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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江湖之碧血残阳-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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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别处下房尚且不如,沈君梧自小在深山中长大,对此也不讲究,只要有一个能避风遮雨的地方就行,但于素素身为于家庄大小姐,从小便娇生惯养,一进房便眉头深锁,苦难着脸,对店小二极为不满地道:“喂,小二,有没有搞错?这是人住的吗?”店小二只在一旁点头哈腰地陪笑着,却不说话,沈君梧也是山中长大,知道在这等僻静的地方,能有个小店已经很不错,哪能如此挑三拣四,此店虽破,总好个露宿荒野,当下说道:“丫头,算了,今晚咱们就将就一下吧!”
于素素也知此时拣不出个好的地方来,也就没多说什么。草草地吃过晚饭后,沈君梧道:“丫头,我住在隔壁房间,不会睡得很死,有什么事尽管叫我!”于素素笑道:“在这荒山野店,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在我们沈大侠头上动土?”沈君梧道:“小心驶得万年船,在武林多事之秋,咱们千万大意不得,况且,咱们一下少林,便被人跟踪,跟着又是杀人灭口,总觉得这件事有点怪怪的!”于素素点点头道:“小妹也觉得有点奇怪,不过也没必要费神去想他,他们既然跟踪咱们,绝不会就此罢休,只要小心行事,终会揪住他的狐狸尾巴!”沈君梧接道:“说得也是,咱们就暂且不管他,唉,走了一天也有点累了,你早点休息吧!”说完,便各自回房睡下。
月落星稀,大地一片沉寂。
忽地,一点寒星,带着丝破空之声,自窗外射了进来,沈君梧此刻虽在沉睡,但练武之人,自有一种易于常人的警觉性,一觉劲风袭体,猛地一个滚身,只听“哚”的一声,一枚钢镖正好钉在他刚睡过的地方,说险不险,镖上还附着一张纸条,伸手拔过,字迹依稀可见:“姓沈的,有种到郊外一会!”见对方找上门来,也不示弱,伸手摘下床头长剑,窜出门外,夜色下站着一个黑影,见他出来,招了招右手,转身而去,沈君梧怕于素素在睡梦遭人暗算,伸手拍了拍她的房门,本想叫上她一起去,但黑影转眼便失了踪影,等她不及,只好先行追去。
黑影的轻功似乎极高,无论沈君梧如何使劲,都始终距他两丈左右,你快他快,你慢他慢,追得七八里,便渐渐有点不耐烦起来,冷喝道:“阁下何人,再不停下,可别怪沈某对你不客气了!”
那人的轻功高出沈君梧甚多,当然不怕沈君梧的威吓,你想不客气,那也得追上才行,闻言既未回头,也未言语,仍旧向前奔驰,沈君梧见那人既约自己出来,却不停下与自己见面,眼见追他不着,心中好不高兴,他平时没带什么暗器,当下拾起一颗石子,猛力打了过去,那人身后似长有眼睛,眼见石子飞到,忽地将身一折,射入旁边竹林。
沈君梧伏着艺高人胆大,也挺剑而入,游目四顾,哪有半点人影?再也按捺不住心头怒气,大叫道:“阁下何人?既约沈某到此,何似鬼鬼祟祟藏身不出?”连叫数声,但整个竹林中,除他自己的声音外,不闻其他身响,显然,那人早已离他而去,盛怒中,脑海中忽地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禁不住吓出了一身冷汗,调虎离山调虎离山丫头
不错,于素素的轻功虽比不过自己,但刚才在林中这么一耽搁,她也应该到了,难道想到于素素可能会有危险,心中更急,急忙按原路返回,没命狂奔,刚回到一半,忽见前方一束火光冲天而起,脑袋跟着“轰”地一声,只觉得一阵天眩地转,冷汗直冒,大叫一声:“丫头!”足底尽可能加劲,风驰电掣,身形之快,几乎可以与足不沾尘风无影相提并论,但他再快,也快不过火势的蔓延,当他以最快速度赶到时,仍是慢了少许,大火已经将整个小店烧了起来,熊熊火光,照红了半边天空,几次想拼命冲进去,都被大火所阻。
大火燃烧着小店,也燃烧着沈君梧的心,连同他的豪气也被烧得一干二净,武功再高又能怎样,在这大火面前,仍是那样的微不足道,直到天明时分,大火才渐渐熄灭,小店在大火中被子化为一片灰烬,沈君梧忍受着那股股难闻的焦味,再也顾不得余热袭人,冲了上去,状如疯狂,在灰烬中东翻西找,来来回回找了七八遍,既未发现任何尸骸痕迹,也未见到店小二的一鳞半爪,一颗悬着的心方始安定少许,不管于素素遇到何种难事,毕竟她还活着,这是可以肯定的。
将于素素掳去的目的何在,此事又是何人所为,沈君梧此刻已是心乱如麻,找不到半点头绪,虽说自己与龙凤堡、恨天教结怨,但这事极有可能与二者无关,因为龙凤堡也好,恨天教也罢,实力都比自己强大得多,如果是他们根本就没必要大费周章,况且从今晚的情况来看,对方的目标显然是于素素,而非自己,虽说于素素与龙凤堡仇深似海,但龙庭芝首先要对付的是自己,而非于素素,但除却二者外,也实在想不明白还有谁会找于素素的麻烦。
小店已被烧得面目全非,无迹可寻,惟一的线索便是手中那枚钢镖,只要找到此镖的主人,便可寻到于素素下落,问题是这种钢镖江湖中比比皆是,有线索跟没线索又有什么两样?虽不知那人的武功何如,但就那份轻功而言,也绝非等闲之辈,况且暗中还不知有多少帮手,若要与自己为敌,大可明目张胆地过来,何以至始至终都不敢露出本来面目。
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一连数日,四处奔波,也未寻到丝毫蛛丝马迹,心中着实憋闷得慌,想发泄又无从发泄,百无聊赖地在古道上晃悠。
就在这时,两位衣衫褴褛,浑身血污的中年化子,带着一股劲风,从身旁急驰而过,在他们身后,紧跟着两位劲装汉子,杀气腾腾,大刀挥舞,张牙舞爪地追杀过来,露过沈君梧身边,一人忽地一刀砍了过来,冷喝道:“滚开!”
沈君梧此刻正憋着满肚子的气无从发泄,此人来得正是时候,更何况,凭着自己与酒丐的那份交情,丐帮弟子有难,也是能袖手旁观,双足一错,避过当头一刀,跟着横跨一步,来到路中,拦住二人去路冷冷地道:“本公子偏偏不滚,尔等又待如何?”
二人没料到沈君梧竟如此大胆,居然敢找他们的碴子,一怔之下,不由相对大笑,一人阴阴地道:“真是天堂有路尔不走,地狱无门尔自投,这是你自寻死路,可怪不得大爷心狠手辣!”
沈君梧星目斜视,也未言语,只是“嘿嘿”笑过不停,根本就未将二人放在眼内,那人见此情景,更是勃然大怒,正想举刀挥去,却被另一人伸手拦住,对着沈君梧冷冷地道:“敢阻我恨天教办事的,定非无名小辈,阁下不妨报上名来!”
沈君梧不屑地道:“恨天教?恨天教也没什么了不起!”二人闻言大怒,齐声喝道:“找死!”跟着单刀一挥,交错杀到,满以为双刀齐下,定让他血溅五步,谁知忽觉面前人影一晃,顿时不见对方身影,不由相顾骇然,想也未想,跟着单刀回,同时向身后吹去,双刀同时落空,只见沈君梧卓立于五尺开外,背缚双手,冷眼望着二人,冷笑不已,二人知他绝非等闲之辈,可不敢再行追击,相互对视一眼,一人收刀问道:“敢问少侠高姓大名?”
虽然同是问对方姓名,但语气远比刚才客气多了。沈君梧双目望天,从牙缝中冷冷地吐出三个字:“沈君梧!”
“沈君梧”三字,自少室结盟,的确响彻整个武林,面对仇恨天尚且不惧,何况是一个普通教众,二人听他姓名,无疑晴天响了个霹雳,相顾失色,颤声道:“你你当真是沈沈君梧?”沈君梧傲然一笑道:“本公子行不改姓,坐不改名,难道有假的不成?”二人嘴角禁不住一阵抽缩,知道惹上了一个难缠的主,可不敢再行逗留,相互对望一眼,低声道:“既然是沈少侠,今日之事就暂且揭过,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沈君梧见二人本来怕得要命,但嘴上却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也不由暗自冷笑,见二人转身想走,忍不住冷喝道:“站住!”
二人禁不住打了一个哆嗦,谁都不敢向前迈进半步,惊惧地望着沈君梧,也不敢多说半句,要知沈君梧既敢与仇恨天放对,当然也不怕什么恨天教,他如果当真有什么厉害手段施出,也只能自认倒霉,想到刚才对他的无礼,禁不住冷汗直冒。
沈君梧目寒似冰,在二人脸上扫来扫去,直扫得二人心里发毛,才冷冷地道:“本公子叫你们走了吗?”二人哆哆嗦嗦,不敢正眼看他一眼,生怕将他惹怒了,更加难以脱身,又听沈君梧接道:“好好回答本公子问话,若有片言不实,定叫尔等死得惨不堪言,三日前,于姑娘在此地失踪,是不是你们干的?”
二人见问,这才注意到沈君梧是孤身一人,想那姓于的姑娘定是发生了什么重大不测,却没想到自己二人真是透霉到顶,偏偏在这节骨眼上碰上这么个煞神,正好拿他们出出气,心中顿时感到一阵莫名其妙的害怕,正是因为害怕,因此对他的问话才不敢不答,一人小心翼翼地道:“不瞒少侠,小人们就算有这个胆子,也没那个本事!”
沈君梧冷哼道:“你知道欺骗本公子将是什么后果?”另一人接道:“沈少侠,你就别在小人身上浪费时间了,凭我们的武功,见你唯恐避之不急,哪也对你做手脚?”沈君梧也知凭这些人的身手,也的确难将于素素掳去,更何况,如果这些人曾参与其事,也没有不认识自己的道理,将身一侧,轻喝道:“滚吧!”
二人如获大赫,急忙鼠窜而去,两位中年化子见沈君梧轻易而举将二人打发,忙上前谢道:“小人张三李四谢过沈少侠援手之德!”沈君梧笑道:“举手之劳,两位大哥不必多礼!”
张三问道:“适才听沈少侠言道,莫非于姑娘已发生不测?”沈君梧神色一黯,接道:“不错,丫头在三日前被人掳去,兄弟虽经多方打听,仍未寻得丝毫讯息,当真无用之极!”李四接道:“沈少侠也不必担心,就凭你与敝帮二老的交情,但有所求,敝帮弟子定会为你四处奔走!”张三也道:“不错,本帮弟子遍布天下,或许能为沈公子绵薄之力!”
沈君一拍脑袋,自己当真糊涂得可以,丐帮号称天下第一大帮,帮中弟兄遍布大街小巷,论消息之灵通,的确无与伦比,连万事通每每谈到丐帮时,都自叹弗如,倍加推祟,如今见二人有相助之意,自是求之不得,双手一拱道:“小弟在此先行谢过两位大哥!”
张三笑道:“沈老弟也不必如此客气,咱们先回分舵见过傅大哥,再分派弟子出去打探!”沈君梧重复道:“傅大哥?”李四接道:“是啊,他叫傅青宏,是我们分舵舵主!”沈君梧点点头道:“也好!”又跟着问道:“两位大哥何故与恨天教冲突?”张三笑道:“与恨天教玩命,哪讲什么道理?沈老弟,你有所不知,自少室结盟后,七大帮派与恨天教虽未发生大规模的械斗,但散布在江湖各地的门人弟子,早与他们干起来了,今天我与李兄弟在酒馆中喝酒,谁知闯进这么两个家伙,耻高气扬的,对别的客人喝喝骂骂的,有点看不顺眼,便打起来了,谁知打他们不过,便到这儿遇到你了!”
沈君梧心下默然,张三的话也不无道理,如果事事都讲理,哪来那么多的仇杀?自古以来,正不容邪,邪不容正,犹如冰炭,水火不溶,其实何为正,何为邪,天下又有几人能分清?所谓正邪之分,归根到底还不是利益之分,恨天教与七大帮派最大的不同便在于,恨天教为了自己的利益而不措损害别人的利益,而七大帮派则在自己的利益范围内活动,彼此相安无事。当然,江湖相争,本就是名利之争,否则谁愿在刀尖上打滚?
二人见沈君梧不说话,只道他是为于素素的事担心,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相安慰,也就住口不言,默默前行,在转过几个山坳后,便来到一个天然石洞,里面有十七八个化子,或卧或坐,分散在各个角落,李四一踏入洞中,便高叫起来:“大哥,有贵客到!”里面的化子听他一吆喝,齐皆围了过来,看着沈君梧就象看稀奇古怪一样,此刻沈君梧穿得整整齐齐地站在中央,望着四周那些衣衫褴褛的化子,也觉得浑身不自在起来。这时,张三已拉过一位衣衫犹其肮脏的虬须汉子,对沈君梧道:“沈老弟,这位便是登封分舵的傅青宏大哥!”
沈君梧尚未接话,那人便对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笑道:“沈老弟?莫非你便是当日在少室山剑败仇恨天的沈君梧沈少侠?”沈君梧俊面一红道:“傅兄说笑了,小弟哪是仇恨天的对手?那日只不过是投机取巧罢了!”
傅青宏哈哈大笑道:“沈老弟也不必过谦,三日前,在登封城效,力败黄河五鬼,那可不是投机取巧,傅某便自问没那个本事!”沈君梧此刻也暗赞丐帮弟子果然消息灵通,名不虚传,那日与黄河五鬼恶战,只有几个当事人知道,黄河五鬼为顾全面子,自是不会说开出去,自己与丫头也没四处张扬,不知这些丐帮弟子何以知晓,看来要打探险丫头的下落,有他们相帮,很快便可水落石出,遂抱拳道:“无事不登三宝殿,小弟此番前来,实是有要事求助于傅大哥!”
傅青宏笑道:“沈老弟可是为于素素于姑娘的事烦心?”沈君梧怔道:“不错,傅大哥果然消息灵通,小弟佩服!”傅青宏接道:“这几日听兄弟们说你正四处打探于姑娘下落,顾念你与丐帮二老的交情,因此便叫弟兄们留了个心!”
听他的语气,似乎已知丫头的下落,沈君梧心中大喜,正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忙道:“有请傅大哥见告!”傅青宏接道:“沈老弟也先别高兴,傅某也拿不准是否就是于姑娘,只是据兄弟线报,黄河五鬼在城南松林中劫挟了一位青衣女子,从衣着上判断,极有可能是于姑娘!”
“黄河五鬼?青衣女子?”沈君梧吃惊非小,如果丫头当真落在他们手中,的确麻烦极了,但随即又摇头否定道:“应该不是,一来时间地点不符,二来如果当真落在他们手中,也应该向小弟打个招呼了!”张三接道:“不错,如果于姑娘当真在他们手中,他们没有不以于姑娘作人质,向沈老弟要挟的道理!”傅青宏摇摇头道:“这也难说,黄河五鬼是沈老弟手下败将,即使有于姑娘作人质,在没万全的情况下,也不会轻举妄动的,更何况,那位青衣女子也是被人押至松林,才被黄河五鬼截下的,那些人来历不明,黄河五鬼自然不无顾虑,将于姑娘交给仇恨天,也算是奇功一件,根本就犯不着冒险找沈老弟!”
沈君梧疑道:“那青衣女子事先真被人押着吗?”傅青宏点点头道:“不错,老弟还有疑问吗?”沈君梧道:“是啊,那日引开小弟的人,功夫绝不在黄河五鬼之下,他们既处心积虑地掳走丫头,又怎会让黄河五鬼轻易得逞?”傅青宏道:“老弟怀疑那位青衣女子不是于姑娘?”沈君梧道:“不错,小弟正有此怀疑!”张三插口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咱们何必在此猜测,如果青衣女子真是于姑娘,错过这条线索,到时后悔就来不及了!”沈君梧沉吟道:“张大哥言之有理,反正小弟一时也没其他线索,那就先去碰碰运气,只不知黄河五鬼现在何处?”
傅青宏道:“黄河五鬼已离开登封,至于他们到什么地方,请恕傅某不知了!”沈君梧怔道:“为什么?”傅青宏接道:“我们的势力范围只在登封,在这里,对任何一位武林人士的行踪,虽说不上了如指掌,但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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