虽然第一次见面,但是卢君见对他充满了信心,他觉得七号既然出手了,不过一个县衙的牢房而已,牛大当然不会有事。
  
  卢君见又站了站,忽然听到一声细小的叫声。
  
  有人在叫他。
  
  卢君见转过身,看见一个穿著浅粉色罗裙的小姑娘站在门边,局促地看著他。眉黛。
  
  卢君见微微一笑,怪不得方才黑衣这般取笑他,肯定是早就发现这姑娘守在一边了。卢君见朝眉黛走去。




八十五,逆弟弟犯上

  卢君恩一个人在房里发呆的时候,来了一个他此刻很不想见的人。
  
  敲门的是卢临。
  
  “你来做什麽?”卢君恩根本不想把人让进房内。
  
  卢临一点不介意:“我听说你已经掌握了大哥的软肋,特来预祝你马到功成。我和娘可就指望著你扬眉吐气了。”
  
  卢君恩一斜眼:“你过的难道不如意吗?家里,谁管过你?要什麽有什麽。”
  
  “我只恨不得自己为什麽不是个男子,不然比你更有出息,没见过你这麽举棋不定的人。”卢临鄙视道,“你知道爹爹为什麽不喜欢你吗?你知道你为什麽斗不过大哥吗?因为你本来就坏到了骨子里,偏偏还想做出个好人的样子!”
  
  “你!”卢君恩气得眉毛都竖起来了。
  
  “我怎麽了?”卢临後退一步,“我只不过来好心提醒你一句。”
  
  “我自己想怎麽做,不用你来教!”卢君恩语气不善。
  
  “哎呦,我可比你先从娘的肚子里出来,我的好弟弟。有你这麽跟姐姐说话的吗?”卢临笑得甜美。
  
  卢君恩快气吐血了,狠狠关上门。
  
  真是流年不利。
  
  卢君恩被黑气笼罩的时候,卢君见今晚的心情不错,对著小姑娘也格外和蔼。
  
  小姑娘因为自己误闯进卢君见和别人的约见而十分後悔,虽然因为隔得远,她没有看清楚人,没有听清楚他们说的话。
  
  “我不是故意的。”小姑娘紧张地抱歉。
  
  卢君见摇摇头:“你找我?”
  
  小姑娘差点又要跪下去,卢君见拦住她:“我有这麽吓人吗?”
  
  小姑娘窘迫地说:“大公子,我实在没有办法了,所以来求你。大公子还记得我上次说的兰姐姐吗?我今天跑出府去了何家。”
  
  卢君见收起了放松的精神。
  
  小姑娘低著头说:“我听小姐说,二公子跟何寒买下了何家。我去的时候,刚好看到兰姐姐跟他的小孩被二公子的人带走,什麽话都来不及说。我想,无论他们做错了什麽,都是三条人命啊……小姐说,二公子会把他们都送去县衙……小姐说,只有大公子能阻止得了二公子……”
  
  卢君见面色变了变。
  
  这妹妹的本事也大,都一步步在这边埋伏好了等自己。眉黛哪里能刚巧碰上?他的二弟最讨厌他了,哪里是最听他的话?这件事,为什麽一定要扯上自己?什麽目的?
  
  若刀疤男能细心地再给卢大公子解解惑,说一声当年何家的惨案,是卢大老爷指使他们两个暗卫去做的,卢君见就能垫点心理准备了。
  
  此时,卢君见忍耐住心里的反感,只是问:“他们这般害你,你不恨他们吗?”
  
  眉黛咬著嘴唇,半晌无语。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会去问一问二弟。”卢君见叹了口气,道。
  
  “多谢大公子。”眉黛始终不信,昔日照顾她多多的兰姐姐会是那般狠心之人。若有机会再见面,定要问清楚。
  
  再说卢君见,他是极不喜欢去见卢君恩的。
  
  何况,下午听审後,他们两个闹得非常不愉快。
  
  这几天郁闷的情绪始终不散,晚上稍微好一些,这才没多久,又开始发堵了。不过,答应了的事,当然要做到。
  
  早点解决,少点烦恼。
  
  卢君见直接朝卢君恩的住处走去。
  
  问了下人,确定二公子的所在。卢君恩站在门前敲门。里面传来不耐烦的咒骂声。
  
  卢君恩继续敲门。
  
  门开了,一张不比自己少多少烦恼的脸凶神恶煞地出现:“叫你走了,怎麽还来?!”
  
  卢君恩沈默:“你是在对我说话吗?”
  
  卢君恩抿紧了嘴唇,他还以为是卢临这个讨厌鬼逡巡不去。
  
  “既然二弟心情如此不好,我还是不打搅了。”卢君恩话没说完,就见卢君恩面色一沈,握紧他的手腕,把他扯进了房内,门砰然关上。
  
  动作迅捷无比,两个人都稍微愣了愣。
  
  “你找我什麽事?”卢君恩打量了他一眼。语气比方才稍微平复。
  
  “何家……的两个人,你准备怎麽处置?”卢君见开门见山。
  
  “你怎麽知道卢家?”卢君恩飞快地问,“你还知道什麽?”
  
  “我该知道什麽吗?”卢君见觉得晚上的卢君恩有点奇怪,不仅说话莫名其妙,而且火辣辣盯著自己的眼神,像要把自己解剖了。
  
  “谁告诉你的?”卢君恩恼怒,“是卢临是不是?不然,你怎麽会来找我?我跟你说,我是不会放了他们的,他们是逃犯,早就该受审。如果他们说的句句真实,你也没什麽好怕的,对不对?”
  
  “你在说什麽?”卢君见听得乱七八糟,推开靠得太近的卢君恩。
  
  谁知道卢君恩忽然笑了笑,抵了上来,伸手就往卢君见下面抓去。卢君见穿著入夏的薄衫,卢君恩很容易找准卢君见的小弟弟。
  
  卢君见呆了。
  
  卢君恩皱了皱眉头,嘀咕:“正常啊,是男的。”
  
  卢君见火了:“我是你哥,当然是男的,你做什麽啊,快放开!”
  
  卢君见此时被抵在门板和墙壁的直角间,实在没有可避之处。卢君恩眼睛里却有一股火气,索性压制住了他,喉咙里冒出莫名的声音,一不做,二不休,死死的困住卢君见,手往卢君见的裤子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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