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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江湖之碧血残阳-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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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松跨步上前,阴阴地道:“老夫吴松,前来领教!”无名老人瞟了他一眼,冷哼道:“请!”吴松早知他的厉害,当下也不客气,先下手为强,猛地吐气开声,一招“推窗望月”,直击过来,无名老人只觉一股炙热的气流涌到,虽同是“烈焰神掌”,但比起仇恨天却要纯厚得多,也不敢小窥于他,“嘿“地一声,一招“忧心如焚”回击过来,吴松见此掌竟无半点声息,也未在意,哪知双掌相碰,自己的十成劲力竟被对方无声无息地化解,暗自骇然,群雄刚才见仇恨天与玄空大师打得有声有色,不但大饱眼福,也大饱耳福,看得不亦乐乎,此刻见二人拳来脚往,竟无丝毫声息,不觉暗自纳闷,只有少数几个绝顶高手,才看出此战的凶险,绝不亚于刚才的拼斗。
无名老人见他竟能化解自己的七成真力,不觉诧异,猛将真力提至十成,暴喝道:“好小子,再接一掌试试!”吴松本是六十开外的人,虽比无名老人小了几岁,但这句“好小子”还是惹得他心头火起,见他打到,虽明知不敌,也不愿弱了自己名头,用足十二成真力迎了上去,此刻,二人都是全力施为,两掌相交,再不似刚才的无声无息,只闻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似山蹦,似海啸,响彻云霄,群雄中,功力较浅的,竟被震得摇摇欲坠,站立不稳,距斗场较近的,纷纷后退。
吴松刚才与无名老人斗气,硬着头皮对了一掌,但双掌相较,便知自己错了,以自己的武功,根本就挡不住对方大力,“噔噔噔”地倒退不迭,直至一丈开外,方稳住身形,面如死灰,一条手臂无力地垂着,竟使不出半分力气,仿佛不再是自己的。而无名老人,也忍不住倒退三步,虽然稍占上风,但也是胸口起伏,气血翻滚,好半响才平息下来。
仇恨天见吴松败下,忙上前扶住道:“三师兄,可有大碍?”吴松摇摇头道:“我输了!”垂头丧气地退到一旁,仇恨天见他并未受什么内伤,也自放心不小,对着玄空大师道:“适才两场,一胜一负,这最后一场,由仇某二师兄出战,不知大师派何人出马?”
玄空大师闻言不无筹措,无名老人虽胜一场,扳回平局,但大家刚才都见了吴松的武功,此人虽败无名老人手下,但他武功高强,七大帮派自信无人能敌,此刻仇恨天让他二师兄出战,此人武功纵算比不过无名老人,但也绝不会比吴松为低,否则仇恨天到现在绝不会神定气闲,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来挑战此人,眼神不由自主地望向了白啸天,此时此刻,也的确只有白啸天能与之一战,但他身为帝宫之主,自己又怎能任意调配?
白啸天见他神色,焉不知就里?自己虽无必胜把握,但也绝不能轻言放弃,笑着接道:“这场就由白某代劳吧!”
杜仲早已站在场中,见白啸天出来,冷冷地道:“老夫杜仲,请教帝君高招!”白啸天微微一笑道:“那白某就献丑哪!”说毕,欺身直上,猛拿对方“肩井穴”,当真是快若闪电,疾如流星,群雄顿时轰然叫好,杜仲暗自冷哼,不避不让,双手一翻,抓他手腕,白啸天一声轻笑,双手一回,掌势骤变,飘飘忽忽,内劲含而不发,配合上乘轻功,在杜仲身周穿来绕去,正是帝宫绝学“飘来忽去掌”。
杜仲见他掌势飘忽,虚实不定,知道厉害,展开“烈焰神掌”,一掌一掌猛烈打出,想借强劲的攻势,阻止白啸天身形,逼他与自己正面相抗,这套掌法虽然威力绝猛,但却最耗内劲,六七十招一过,便觉得有点气喘嘘嘘,力不从心了,反观白啸天则不然,他情知内力稍逊对手,故不与他力敌,只是一味游斗,而这“飘来忽去掌”,虚招与实招之间,并无多大分别,只要稍有机会,虚招可立马变为实招,取对方性命,因此这套掌法最能消耗对方功力,保存自己实力,相斗越久,对自己越有利。
仇恨天眼见杜仲只是一味蛮打,深知再战下去,功力耗损过多,白啸天掌法精绝,势难取胜,他可是旁观者清,猛地叫道:“二师兄,速战速决!”
杜仲也知情势对他不利,听他言语,猛然醒悟,拼着身受白啸天一掌,也要让他跟自己硬碰硬,这样做,虽难免双方受伤,但自己功力较深,吃亏自然较小,猛地暴喝一声,跃至空中,倒转身形,展开“烈焰神掌”中最厉害的杀着“雷峰夕照”,朝白啸天当头盖下。
白啸天眼见方圆一丈内都被他的掌力笼罩,闪是闪不及了,如果不想与他硬拼,只有使出“懒驴打滚”,才有充裕的时间,但此招却大失身份,非高手所为,更何况白啸天乃堂堂帝宫主人,胜要胜得光明磊落,败也要败得坦坦荡荡,此招可为却不屑为,虽明知对方想以功力取胜,但此时此刻,哪容得他多想?将心一横,聚集平生功力,一招“天王托塔”,向天拍去。
玄空等人一旁观战良久,深知二人武功各有所长,一人胜在功力纯厚,一人胜在掌法精绝,各有千秋,白啸天刚才虽消耗了对方不少功力,但仍然稍逊少许,此刻以己之短,攻敌之长,焉能取胜,更何况对方居高临下,更是大占便宜,对白啸天顾全身份的作法,既是佩服,又是叹息,深知此战败局已定,不免黯然。斗场中,只瞧得仇恨天心花怒放,他适才出言提醒,本来就想让杜仲如此施为,只是众目睽睽之下,不便明言而已,又见白啸天顾全身份,不愿使出无赖招式,心中更是大喜,如果白啸天真的那样做,以他之能,鹿死谁手,实难预料。
杜仲在空中得见大喜,他所的正是这样,以己之人,攻敌所短,当下也不客气,双掌直击下去,四掌相碰,说什么也不愿与他分开,牢牢地粘在一起,连催内劲,直往下压,白啸天站稳马步,立于地上,而杜仲则倒立空中,立于白啸天双掌之上,二人以如此奇异的方式比拼起内力来。
白啸天深知功办稍逊对手,如此下去,必败无疑,当下连连催气,想将他震将出去,杜仲【文】好不容易【人】才让他与【书】自己比拼【屋】起来,自不能让他得逞,将“烈焰神掌”的功力发挥到了极限,白啸天在他大力压制下,只觉双掌炙热难当,哧哧作响,过得片刻,竟冒出丝丝青烟,飘出一股难闻的焦味,双足也缓缓向下深陷,不由暗自焦急,要知比拼内力,,虽不见任何招式,但却比任何比斗都凶险万分,只因这种比法,没有丝毫取巧之处,全是实力的较量,只有拼得双方精疲力竭,才能罢休。
此刻双方的比斗,已达到白热化阶段,白啸天额头也渗出了斗大的汗珠,土没双膝,而杜仲也没了刚才的霸气,双手也开始颤抖起来,由于血液倒流,本来惨白一脸此刻也变成血红色,撑得圆圆的,仿佛随时都要爆裂一般。
整个少室山头,已不闻丝毫声响,几万只眼睛齐聚在二人身上,盖因此战不但关系着二人身死,更关系着群雄命运,人人都紧张到了极限,白雪儿见乃父如此,神色慌乱,走到无名老人身边,示意他出手分开二人。(文*冇*人-冇…书-屋-W-R-S-H-U)
无名老人也知再比斗下去,非出人命不可,正想上前,忽闻白啸天一声暴喝,双肘微屈,跟着猛力一托,将杜仲震上半空,跟着拔地而起,出得坑来。好个杜仲,在空中一个翻转,倒踢过来,白啸天猛地一拳击在对方足底,虽将对方震开,但自己也难挡大力,后滑一丈多远,喉头一甜,吐出一口鲜血,面如金纸,站在那儿摇摇欲坠,而杜仲受白啸天拼力一击,也好不到哪去,在空中一阵翻滚,落于地上,也是站立不稳,虽未吐血,但任谁都看得出,显然受伤不轻。
此战结果,一如众人所料,果是两败俱伤收场,白啸天待胸口气息和顺后,对着杜仲苦笑道:“阁下胜了!”杜仲此刻虽胜,但对白啸天的武功也自佩服,感慨道:“只胜半招!”
虽是简简单单的两句话,但听在群雄耳中却无疑晴天霹雳,让仇恨天来作武林盟主,白确是大家都不愿接受的事实,但江湖武人,讲究的是金口一诺,此刻虽不情愿,也不能赖账,俱皆沉默无语,而那些恨天教众,则是兴奋不已,高呼“教主”,仇恨天平展双臂,对着苍天一阵得意的大笑,笑声在山头回荡,经久不绝!
刹那间,整个少室山头,既充满了喜悦,又充满了悲哀,各种感情交织在一起,说不完的酸甜苦麻辣!
第三十七章 少室山头败庭芝(上)
仇恨天目光如矩,矗立少室山头,长袍飘飘,气贯长虹,目扫群雄,霸气横溢!
林文峰抑制不住心头喜悦,干咳两声,走到场中,提气道:“三场比斗,我方已胜两场,如果别无异议,就请本教教主就职武林盟主之位!“
话音未落,数千人便齐声欢呼:“请教主就职盟主!
“请教主就职盟主!”
几千人喊将下来,声势也自惊人,仇恨天对着群雄拱手道:“承蒙诸位英雄厚爱,仇某在此先谢过!”又对玄空大师道,“大师,你意下如何?”玄空大师诵声佛号道:“今日比武,三比二胜,这盟主一职自非施主莫属,只盼施主日后能善待武林,则江湖幸矣!”仇恨天哈哈笑道:“既然大师没有异议,那仇某也就不客气了!”
那些恨天教众闻此言语,尽皆欢声雷动,就在这时,忽听一个声音懒洋洋地道:“仇教主想当武林盟主是否问个老残废?”
此刻,少室山上,欢呼雷动,热情澎湃,不可竭止,却突然冒出这么不协调的一句话,令人好生心烦,不少人纷纷出口骂道:“什么人如此大胆?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仇恨天心中也自恙怒,但他贵为一教之主,也自有他的气度与容量,强压心头怒火,寻声望去,只风离此不远的一块大青石上,懒慵慵地躺着三位青衣老者,这三个人本是一大早便到此相候,只是一直未曾开口说话,群雄也没多在意,更没理会,这时,三人伸了伸懒腰,慢腾腾地走了过来。
走在前面的那个人,身材矮小,长手短脚,缺了一支左耳,短短的颈项上却端着一个大脑袋,鼻孔翻天,下面配着一张大嘴,里面却挤满了米黄小牙,一脸的大麻子配着一对绿豆小眼,乍望过去,甚至让人分不清何处是麻子,何处是眼睛,总而言之,他的长相真是怪异到极点,也不协调到极点,而另外两人则相反,长相极为普通,没有丝毫特异之处。
三人来到仇恨天面前,那极丑的人将头一抬,将那绿豆小眼睁得尽可能大些,瞪着仇恨天,却不言语,而另外两人也是闭口不言,双眼望天,不理不采。
仇恨天不觉看得暗自诧异,近年来,恨天教如日中天,一般的武林高手避之惟恐不及,哪敢如此明目张胆地与他们作对?而眼前三个家伙也不知是何来头,竟敢当着上万人的面不给自己台阶下,当真狂得可以,冷冷地道:“请恕仇某眼拙,不知三位如何称呼?”那长相极丑的人裂开了他那口米黄小牙,“嘿嘿”笑道:“老残废姓名早忘,认识的人都叫残缺老人,至于这两人嘛,叫他们聋哑二叟即可!”
仇恨天呵呵笑道:“久仰,久仰!不知三位有何见教?”残缺老人冷笑道:“不知仇教主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如果是真不知,那也太过无能,如果是假不知,也未免太过虚伪,你当我们三人在此是为了喝西北风吗?再说,老残废三人从未在江湖中走动,不知这‘久仰’二字从何而来?”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在大多人心目中都不想这仇恨天来当什么武林盟主,恨天教仗着人多势众,欺压正道中人,除了几个大派外,余者都是敢怒而不敢言,此刻见仇恨天被残缺老人奚落,打心底高兴,虽不知三人来历,但就冲着刚才那句话,突然觉得此老并不是那么丑陋,反而有少许可爱。
仇恨天眼见此人一而再,再而三地不给自己台阶下,加上群雄的讥笑,一股无名怒火腾地升将起来,笑容一收,鹰目如电,逼视着残缺老人冷冷地道:“阁下也是为争盟而来?”残缺老人笑道:“这才象话!不错,老残废不自量力,的确是为争盟而来!”
这三人一出场,仇恨天便已料到,闻言并不惊诧,反倒是仇似海见乃父盟主之位即将到手,随之便可实现独霸江湖的梦想,没料到在这紧要关头,却蹦出这样三个老怪物不但横加打岔,还对乃父一再侮辱,着实怒不可透,纵身上前,落在残缺老人面前,讥笑道:“老怪物,你也不回家照照镜子,就凭你这副尊容,也想来争盟主一位?”
此言一出,全场大哗,嘘声四起,仇恨天一代枭雄,无论武功见识,都高人一筹,没想生的儿子却如此以貌取人,见识浅薄,仇恨天一张老脸也因此有点挂不住了,冷喝一声:“下去!”仇似海见父亲发怒,只得“喃喃”地退到一旁。
残缺老人怒极反笑道:“不错,不错!凭老残废这副尊容的确难登大雅之堂。但说到面目俊美方能当武林盟主,似乎也轮不到令尊,更轮不到兄台!”
仇恨天老脸一红,恨恨天瞪了似海一眼,群雄见此,差点没笑破肚皮,残缺老人对此也不理会,只是瞪着他那绿豆小眼在群雄中来回扫视,最后将目光落在沈君梧面上,上下打量了一番,忽地用手一招:“小子,过来!”
沈君梧微微一怔,侧头朝吕不奇望去,酒丐此时却惟恐天不不乱,在他身后一推道:“出去吧!”沈君梧被迫越众而出,落在残缺老人面前,恭身行礼道:“小子沈君梧,不知前辈召唤有何聆教?”
残缺老人见他礼貌有加,心中更是欢喜,将他拉到仇恨天面前,似笑非笑,似讥非讥地道:“不知此子之貌比之教主何如?”仇恨天一脸尴尬,干笑道:“小儿出言无状,阁下又何须当真?”残缺老人侧目问道:“那教主是自承弗如了?”又将沈君梧拉到群雄面前,大声问道:“诸位英雄,请看此子是否俊美?”
群雄深知残缺老人是要以此戏耍仇恨天,别说沈君梧玉树临风,貌比潘安,就是寻常武人,也会出言附合,沈君梧站在场中,真是尴尬异常,苦笑不已,而于素素则站在一旁吃吃发笑,还不停地扮着怪像,真令他哭笑不得,恨不得地上有个窟窿钻下去。
残缺老人可不管他尴尬不尴尬,又提气问道:“按刚才的标准是否该让此子当武林盟主?”群雄又是一阵轰然叫好:“不错,武林盟主非此子莫属!”残缺老人对着仇恨天“嘿嘿”笑道:“仇教主你都看到啦?此子当武林盟主乃是人心所向,不知仇教主还有何话可说?”
仇恨天干笑道:“此乃武林争盟,并非皇帝选取妃子,自论武功之高低,岂关容貌之俊丑?”
残缺老人正欲反唇相讥,龙庭芝忽地跳了出来,落在沈君梧面前,仇飞凤也跟着过来,站在龙庭芝旁边,怨毒地盯着沈君梧恨不能食他之肉,啖他之血!
龙庭芝一字一顿地道:“你可是沈君梧?龙瑞是不是你杀的?”沈君梧冷冷地道:“不错!”仇飞凤一声悲呼,张牙舞爪地想扑过来,却被龙庭芝伸手拦住,只得顿住身形,双目充满了无限怨恨,杀气腾腾,龙庭芝深深地吸了口气,强压心头悲愤,问道:“龙某自问跟兄台素未平生,无冤无仇,兄台何故下此辣手?”
沈君梧剑眉一挑,冷冷地道:“不知于家庄与贵堡又有何冤仇,龙堡主竟连七旬老妪,三岁小孩都不放过?”龙庭芝嘴角一阵抽缩:“于家庄与兄台并无关系,又何必替他强出头?”沈君梧反问道:“谁说没关系?”对着于素素一招手道,“丫头,过来!”于素素走过来,诧声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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